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狗要听话才有吃”(4/8)

    我在胸前贴上胶布,换好衣服,总之,做足了一切准备,还在鞋柜里找到了我来时穿的那双鞋,不伦不类地下楼了。

    老房子附近的风貌没太大变化,除了沿街的店铺换过几家门脸。我不敢看人,怕被人认出来,怕被看穿身上的不妥,将下巴埋在衣领里,匆匆地往小区外面走。

    我以为自己一切妥当,也足够低调,时机选得也很不错,奈何我没想到炎夏根本没走远,又或者是,他今天提前回来了。

    看到他在路旁一脸阴沉地看着我时,我连心脏都好像提到了嗓子眼。

    寒风阵阵,但我好像刚意识到入了冬。

    炎夏走到我面前,攥住我的衣领:“出息了啊,还知道偷我的衣服?”

    我不敢出声,又听到他问,“你怎么开的锁?”

    我不答,他直接往我胸部摸了一把:“你不说试试?”

    这是在大街上!

    多少老街坊,认识我也认识他,他怎么敢……!

    我觉得我的乳头又涌出了奶汁,可能还有鲜血,我不知道身上穿的这两件衣服能支撑多久不被浸透,颤抖着说:“以前……同学教我的……”

    “你上的什么学校,还有这种同学?”炎夏拧眉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对我上的学有什么误解,只能干巴巴地解释:“是、是真的,我不骗你。”

    我想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想想这种话说出来只能自取其辱。

    “回去了。”他踢了我一脚,示意我跟他走。我逃跑已经是用尽毕生勇气了,再不敢违抗,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眼熟的老头惊讶地看着我们。

    想了很久,才想起那好像是我和炎夏幼时常去的小吃店老板。

    “我们被老板看到了。”后来我跟他说。

    炎夏满脸天不怕地不怕的戾气:“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我想哭而已。我花了点时间才想起来,以前那个老板经常夸我学习好,要我教教他孙子,然后炎夏会很不高兴地把我拉走。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个到处喷水的样子,老板还会不会让我教他的孙子。

    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我来时的路上有一条水痕,已经不知道淌了多久了。

    炎夏在外面还算安静,家门一关,他照着我的背心就是一脚。我腿不好,我说过,他这一脚让我朝前一扑,直接摔了下去,我只来得及用胳膊撑一把,手肘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提着我的头发把我往上拎,我从没见过他这么狰狞的表情:“我对你不够好?你要跑??”

    “炎夏,我们不该这样。”我开始哭,我想劝他,“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炎夏瞳孔一缩,喘着气,好久才说:“我自己的时间,浪不浪费我自己说了算。”

    但他抓我头发的力道松开了些,我的头皮终于没那么疼了。他把我拖进房间,撕我的裤子,不管不顾地插进来。

    尽管我的下体已经湿透了,但也很难承受他这么粗暴的插法。我痛得浑身直抽,不停地推他:“你慢点……唔啊、哈……疼——”

    炎夏不管,动作越发粗暴,插得我整个人撕裂般的疼。抽出去的时候,浓厚的白浊混着血丝一同往外淌,弄脏了我的衣服,我的大腿,还有地面,看起来淫靡异常。

    炎夏盯着那摊精血混合物看了好一会儿,好像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把我拉起来,然后,竟然拥抱了我。

    我下体还在痛,乳头也痛,扭着身体半靠在怀里,只祈祷他能别发疯了好让我歇一会儿。

    “你要是再跑,”他声音低低的,摸着我的头发,好像有多疼惜我一样,“我真的会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跑不掉。”

    “……”我的身体僵住了。

    他应该是感觉到了,动作顿了顿,才又说:“记住了吗?”

    “……嗯。”

    他松开了我。

    我往后靠,一直退,直到我的背靠上了那张床。坚硬的木质床板仿佛什么坚实的倚靠,终于让我恐慌的心放下了一半。

    炎夏只是威胁我,到现在为止,他威胁我的话很少有真正做到的,没事,没事。

    别害怕。

    已经逃出来了……不会再有人打断你的腿了……

    “凉秋。”

    “嗯、嗯……?”我恍惚地回神,“什么?”

    “当初,那个女人究竟把你送去了哪?”

    他连“妈”都不喊了。我真的有些害怕他这种六亲不认的状态,却说不出话。

    送去哪里……要怎么说……

    我说不出口的,我不能说,这是我该背负的东西。我惊惶地吞咽了几下,双目失神地摇着头:“你别问了,别问了……求求你……”

    炎夏深深地拧起眉。

    但他可能最终还是放弃了,出去了一趟,带了把剪刀回来,开始剪我身上的衣服。

    他不让我自己脱,可能是一种新的羞辱方式,要我自己看着自己逐渐衣不蔽体。

    但我其实还好。

    我连自己乱喷排泄物都接受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他喜欢就好了。

    剪开衣服之后,他看见我胸前的胶布,一把撕了下来。我痛得挣扎,但他看见了我缺了钉子的乳头,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似乎又上了头。我算是怕了他,屁股还在疼,也不想他再问我回答不了的问题,主动从口袋里掏出来:“我没丢。”

    “为什么摘?”

    “撬锁……没工具……”我低下头。

    炎夏愣了一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过了会儿冷笑说:“你还真是‘学识渊博’。”

    小时候我还在家里正常念书的时候,很喜欢看课外读物,被人这样夸过。炎夏就是那种标准的调皮小男孩,是被批评的主,所以这话,算是他酸我。

    但后来他把我当雌犬骑,我就搞不懂他到底是嫉妒我被人夸,还是嫉妒别人居然敢夸我了。

    我狼狈地垂下眉眼:“以后不敢了。”

    “谁信你?”炎夏嗤笑一声,剥干净我的衣服之后,重新给我戴上了项圈。

    他洗干净我的身体,洗干净那个乳钉,重新消毒然后给我扎进来。身上的伤口都被他上了药,被玩裂的屁股也在重新灌肠之后获得了休息的特权。

    他把我扔在房间里过了两天,除了送饭,不闻不问。等到我被关得心里发慌之后,他重新给我灌了肠,随后往我的狗穴里注入了一些液体,塞进了肛塞。

    我本来以为是新的灌肠液,还有点奇怪。

    但很快,我的狗穴痒了起来。

    炎夏只当没看见,又在我的狗茎和双乳上,抹了不少液体。

    他没说那是什么。

    但很快我就知道了,那是淫药,还是加倍了分量和浓度的品种。

    他以前不对我用这个,说想看我自己发骚的样子,现在或许是,对我失望了。

    这个认知让我心底一沉,更绝望的是,他在给我上完药之后,把我往狗笼上一锁,关门出去了。

    “啊……嗯啊……”

    “哈啊、嗯……唔……啊啊、啊……”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浑身都痒,热,想要被舔舐的欲望超越了一切,我不停地扭动,往上探,但我的上方什么都没有,没有谁等着吸我的奶,没有谁要使用我的穴,我是被抛弃的狗,我的上方只有黑暗。

    我快疯了。

    记忆再次连上,是那扇门重新打开的时候。

    我疯了一样地想要冲过去,却被锁链一次次地拉回,动弹不得。我哭叫,哀嚎,不记得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记得控制音量。

    炎夏走到我面前,依旧只替我松开了腕上的铁索。

    我几乎是立刻就跪了下去,亲吻起他的双脚。“操我……贱穴想要鸡巴……”我声音哑极了。

    炎夏踢了踢我,让我起身,然后踩着我的胸口让我倒下去。他一脚踩在了我的乳上,我几乎是立刻就抖着狗茎高潮了。

    他轻轻笑了笑,一只脚又往下移,踩着我刚刚射过精的贱屌,直到把我踩射了第二次。

    “早这么乖不好么?”他声音不高,说完在地上放了个碗,“喷那么多,也不怕脱水。过来喝点水。”

    我那时候……应当是没有任何理智的。

    我不知道他把我放置了几天,应该没有太久,因为那一阵我几乎什么都没吃。人是不可能几天不吃东西不喝水还能活着的,所以我判断没有很多天。

    但在我的印象里,那几乎有一个月那么长,听他叫我喝水,我的第一反应甚至不是“终于有水喝了”,而是“主人终于命令骚狗了”。

    主人愿意给骚狗下命令,骚狗还是有价值的。

    骚狗听话,很听话。我急切地想要表忠心,手忙脚乱地爬过去,把头埋在碗里,神志不清地舔着水,直到他允许我停止,我才挂着一脸水珠茫然地看着他。

    “躺好。”他说,“把狗穴露出来。”

    我那根本是本能反应,往后一靠就靠在了床柱上,双腿像青蛙一样分开,胯部向前翘,抬起双腿,用手将两瓣臀分开。

    微凉的空气从翕张的洞口里钻进来,我浑身一个激灵,感觉那个地方又出水了。

    “真乖。”炎夏这样说着,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慢条斯理地往我的穴里插了根棒子。

    按摩棒这样的东西,我已经很熟悉了,骚穴什么都能吃,只要主人给。我是这样觉得的,但他打开了电源,一道过于强烈的电流突然从全身最为敏感之处直通天灵盖,我疼得浑身抽搐起来,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不要,不要,我不要治疗——

    那年,治疗室。

    治疗室有惨白的墙壁和灯光,房间正中是一张诊疗椅,每个生“病”了的学生来到这里,都要分开双腿,躺在那张诊疗椅上。

    头顶,四肢,躯干,被套上环,学生需要接受审问,一旦答错,过量的电流便会顺着那些环如期而至,直到他们害怕,哭叫,失禁。

    ……

    我失禁了。

    我狂乱地到达了高潮,然后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被淫药折磨的大脑冷静了许多。炎夏没走,也没有给我清理,我感觉到自己躺在水泊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我的屁股里还插着一根棒子,按摩……不!是电击棒!

    理智回笼,我惊恐起来,突然挣扎着往后退。可那是插在我淫穴里的棒子,即使后退也掉不出来多少。

    炎夏就坐在我旁边,一直看着我的反应,片刻后安静地问:“当初你被送去了哪里?”

    这是他第三次问我这个问题。

    我摇着头流泪:“主人放过骚狗好不好?骚狗很乖的,骚狗什么都愿意做,求主人疼疼骚狗……”

    炎夏伸手过来,摸我的下颚,就像真的在抚慰一条狗。他的声音仍然安静,但我不确定那里面是否还酝酿着暴风雨:“他们让人欺负你了是不是?”

    我真的不想说,哭着低头去舔他的手。我愿意用全身取悦他,只求他别再问。

    他没有放过我。

    他打开了电击棒的开关。

    “唔呃——!!!”

    尖锐的悲鸣被压在我的嗓子里,在电流击穿我的全身时,我那淫贱不堪泥泞湿滑的穴也颤抖着喷出了更多的淫汁。我哭得不能自抑,脊背死死地抵住床柱,想把身体缩进去,再缩进去,尽管我不知道该缩到哪里去。

    “害怕?”炎夏摸着我的头和脸,“你乖乖说出来,我就不欺负你了。”

    我只摇头。

    “他们都说,是送你去了好的地方。我想你这么热爱学习,成绩又一直很好,应该是去了好学校。”炎夏自顾自地说着,“结果他们竟然欺负你了么?”

    “呜……呜呜……别、你别再猜了——呜!!!”

    “身体明明很喜欢,为什么这么抗拒?”炎夏伸手揉我的卵袋,以前他就会用这种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我,把我揉得舒服极了。

    自重逢后,他几乎没再这样伺候过我,我的贱根毫不意外地勃起了,但后穴里又一次感受到了电流。强烈的快感崩断了我本就脆弱的神经,我翻着白眼,阴茎和湿穴一齐往外喷汁,再次失禁了。

    屋内的气味变得难闻起来,炎夏却毫不在意。他低头亲我,他很久没亲我了,低声哄道:“不想再被电,就跟我说实话。”

    电流停了。我喷完了狗尿,身体松懈下来。

    但炎夏只给了我五秒钟的开口时间,见我不说话,又打开了开关。

    “呜啊啊啊啊啊啊——”

    我是在医院醒来的,迷迷糊糊的,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说话。

    “……轻度脱水……神经性惊厥……等他醒来以后需要到精神科复诊……”

    是个医生,在跟炎夏说话。我坐在急诊室里,手上吊着瓶。

    那瓶水已经吊了大半瓶了。

    “醒了?”炎夏匆匆向我靠近,坐下的同时,握住了我的手,“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我摇摇头,看着我们交握的双手。已经有很多年了,没听炎夏这么柔和地跟我说话,竟然觉得眼眶有点酸。

    “我怎么了?”

    “脱水。”炎夏死死地盯着我,“医生还说你可能有创伤后应激障碍,说等你醒了,要你去精神科复查。”

    炎夏现在已经认定,我被爸妈送去的不是什么好地方,大约是因为这个,他内心的愤恨平复了许多,能心平气和地和我说话了。

    “你想去复查么?”他问我。

    我摇摇头。ptsd么?我当然有,但,没有治疗的意义。

    学校都已经没了,看病也很贵。这世界上没有能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一切最终都还是要靠自己。

    其实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自己已经扛过来了……算了。

    炎夏只是不知情,不是他的错。

    “是我的问题,我应该多给你喝点水的。”炎夏看着我。

    我摇头:“是我的问题,是我自己没管住……失禁的。”

    后面几个字我说得很小声。我的精神很疲惫,我都想不起来,在最后一次昏过去以前,我究竟失禁了多少回。

    从前我被他操得也很爽,可没有像这次一样连尿都管不住。之前就被他关了一阵没吃东西,这样的失禁法,脱水也很常见。

    总之,我只觉得这是一次有些出格的丢脸事件,不代表我的健康出现了重大问题。我实在很不喜欢医院里刺目的白炽灯光,便朝他靠过去,低声询问:“我想回家……不想挂水了,可以么?”

    “凉秋,”炎夏难得叫我名字,严肃正经,“我不想要一条不健康的狗。”

    “你要丢掉我吗?”我抬眼看他,眼睛被刺目的光照出一点泪花,“我不想待在这儿了,我……”

    我感觉很难堪,头低了下去,声音小小的:“我已经湿了。”

    就醒来的这一会儿,看见炎夏,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的气息,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就感觉到逼穴里涌出了一大股热流。

    我身上穿的全是炎夏的衣服,比我自己的要大一个尺码,满是他的味道。入了冬,厚重宽松的衣服把我包成了一只熊,但我不敢保证等这瓶水挂完,我屁股下的凳子会不会湿。

    “没事的,只是一点脱水,回去喝点糖盐水就好了。”我反复跟他强调,“我想回家,我想回我们的房间里……”

    炎夏拗不过我的。

    虽然他是我们二人之间关系的主导者,但他从来拗不过生病的我。

    我拔了针,让他带我回了家。

    其实我也没想到,这间昏暗的小房间会带给我这么大的安全感,一回来我就脱掉了衣服,我已经习惯这样赤裸着身体了。

    乳头在衣服里蹭出了不少汁液,下身更是泥泞到不堪入目,我主动戴上了项圈,跟他说下次要是再出去,可能需要戴贞操锁才行。

    炎夏往我屁股上摸了摸,摸出一手的水,笑了好一会儿,然后把手伸到我面前。

    我老老实实地帮他舔干净了。

    “自己的逼水好吃吗?”炎夏问我。

    “有点腥。”我说,“还是更习惯吃你的。”

    炎夏揉了揉我的头发,出去了,过了会儿带了个饭盆进来。里面装着水,我趴下舔了舔,发现他放了一点盐和糖。

    我现在是病号,所以老实把那些水都舔干净了。炎夏在我喝水的间隙去客厅做了饭,给了我一份,然后自己也捧着一碗坐到我旁边吃。

    饭后,我主动朝他蹭了过去。嘴旁一圈都是油渍,他是不让我动手的,必须要等他给我清理,刷牙也需要他。

    我们之间产生了难得的和平。

    其实他不凶狠地对待我,我们两个之间大多数时候都是和平……好吧,我承认有时候我也很喜欢找事,我明知道他喜欢我乖顺,就像现在这样,但我就是忍不住找事。

    他没弄我,说我如果喝够了水,最好睡一会儿。他今天很好说话,允许我睡床,但我跟他说,“我觉得我应该睡在笼子里。”

    炎夏盯着我看:“今天我可以允许你睡在我怀里,过期不候。”

    我犹豫了一下,觉得也行,于是爬上了床。

    日头渐渐西斜,我蜷在他怀里睡了过去。照理说这会儿是傍晚,我应该会在半夜醒过来,但我睁眼的时候天是微亮的。

    我几乎睡懵了,还以为自己没睡多久。炎夏早就醒了,靠在床头看我。

    “几点了?”我问他。

    “第二天早上了。”他看出了我的困惑,冲我笑了一下。

    早上?

    我偏头看过去,果然看见他的裤裆处撑起了一个鼓包。

    他的身上甚至有水气的味道,怕不是早就醒了,还去洗过澡,可他居然是勃起的。

    我凑了过去,替他拉下裤子。勃大的阴茎立刻弹了出来,我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好,爬过去跨在他腿上,低头含住他的子孙根。

    我轻轻地舔弄了几下,又吐出来:“你要尿吗?”

    “馋了?”炎夏伸手摸我的头发,眉眼间全是岁月静好的慵懒,“可惜,早上已经尿过了。”

    这倒是也没什么关系,我想,我只是穴痒。

    于是我又低头把他的屌吃了进去,他勃得很快,我努力地含,主动让龟头捅进嗓子眼,直到我忍不住翻起了白眼,才往外吐。

    就这样来回,循环,我动作不快,因为没什么力气。好在很快他就憋不住了,让我头朝外躺好,自己下了床。

    他站在床前,让我向后仰,掐着我的脖子把肉茎送进我的喉咙,肥大的囊袋撞在我的鼻子上,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我很快就晕了起来,身体发热,我想我的胸口到脸部一定已经完全充血红透了。我就是一个固定在床上的器具,口部是唯一的出入口,仅供顾炎夏的阳具进出,想到他的囊袋里存满了将要射给我的精水,我就觉得口齿生津。

    口涎淌下来,落进鼻孔,我呛了起来,又被重新送进来的肉棒堵住,窒息感让我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喉后不自觉地蠕动。他大概是很舒服,掐我脖子的手收紧了,挺动胯部的动作变得狂乱。

    他的呼吸也乱了,粗重的喘息落进我的耳朵,我忍不住挺起了胯,但苍白的空气无法抚慰我,我控制不住地撅起屁股,手往后探。

    很难够到,我是一个鸡巴套子,做不了自慰这么高难度的动作。炎夏看见了我的淫乱,动作更加狂野了,我喘不上气,几乎要死过去,然后很快,腥臭的精液填满了我的食道,口腔,我更湿了,甘之如饴地往下咽。

    炎夏喘着气,抽出了自己的鸡巴,眉眼间有些许疲惫,更多的是餍足。他看着我把那些腥味十足的白液吞了个干净,笑起来:“这么馋?”

    “还想要……”我爬起来,下身痒得要发疯,朝地上跪下去,俯下头,沉下腰,撅起屁股,自己掰开臀肉,将早已饥渴万分的淫洞展露给他,“操我……啊!”

    炎夏一下子插了进来,一气到底。

    我差点弹起来,敏感处被龟头压着,差点就直接高潮了。他缓慢地抽送,每一次进出都让那根半软的淫具重新勃大,几下之后就几乎将我顶穿了去,然后他就按着我的腰,像骑马一样骑着我,把我当作他的雌兽抽插。

    我知道我的穴绷得很紧,穴口每一处的都得撑开,才能吞下他的那根巨物。但我的身体就是为他准备的,穴里足够柔软、湿润,内壁每一次蠕动都是为了更好地包裹住他。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淫梦乡了,他骑得兴起,问我:“凉秋,你这个样子,没了我要怎么办?”

    我怎么会知道?

    没有他的精液在体内,我连睡觉都做噩梦。

    “那你就……嗯啊……别丢下我,操我……啊……一直操我就好了……”

    一早上我被他操了四五次,那根肉刃就是他的凶器,一寸一寸地将我捅开。我的屁眼里射满了他的东西,他让我躺着,将我的屁股抱得高高的,从上方骑我。

    一边被他操,那满溢的精液就一边顺着我的卵袋往下淌,淌过我的小腹,胸口,我自己也射了好几回,他就让我张嘴,看着我精水飞溅进自己的嘴里,哈哈大笑。

    后来终于他累了,我也累了。他坐在床边喘着气,把我扔在地上,我一身的精液,失神地躺在脏污里,片刻恢复了些力气,从胸口抹了些精液放到嘴里,慢慢地舔着。

    炎夏看得一时兴起,朝我扑过来。他跨在我身上,没往下坐,单手按着我的额头把我的额发往上推,然后亲了我。

    我的嘴,他用嘴吻我,舌头长驱直入。我一开始很诧异,后来也配合起来。很久以前我们也接过吻,他的吻技很好,熟悉而温热的、属于男人的气味铺天盖地向我袭来,我好像又湿了。

    “凉秋。”

    他好像有话想说,接完这个吻,从上方目光灼灼地看我。我亦注视着他,等他的下文。

    但他没再往下说,最后挺起胯部,往前挪了挪,把软下去的阴茎往我嘴里塞。那东西操了我太多回,不仅有我的淫水,还沾满了他自己的精液,满是白浊,腥臭得很。但对我来说,玉液琼浆莫过于此了,我用舌头仔仔细细地为他舔干净,下体不住地发痒。

    不知道炎夏给我用的是什么淫药,但我想,我好像回不去了。

    他训练我说骚话,我也确实很想要,羞耻心早已被丢到了九霄云外,几天下来,我已经能熟练地捧着自己的屁股哀求:“骚逼想要……求大鸡巴哥哥操我……骚逼想吃大鸡巴哥哥的精液……骚逼好饿……”

    他竟也愿意给我面子,将肉根送进来。你们懂我那时候的感受吗?他终于不再对我说“可惜我不想操你”了。

    我的穴是为他而生的,他终于愿意使用了,我是有用的,你们明白吗?

    一日。

    他从外面进来,我跪趴着爬过去,亲吻他的脚。铁链发出色情的“铮铮”声。

    我等他给我喂饭,或是赏我一些精水,但他又把我抱了起来,像上次一样挂到了墙上。

    跟上次比起来,这回我不怎么害怕了,我连自己长了乳房这件事都接受了,反而觉得把我双腿打开能更方便他的使用。

    但他没用我。

    他拿来了一把小刀,开始给我刮毛。

    我不是体毛很重的那种人,除了孽根附近都没多少毛,但他还是仔仔细细地将我刮干净了,仔细得好像在对待什么艺术品,看得我都有点想笑了。

    “你想做我的狗,”刮完毛,炎夏突然问我,“还是我的厕所?”

    狗还是厕所?

    说实话,都还挺有吸引力的。

    “……有什么区别吗?”我问他,“你可以随便使用我,用哪个穴都行。”

    “看看你还有没有羞耻心。”

    羞耻心?我早就没有了。

    所以我说:“那我做你的厕所吧,现在你要用我吗?尿厕,精厕,都行。”

    炎夏忽然暴起,扇了我一个耳光。

    他手劲超大,我不知道他这些年经历过什么,看着不胖,但脱下衣服都是精壮的腱子肉,一巴掌打得我眼前金星直冒,耳朵边嗡嗡的。

    我好些日子没被打了,差点忘记这种痛苦,缓了好一会儿才问他:“为什么生气?我还不够听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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