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狗要听话才有吃”(2/8)
我不知道是应该回答,还是应该狗叫,只能“汪”了一声,然后用脸去蹭他的胯下,意思是明白。他松开手,人往后仰,让我动作。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说:“吐了吧。”
“早上第一件事,还记得要做什么吗?”
“狗怎么说话的?”
炎夏当然注意到了,他笑得不行:“真是个骚货。”
狗笼里没有蔽体的东西,笼子外上了锁,炎夏睡在不远处的单人床上。我怕我闹醒他,他非但不会喂我吃药,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最重要的是,这会儿我没什么力气,所以我就没动,蜷在地上半梦半醒地睡着,直到天彻底亮起来。
“主人……”我感受着炎夏的手指在我身体里肆虐,疼痛或欢愉,都该是主人的赏赐,我是没有资格挑剔的,但我想求他多疼爱我一些,生疏地叫喊着羞耻的话,“我的……狗狗的穴好痒……”
心里升起了某种小小的期冀。
……我刚刚在背什么来着?
现在炎夏这样惩罚我,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刚刚为什么会觉得委屈呢?都是我的错,是我活该的才对。
我把鸡巴吃了进去,深深地含到嗓子眼,再吐出来,又深深地吃进去。他的东西硬得很快,等完全勃起了,我才试着站起来。
我怕了他,而且我真的很饿,很努力地爬起来。刚想去吃,我又想起他的命令,双腿跪下去,腰放低,像条狗一样把脸埋进饭盆。
他一脚踩在我肿得不行的阴茎上,语气阴森:“主人允许你抬头了吗?”
我迅速低下头,嘴里的液体流出来,不停地呛咳,只觉得一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但我胯下的鸡巴却肿了,尿道棒被他塞了一整夜,我还没有放尿,而且……
也许他……都是说说的,不会那么狠心?
年级组长是个中年的老头,大腹便便,戴了副金丝边眼镜,显得眼镜很小,有一种从社会大染缸里捞出来的油滑。
“醒了?”
“炎夏……”
老房子的厕所很小,靠里是一个蹲坑,在蹲坑上方有一个莲蓬头,靠墙的架子上摆着浴液之类的东西。
他一脸漠然地从地上捞起个皮环,走到我面前,把它往我脖子上一扣。
他的鸡巴一段时间没人触碰,又有些软回去的迹象。我跪了下去,用嘴去舔他的肉棒,从龟头到下方的囊袋都没有放过。他将双腿分开了些,一只胳膊向后撑着,另一只摸着我的头发,没有说话。
我也被普照了,我试着走了过去,然而,显而易见,我不配活在光下,我做不了“正常”的人。
那个坑,但凡我不想踩进坑里,蹲下前就得把腿分开。我蹲好之后,炎夏犹嫌不足,又往我膝盖上踢了两下:“再分开些。”
“……”
我高潮了,我尖叫着:“主人……主人——”
感觉像过了天荒地老的一辈子,他这一泡尿才终于尿完。我的嘴也不往下淌尿了,就剩嘴里兜着的那一点,不敢闭嘴,也不敢吐。
他给我下了药,他脱了裤子,他、他要强奸我!
炎夏把我拉出了门。
无论我怎么回忆,最后的记忆都停留在我坐在炎夏身上,自己动作的时候,但光看我腿间的痕迹,他绝对操了我不止一次。
我木木地听从他的指令站起来,躺到了桌子上,他那里悉悉索索传来金属的动静,随后下一刻,他朝我压过来……
我便把双腿打得更开,让整个胯部尽量紧贴地面,用我的卵袋去蹭冰凉的地面:“唔……嗯……”
我整张脸都是眼泪,还有被他插出来的几乎成为粘液的口水,脑子里含混不清地想,他这回总该操我了。
这门是我锁的,解开也不费多少工夫,我跑到了走廊上,但很快被执勤的纪律委员喝住。他说我衣冠不整。
怎么回事。
“唔——!!!”
但背着背着,我发现我脑袋糊了,有点卡壳。
我悚然惊醒,大脑却一阵眩晕。我的症状不对……是那杯水!
炎夏坐到床上,指指自己的胯下,说:“自己来。”
“吃完了?”
我硬了。
说起来自己都觉得惊叹,如今我这么糟糕的记性,居然还能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一边干我一边揉着我的下腹哄我说这句话的样子。
我是哥哥,我应该成为炎夏的榜眼,但……
所以我还是准时到了,敲敲门,走进去。
这会儿他倒是对我挺好的,但我只能张开腿蹲在地上,就像守候主人的牝犬。都清理完毕,最后,他拿来了针筒和甘油。
他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喝干净,要是漏到地上,你就给我等着。”
这是我没有回去找炎夏的原因,我不敢告诉他。
“我……狗、狗狗错了,”我生疏地说,“请主人惩罚……”
我张嘴把他的屌含进去,只含一半,然后看着他。
他把我丢在地上,接着自己又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拿回来一个饭碗,往地上一丢。
对,惩罚。在这里,做错了事,就要受罚。很简单的逻辑,就像当初炎夏教我的那样。
“该叫我什么?”他不依不挠。
入目是卧室里有些斑驳的老旧天花板,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我已经离开了那所学校,过了几年“正常人”的生活之后,被炎夏带回了老房子里。
去之前,我一直在打退堂鼓,磨磨蹭蹭,又不敢拖延太久,迟到也是会被惩罚的内容之一,而惩罚通常都是那些——
如果只有领导,年级组长或许还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但因为有记者,学校必须展现出一中积极向上的风貌,于是我被允许回到了教室。
但现在我不敢要求他,只是我今天本来就没吃成晚饭,到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动的时候一直双腿发软,差点就要摔倒。
好半天,我才缓过了劲,攀着他的肩头,慢慢动了起来。
“我是炎夏的狗,”我实在顶不住他的目光,微微别开视线,盯着墙角那根极粗的水管,“我的狗穴,是顾炎夏一个人的。”
身上像被车碾过一样疼,我撑着起来看了看,发现自己正躺在那张唯一的单人床上。窗帘拉了一半,外面的天光照进来,照亮我一片雪白的身体,还有我敞开的两腿之间,泥泞到无法直视的白色浊液。
药效已经过去了,我一张嘴,就是提前背好的那些套话,我在镜头前,大概是一个格外模范的“学生代表”。
但总之,这间厕所应该被人仔细打扫过,现在看起来比当初干净了许多,角落里还有一些弄不干净的陈年老垢,我想这是岁月的痕迹,也没有办法。
我无言以对,好在他只是说让我自己高潮,比让他射精要容易一些。我改变了动腰的方式,尽量让他进入的时候能碰到我的敏感点上,还别说,这样挺有效果的,当快感吞噬我的大脑以后,人好像就忘记了疲劳。
我被他吓得都不敢流泪了。
“是……”一张口才发现,我声音很哑,“咳、咳咳……”
可是妈都看见了,咬死不认又能怎么样呢?
所以,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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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似乎没有睡好,是惊醒的。刚坐起来时,他眼里有化不开的戾气,说得夸张点,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那副模样让我心惊,以至于我在嘴边压了几小时的“我生病了”没敢说出口,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我晕了过去。
我不敢动了,他有一万种方法折磨我。滚烫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来,我才意识到我又哭了。
我抖了抖,更努力地往下吞咽。那东西当然是难喝的,我不断跟自己说,这是主人的赏赐,是主人的赏赐,除了我之外,没有哪条狗能享用这样的圣水,觉得难喝就是我觉悟不够,是我还不够骚浪,还得努力。
他也看我,目光是柔软的,没了刚开始的攻击性,倒像是我们小时候还在一起时的样子。这样的炎夏让我熟悉,但做的事情却是陌生的,毕竟以前他没让我给他当过尿壶。
他打扫过。
我张了张嘴,觉得有点说不出口。他过来给了我一个耳光,冷笑道:“还没学乖?”
一整天,我都要戴着那个狗链,睡觉也在地上那个笼子里。睡在床上是难得的恩赐,从那之后就没有了。
那天也是被关着,在学校二楼走廊尽头最小的那间房间。
我当然记得昨晚我们都干了什么,我又说了什么。夜色确实会让人羞耻心全无,但现在天光大亮,我觉得很羞愧。
他是可以做到的,只要他完全勃起,长度足够操进我的喉咙,每次我都被他操得呼吸不畅,整个人都跟着热了起来。
我知道,但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被他照面一脚从脸上踩了过来,我一时没站稳,向后倒在地上,露出白净的身体。
反复的窒息折磨着我,我开始干呕,眼泪不停地流。他终于被我舔到勃起,没再继续,把鸡巴从我嘴里抽了出来。
我这悲哀的,淫贱的身体。
但他还是没有,他找了两个皮环固定在我的手腕上,然后把我吊上了天花板。我两条胳膊只能举着,他踢我的腿,让我把腿分开,然后他就在床上坐了下来,像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打量着我,右手从我两条腿之间穿过来,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地捅进了我的屁股。
“……汪。”
……这绝不可以,因为、因为——
很久以前还有各种脸盆、澡盆,但现在都不见了。这间房子里少了很多爸妈生活过的痕迹,我其实有点好奇他们被炎夏弄去了哪里,赶走了吗?
这是我从走进老房子以后第一次出卧室,我来不及欣喜,就已经被炎夏拉到了厕所里。
我朝他爬过去。
好就好在,我知道“小黑屋”里没有“治疗”设备,只是一个老师,横竖不过是那些惩罚,反正,比迟到以后有概率抽到“治疗室”来得好。
但显然,这事是我太天真,因为下一刻,他没把他的东西往我嘴里塞,泛黄的液体从马眼处直射而出,我瞪大眼,感觉那股腥臭的液体冲进我的嘴里。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着他把半软的鸡巴掏出来,硕大的龟头在我眼前晃,我觉得我的狗穴又开始泌水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那位记者,穿着衬衣西裤,站在领导旁边,一副年轻有为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我状态太差,他采访到我们班的时候,还特地弯腰询问了我,在这所学校是不是过得好。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炎夏走了进来。
我越发难受了,后半夜,我昏昏沉沉地在狗笼里醒来,看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恍惚间意识到,我起了热。
好冷……
这个动作吃饭只能很慢,他也没再做什么,又出去一趟之后,拿着碗筷,也在旁边吃起了饭,就好像我吃饭的样子是他的下饭菜一样。
之后,他又牵着狗链,让我爬回了卧室。
“你知道狗应该怎么吃饭吧?”
“我的狗穴,是顾炎夏一个人的。”
他看见我,让我把门锁上,然后招招手让我过去。
“可惜太脏了,我不想操你。”他把花洒拿了下来,对着我冲洗,水倒是温水,但其实我有点不舒服,这会儿感觉还是有点凉。
炎夏没有拉窗帘,我看到那寂静的月光从保笼的空隙中钻进来,落在窗台上。就那一点光,我恍恍惚惚地想,在我黑暗的人生中,曾见过一点光,那光普照众生,要人们朝光明美好的地方走去。
过得怎么样,他不知道吗?
我没有,我只是刚刚做过那个梦,老脸觉得挂不住。
这样一来,我整个胯下完全暴露。照明不足时还好,现在灯火通明的,他让我抱着头展示胯下,我的脸上实在挂不住,只觉得脸好像要烧起来了。
我想那几乎是我最后的尊严。
“醒了就过来,该洗狗了。”
等了片刻,嘴里的龟头就开始往外喷射液体。他睡前喝了半杯水,这会儿尿量很足,很热,也很难闻,似乎比昨天淋到我嘴里的还要浓。
之后,我抬起头看他,本来是想说什么的,但想起他的话,便只好小小地“汪”了一声。
先前被他玩了太久,逼穴里全是我自己淌出来的汁,湿得不像话,所以一开始接纳得还挺顺利,但他那根东西实在太长太粗,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长的,明明我们是双胞胎,明明最早被他操的时候他都还没有这么大。
也就半分钟,肚子里渐渐排空,炎夏不发一言,将鸡巴从我嘴里抽出来,把盆端走,过了会儿又来往我肚子注甘油,还顺便替我擦了手。就这样反复排了三回,我终于排得只剩清水了,他也已经完全勃起。
说实在的,这个饭不是很对我的胃口。其实都是我爱吃的菜,但我这会儿人不太舒服,没什么胃口。但我怕他因为我吃不完找茬,所以即便吃得很慢,我仍是认认真真地吃完了。
但炎夏似乎是满意了,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哥哥,你是我的狗。”
炎夏好像看出了我的算计,冷冷笑了一声,两根手指就在我的屁股里搅合起来。人家的屁股大概只是一个排泄渠道,而我的则是穴,是用来让人操的甬道,他指腹按在我敏感点上来回刮弄、撩拨,快感一潮接着一潮涌上来,我连理智都要从穴里排出去。
恍惚间,耳边仿佛响起了炎夏的声音。他和我说话时喜欢带着笑,喜悦仿佛要从字里行间溢出来,他在我身上,一边顶着我的深处,一边要我跟他一起说。
我几乎没能全吃下去,为难得双眼发红。炎夏也不帮忙,只神色晦暗不明,喑哑地说:“要是吃不进去,那以后都别吃了。”
我仰着头,没能看到他的表情,只觉得手上的绳子松了一些。我已经快不会思考了,茫然地看向四周,才发现他把我放了下来。
炎夏没有出声。
从前他疼我,很少让我在上面,因为我不像他,我从小就是个安静的人,动起来也没他有力气,他总笑我是天生挨操的命。
“是。”
我刚刚被推上浪尖,又重重地摔下来,人是懵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等我冷静下来,他的手又来了,仍是插进去,在我敏感点上打转。
我用牙咬着他睡裤上的绳拉开,再去咬裤子边缘往下扯。他早上晨勃,肉茎胀到一半的尺寸,已经很大,卡着裤子下不来,我弄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把裤子拉下,龟头弹出来的时候还打到了我的眼睛,在我眼皮上留下了一点清液。
我想求饶,却被他甩了一个耳光:“喊我什么?”
也就只能一狠心,往下一坐。这下,我终于感觉到彻骨的疼痛,我不知道女人怀孕生产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但我真的觉得我要被一根阳具操死了。
我的叫声逐渐放肆起来,我甚至忘记了这间房子没拉窗帘,甚至隔音也不算好,我攀着亲弟弟的肩膀,在他健硕的身躯上不住地上下移动,用屁股套弄着他硕大的肉根。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我早说过,他是很了解我身体的,即使不用看也能按在我的敏感点上。我能感觉到我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但马眼棒插在里面,疼痛又阻止了我彻底勃起。
我一直看着他的眼睛,见他没反对,才分开双腿,用手绕到背后分开自己的穴,对准那颗硕大的龟头坐了下去。
怎么会呢?我明明记得很熟的。
炎夏让我爬进去,从后面轻踢了我的背:“去坑上蹲好。”
这就是他给我立的规矩。清晨伺候他放尿,然后吃饭,清洗,灌肠。
我以为他要操我的嘴,很顺从地张开了。
“……主人,”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依稀又有些耳鸣,“我站不住了,能不能……”
炎夏什么时候多了操尸的癖好?醒着的时候干我不好吗?
大概是我的行为取悦了他,尿完他也没退出去,摸着我头发的手移动到后脑,重重往里一按。顿时,那颗龟头直撞进我的喉咙口,压着我的小舌,就要往食道里挤。
我哆哆嗦嗦,尊严全无,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他也没打算帮我擦一擦,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替我把尿道棒拔了。
我睁开了眼。
喝厕所里的水,脱光衣服在院子里当着所有同学的面挨打,又或者是“治疗室”……什么都好,我不想进“治疗室”。
我浑身僵硬,两瓣臀肉抖得像触电,白色的浊液艰难地顺着尿道棒,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也不知道炎夏会不会看到这一幕,我没能遵守我们一起死守秘密的约定,他应该很生气吧?
我们都管它喊“小黑屋”,因为被喊过去的同学都会被关很久的禁闭,出来的时候神智也不太清醒,问他发生了什么也不说。
终于冲完的时候,我已经抖得不行了。那模样大概很凄惨,可能像条落水狗。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允许我做五分钟的人,给了我一条很大的浴巾,让我把自己擦干净。
滚烫的尿液全被他尿进我的口中,随后顺着我的下颚往下淌,淌在我的身上,再淌进尿坑里。我就像这个坑一样。我想躲,他却说:“你躲躲看?”
不能被这恶心的老男人操了……那时候我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念头,我拼命挣扎起来。
过去了也不说事,还显得特和颜悦色,倒了杯水给我喝,接着就问我的身体,还有最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我没出声。他又说:“你是我一个人的狗。”
不过最近有传言说会有领导来检查,可能是因为这个,上课的时候老师们反复教育我们说,最近的日子过得不错,大概就是统一口径。我怀疑他是想考验我有没有把那套说辞背下来,于是张嘴就开始背。
他对我露出了今天早上第一个笑:“骚逼是不是想要了?”
“吃饭吧。”他拍拍我。
如果那道光愿意让我玷污,我也会向他下跪,亲吻他的脚背,深情呼唤他,“主人”。
……
我一直对它好奇,但也惧怕,如果问我的话,我是不愿意被叫过去的。
“重复。”
一股腥味在我嘴里弥漫开来。
我有了喘气的时间,终于分出些许心神思考,突然意识到,昨晚我在地板上流了那么多体液,他也没说让我舔干净,倒是今早起来的时候,那些东西已经没了。
“炎夏……”
“嘴巴张开。”
这就是我,一条狗,一只奴。
他把我拖到墙边,后脑按在墙上,对着我的嘴穴冲刺。
拔出来的那一刻奇痛无比,但几乎是瞬间,我的马眼里就淌出不少透明的清汁。炎夏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可要把你的狗屌管好了,要是漏了,我会让你自己舔干净。”
但我……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他喝止了我。我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大声训斥有些害怕,可能是在学校里遗落的毛病,他不让我动,我只好不动,老老实实地被他冲洗,他连我的穴都不放过,要我自己扒开对着水流冲。
……惩罚?
他动作粗暴,我几乎是从床上摔下来的,光裸的腿擦过床上已经干涸的精液,难得地让我升起了一丝羞耻。
我不知道我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眼睛茫然地朝上看,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哑的喘息,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
我明白了,如果不对他妥协的话,他今晚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可是——
“啊、啊啊……呜……唔嗯——!!!”
他拿我的嘴当穴,模拟活塞的动作,但这样不太方便,所以很快他就站了起来,移动到墙边。全程,他都按着我的脑袋,不让我的嘴放松,就好像我完全是个鸡巴套子一样。
我闭上嘴,我仍然挣扎。
刚刚尿过的铃口带着温热的湿润,我仔细地舔干净。快要晕过去之前,我感觉到他松开了我的鼻子,空气顿时涌了进来,我贪恋地大吸一口,没等吐出去,他的手又将我的鼻子捏住了。
炎夏显然忘了这句话,挑着眉,看起来还有些意外我这么说。不过至少他是满意的,因为他没说什么,将我脖子上的狗链往水管上一拴,开始解裤子。
鼻子和嘴一齐被堵住,窒息感几乎让我晕厥,舌头却已经下意识地动了起来。我伺候过他太多回,知道该怎样取悦他。
他下床朝我走过来,给我打开笼子上的锁,招手:“过来。”
我的人生,就被框在这不到十平的小小房间内,我能从保笼的缝隙窥伺窗外的光,却注定永远活在这一室阴影里。
这是光也到达不了的地方。
年级组长稍晚才追出来,脸色不佳,他在走廊上怒斥我,说我又“犯了病”,要带我去“治疗”。我怕得不敢走,但谢天谢地,领导带着记者来了。
那个房间没有正常的窗户,只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开了一排很小的窗,用的是那种蓝色的玻璃,不知道是贴了膜还是做工问题,透光率很差,以至于整间房间都显得很昏暗。
但那天我被叫过去了,是我们年级的“组长”,统管我们这一层的最大的老师叫的。
大颗的囊袋撞在我的下颚,我只能在空隙中获取微薄的空气。我眼冒金星,人几乎要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他低吼一声,那根肉棍在我嘴里抽搐蠕动起来,下一秒,我感觉到嗓子眼里被注入了滑腻粘稠的液体。
在离开他的这些年里,我有了第二个想要下跪的人,尽管……尽管那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甚至不是看不上我,而是会被这种行为吓跑,但我想,既然我多了别的心思,我就不再有资格来见炎夏了。
他和我对视了几秒钟,人才好像彻底清醒过来,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人却似乎放松下来,没先前那么可怕了。
我被“治疗”的那几次,听说还算轻微,有同学从那里面出来,浑身都是烧伤的痕迹,没几天人就不好了。那样的同学会被连夜送走,至于送去哪里,我不知道。
炎夏的手骤然一收。
“这是第一天,先放过你,从明天开始,你就是一个尿壶,便器,这都是你该吃的东西。”炎夏淡然地宣布着我的命运,伸手掐住我的鼻子,强迫我抬头,然后将肉根塞了进来,“现在,帮你的主人清理。”
我不知道,后来同学跟我说,那时候我眼睛都是红的,看起来可怕极了。但我终于还是停了下来,因为大白天的,我也不可能逃到学校外面去。
他是在威胁我,我的身体能轻而易举地被他玩到临界点,如果他不肯操我,我怕是会被他逼疯。
在学校里虽然吃不好也睡不好,但我到底年轻,也还好我刚才没喝几口水,拼命挣扎还是可以跑掉的。匆忙间我似乎是踹中了年级组长的肉屌,他捂着裆部滋儿哇乱叫,狼狈极了,我不管他,匆匆拉上衣服就往门口跑。
“哈……哈啊……主人……唔嗯……”
那皮环上还带着一条细细的铁链,另一头握在炎夏手里。他把铁链往下一拉,我整个人都被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这是第一天早上,我先教你。”
“主人,”眼泪从脸上掉了下来,我喃喃地喊,“主人,操我……”
他朝我走过来,拿湿毛巾给我擦嘴,又拿来了牙刷和脸盆。他让我张开嘴,像照顾小孩一样帮我刷牙,漱出来的水就让我吐在盆里。
这个时间颇为漫长。
年级组长脸上的表情变了,像是不太满意:“这么简单的东西背不出来,可是要惩罚的啊。”
我是在我妈那里顶了炎夏的罪来的,原本兄弟二人间,我就是更爱读书的那一个。背点词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要它能让我的日子安全些。
“唔……”
“该叫我什么?”
没能说实话。
他的命令是最有效的,我不敢违抗,尽管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叫走,明明那天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知道要喊我什么,还觉得自己能提要求?”炎夏笑了笑,“自己动,什么时候高潮了,什么时候放过你。”
炎夏的脚在我的狗茎上碾了碾,直踩到它战栗着顺着马眼棒淌出精水,才嗤笑一声,蹲下身来,轻声细语地对我说:“先吃饭,饭后灌肠。以后你每天至少要灌一次,自己弄干净,如果我有空的话,就再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