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8)

    一整天,我都要戴着那个狗链,睡觉也在地上那个笼子里。睡在床上是难得的恩赐,从那之后就没有了。

    但总之,这间厕所应该被人仔细打扫过,现在看起来比当初干净了许多,角落里还有一些弄不干净的陈年老垢,我想这是岁月的痕迹,也没有办法。

    但炎夏似乎是满意了,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哥哥,你是我的狗。”

    我是在我妈那里顶了炎夏的罪来的,原本兄弟二人间,我就是更爱读书的那一个。背点词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要它能让我的日子安全些。

    过得怎么样,他不知道吗?

    我张嘴把他的屌含进去,只含一半,然后看着他。

    “这是第一天,先放过你,从明天开始,你就是一个尿壶,便器,这都是你该吃的东西。”炎夏淡然地宣布着我的命运,伸手掐住我的鼻子,强迫我抬头,然后将肉根塞了进来,“现在,帮你的主人清理。”

    如果只有领导,年级组长或许还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但因为有记者,学校必须展现出一中积极向上的风貌,于是我被允许回到了教室。

    我想我大概是被丢弃了。

    “咽下去。”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炎夏走了进来。

    他把我拖到墙边,后脑按在墙上,对着我的嘴穴冲刺。

    ……

    这是我从走进老房子以后第一次出卧室,我来不及欣喜,就已经被炎夏拉到了厕所里。

    在这间屋子里,我从没见他开过灯,就好像有什么不能惊扰的秘密一样。

    刚刚尿过的铃口带着温热的湿润,我仔细地舔干净。快要晕过去之前,我感觉到他松开了我的鼻子,空气顿时涌了进来,我贪恋地大吸一口,没等吐出去,他的手又将我的鼻子捏住了。

    “我……狗、狗狗错了,”我生疏地说,“请主人惩罚……”

    电动的棍子在我体内开始搅合的一瞬间,我几乎想要弹起来,喉咙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那声音,那姿势,虽然我看不见,但一定很像丑陋的母犬。

    “……汪。”

    再醒来的时候,我仍躺在床上,下身一片狼藉。这回我虽然没有穿衣服,但炎夏在房间里开了空调,终于没那么冷了。

    但我……

    炎夏显然忘了这句话,挑着眉,看起来还有些意外我这么说。不过至少他是满意的,因为他没说什么,将我脖子上的狗链往水管上一拴,开始解裤子。

    “是……”一张口才发现,我声音很哑,“咳、咳咳……”

    我是真这么想,我可以做他的狗,他随取随用也可以随时扔掉的尿壶、便器,都可以,我是他哥哥,这些都可以听他的。但他应该有自己正常的生活,我们分开那么多年,他总不能是当无业游民长到这么大的,爸妈哪有这么多家财给他挥霍?

    之后,他又牵着狗链,让我爬回了卧室。

    那是很久以前,我和他心照不宣的秘密。他说我发烧的时候体温奇高,连带着甬道里的软肉都跟着滚烫,湿濡滑腻地紧包着孽根,操起来舒服极了。

    这门是我锁的,解开也不费多少工夫,我跑到了走廊上,但很快被执勤的纪律委员喝住。他说我衣冠不整。

    好热……

    我越发难受了,后半夜,我昏昏沉沉地在狗笼里醒来,看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恍惚间意识到,我起了热。

    他动作粗暴,我几乎是从床上摔下来的,光裸的腿擦过床上已经干涸的精液,难得地让我升起了一丝羞耻。

    我以为他会想要尽情的玩弄我,我忍了一个早上,求之不得,然而炎夏却起身出去了,徒留我一个人,被粗大的震动棒插满,嘴里发出困兽的嚎叫。

    但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对我来说,那一刻就是无尽的地狱里看到了救赎的圣光,哪怕这位救世主其实是从地狱来的,我不停地挣扎,朝他靠近。

    年级组长稍晚才追出来,脸色不佳,他在走廊上怒斥我,说我又“犯了病”,要带我去“治疗”。我怕得不敢走,但谢天谢地,领导带着记者来了。

    他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喝干净,要是漏到地上,你就给我等着。”

    我知道我应该立刻滚过去,像狗一样感谢他的恩赐,然后舔食。但可能是大病初愈给了我异样的勇气,我没动,仍然躺在床上看他:“也有四五天了,你除了喂我,好像也没去干过别的。炎夏,你没有工作要做吗?”

    一个社会人,理应有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

    我张了张嘴,觉得有点说不出口。他过来给了我一个耳光,冷笑道:“还没学乖?”

    怎么会呢?我明明记得很熟的。

    说实在的,这个饭不是很对我的胃口。其实都是我爱吃的菜,但我这会儿人不太舒服,没什么胃口。但我怕他因为我吃不完找茬,所以即便吃得很慢,我仍是认认真真地吃完了。

    “醒了?”

    那皮环上还带着一条细细的铁链,另一头握在炎夏手里。他把铁链往下一拉,我整个人都被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入目是卧室里有些斑驳的老旧天花板,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我已经离开了那所学校,过了几年“正常人”的生活之后,被炎夏带回了老房子里。

    他拿我的嘴当穴,模拟活塞的动作,但这样不太方便,所以很快他就站了起来,移动到墙边。全程,他都按着我的脑袋,不让我的嘴放松,就好像我完全是个鸡巴套子一样。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要喂多少量,一颗颗把药剥出来喂进我的嘴里。我一直在蹭他,想让他干我,但他置之不理。

    没能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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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朝我走过来,拿湿毛巾给我擦嘴,又拿来了牙刷和脸盆。他让我张开嘴,像照顾小孩一样帮我刷牙,漱出来的水就让我吐在盆里。

    我便把双腿打得更开,让整个胯部尽量紧贴地面,用我的卵袋去蹭冰凉的地面:“唔……嗯……”

    那个坑,但凡我不想踩进坑里,蹲下前就得把腿分开。我蹲好之后,炎夏犹嫌不足,又往我膝盖上踢了两下:“再分开些。”

    我木木地听从他的指令站起来,躺到了桌子上,他那里悉悉索索传来金属的动静,随后下一刻,他朝我压过来……

    “给你脸了,你敢跟我这么说话。”炎夏嗤笑一声,把手里的饭盆丢在地上,“滚过来吃饭,等下还要洗脏逼。”

    他下床朝我走过来,给我打开笼子上的锁,招手:“过来。”

    炎夏当然注意到了,他笑得不行:“真是个骚货。”

    我这悲哀的,淫贱的身体。

    但显然,这事是我太天真,因为下一刻,他没把他的东西往我嘴里塞,泛黄的液体从马眼处直射而出,我瞪大眼,感觉那股腥臭的液体冲进我的嘴里。

    我被他吓得都不敢流泪了。

    ……这绝不可以,因为、因为——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那位记者,穿着衬衣西裤,站在领导旁边,一副年轻有为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我状态太差,他采访到我们班的时候,还特地弯腰询问了我,在这所学校是不是过得好。

    “早上第一件事,还记得要做什么吗?”

    而我勃起的狗茎被困在那条格外紧的内裤里,动弹不得,很快洇湿了靠近铃口的一块布。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着他把半软的鸡巴掏出来,硕大的龟头在我眼前晃,我觉得我的狗穴又开始泌水了。

    “我的狗穴,是顾炎夏一个人的。”

    我被他踢得,脑袋直接撞在了墙上,人本来就晕,这下更是头晕耳鸣,听不清他说什么。他不知道上哪儿去找了条内裤让我穿上,很紧,能卡住震动棒让它掉不出来。

    他一脸漠然地从地上捞起个皮环,走到我面前,把它往我脖子上一扣。

    “嘴巴张开。”

    炎夏愣了愣。

    我以为我表过忠心了,他应该心平气和地跟我讲话,没想到他阴晴不定地看了我很久,最后说:“你是不是不想吃饭?”

    “可惜太脏了,我不想操你。”他把花洒拿了下来,对着我冲洗,水倒是温水,但其实我有点不舒服,这会儿感觉还是有点凉。

    “吃完了?”

    好冷……

    对,惩罚。在这里,做错了事,就要受罚。很简单的逻辑,就像当初炎夏教我的那样。

    这就是他给我立的规矩。清晨伺候他放尿,然后吃饭,清洗,灌肠。

    ……惩罚?

    也不知道炎夏会不会看到这一幕,我没能遵守我们一起死守秘密的约定,他应该很生气吧?

    好冷……

    在学校里虽然吃不好也睡不好,但我到底年轻,也还好我刚才没喝几口水,拼命挣扎还是可以跑掉的。匆忙间我似乎是踹中了年级组长的肉屌,他捂着裆部滋儿哇乱叫,狼狈极了,我不管他,匆匆拉上衣服就往门口跑。

    我硬了。

    ……我刚刚在背什么来着?

    “你发烧了?”炎夏蹲了下来,摸我的额头。他的手,那几乎是圣手了,微凉的,好舒服,我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呢喃着:“炎夏,我又发烧了……今晚是不是……”

    炎夏把我拉出了门。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他喝止了我。我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大声训斥有些害怕,可能是在学校里遗落的毛病,他不让我动,我只好不动,老老实实地被他冲洗,他连我的穴都不放过,要我自己扒开对着水流冲。

    “你知道狗应该怎么吃饭吧?”

    “这是第一天早上,我先教你。”

    这样一来,我整个胯下完全暴露。照明不足时还好,现在灯火通明的,他让我抱着头展示胯下,我的脸上实在挂不住,只觉得脸好像要烧起来了。

    不过最近有传言说会有领导来检查,可能是因为这个,上课的时候老师们反复教育我们说,最近的日子过得不错,大概就是统一口径。我怀疑他是想考验我有没有把那套说辞背下来,于是张嘴就开始背。

    大概是我的行为取悦了他,尿完他也没退出去,摸着我头发的手移动到后脑,重重往里一按。顿时,那颗龟头直撞进我的喉咙口,压着我的小舌,就要往食道里挤。

    所以每次我生病,夜里我们总要背着爸妈来上好几回,把床铺搞得凌乱。那时候炎夏买了很多大号的成人尿垫藏在屋里,一晚上下来,整张尿垫都湿透,他再趁上学的时候偷偷带到楼下丢掉。

    “这都能睡得着?”他满脸的冷笑,神色不善。

    “吃饭吧。”他拍拍我。

    我被“治疗”的那几次,听说还算轻微,有同学从那里面出来,浑身都是烧伤的痕迹,没几天人就不好了。那样的同学会被连夜送走,至于送去哪里,我不知道。

    我当然记得昨晚我们都干了什么,我又说了什么。夜色确实会让人羞耻心全无,但现在天光大亮,我觉得很羞愧。

    他是可以做到的,只要他完全勃起,长度足够操进我的喉咙,每次我都被他操得呼吸不畅,整个人都跟着热了起来。

    鼻子和嘴一齐被堵住,窒息感几乎让我晕厥,舌头却已经下意识地动了起来。我伺候过他太多回,知道该怎样取悦他。

    之后,我抬起头看他,本来是想说什么的,但想起他的话,便只好小小地“汪”了一声。

    我悚然惊醒,大脑却一阵眩晕。我的症状不对……是那杯水!

    我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总之,那之后,我是被炎夏踢醒的。

    终于冲完的时候,我已经抖得不行了。那模样大概很凄惨,可能像条落水狗。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允许我做五分钟的人,给了我一条很大的浴巾,让我把自己擦干净。

    我朝他爬过去。

    炎夏似乎没有睡好,是惊醒的。刚坐起来时,他眼里有化不开的戾气,说得夸张点,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那副模样让我心惊,以至于我在嘴边压了几小时的“我生病了”没敢说出口,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滚烫的尿液全被他尿进我的口中,随后顺着我的下颚往下淌,淌在我的身上,再淌进尿坑里。我就像这个坑一样。我想躲,他却说:“你躲躲看?”

    等了片刻,嘴里的龟头就开始往外喷射液体。他睡前喝了半杯水,这会儿尿量很足,很热,也很难闻,似乎比昨天淋到我嘴里的还要浓。

    反复的窒息折磨着我,我开始干呕,眼泪不停地流。他终于被我舔到勃起,没再继续,把鸡巴从我嘴里抽了出来。

    我用牙咬着他睡裤上的绳拉开,再去咬裤子边缘往下扯。他早上晨勃,肉茎胀到一半的尺寸,已经很大,卡着裤子下不来,我弄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把裤子拉下,龟头弹出来的时候还打到了我的眼睛,在我眼皮上留下了一点清液。

    这会儿他倒是对我挺好的,但我只能张开腿蹲在地上,就像守候主人的牝犬。都清理完毕,最后,他拿来了针筒和甘油。

    我是哥哥,我应该成为炎夏的榜眼,但……

    我病得听不懂炎夏的话,皱眉看着他。他出去了,他又一次丢下了我,我心里委屈,几乎要哭出来。

    我不知道,后来同学跟我说,那时候我眼睛都是红的,看起来可怕极了。但我终于还是停了下来,因为大白天的,我也不可能逃到学校外面去。

    怎么回事。

    老房子的厕所很小,靠里是一个蹲坑,在蹲坑上方有一个莲蓬头,靠墙的架子上摆着浴液之类的东西。

    我抖了抖,更努力地往下吞咽。那东西当然是难喝的,我不断跟自己说,这是主人的赏赐,是主人的赏赐,除了我之外,没有哪条狗能享用这样的圣水,觉得难喝就是我觉悟不够,是我还不够骚浪,还得努力。

    我的神志清醒了很多,他进来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你总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才肯操我?”

    想要高潮……

    我知道,但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被他照面一脚从脸上踩了过来,我一时没站稳,向后倒在地上,露出白净的身体。

    无论我怎么回忆,最后的记忆都停留在我坐在炎夏身上,自己动作的时候,但光看我腿间的痕迹,他绝对操了我不止一次。

    他看见我,让我把门锁上,然后招招手让我过去。

    可是妈都看见了,咬死不认又能怎么样呢?

    我迅速低下头,嘴里的液体流出来,不停地呛咳,只觉得一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但我胯下的鸡巴却肿了,尿道棒被他塞了一整夜,我还没有放尿,而且……

    我双腿无力地摊在地上,坐着的地方已经有不少透明的液体,分不出是从我的哪个洞流出来的。炎夏擦干净自己的鸡巴,穿上裤子,看着我笑了半天,最后拿来一根按摩棒。

    身上像被车碾过一样疼,我撑着起来看了看,发现自己正躺在那张唯一的单人床上。窗帘拉了一半,外面的天光照进来,照亮我一片雪白的身体,还有我敞开的两腿之间,泥泞到无法直视的白色浊液。

    我怕了他,而且我真的很饿,很努力地爬起来。刚想去吃,我又想起他的命令,双腿跪下去,腰放低,像条狗一样把脸埋进饭盆。

    恍惚间,耳边仿佛响起了炎夏的声音。他和我说话时喜欢带着笑,喜悦仿佛要从字里行间溢出来,他在我身上,一边顶着我的深处,一边要我跟他一起说。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出去过,但他进屋是不穿袜子的,然而我并没有闻到什么汗味,粘稠成浆糊一般的大脑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进屋前还洗了澡。

    “骚”——我只听见这一个字,大脑过电一样,是,我是骚逼,炎夏一个人的骚逼。

    我睁开了眼。

    炎夏走前锁住了我的双手,我现在背靠狗笼,双臂张开,脖子、双手分别被锁在狗笼上,人坐着,双腿合上或者打开都无所谓,因为后穴正被无情的震动棒折磨着,它不会看我的眼色,在没电之前,它会震动到天荒地老。

    我整个记忆都是乱的,一会儿是过去,一会儿是现在,一会儿管他喊“炎夏”,一会儿又是“主人”,吃下去的药很快起了劲,我毫无知觉地睡着了。

    “我发烧了……”抬头看他的时候,我的视线是模糊的,想来那应该是一个非常迷蒙的眼神,我甚至有点想笑,因为很久之前我们也做过这样的事,“操起来会很舒服的……”

    不能被这恶心的老男人操了……那时候我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念头,我拼命挣扎起来。

    他给我下了药,他脱了裤子,他、他要强奸我!

    他也看我,目光是柔软的,没了刚开始的攻击性,倒像是我们小时候还在一起时的样子。这样的炎夏让我熟悉,但做的事情却是陌生的,毕竟以前他没让我给他当过尿壶。

    “狗怎么说话的?”

    炎夏的脚在我的狗茎上碾了碾,直踩到它战栗着顺着马眼棒淌出精水,才嗤笑一声,蹲下身来,轻声细语地对我说:“先吃饭,饭后灌肠。以后你每天至少要灌一次,自己弄干净,如果我有空的话,就再加一次。”

    “醒了就过来,该洗狗了。”

    但背着背着,我发现我脑袋糊了,有点卡壳。

    他一脚踩在我肿得不行的阴茎上,语气阴森:“主人允许你抬头了吗?”

    年级组长脸上的表情变了,像是不太满意:“这么简单的东西背不出来,可是要惩罚的啊。”

    我没有,我只是刚刚做过那个梦,老脸觉得挂不住。

    年级组长是个中年的老头,大腹便便,戴了副金丝边眼镜,显得眼镜很小,有一种从社会大染缸里捞出来的油滑。

    那棒子完全没他的东西粗,但这是我唯一的慰藉了,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但这一声又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他竟然狠狠替了我一脚,怒骂:“真就这么骚,电动的也行,谁的都行,是吧?!”

    “我是炎夏的狗,”我实在顶不住他的目光,微微别开视线,盯着墙角那根极粗的水管,“我的狗穴,是顾炎夏一个人的。”

    “重复。”

    后面的事,我不太记得,想要高潮的欲望折磨着我的脑子,而我又起了热,神志不清。

    我是真的担心他,也不想他误会什么,所以说完,我又很快补上一句:“你把门上的锁都反装了,我在这屋里当狗又跑不掉,你不需要时时刻刻看着我的,有工作的话,就去忙你的。”

    他对我还挺好的。

    这个时间颇为漫长。

    说起来自己都觉得惊叹,如今我这么糟糕的记性,居然还能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一边干我一边揉着我的下腹哄我说这句话的样子。

    然后炎夏就打开了开关。

    他和我对视了几秒钟,人才好像彻底清醒过来,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人却似乎放松下来,没先前那么可怕了。

    我以为他要操我的嘴,很顺从地张开了。

    药效已经过去了,我一张嘴,就是提前背好的那些套话,我在镜头前,大概是一个格外模范的“学生代表”。

    所以我还是准时到了,敲敲门,走进去。

    大颗的囊袋撞在我的下颚,我只能在空隙中获取微薄的空气。我眼冒金星,人几乎要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他低吼一声,那根肉棍在我嘴里抽搐蠕动起来,下一秒,我感觉到嗓子眼里被注入了滑腻粘稠的液体。

    他把我丢在地上,接着自己又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拿回来一个饭碗,往地上一丢。

    炎夏让我爬进去,从后面轻踢了我的背:“去坑上蹲好。”

    感觉像过了天荒地老的一辈子,他这一泡尿才终于尿完。我的嘴也不往下淌尿了,就剩嘴里兜着的那一点,不敢闭嘴,也不敢吐。

    我没出声。他又说:“你是我一个人的狗。”

    很久以前还有各种脸盆、澡盆,但现在都不见了。这间房子里少了很多爸妈生活过的痕迹,我其实有点好奇他们被炎夏弄去了哪里,赶走了吗?

    一股腥味在我嘴里弥漫开来。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说:“吐了吧。”

    我不敢动了,他有一万种方法折磨我。滚烫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来,我才意识到我又哭了。

    这个动作吃饭只能很慢,他也没再做什么,又出去一趟之后,拿着碗筷,也在旁边吃起了饭,就好像我吃饭的样子是他的下饭菜一样。

    他过了好久才回来,手里拿着个小袋子,还有杯水。他把我的双手从狗笼上解下来,席地而坐,抱狗一样用腿把我圈在怀里,对着房间里昏暗的天光看说明书上的字。

    过去了也不说事,还显得特和颜悦色,倒了杯水给我喝,接着就问我的身体,还有最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炎夏什么时候多了操尸的癖好?醒着的时候干我不好吗?

    也许他……都是说说的,不会那么狠心?

    心里升起了某种小小的期冀。

    我哆哆嗦嗦,尊严全无,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他也没打算帮我擦一擦,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替我把尿道棒拔了。

    “生病了为什么不早说?”

    他打扫过。

    好就好在,我知道“小黑屋”里没有“治疗”设备,只是一个老师,横竖不过是那些惩罚,反正,比迟到以后有概率抽到“治疗室”来得好。

    他对我露出了今天早上第一个笑:“骚逼是不是想要了?”

    我的双手被锁在狗笼上,脖子上那条铁链却很长,我努力又狼狈地爬起来,屈膝跪地,双臂被狗笼扯到后面,头颅低下去,去舔他的脚。

    我心想着他能愿意用棒子操我也好,我实在有点忍不住了,便乖顺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过身,对着他撅起屁股。他一摸一手的水,一巴掌甩在我屁股上,骂了句“真骚”,随后将那根按摩棒对着我的穴插进来。

    拔出来的那一刻奇痛无比,但几乎是瞬间,我的马眼里就淌出不少透明的清汁。炎夏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可要把你的狗屌管好了,要是漏了,我会让你自己舔干净。”

    “是。”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越发恭敬地舔他的脚,甚至有些埋怨他为什么不把脚抬起来。他站在原地,不知道是愣住了还是什么,过了好久,才意味不明不咸不淡地来了句:“真就骚成这样?”

    他最近总是如此,明明已经硬到不行,胯下撑起老高的一蓬,却很能忍。真的是个狠人,我又想起他第一次开荤以后憋了两个月没干我的事。

    精液,他是绝不让我吐的,我吞咽了两下,才终于获得了呛咳的权利。我知道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应该全都是生理性的泪水,嘴边有被插成粘液的口涎不停往下淌,弄脏了我的胸口。

    “起来。”他说。

    我有了喘气的时间,终于分出些许心神思考,突然意识到,昨晚我在地板上流了那么多体液,他也没说让我舔干净,倒是今早起来的时候,那些东西已经没了。

    狗笼里没有蔽体的东西,笼子外上了锁,炎夏睡在不远处的单人床上。我怕我闹醒他,他非但不会喂我吃药,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最重要的是,这会儿我没什么力气,所以我就没动,蜷在地上半梦半醒地睡着,直到天彻底亮起来。

    我不知道是应该回答,还是应该狗叫,只能“汪”了一声,然后用脸去蹭他的胯下,意思是明白。他松开手,人往后仰,让我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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