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剧情章无去教堂找神棍(2/8)

    当然,这并非某些带着情色意味的小爱好,也绝非约书亚早就对齐典有什么别的想法。

    “我去换个衣服,”他的唇贴在齐典耳边,若有似无地亲吻着耳廓,温热的呼气让那处染上了薄红,“在我回来之前,自己摸,不许停。”

    约书亚眉眼带笑,伸出两指夹住了那点舌尖,凑上前细细地舔舐起来。

    那绳子看上去不过是最普通的麻绳,实际上却是约书亚身体的一部分。正式进入邪神队列后,保持人类的外形只能算是他的兴趣爱好,以及方便哄骗,啊不,是传教。于他而言已经没有肢体的区分,一定要用人类的理解来描述的话,就是他身体的每一处包括每一根发丝都可以同时是手臂,也是眼睛,也是大脑,自然,也能是性器。

    齐典垂下头,被控制着摆出淫靡姿势的他像是一座沉默的雕像,只有灼热颤抖的吐息证明着他不像表面那么平静,直到约书亚退开,他才沉沉地吐出一口甜腻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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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只觉得主神空间也不过是任他拿捏的游戏,他享受着队友崇拜的目光,游刃有余地将一条条任务布置下去,正在最后要说几句装逼又激励人心的话时,他面前队友的脸却因一瞬间从激动到恐惧而扭曲起来,接着,他才注意到胸前冒出的一截刀尖。

    没有前进多久,齐典就遇上了的线条,稍微看得久一点,就叫人头晕目眩,甚至头痛恶心。

    他并没有慌乱,这锁于他如纸糊一般,有主神的认证在,如果自己确定有危险随时可以打开,如眼前这般大小的神只,齐典砍死的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他的目光在神像的脖颈处停留了一瞬,仿佛屠夫宰杀前确定下刀的位置。

    女蒂带来的快感是累积,被玩弄时先是感受到尖锐的酸痛,过后才是隐约的快感,层层叠叠,越涌越高,哪怕高潮也不会释放,而是更敏感酸胀。齐典刚开始还能忍,可随着那快感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失控,终于在他神色上也露出了承受不住的痛楚。

    大概在约书亚还只是四阶的时候,他还不叫约书亚,也不是神棍,没这么神神叨叨装模作样。靠着够阴和够能装逼,在主神空间有了一定的追随者,在几次任务中自然而然地坐上了主导者的位置。

    神像像是找回了尊严,邪肆的笑再次回到他脸上,祂抖了抖手腕,见齐典身体稳稳当当,连晃动都没有,有些无趣地啧了一声。

    神像眼里带上了戏谑的笑意,另一只手伸过来,轻轻一拨,给齐典翻成了四脚朝天的姿势。

    他将齐典的手放回绳子上,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手顺着绳子向下一划,食指一勾,就从两片夹着毛糙粗绳的脂红肉花中挑起一团突突跳动的软烂女蒂,两指一转,一枚金色圆环就扣在了蒂珠根部,本就肿胀到缩不回去的蒂肉,此时更是被牢牢锁住,只能生生受那粗绳的折磨。

    想明白的齐典放松了下来。原本绷紧的,随时能跳起来给神像来个一刀袅首的战斗准备姿势软了下了,他跌坐回在神像掌心,又猛地弹跳起来,改为跪坐的姿势,双腿大开,展露出肿胀软烂的女蒂和一截垂在外面的花枝,晶莹水液顺着花枝滴在神像的掌心,如带露新枝。

    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刀尖一挑,约书亚整个人被一分为二,那双还没褪去自满的蔚蓝眼眸,最后映入的就是来袭者如狼入羊群般,在他的队友间杀的血流成河。

    约书亚的手很冰,齐典的下身却是滚烫的,尤其蒂珠,烫的像是要化掉,叫冰凉的指尖一挑,就痉挛抽搐起来。那圆环又极紧,勒得蒂肉愈发胀痛,齐典蹙起眉,吐气时无意识地落出一点舌尖,又很快收了回去。他抓着绳子,身体前倾,借助小臂和腰肢的力量向前挪动,再用大腿内侧肌肉夹紧绳子防止下滑。没有任何润滑缓冲的麻绳干涩无比,行在上面如被钝刀割肉,因绳子不算平缓的上升弧度,不止那被强行露出的蒂珠无法逃离,就连微微嘟起的女穴尿道,含羞待放的阴穴,男根湿漉漉的顶端,都逃不开被一寸寸厮磨的命运。

    神像的手却没停,时重时轻,时快时慢地颠动手腕,那枝蔓的操弄也变得不可捉摸,时而攥成一股重重捣入,药杵般将他挤压出汁液,时而又四枝分散,将两口淫艳穴眼大大撑开,翻出内里的媚肉贴上冰冷石面。

    约书亚说完就转身离开,神官袍的衣摆在他脚边翻飞,这是一件被主神认证的道具,自然也是拥有一键清洗的功能,所谓换衣服不过是他恶趣味的借口。当然,他也确实有一些突然想要用上的道具需要拿。

    齐典甚至没有察觉到身下的手指虽还是石雕冰冷的质感,却从僵硬变得渐渐灵活,再一次喷发后,他手一软,叫那手指拍得向后仰倒,狼狈地在石像的掌心中滚了一圈。

    比邪神还要阴险狡诈,心黑手黑的老银币一枚啊。

    齐典垂着头,汗从他额前落下,打湿了眼睫,许是有一些落进了眼睛里,刺激得眼圈洇着红,浮了层盈盈的水色。但是他的表情,怎么说呢,若非他还会因为高潮而眼睫颤动,呼吸不稳,发出一声极低的气音,那被情潮与淫具弄得汁液横流的身体就仿佛不属于他一般,那双深邃眼眸中冷锐的光,与约书亚曾经见过的,他杀人如砍瓜切菜时眸中的冷光别无二样。

    伴随着神言,齐典体内的花枝颤动起来,花瓣散落,层层叠叠地堵住了宫口和肠口,露出内里的花蕊,柱头颤动,花粉散落开,飘散在子宫和结肠,藏进每一处褶皱。

    齐典下身的孔窍都被堵起来了,体内不断分泌的淫液无处宣泄,很快就将小腹顶起一个圆润的弧度。虽然此时只是腹部略有起伏,不难想象,若是一直无法排出,那里恐怕很快就要如临盆孕妇般鼓起了。

    绳子极粗糙,由几股拧成一根,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圣洁到诡异的金色。哪怕最低的门柱处也到齐典腰间,神像上更是有三四米高,齐典跨坐在上面,全身重量都压在与之接触的腿心,粗绳如热刀切蜡,陷进嫣红穴缝股沟,那细密的纷杂毛刺却如活物般掻动起来,如同被无数细嫩舍友舔舐过因瘙痒而充血红肿的花唇,齐典腰腹抽动,泄出一股清液,黏糊糊地悬在粗绳上。

    ——又忍不住想要他堕入更深的黑暗,露出更失控的神情。

    齐典还抱着神像的食指,试图把自己挪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丝毫没有注意到约书亚做的动作。直到他身下弯曲的中指突得一顶,原本竖起的手掌向前一倒,齐典跨坐在神像的食指上,毫无征兆地向前滑去,那胀大如枣的红烂蒂肉正被他压在身下,叫全身重量压着,碾过细密又凹凸不平的纹路。齐典还没来得及抓住身下的手指稳定住身体,就已经滑到了指尖,就在即将掉下去的时候,那指尖又忽的一挑,齐典被抛起又跌落至第二指节,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的手指固定住身体。

    当然,约书亚并没有因为这种事怨恨齐典——或许转职前可能有过,但在过分接近邪神、深渊这种东西后,他的心智已经全然扭曲,很难说他还有没有所谓怨恨的感情。只是如今再见到齐典时,还是忍不住阴暗地想给他绑个灵敏的铃铛,最好一动就会响个不停,以防他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

    齐典明白过来,他早觉得神棍不像是能专心侍奉神明的信徒,却没想到这人胆子这么大,当着别的邪神的祭司,供的神却是自己,借着邪神的力量和信仰,把自己供成了另一尊邪神。齐典和邪神没少打交道——主要是打,基本以邪神被大卸八块分区出售为结局,其他是逃掉了,不过自从齐典搞到封禁空间的阵法后就再没有一个邪神能活着从他手里离开。但这也仅限职业天克邪神的齐典了,对大多数人来说,邪神可从来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仅看战斗力可能不算强,可加上他们普遍精通的诅咒系和削弱系能力,不知叫了多少强者饮恨。更何况这帮邪神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混邪乐子人,毁灭世界是基本操作,贪婪,残暴,阴险,没有契约精神不说,还不见兔子不撒鹰,神棍能把祂们骗个底儿掉,还能吃干抹净不留渣,实在是——

    花瓣花粉中饱含神力自带的淫性,便是这世上最烈的淫药也无法比拟,花粉更是喜于钻入深处更湿热的褶皱,被花瓣层层保护下难以被触碰的宫腔和淫肠,如同被深埋地下的酒酿,用无法纾解的情欲,酿出一只醉人肉壶。

    等约书亚再次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齐典依然稳当地站姿原地,一只腿被握着脚踝举过头顶,露出红腻的下体。一只骨节分明纤细修长的手按在女穴上,将稚嫩的雏穴分开,中指按在红肿的花蒂上不断扣动,每扣动一下都能看到你蒙上一层淫亮粘液的大腿抽搐着,那肌肉分明的白腻小腹一下下收缩,如同在恬不知耻地表演自慰给人看。他依然不怎么发出声音,凑近了才能听到努力压制的喘息,只是眼角更红了,睫羽湿漉漉地垂下不断颤抖,深沉如渊的眼眸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带上了一点迷茫。而最吸引人的却是那微启的唇间吐出的一点妃红舌尖,瞧他那茫然的模样,像是浑然不知自己红舌吐露的模样,如同承恩的婊子索吻一般。

    这是被繁育与生长的权能祝福过的祭品,若是在祂的祭典里,仅是闻到花香就能让信徒陷入狂热的发情,花瓣花粉更是珍贵至极,只有最虔诚的信徒才配被赐予,花瓣用于滋养宫腔,花粉用于提高受孕几率,最终诞下受神祝福的孩子,也是教派内圣子圣女的人选。

    ——毕竟这个人,虽然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近战路子,行动起来,却是当真比专职的暗杀者还要隐秘敏捷。

    齐典闭着眼,无声地吐出一口灼热的气。

    约书亚笑意盈盈,像是刚刚没有坏心眼地欺负人一样,“来吧,”他走上前,牵起齐典的一只手,行了一个很古典繁复的吻手礼,“为了取悦那位,只能请你表演得漂亮些了。”

    若是齐典能看到,就能从那些线条中认出主神空间烙印的影子。

    齐典垂着眼,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他的眼睫很长,但并不卷翘,从侧面看去时才能感受到那如同幼鸟张开的羽翼般柔软的弧度。在特殊状态下,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冷淡面容在眼角眉梢处染上了一点极淡的红,比被晕开的胭脂还要浅,确是如同冷冰冰的大理石有了温度,无知无觉的雕像有了灵魂,不染凡尘的神明低下了他红尘情爱的眼睛,叫人不由心生欢喜。

    教堂中间横跨了一条绳子,从门柱连到神像捏印的右手食指上,中间隆起九个暴凸的绳结,上面各插着着一只金色的月季,按着花期从花苞到盛放再到枯萎,亭亭立于绳上,无风自动地摇曳。

    神像再次颠动手腕,这次齐典再没有力气去稳定身体,重重跌入神像掌心,他登时就被两条隆结的枝蔓贯了个透。纠缠在一起的藤蔓不算粗,长度却相当可观,虽无法破开肠口和宫口的阻挡,可沉重的一下,几乎将齐典腹腔内的器官都要顶得错位。

    约书亚站在齐典身后一点的地方,目光从齐典因垂着头而拉得颀长的脖颈下滑,游移过宽阔的肩,线条优美的背脊,深刻的脊柱,紧窄的腰,挺翘浑圆的臀。齐典的身材,几乎可以称作人类男性力量美的巅峰,没有一处肌肉是赘余或匮缺的,当他绷紧身体时,每一处曲折的线条都完美得让人目眩神晕。偏偏他又因职业的原因肤色雪白,贴近了甚至隐约能看到黛青的血管在皮肤下蜿蜒分布,此时为了更好的施力,细窄的腰身下塌,浑圆的后臀上拱,两湾腰窝如同蓄了一潭春水,在情潮下晕着红。再随着他将身体向前拖行,从后面能清晰地看到他大腿颤抖不已,明明还没被玩弄的后穴已经自发地鼓胀起来,微微张开小口,露出红腻肠肉。隐约可见两边艳熟的花唇间露出一点同样抽搐张合的穴口,吐出一团湿粘液体,又很快重新压在粗绳上,像一只艰难爬行的蜗牛,细细吮透每一寸麻绳。

    那正要弯曲的手指一顿,前后倾斜了下,见齐典果真纹丝不动,手指停了片刻,猛地上下颠动起来。两团水光淋淋的雪白臀肉弹起又落下,在石像的指节上拍打出啪啪响声,略突出一些的花枝被反复捣入体内,将娇小子宫顶得变形。穴肉被倒刺剐蹭,花穴如层层绽放的蔷薇,吐出内里最细腻柔嫩的花蕊。花瓣疯狂抽搐,流出大股淫液,成片的银丝被反复拉长,在腿心拍出一滩黏腻泡沫。

    不过是移动了半臂长的距离,齐典就又喷了一次,叫花穴含嘬过的麻绳都被浸透了,裹着层淫亮的黏液,沉甸甸地坠下几滴,被约书亚接进圣杯中。

    只是单纯的,由当年的某些心理阴影造成的执念罢了。

    这是一个魅力系的道具,有一个通过声音催眠敌人的主动技能,有趣的是它的使用方法并非是由使用者佩戴,而是通过佩戴在作用者身上起效的。不过这种主动技能的起效还要经过智力值的判定,很难对齐典这种六边形战士起效,选择它也不过是约书亚的恶趣味发作罢了。

    约书亚与齐典的初见就是在一次阵营对抗任务中。那时副本还没开始多久,他和队友聚在大本营的最深处讨论本次副本的任务。他们的初始阵营颇具优势,约书亚又恰好随机到了一个位高权重的身份,看起来形势一片大好,交流时的气氛也轻松欢快。约书亚坐在场内唯一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听着队友的汇报,夕阳瑰丽的光从他身后洒入,为他搭在扶手上玉白的手镀上了一层血色的光。

    穴道内的花枝开始生长,彼此缠绕,从齐典的大腿一直蔓延到脚踝,又缓慢却不可阻挡地收紧,将两只腿摆成了字的形状,袒露出湿红穴缝,一片水光腻腻的下身如浸糖液,反射出甜腻色泽。

    约书亚比划了一下,将金杯摆在了齐典腿间的远一点的位置,他试图抹把脸,却在发现手上也沾了不少莹亮液体时放弃地收了手。他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依然带着神性的悲悯与温柔,金色的眼眸却暗沉了下去,如暴雨将至时晦暗失色的天空。他的手附上了齐典掰着花穴的手,带着他用中指触碰那被咬的肿胀抽搐的肉蒂。

    “祭品,”神明的语言回荡在空气中,神像垂下的眼眸上还被深灰的石层覆盖着,却诡异地流露出悲悯与疯狂,“吾收下了。”

    神像邪肆狂放的笑容在这个视线下明显僵了下,祂动了动嘴唇像是要说什么,下方就传来了约书亚的声音。

    齐典这次反应过来了,迅速地翻起身,视线在周围扫视一圈,最后停在了神像的脸上。从掌心这样近距离看一个如此庞然巨物会带来相当强的压迫感,哪怕对方拥有跟约书亚如出一辙的俊美面容也是如此,齐典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身侧,才发觉自己的刀被锁在个人空间了。

    保证一击致命,不留一句遗言。

    总之,如今这种悄咪咪的脑内臆想终于有了实现的机会,哪怕极力压制,约书亚面上也露出了甜腻到有些恶心人的地步的笑容。

    约书亚想给齐典栓个铃铛,想很久了。

    男根处的花枝虽已枯萎没有花粉,仅有的三片花瓣却没浪费地裹住了头部,花枝生长,向内深入了膀胱,又分裂出数股根系,与女穴尿道探进来的枝丫一同,如植物扎根般,布满了整个尿囊内壁。淫性顺着根系浸入膀胱,逼得本就饱胀的尿袋突突抽动,满腔水液无处排泄,只能在buff的加持下愈发胀痛。

    “不必担心,”清朗如潺潺碧水的声音温声安慰道,“祂与我一体共生,同根同源。”

    金发白袍的神官赤足立在教堂,手中捧着的金杯在阳光下闪着夺目的光,他垂下金色眼睫的模样像极了心怀悲悯的神只,那长绳却随他心念颠动起来,齐典的身体被小幅度地抛起又落下,如同被鞭子狠戾抽打最脆弱敏感的腿心,刚刚被玩弄的红腻肿大的阴蒂缩不回保护的包皮,被狠狠地压在粗糙麻绳上,被毛刺蛰得突突跳动,又被拉扯着在上面反复摩擦。两边花瓣被抽打得红肿湿粘,连尿眼都没有逃过,肉嘟嘟地肿起,又叫毛刺在周边轻轻一搔,顿时就抽搐地大张,喷出大股水液。

    齐典的手是握刀的手。

    鉴于做任务时可能遇到被人砍断手臂的突发状况,齐典两只手都会用刀,哪怕是左手指腹上也有一层厚厚的刀茧。粗糙的指腹摩擦过敏感蒂肉的感觉不是柔软细腻的唇舌能比的,在极高的敏感度下,齐典几乎每被剐蹭一下,阴穴都要抽搐一下,用不了几下就到了高潮。可那被控制的手却毫不停止,甚至因为了解自己的身体而变化着手法,时而压扁,时而搓圆,时而从根部将一团湿乎乎的脂红软肉挑起,又时而屈起指节用冷硬指甲快速扣拨,肿胀蒂珠在指间突突抽动,很快就将整根手指都浸了层滑腻的湿光。

    齐典脖子上系的铃铛被约书亚恶趣味地选择了粉色的天鹅绒绑带,连接铃铛的地方镶嵌着一枚心形的粉色钻石,垂下的金色铃铛并非常见的圆形,而是小钟一样,随着晃动叮当作响。

    齐典如同摇尾的幼犬般趴着,腰臀高高翘起,两口红腻穴眼清晰可见,他像是给摔懵了,神情还有些茫然。

    值得庆幸的是,虽然当时自视甚高,约书亚还是很惜命给自己花大价钱备好了保命的道具,只是从主神空间复活后,他不止丢失了当时身上90%的珍贵道具,还因为任务失败,连身体属性都受到了削减,以至于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得不小心苟命,在仇人追杀和难度飙升的任务中艰难求生。也就是这段时间内,他获得了邪神祭司的职业卷轴,走上了薅邪神羊毛这种与虎谋皮剑走偏锋的路子。

    他并不为失禁感到羞耻,只是冷静地按住手下弹跳的绳子,大腿肌肉绷紧将绳子固定,虽然娇软的花穴还是难免被碾磨蹂躏,总归是比刚才要好的多。齐典缓和了一下呼吸,抬眼冷冷地看向如花隔云端立在一旁的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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