6媚药发作玩弄阴蒂用绳子绑住阴蒂C到子宫变形【蛋】(4/8)

    “好痛,”他偏过头用脸颊去蹭齐典的结实的小臂,他声音本就清朗,特意放软了语调后又娇又柔,“别急嘛,这就给你。”

    齐典果然松了手,何止是松了手,更是触电一般抽回了手。约书亚向上一瞥,果然看到齐典深深蹙起了眉,一脸被恶心到。

    哎,不解风情的傻子。

    约书亚的手向阴穴伸去,相较于后穴,这里更温热紧致,却也同样因堵住了泉眼而略显干涩。约书亚并不急着探索,而是用两指变换着角度反复抻开穴口。齐典前后晃动的身体方便了他的动作,肿大如樱桃的肉蒂压在小臂上反复摩擦,无需约书亚动作,阴穴也自发地起伏,用温暖柔软的屄肉吞吃两根手指。趁着阿加雷斯一次大力挺身,约书亚屈起四指,毫无征兆地贯透了整只阴穴,层层叠叠的媚肉吃痛地抽搐,没有淫液润滑只能艰难地含吮半只宽大手掌。

    约书亚小幅度地转动了一下手掌,将手抽了出来。他身上的神袍很繁复,层层叠叠地解了半天也没褪下,齐典等得不耐烦,又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威胁地拽了拽,“快点。”

    话未说完就被身后的人顶了两下狠的,被忽视的阿加雷斯愤愤地在齐典的肩颈处留下一个渗血的咬痕。

    齐典一时不察被顶的身体不稳,手一抖拽下了约书亚几根浅金的长发,对上约书亚顷刻间就蒙上一层清透浅泪的蔚蓝眼眸,齐典老脸一红,久违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反身给了阿加雷斯面门一个肘击,“你给我安份点。”

    阿加雷斯痛呼一声,脆弱的鼻梁登时就红了,艳丽的红瞳在生理学泪水的映衬下如同剔透的红宝石,他在齐典背后咬牙切齿,又敢怒不敢言。

    再约过齐典的肩头看去,约书亚已经一键撤销了身上的衣物,光裸地跪坐在祭坛前的地毯上。那双碧蓝如晴空的眼眸睁得圆溜溜的,一副柔软又温顺的神情,整个人就差没在脸上写上乖巧两个字。

    这个死绿茶!

    约书亚将齐典还穿插在自己发间的手拉下,解开缠绕在指间的发丝,捻作一股,向下探去,本是死物的发丝在靠近蒂珠时却如蛇般弓起身子,后猛的射出,直接贯穿了整只蒂珠,连内籽都被串在极细的发丝上。发丝自发扣成了环,被随意捻成一股的表面凹凸不平,轻轻一拨弄都会惹的齐典呼吸不稳,穴道抽搐。

    约书亚的性器早在衣服褪去时就袒露出来,正正对着腿心,抵开两瓣花唇,在内里的嫩肉上磨蹭。齐典正努力稳住身体,试图自己将那根东西吞进去,被突然刺穿阴蒂,一时腿软,重重地撞了下去,长枪直入,本就短窄的女穴根本含不住,连子宫都被顶的变形,像一只灌满水的气球。

    没有给他缓解的时间,约书亚握住他的腰,阿加雷斯抓着他的胸肉,本就一体同源的两人默契十足地动了起来,似配合,更似较劲。齐典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的一叶扁舟,随着动作起伏,因为姿势的原因,他将两人长度优越的性器全吞了下去,在腹部顶出了一个隆起的弧度。若非他自己的身体强度惊人的高,哪怕是其他同阶,也会被这样的动作搞到内伤,齐典感到自己腹腔内的器官都错位了,同样随着动作翻江倒海。宫口紧密的花瓣也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下,被撞出了一点缝隙,有时坚硬的头部重重捣上身体深处的壶口,花瓣被挤压出缝隙,从中吐出一小到温热水液,喷在肉刃上。

    阿加雷斯的手从齐典的胸前向上游移,弹润的胸肌蒙了层细汗手感极佳,锁骨深刻优美,脖颈线条优美又不失力量感,阿加雷斯的指尖挑开铃铛的绑带,屈起的骨节挑逗地摩挲过颤动的喉结。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阿加雷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他贴近齐典的耳际,炙热的呼吸将耳廓染上极淡的红,神力从他的指尖流出,在铃铛上激发出樱粉色的纹路。

    一体同源的精神力汇合,压制住齐典的下意识的反抗,智力值与魅力值的双重判定成功,激发了道具自带的催眠技能。

    【催眠:技能发动后被作用者将最大限度相信并服从使用者,效果随时间递减,持续时间视被使用者智力值而定。】

    齐典的瞳仁中勾勒出粉色的心形形状,这是技能发动成功的讯号,约书亚一巴掌拍在了齐典的屁股上。

    “不守清规的修女,”他声音冷肃,“不过是让你擦个神像,怎么还没擦完就发情,还敢来强奸神官?”

    约书亚实在是有张很惑人的脸,当他蹙起眉时,那张清冷又带着莫名神圣感的漂亮脸蛋就染上了些许脆弱的味道,配上他压抑着喘息的训斥,实在像是色厉内荏,故作镇定,仿佛当真是被强迫方一般。

    齐典眼神茫然,微微蹙起了眉,潜意识的怀疑被技能无声无息地消弭,他的身体自发地上下起伏,主动用两口高热胀痛的穴道去吞吃性器。

    阿加雷斯一把掐住他的奶尖,放在指间揉圆搓扁,他顺着约书亚的故事前景往下编,“好好的擦个神像,又喷又尿地弄了吾一手,把吾那壳子都脏的不能要了,管不住下面的小母狗,你怎么赔吾?”

    “唔……”齐典吐出一点舌尖,软乎乎地搭在下唇,他思绪一片混乱,蹙着眉艰难地处理话中的信息,没等他反应,就被没什么耐心的阿加雷斯向下一把掐住了阴蒂,还用食指挑着发丝穿过的小环向上勾。

    蒂肉被拉成可怜的一条,齐典呜咽着叫了声,低沉沙哑的男声夹杂着哭喘,性感地无可救药。然而即使如此,他不断起伏的腰身也没停下,次次将两根性器结结实实地吃到底,毫不留情地撞击脆弱地壶口。在技能的作用下没有了他常年习惯地隐藏情绪,细碎的呻吟声不断从他唇间溢出。

    “对不起,对不起……”他小声地向阿加雷斯道着歉,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湿漉漉地垂下,连常年苍白冰冷的脸颊都泛起了红晕,看起来竟有些楚楚可怜。

    阿加雷斯没有理会,变本加厉地拉扯起蒂肉,“脏兮兮的小母狗,不如让吾用热尿灌满你的骚肠子骚子宫,做个便器夜壶好了。”

    齐典一愣,那刻在骨子里的对任务的执念让他即使思维不清也迅速地理出一条逻辑线,他蹙着眉,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腹部,那里被两根硕大性器顶出了怪异的凸起,他似无所觉地按在子宫的位置,“子宫不可以,”他缓慢却坚定的反驳,“要怀孩子的。”

    真可爱啊。

    约书亚眼中带了笑意,面上还是故作严肃,在那手感极好的臀肉上又拍了几巴掌,“想怀孕还不把子宫张开,不含进去怎么吃精液?”

    阿加雷斯也凑在他耳边阴恻恻地威胁,“那就张开张开肠口让吾进去,不然吾就全尿进你的子宫,哪怕你怀了小狗崽子,也给你冲出来。”

    实在是相当坏,分明是他们堵住了齐典宫口肠口,此时却要怪齐典自己不肯把他们含进去。

    齐典跨坐在约书亚身上,双腿打开撑在约书亚身侧,大腿发力带动身体不断起伏,幅度越发大,每每都退到穴口再狠狠吃进去,扭动腰身用坚硬滚烫的前端碾磨壶口,将自己碾得小腹抽搐,红舌吐露,俨然小高潮了一下,再抬起身体退出。两人的性器相同,长度优越,尺寸狰狞,阿加雷斯的沟冠处有一圈软刺,无论进退都磨得肠肉痛痒难耐,约书亚的虽没有特别附加,可光凭本身的尺寸也足以让比肠道娇弱多的屄穴小心伺候了。

    两个出性器不出力的好整以暇地由着齐典自己动,阴蒂处的发丝捻做的环已经交到了约书亚手中,被他拉出一根来,长长的握在手中,若是觉得齐典快了,慢了,吃的不到位了,就扯着发丝一拉,逼出一声好听的泣音,重新调整频率。

    阿加雷斯嘴上没闲着,逼着齐典说了些诸如,“小母狗的废物子宫连鸡巴都含不住”、“贱屄只是擦个神像就发情了是只欠调教的骚狗”、“骚肠子想做神明的尿壶,让神把精尿灌到胃里去”之类的骚话。见齐典又被约书亚扯得哭叫一声,他突发奇想,将手掌覆在齐典的后腰上。从指尖开始,他的手逐渐灵子化,形成一种半透明的状态,缓缓没入齐典体内。神明的眼睛让他精准地握住了尿道下小小一团的腺体,他心念一动,狠狠掐了把那只没怎么被玩弄过的软嫩腺体。

    齐典腰身一挺,发出一声闷哼,他舌头都吐了出来,腰腹抽搐,若非被堵住了身上的泉眼,恐怕要喷一地水液。

    阿加雷斯挑挑眉,问“什么感觉?”

    齐典声音还带着喘,语气却平稳了,“小母狗的前列腺好爽。”

    小母狗是催眠下阿加雷斯反复暗示出的结果,后面的话全带着别人的影子,阿加雷斯怄气,便恰着那腺体反复揉搓,约书亚同时摸上了齐典的性器,捏着尿道内的枝条带动里面的倒刺旋转,还同时时轻时重地拉扯着蒂肉。

    过分强烈的快感从下体爆发,齐典大腿都发起颤,再没办法自己动,跌坐在两根性器上,大腿蹬了几次也没重新起来。

    一人一神自然地接过发力的重任,配合默契地耸动腰肢,手上动作也没停,虽幅度远不如之前,内里受的磋磨却一点没少。他们隔着齐典的肩膀对视了一眼,阿加雷斯的嘴角勾起了恶劣的弧度,他凑在齐典耳边,轻声道,“喷吧。”

    与此同时,封堵住泉眼的枝条花瓣在神力作用下化作粘稠液体,不过眨眼功夫就被内壁吸收,灼热的温度与难耐的瘙痒同时爆发,齐典两眼翻白,下身穴口全开,将积攒许久的淫液尽数喷出。两只坚硬前端顺势顶进壶口,一根鞭挞子宫,将小小一只胞宫顶得变形抽搐,将本不该承欢的地方变成另一只性器,一根蹂躏肠道,将原本弯曲的肠道硬是扭曲着包裹住性器,成了一截湿热紧致的鸡巴套子。

    齐典失去意识了一瞬间,又很快在过度的快感下醒来,他再次抓住了约书亚的头发,这次却不是特意为之,而是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作为依靠,那张始终冷俊的脸第一次露出了无措又迷茫地表情,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嘴里吐出的却只有狼狈的呜咽,然而两人却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蹂躏着他最敏感的两处,两只肉穴剧烈抽搐,他摇着头,两条修长矫健的大腿绷出了漂亮的肌肉线条,想要从两人之间逃离,却被牢牢握住了腰肢。

    “躲什么,你违背清规,还敢强奸神官,不就是为了让我射爆你的骚子宫吗?”

    “躲什么,乱喷乱尿的小母狗,是想被我尿进子宫了吗?”

    两人是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相似的声线,相同的语气,甚至有些让人分不清。齐典脸上已淌满泪水,神情满是抗拒,可却当真没再躲,反倒抱住约书亚的脖颈稳住身体,轻声呢喃,“要、要怀孕。”

    在很久很久以前,童话森林有一只脾气暴躁的大灰狼,他居住在森林的深处,从还是只小狼崽子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狼生的终极目标是有朝一日能干掉小红帽。

    今天是小红帽给外婆送饭的日子。

    他提着盖着层棉布的篮子,脚步轻快地走在路上,介于少年与青年间的悦耳声线哼着模糊不清的曲调,

    大灰狼从树林中窜了出去,挡在小红帽面前。他足有半人高,冰蓝的狼眸冰冷又锐利,牙齿尖锐,爪子锋利,连每一根灰黑的毛发都是冷硬的,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小红帽,”他语气冷静,宣告一般,“我会在这吃了你。”

    然而小红帽却没有慌乱,他将自己的兜帽摘了下来,金色的长发如流淌的阳光般从他肩头倾斜而下,他轻轻的,柔柔的,声音甜腻地如同裹了蜜糖般问候道,“早上好,狼先生。”

    撒娇当然是没用的,冷酷的猎杀者不会因此手下留情,大灰狼后腿发力,离弦之箭一般扑倒了小红帽,咬向脖颈的巨口却被小红帽的手臂挡住了。

    “咔擦。”

    臂骨断裂的声音响起,血液顺着小红帽扭曲的手臂流淌进大灰狼的口中,也滴落在小红帽的脸上。

    小红帽蔚蓝的眼睛弯起了月牙般的弧度,明快的笑意在其中流淌,金色的长发铺散在地面,一支支红色的月季从他身体接触的地面生长出来,再逐渐向外扩散,不过眨眼间,原本的林间小径已经变成了一片花海。

    大灰狼察觉到了不对,想要退开,却反被小红帽扣住了脖子,流入口腔的血液甜腻到怪异,馥郁的花香围绕在他鼻尖让他越发头晕脑胀,冰冷的狼眸里杀意更甚,但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断裂的手臂跌落在地面,又很快融化扭曲变成新的花枝。小红帽轻轻叹了口气,用剩下那只手逆着毛狠狠撸了把狼肚子。

    手臂的断口处,枝叶般的肉须生长,缠绕,最终汇聚出小臂与手掌的形状,表皮渐渐转化为白皙肌肤,小红帽伸掌,握拳,熟悉了一下新生的手臂。

    而躺在地上的大灰狼身体却在不断变化,骨骼伸长,皮毛褪去,最后留下一个狼耳狼尾,皮肤白皙,身形颀长,肌肉结实的青年。

    大灰狼悠悠转醒,他此时头正枕在小红帽的膝头,以至于一睁眼就看见了自己极讨厌的那张脸,他厌倦地闭上眼,撇开头,声音冷淡道,“你不是小红帽。”

    小红帽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兼具着少年的清亮与青年的温润,如同清泉滴石,雨打竹林。

    “怎么不是呢?”他撩开大灰狼的额发,“但你确实可以叫我,约书亚。”

    大灰狼再次睁开眼,他看见约书亚的眼睛,比他背后的天空还要澄澈,干净,蔚蓝到虚假的地步。

    “就好像你,你也该有另一个名字才对。”

    “齐典。”

    大灰狼是没有名字的。

    但是齐典有。

    齐典闭上眼睛,不想听这人神神叨叨,但他又猛的睁开,一把按住约书亚捏着自己耳尖的手。

    用冷厉的眼神,威胁地在约书亚的脖颈处绕了一圈。

    约书亚不为所动,反而将他上身托起,抱进了怀里。接触到小红帽身上微凉的布料时,齐典舒适地蹭了蹭。

    他很快又蹙起眉,发现了身体不正常的热流,修长的手掌掐住约书亚的脖子。

    “你做了什么?”

    “一些副作用罢了,”约书亚面上云淡风轻,手却滑到齐典身后,握住尾巴根捏了捏。

    “唔……”齐典猛地一颤,上半身化成一滩甜腻的水般软在他怀里,只有腰身挺着,在他手下一拱一拱的。

    “啊,抱歉,”约书亚轻轻揉动尾巴根部,带笑的语气听不出多少歉意,“看来是敏感点呢。”

    齐典只觉得犬齿气得发痒,一口咬在了对方的大动脉处,却因身体发软只留下了几道暧昧的红痕。低低浅浅的呜咽声从他的喉间溢出,他颤着腰,仿佛浑身都变成了夏日的冰激凌,在烈日下化成一滩甜腻的水。

    约书亚摸着摸着,突然就觉得手下的毛发有点湿漉漉的,他顺着湿了的软毛向下摸,就碰到了一个湿软黏腻的小口,正欲求不满地张合着。

    敏感的地方被碰到,齐典下意识地挺身躲避,却被腰间的手摁了下去,身后还未经人事的地方就猛地吃进了半根手指。

    纵然小红帽的手指纤细修长,未经人事的穴口也吃得很艰难,更何况那手指并没有满足于到此为止,而是不停的深入,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地钉进了柔软的穴道,揉弄着每一处娇嫩的肠肉。

    指腹抵上了略硬的一点,一瞬间过电般的快感让还未有过性经历的狼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他冰蓝的眼眸中流露出茫然,为这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抗拒不安。

    温柔地环抱着他的小红帽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副作用就是,会让你提前进入发情期,”他说着,低下头吻了吻抖个不停的耳尖。狼族的毛偏硬,哪怕是耳朵尖上的毛也颇有些扎嘴,约书亚含住一点耳尖,粉润的舌将最尖尖的毛舔舐地湿漉漉,软趴趴地垂了下去,属于人类的,坚硬却并不锋利的牙叼住粉嫩的耳腔厮磨。

    齐典抿紧唇,不愿意发出狼狈的呜咽,冰蓝的眼睛却蒙了层水雾,随着纤长睫羽起落,如同初春冰雪消融的湖面,被风掠起了波澜。

    约书亚的另一只手来到了他的胸前,抵着一点樱红打着圈揉弄。公狼的乳头本不应该敏感的,可是齐典却在被碰到的时候触电般颤了颤。从乳头传来的快感陌生且难耐,不通情事的大灰狼试图向后缩躲开胸前的触碰却反而把娇嫩的腺体撞到了对方的指尖,超越理性的冲动电流从神经元中传递而过。这一下撞得他连尾巴上的毛都竖了起来,向前挺身想躲开这过分剧烈的快感,却将软嫩的奶尖送到了对方手里。

    约书亚掐住左边乳晕的根部,迫使一团嫣红的嫩肉高高鼓起。情欲烧得这条可怜的狼浑身都泛着红,乳头尤其肥沃熟艳,红粉剔透地嘟着,只有一截小指指节大小,圆润的顶端微微上翘,可以用手指捻转。

    齐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却没法制止他用指甲拨弄隐秘萎缩的乳孔,一滴超出眼眶承载极限的泪,落在约书亚的手背。

    发情期的公狼情绪敏感脆弱,轻微的情绪波动也会身体很大的反应。哪怕他此时只想咬破约书亚的喉咙,掏出他的内脏,反应在身体上,却是止不住分泌的泪水。

    约书亚轻笑了声,抬手将那滴泪舔去,低下头含住住另一边悄然挺立的乳首。

    齐典胸膛的起伏立时剧烈了起来,右边的乳首被裹进一股潮热里蛮横的吸吮地滋滋作响。左边的奶尖也被掐住,坚硬的指甲抵着细若发丝的乳孔毫不留情地扣弄,几乎就要这么生生地捅进去。

    被牙齿猝不及防地咬住奶尖,齐典仰起头,发出一声闷哼,声线又低又哑,带着沉郁的磁性,却淫靡地颤抖着,含着融化般的泣音。他白腻的腹部疯狂抽搐着,男物硬挺,颤栗着流出浓白的精液,身后含着手指的地方发狂般翕张着,软肉疯狂痉挛,滑腻的黏液顺着约书亚的手流了下来。

    约书亚看着他高潮的样子神情有一瞬间的怜悯,又再次回复到虚假的笑意,他掀起自己亚麻的红裙子露出下面早就硬挺流水的狰狞硬物,宽大的手掌掐住了公狼劲瘦的腰肢,将自己怒涨的龟头抵上了湿软黏腻的穴口,

    “我要进来了,”他这般宣布道,又虚伪地劝告,“放松一点,小心受伤。”

    这么说着,他却也不顾那处还没有扩张好,狠狠地将自己的性器贯了进去。

    第一次被破开的穴道即使因为情欲烧得湿软滑腻,却仍然紧致窄小,滚烫的软肉迫不及待地缠绞上来,却被硬烫的性器无情地破开,直直捅到肉腔的最深处,悍然顶撞在因发情而酸胀敏感的软肉上。

    齐典瞳孔收缩,一双失了焦的冰蓝瞳仁蒙上水汽,因情欲而嫣红的嘴唇终于咬不住,无力地张开,吐出一截红蕊般的舌尖。失禁般的诞水顺着他利落流畅的下颔线条滑下,牵着银亮的丝,看起来比起威武的公狼,倒更像是只发情的母狗了。

    齐典被情欲烧得浑浑噩噩,只觉得腹部又是酸胀又是难耐,下意识地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小腹,果真摸到了什么活物似的东西,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几乎要生生将这层薄薄的皮肉顶穿了去。他瑟瑟地捂住那处,却不想那东西竟变本加厉,越发狠厉地捣弄起来。

    说不出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楚多一些,那磨人的酥麻感一浪高过一浪,齐典浑身都打着颤,两条线条流畅优美的腿下意识地夹着约书亚的腰,随着硬物一次次的贯穿,无力地痉挛般的挣动。他无处着力的手环着约书亚的脖颈,将整张因为情欲烧得通红的脸埋进约书亚的肩颈处,偶尔泄出一声声夹着呜咽的闷哼声。

    约书亚握着齐典白软的臀肉向里挺动着,狼族的体温本就比人类要高,体内更是高热滑腻,能吞会吐,被捅得狠了还会颤巍巍地夹人,再次顶到肠口时被肉口在顶端嘬了一下,约书亚喟叹一声,狠狠顶过腺体以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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