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剧情章无去教堂找神棍(7/8)
然而齐典是听不到这些的。他的五感好像都被这黑色的巨茧封闭了,过高的灵觉让他能感觉到什么紧致的东西包裹住了自己,将他摆出了一个如同婴孩蜷缩在母体内一般的姿势,可他的身体却无法向他传达这样的触感。
这具身体现在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插在他体内的东西。那东西已然深入了他的子宫,前窄后粗,柔软又不失弹性,布满了圆润的凸起,像个淘气的孩子般在里面反复摩挲,圆润的凸起摩挲过每一寸肉壁,那些凸起还会时不时地转动,相当诡异且恶心。
然而,齐典再一次在那东西的玩弄下喷发了,明明被封闭身体所有感受,唯有快感源源不断地产生,传递到昏沉的大脑。过多的快感没有让他的感知钝化,反而更为渴求,他无意识地收缩着肉道,饥渴地嘬吸着那根怪异东西。
渐渐地,随着大脑的思维都停滞,齐典听到了模糊不清的呓语,伴随着那些诡异的呢喃,体内的东西动作徒然狂暴起来,狂风暴雨般扇打整只娇弱的子宫,一颗颗圆润湿黏的球体,如被满弓射出的弹珠,激射在子宫内壁上,不断弹跳。不知射了多少进去,娇小的子宫被撑到极限,那些东西还在不安分地跳动推挤,却无法离开自发收紧的宫口。
失去了圆珠凸起,变得光滑柔软的东西缓缓抽出,齐典失去思维的大脑里出现一个莫名的指令。
生产,排出。
然而没有给他执行的时间,那些圆润的东西不断相互挤压,直到第一颗圆珠爆掉,滚烫又粘腻的汁液溅满子宫,紧接着,连锁反应一般一颗颗地爆开,整只子宫震颤不停,失去痛觉的身体只能在快感中不断高潮。
很快,子宫内只剩一腔灼热的液体,紧接着,那根布满凸起的东西再次伸了进来,于是周而复始。
有几次那球体甚至从宫口探出了一半,还是不甘地炸裂开,在阴道内也厚厚铺上了一层浊白黏液。
直到那原本初生的稚嫩子宫,已然如一只松垮肉袋,失去弹性的宫口大敞,毫无阻挡之力地仍由满腔的圆珠滚出,这场生产才终于结束。
圣坛上的巨茧在底端裂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一只白腻屄穴。这一幕被投影到万千小世界的祭坛上,难以计数的信众看到了这只表面还粉白稚嫩的屄穴被无形的力量分开,露出里面阅人无数的牝户都无法比拟的烂红肉道,连尽头松垮的宫口都一览无余,一颗球体从宫口探出,毫无阻碍地顺着肉道滑落,悬浮在祭坛上。
那是一颗眼珠。
也是某位伟大存在用来寄生世界的卵。
这还不算结束。
最后一步,由祭司领头,所有信徒排着队,将憋了三天腥臭热尿,灌进了那只穴道中,宫口被烫的抽搐,毫无阻挡之力地,由着那些液体进入饱胀的子宫。
而在主神空间,巨茧下露出的白腻屁股抽搐着,不断喷出腥黄与浊白交杂的液体。
7后记
“998……999……1000……”
齐典挥下最后一刀。
他站在自己的练功房里,周围光洁的墙壁随着他挥刀的动作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刀痕,又在主神的伟力下自动恢复。
镜面样的墙壁映出齐典的身影,黑色的紧身背心被汗水浸透贴在他身上,勾勒出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他随意抬手撸了一把头发,汗水划过他肩臂因发力而鼓起的青筋,落在一双光裸的腿上。
是的,齐典他没穿裤子。
某一天他从睡梦中醒来,就感到下腹处酸痒难耐,仅仅是试探性按了按相较平时略微鼓起的小腹,那个才在他身上安家的新生器官,就抽搐着喷出大股水液,而他身下的床单上,早就晕湿了大片,湿黏液体勾连肌肤,随着他的动作拉出暧昧的银丝。
齐典只依稀记得自己任务归来睡了很长一觉,醒来却觉得身体精神都疲惫不堪,他蹙着眉,有些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只是这样的动作都让他再次承受不住地高潮,他沉沉地吐出一口灼热的气,刚睡醒的声音沙哑低沉,含着藏不住的欲色。
“主神,检查身体状况。”
【滴——!任务者当前身体异常原因:器官排异。】
齐典的职业在虚空中曾以霸道不讲理闻名,职业特有的能量抗拒其他一切体系的能量,故而哪怕主神出品的丹药是通用款,其在改造身体的过程中与齐典体内能量发生冲突也并非不可能。好在主神保证这种排异几天内就会消失,齐典啧了声,没再纠结。
不过这排异反应实在太麻烦,哪怕只是牵扯到附近的肌肉都会让那个娇小的器官抽搐着喷水,仅仅是从床边站起来,齐典的两条腿就被自己的潮液浸透了。难耐的瘙痒酸麻在小腹汇聚,并愈演愈烈,齐典捂住小腹,几乎想要拿什么条状物捅进去捣一捣,好止住这股深入骨髓的痒意。
这是正常的吗?
齐典感到疑惑,匮乏的生理知识让他意识不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这种状态实在影响他正常日程。
鉴于只是走路就湿透了三条裤子,齐典脱光了下身的衣物,脚步虚浮地走进练功室。
挥刀,每一个合格的刀客都会做的基础练习。不需要所谓高深的招式,所谓大道至简,到了齐典的阶位,他挥下的普普通通的每一刀,都是他对自己道的理解。如此反反复复,日积月累,没有一天休憩,这才是齐典在每个阶位都能成为同阶最强的原因。
而这同样是一个会调动全身肌肉的动作。
齐典这辈子都没觉得挥刀这么累过,不过十几下他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眼神迷离,身体虚软。若是他低下头,就能从同样是镜面的地板上看到自己腿间绽开的花穴,露出了内里糜烂的红肉,连尽头圆嘟嘟的宫口都是微张的,一副被操烂了的模样。
系统及时地提醒他补充水分,许是他确实失水过多,竟觉得今日的白水较往日要甘甜几分。
再次挥刀,几下后,一股不同之前的电流击穿下体,齐典本能地夹起腿打断了挥刀的动作,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矫健的长腿流下,对女穴匮乏认知甚至没有让他意识到,这次不是高潮。
而是失禁。
……
齐典跌落在地,结束日课的最后一刀,他再没有站立的力气,湿黏的花穴啪叽一声拍在镜面,齐典下意识地扭动起腰身,浑噩的意识让他感受不到身下冷硬的镜面逐渐软化,变成了某种冰凉柔软,如同蠕动的海葵般的东西,他不知道那个被磨蹭顶弄的勃发小豆是他的阴蒂,只觉得源源不断的,融化般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他捂住肚子,像个无助的孩子呼唤他最信任的人一般叫着主神,可那黏连的甜腻泣音,却又如同站街的娼妓呼唤他的恩客。
“请放松,任务者。”主神冰冷的电子音带着诡异的温柔,如同在齐典耳边呢喃一般,“我会帮助你。”
紧接着,一道电流击穿了齐典整个下身,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电流鞭挞,齐典仰起头,双眼翻白,红舌吐露,面颊晕开满足的酡色。
而他四周镜面的身影却扭过头来,在无尽轮回的镜面空间中,一双双眼睛凝视着他高潮的媚态。
躁动的音乐和绚烂的灯光结合成红灯区不变的底色,齐典还穿着校服,蓝白交织的宽大衣物被他穿得挺拔而飒然,他穿过喧闹的人群,像一座山穿过河流。
他拐进一个巷子。巷子旁边是一家低廉的旅馆,招牌上暧昧的粉色灯光落在他脸上,照亮了一张英俊的脸。肤白如冷月,一双深邃如无光寰宇的眼,斧凿刀刻般利落流畅的轮廓,唇瓣略薄,唇角锋锐,盈溢着攻击性与压迫感。
齐典微微蹙起眉,从口袋里掏了根烟叼进嘴里,再去摸不知道放到哪去了的打火机。很便宜的烟,打火机也是廉价的塑料壳,齐典半天才掏到,他裤子兜破了个洞,打火机晃晃悠悠地落了半截下去,差点就丢在路上了。
齐典啧了声,将这事记到内心的小本子里。
打火机咔嚓两声,吐出了一簇微弱的火苗,在寒风中摇曳,齐典低下头,将烟头凑了过去。还未挨到,一只宽大的手环住了他的手腕。
“未成年人禁止吸烟哦。”
齐典抬起头,眼前的人面上盈着笑,半长发被扎作低马尾,柔顺地从肩头流淌下来,绮丽的灯光落进那双蔚蓝的眼眸,深深浅浅地晕开,温柔得一塌糊涂。
“老师好。”齐典乖乖的让他收走了烟和打火机,好像他们并非相遇在红灯区,而是学校的某个转角。
这是他的数学老师,据说履历优秀到说出去像吹牛逼的地步,没人能说清楚他为什么要到一家名不见经传的高中任职,就好像没人能知道为什么在连女老师都要求短发不过耳,长发大光明的学校,他能保留一头梳的松松散散的低马尾。
然而,和他自然接受了这一切的同学不同,齐典总觉得对方有一种与周围世界格格不入的违和感和隐藏于平静外表下的危险性,如同海面下的冰山,让齐典每次靠近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背脊。
“齐典,同学,”kg念出他的名字,像是含在嘴里舔舐过一般,“你干这个多久了?”
齐典知道了,这就是自己今天的顾客。
“没多久,”他这么说着,眼神却有些心虚地撇向另一边,“去酒店吗,老师?”
和过去一样不会撒谎。
“不急,”kg弯起眼睛,很愉悦的样子,“老师先验验货。”
他握着齐典的手腕一拉,将他拢进怀里,另一只手轻易地挑开校裤的松紧带,手指顺着臀缝深入腿心,摸到了柔软的花瓣。实在是很娇小的花,不足kg的手指长,因还未动情而有些干涩。
齐典有些猝不及防,却也没有反抗,抬起头看他,用眼神询问他验完货了吗。
其实大可做的更过分些,kg这么想着,手指轻易的从花唇的保护中剥出了娇软的蕊豆,却只是用指腹揉了揉就抽出了手。
“走吧,”他点了点齐典的唇珠,“去开房。”
齐典轻车熟路地带他进了旁边,前台的小哥显然已经习惯了,既没要身份证件,也没询问什么,直接拍了张房卡在台面上。齐典也没跟他有什么交流,拿了房卡就带着kg往里走。
他们的房间在三楼,酒店隔音很差,一出电梯就能听到此起彼伏的靡靡之音,他们路过一扇门时,那里突然传来了猛烈的撞击声,肉体与肉体,肉体与木板,夹杂着女人高亢的吟叫。
“哥哥!爸爸!太猛了!好棒!操死我了!”
kg给惊了下,齐典倒是一脸平静,连短暂地停留都没有,带着他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廉价的酒店,即使是双人间里面的空间也很逼仄,唯一能称道的就是至少床单被褥是一客一换,没有什么异味。
kg嫌弃的眼光环绕了一圈,然后真诚发问,“齐同学,老师的钱包姑且还没有岌岌可危到这种地步。”
齐典已经在脱衣服了,宽松的外套下,白色t恤包裹着年轻男孩柔韧而不失爆发力的身体,他还在抽条期,身体相对kg印象中的要瘦削不少,一层薄薄的肌肉撑起了漂亮的轮廓线。宽肩细腰窄臀长腿,比起卖屁股,他去做面向女性的性交易应该会更赚钱。
“不是担心你,”齐典一边脱裤子一边侧头看向kg,“如果你跑了的话房费要我付了。”
kg:。
他多少有点好奇齐典在之前都经历过什么了。
他走到齐典背后,此时的风景很好,一只雪白挺翘的屁股自然向后撅起,臀肉丰润饱满,股沟极深,在下面一点,一枚含苞欲放的阴户半遮半掩地藏在腿根,光洁无毛,瑟瑟地紧缩着。还未等kg看仔细,又随着齐典直起身子,藏进了腿心。
齐典彻底脱干净了,转过来面对着kg,他倒是没有什么羞耻心,坦然地问,“老师,你想用什么姿势?”
面具一样的笑有些僵在了kg的脸上,“你以前都这样吗?”他艰难地组织语言“没有前戏?”
齐典沉默,然后目光再次心虚的移开,顾左右而言他,“如果你需要的话。”
“那就先让我看看你吧,”kg叹了口气,笑容却带了些暖意,“坐在床边,脚踩在两边,冲我打开。”
齐典依言照做,他腿心也是白的,腿根处并不像常人一样有色素沉积,一片晃眼的白。唯独中心的女穴是红的,随着动作腿根牵连着花唇左右拉开,露出嫩红的软肉。
kg凑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娇嫩的女穴上,那里不知何时已蒙上了一层莹莹水光,衬得整只肉花娇艳欲滴。kg剥开小阴唇,指尖抵着蒂珠根部摩擦,只是轻轻按了按,就听到齐典很低地哼唧了两声。
kg一愣又揉了揉,果不其然再次听到了几声低哼。
他怒极反笑,啪啪给了那娇嫩女穴两巴掌,凌厉的掌风触及嫩生生的穴眼,将边缘的软肉打歪,绷不住的穴眼顿时吐出一团粘腻的液体。
“哈,”kg冷笑了一声,两指抵着穴眼强行向两边分开,粘腻的液体汩汩地流出,顺着股沟在床上晕开一片湿痕。
“叫的假就算了,”kg并起两指深入内部,将剩余液体也抠挖出来,“连水也是假的?”
齐典偏头,轻轻啧了声。紧接着,就被kg并起的两指在在穴缝上抽了下狠的。齐典下意识地并起了双腿。事实上,他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感觉不到一点性快感,可其他感官却相当敏感,尤其是疼痛感。
“打开。”kg居高临下地看着齐典,他身上的衣服还齐整着,只脱下了宽大的风衣,衬衫袖口挽到了臂弯,露出一截光洁如玉的小臂,肌肉线条优美,隐约的青筋蜿蜒于皮肤下。
他看上去随时能站在讲台上开始一堂数学课,冰冷的视线带着职业天然的威慑力,迫使齐典再次冲他缓缓地张开腿。
于是他抬手,挥下,两指利落而准确地从最顶端的蕊豆一路到半掩的后穴,如热刀切蜡,快如闪电,疼得齐典腿根都绷紧。
然而kg却丝毫没有留情,一下又一下,原本青涩紧缩的女穴被打得全然绽放,每一处红腻软肉都被抽的肿起,可怜的穴眼还未承恩,边缘一圈软肉已被抽得外翻,肥嘟嘟圆鼓鼓地拥簇在一起。
蒂珠更是红烂肿胀,明明并未因情欲而勃发,却已然有小指指尖大小了,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颤动抽搐。
“说说看,”kg抵住蒂珠的根部,用指甲扣弄系带,“水是怎么回事?”
齐典疼得脸都白了点,哪怕他无法从中得到快感,却并不是说他的蒂珠就是一块纯粹的肉,相反,内里丰富且密集的神经提供的疼痛远超一般部位。哪怕被抽肿了也毫无麻木,反而更加敏感,此时被kg抠的,他腹肌都疼得绷紧了。
“自己,灌的。”齐典强忍着颤,勉强出声,只是话音未落,花蒂上便骤然被狠狠抽了三下,衔接紧密,还未来得及疼痛,下一鞭就已然到达,蕊尖在疾风中晃晃荡荡,爆发出叠加的难以忍耐的疼痛。
“唔…”齐典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喉间溢出颤抖的呜咽。
“灌的什么?怎么灌的?在哪灌的?为什么灌?”kg威胁地捏住花蒂根部,用指甲抠剥尖端,语气冰冷,“说清楚。老师可不记得有把你教导成这种不诚实的孩子。”
“是…润滑液,在地铁站,的卫生间…”齐典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是真的快疼哭了,哪怕他自己能忍,生理性的泪水却憋不住,亮晶晶地盈满了眼眶,将纤长的睫羽都打得湿漉漉的。“…把润,润滑液的口插进去,一挤,就好了。”
“老师…”他抬头看了眼kg,又在他冰冷的注视下错开视线,他将双腿分得更开,自己用手掰开阴穴,让kg看里面因为流光了润滑液而有些干燥的内壁,“老师,我是性冷淡,没法自己出水的。”
真可爱啊。
如果是kg记忆中的那个齐典的话这种时候早就暴起走人了吧。明明是比齐典进入主神空间时还要小的年纪,却被生活裹挟着失去了任性的能力,实在是相当惹人怜爱。
也更值得欺负了。
kg强压下翘起的嘴角,保持着冰冷的神情,他将手指伸入齐典的身体,感受着干涩紧致的内里。
这是正常的,齐典在这个世界的身体在制作时就特意封闭了对性快感的感知,而在世界线的安排下,他最后无疑会走向援交的道路。显然,某位至高无上的存在并不在乎这个虚假的壳子会承接多少恩客的雨露,可他也同样不允许这副壳子里面的灵魂从除祂以外的生物身上得到快感。
真是相当恶劣且病态的占有欲。
“哦,”kg拖长尾音,“齐同学,老师不喜欢用润滑剂。”
“可以用药,”齐典眉间蹙起微小的褶皱,有些不情不愿地回答,“会出水的,但是钱要老师出。”
用春药对齐典来说绝对是相当糟糕的体验,他无法从身体上得到性快感,虽然会被药物激发性欲而分泌出性液,可无论客人怎样在他身上驰骋,蹂躏他的阴蒂,顶弄他的子宫,这份欲望都不会有半点释放,只会在身体深处愈燃愈烈,而他只能配合客人发出虚假的呻吟,独自忍耐直到药物被身体代谢掉。
这份苦恼自然是无需向客人言说的,齐典躺在床上等待去买药的老师。他的援交职业生涯相当惨淡,一来他如此男性化结实的身体,却有着女性的阴穴,这样怪异的组合大多男性都难以接受。可他虽然有一根傲人的阴茎,偏偏却是个性冷淡,想做逆援交也显然是没有可能。二来,他确实是没有办法得到一点快感,被前期的客人评价为【像在操一具尸体】,在软件上得到了不少差评还被克扣嫖资后,痛定思痛学会了假叫和提前灌润滑剂,从此以后才稍微好过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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