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主人(灌肠、犬化、脐橙)(1/8)
我是个,变态。
被炎夏一下一下,操出来的变态。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很难再用前面那根东西高潮了,这就是我的秘密,而它现在暴露在了炎夏的视野里。
我完了,我知道。
“你这样哪里像个男人啊?”炎夏笑得弯下腰,几乎沁出眼泪来,“哪个男人跟你一样只能用屁股高潮的?”
我躺在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里,说不出话,眼前是一片一片的白,目光涣散,只知道喘气。
好冷啊。
糟糕又畏缩的我,终于还是陷进了泥沼里,即使有人拼命想要拉我出去,我也还是只能头也不回地陷进去。
是我自己选的,就像炎夏说的那样,我的身体生来就是最契合他的鸡巴套子,我一看见他就会发情,只能用屁股高潮,卑躬屈膝……
好冷啊。
好冷啊……
“这就哭了?那你之后怎么受得住啊?”炎夏嗤笑了一声,站起来,从我边上走了过去。
我没在意,直到他从房间外面回来。他很小心,每次进房间的时候会锁门,好像生怕我跑了。我实在想说他多虑,我其实已经很少会有逃跑的勇气了,就像在街上遇见他的时候我没有掉头就跑一样。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而我已经接受了我的命运。
炎夏拿了不少东西回来,包括甘油和极粗的针管。他把那根针管装满了甘油,过来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把屁股抬起来。
我不得不从地上爬起来,跪趴好,双腿八字分开。
“还真自觉,究竟让多少人操过?”
我本不想理他,谁料他突然暴怒起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问你话!”
好疼。我被打得往前倾,差点倒下去,刚刚射过精的肉棍一晃一晃的,被冰凉的空气抚慰,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贱不贱啊?骚货。”他依旧破口大骂,“打你也能硬,没男人操你屁股你根本就活不下去吧?!”
他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忽然觉得委屈,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不想再继续哭了,于是我闭上了眼睛,额头抵在地面,哑声解释:“是你……说,用这个姿势……灌肠,比较方便……”
我们以前当然灌过肠,其实那时候我还小,身体健康,而健康的人直肠里应当是干净的,每次其实都灌不出什么东西。但炎夏说我捧着鼓胀的肚子忍着的样子实在看起来太好操了,所以每次我都趁爹妈不注意自己悄悄灌好了然后等他允许我排泄。
没别的原因,他喜欢,我就去做,我是他的哥哥,合该照顾他的。
炎夏不说话了,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好半天,他冷笑了一声。
我本来想去看看他的表情,但后方突然捅进来一个又冰又硬的玩意儿,随后微凉的液体就注了进来。
其实我很久没灌肠了,本以为会陌生,但是液体进来的一瞬间,我就像是回到了少年时代,身体一下子本能地绷紧了。他一口气注入了一管,当时我给自己灌肠也就注一管,我以为这样就好了,没想到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本该进来的肛塞,反而是新鲜的液体。
“等等……”我本能想躲,“会不会太多了……”
“趴好!”炎夏一巴掌抽到了我的大腿上,“脏逼不洗干净让人怎么操?”
哪里就脏了?我真的不明白,难道除了他还会有人愿意操我下贱的身子吗?
注入到肚子里的液体越来越多,我的肚子也渐渐鼓了起来,这实在有点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特别是炎夏注完两管还没停,又往里注了第三管。
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过度膨胀的气球,身体紧绷到了极限,冷汗也跟着渗出来。
终于,三管注完,我等到了肛塞,这意味着我能稍微喘上一口气。但炎夏并没有离开,他随地坐了下来,手从我两条腿间伸过来,把玩似的捏起了我的卵袋。
男人的那东西很软,也很脆弱,我的心提了起来。以前炎夏曾开玩笑说我前面的这根东西没用,我生怕他一个激动把我的卵袋捏爆了。
从前的他不会伤害我,现在的他我不知道。
“凉秋。”他突然喊我的名字。
前面说过,我很久没被人喊名字了,一时间其实有点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又喊了一声,我才回过神:“……嗯?”
“你这些年去哪儿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好像真的是在跟我闲话家常——如果他的手没有往下摸到我的肉棍,以及我体内没有被他灌东西的话。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初走的时候,我跪在亲妈面前,红着眼睛,梗着脖子,一遍一遍地告诉她:“都是我干的,是我不要脸,我主动勾引他的,跟他没有关系,你不要迁怒他,没了我你就炎夏一个儿子了……”
当时我跟她说,炎夏现在被我洗了脑,一门心思扎在我身上,如果告诉他真相的话,他会更叛逆的。我不知道我妈听进去没有,但看炎夏现在的样子,他应该是不知情的。
既然这样,现在好像也不该告诉他。
虽说有那么几刻,我其实觉得委屈,但是,但是……我想还是算了,现在告诉他的话,我这些年受的苦不就是成了笑话吗?
“就是去……上了学,上了好多年,后来……学校倒闭了,我也不想回家,恰好有个工作机会……”我含含糊糊,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他。
炎夏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不想回家?”
他缓缓收紧了自己的手,将我的孽根圈在里面,语气阴森:“哥,有我在的地方,就让你这么讨厌吗?”
“我只是不想见爸妈,不是……唔。”
炎夏不轻不重地把我的阴茎往下一扯,我吃痛,不敢再说话。他松开了我的东西,过了一会儿又摸了上来,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很快我就知道了——他往我的马眼里捅了一根硬硬的东西。
我睁开眼去看,只看到一抹金属的寒光,被窗外的月光照亮。炎夏的脸藏在阴影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毫不留情的动作。
“疼……”我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但腰背一弓,排泄的欲望就变得更加强烈,简直进退两难,“还没消肿,能不能晚点再……”
鸡巴被捆了一路,到现在紫色刚消,但还是有点肿。尿道本就狭窄而敏感,没训练过的人绝对放不进东西,如今鸡巴肿着就更窄,正常尺寸的尿道棒也显得无比巨大。
我又疼又难受,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手指掐进手心里,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
“废了你这根又怎么样,你欠我的。”炎夏冷酷地说完这句,从地上爬起来,“要是被我发现你敢私自解开……”
他没往下说,他出去了。
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事实上我也没有力气去关心。他一走,我终于可以松懈一些。
肚子鼓得像怀孕了好几个月,我用胳膊撑着,慢慢调整了姿势,侧躺下来。这时候也顾不上地上脏不脏,我只希望在他允许我排泄之前我不会失禁。
我不太想弄脏我们生活过的地方,也想……留点尊严。
……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炎夏才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水气和寒意。当时我只剩下了半口气,浑身上下全是汗,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死过去。
“起来。”炎夏拍拍我。我尝试爬起来,腿却软得不像话,好在这回炎夏没跟我计较,他看我起不来,主动把我捞了起来。
大手横亘在腰腹,简直是雪上加霜,我更想排泄了。他给我找了个盆,让我跪下,屁股向后撅,头朝前倾,只能将身体靠在他的胯部。
他刚刚应该是去洗了澡,这会儿没穿内裤,半硬的鸡巴嚣张地挂在外面。他把我的口鼻往那个地方按过去,我已经忍到几乎神志不清了,只要能让我排泄的话,别说是口交,让我干什么都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住了他的肉棒。
他嗤笑一声,终于拍了拍我,大发慈悲地说:“排吧。”
我哆嗦着手摸到后面,把肛塞拔出来。
长久以来的压力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其实我想避开的,甚至努力夹紧了屁股,但我实在憋得太久了,还是有一些排泄物冲到了我的手上。炎夏应该看见了,不满地“啧”了一声。
但他没说什么,肚子里的排泄物连同液体如泄洪般不受控地喷出来,我知道这样子一定很难看,我不敢看,只好把脸深深地埋进他的阴毛里。喉咙口被粗大的龟头顶得作呕,我终于给我的眼泪找到了一点理由。
也就半分钟,肚子里渐渐排空,炎夏不发一言,将鸡巴从我嘴里抽出来,把盆端走,过了会儿又来往我肚子注甘油,还顺便替我擦了手。就这样反复排了三回,我终于排得只剩清水了,他也已经完全勃起。
我整张脸都是眼泪,还有被他插出来的几乎成为粘液的口水,脑子里含混不清地想,他这回总该操我了。
但他还是没有,他找了两个皮环固定在我的手腕上,然后把我吊上了天花板。我两条胳膊只能举着,他踢我的腿,让我把腿分开,然后他就在床上坐了下来,像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打量着我,右手从我两条腿之间穿过来,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地捅进了我的屁股。
“唔……”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我早说过,他是很了解我身体的,即使不用看也能按在我的敏感点上。我能感觉到我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但马眼棒插在里面,疼痛又阻止了我彻底勃起。
“炎夏……”
“该叫我什么?”
我闭上嘴,我仍然挣扎。
炎夏好像看出了我的算计,冷冷笑了一声,两根手指就在我的屁股里搅合起来。人家的屁股大概只是一个排泄渠道,而我的则是穴,是用来让人操的甬道,他指腹按在我敏感点上来回刮弄、撩拨,快感一潮接着一潮涌上来,我连理智都要从穴里排出去。
我不知道我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眼睛茫然地朝上看,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哑的喘息,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
炎夏的手骤然一收。
我刚刚被推上浪尖,又重重地摔下来,人是懵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等我冷静下来,他的手又来了,仍是插进去,在我敏感点上打转。
“该叫我什么?”他不依不挠。
我明白了,如果不对他妥协的话,他今晚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可是——
我想那几乎是我最后的尊严。
炎夏没有拉窗帘,我看到那寂静的月光从保笼的空隙中钻进来,落在窗台上。就那一点光,我恍恍惚惚地想,在我黑暗的人生中,曾见过一点光,那光普照众生,要人们朝光明美好的地方走去。
我也被普照了,我试着走了过去,然而,显而易见,我不配活在光下,我做不了“正常”的人。
我的人生,就被框在这不到十平的小小房间内,我能从保笼的缝隙窥伺窗外的光,却注定永远活在这一室阴影里。
这是光也到达不了的地方。
“主人,”眼泪从脸上掉了下来,我喃喃地喊,“主人,操我……”
这就是我,一条狗,一只奴。
如果那道光愿意让我玷污,我也会向他下跪,亲吻他的脚背,深情呼唤他,“主人”。
这是我没有回去找炎夏的原因,我不敢告诉他。
在离开他的这些年里,我有了第二个想要下跪的人,尽管……尽管那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甚至不是看不上我,而是会被这种行为吓跑,但我想,既然我多了别的心思,我就不再有资格来见炎夏了。
所以,也对。
现在炎夏这样惩罚我,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刚刚为什么会觉得委屈呢?都是我的错,是我活该的才对。
“主人……”我感受着炎夏的手指在我身体里肆虐,疼痛或欢愉,都该是主人的赏赐,我是没有资格挑剔的,但我想求他多疼爱我一些,生疏地叫喊着羞耻的话,“我的……狗狗的穴好痒……”
炎夏没有出声。
我仰着头,没能看到他的表情,只觉得手上的绳子松了一些。我已经快不会思考了,茫然地看向四周,才发现他把我放了下来。
炎夏坐到床上,指指自己的胯下,说:“自己来。”
他的鸡巴一段时间没人触碰,又有些软回去的迹象。我跪了下去,用嘴去舔他的肉棒,从龟头到下方的囊袋都没有放过。他将双腿分开了些,一只胳膊向后撑着,另一只摸着我的头发,没有说话。
我把鸡巴吃了进去,深深地含到嗓子眼,再吐出来,又深深地吃进去。他的东西硬得很快,等完全勃起了,我才试着站起来。
我一直看着他的眼睛,见他没反对,才分开双腿,用手绕到背后分开自己的穴,对准那颗硕大的龟头坐了下去。
先前被他玩了太久,逼穴里全是我自己淌出来的汁,湿得不像话,所以一开始接纳得还挺顺利,但他那根东西实在太长太粗,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长的,明明我们是双胞胎,明明最早被他操的时候他都还没有这么大。
我几乎没能全吃下去,为难得双眼发红。炎夏也不帮忙,只神色晦暗不明,喑哑地说:“要是吃不进去,那以后都别吃了。”
他是在威胁我,我的身体能轻而易举地被他玩到临界点,如果他不肯操我,我怕是会被他逼疯。
也就只能一狠心,往下一坐。这下,我终于感觉到彻骨的疼痛,我不知道女人怀孕生产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但我真的觉得我要被一根阳具操死了。
“唔——!!!”
好半天,我才缓过了劲,攀着他的肩头,慢慢动了起来。
从前他疼我,很少让我在上面,因为我不像他,我从小就是个安静的人,动起来也没他有力气,他总笑我是天生挨操的命。
但现在我不敢要求他,只是我今天本来就没吃成晚饭,到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动的时候一直双腿发软,差点就要摔倒。
“炎夏……”
我想求饶,却被他甩了一个耳光:“喊我什么?”
“……主人,”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依稀又有些耳鸣,“我站不住了,能不能……”
“知道要喊我什么,还觉得自己能提要求?”炎夏笑了笑,“自己动,什么时候高潮了,什么时候放过你。”
“……”
我无言以对,好在他只是说让我自己高潮,比让他射精要容易一些。我改变了动腰的方式,尽量让他进入的时候能碰到我的敏感点上,还别说,这样挺有效果的,当快感吞噬我的大脑以后,人好像就忘记了疲劳。
“哈……哈啊……主人……唔嗯……”
我的叫声逐渐放肆起来,我甚至忘记了这间房子没拉窗帘,甚至隔音也不算好,我攀着亲弟弟的肩膀,在他健硕的身躯上不住地上下移动,用屁股套弄着他硕大的肉根。
“啊、啊啊……呜……唔嗯——!!!”
我浑身僵硬,两瓣臀肉抖得像触电,白色的浊液艰难地顺着尿道棒,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我高潮了,我尖叫着:“主人……主人——”
我晕了过去。
那天也是被关着,在学校二楼走廊尽头最小的那间房间。
那个房间没有正常的窗户,只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开了一排很小的窗,用的是那种蓝色的玻璃,不知道是贴了膜还是做工问题,透光率很差,以至于整间房间都显得很昏暗。
我们都管它喊“小黑屋”,因为被喊过去的同学都会被关很久的禁闭,出来的时候神智也不太清醒,问他发生了什么也不说。
我一直对它好奇,但也惧怕,如果问我的话,我是不愿意被叫过去的。
但那天我被叫过去了,是我们年级的“组长”,统管我们这一层的最大的老师叫的。
他的命令是最有效的,我不敢违抗,尽管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叫走,明明那天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去之前,我一直在打退堂鼓,磨磨蹭蹭,又不敢拖延太久,迟到也是会被惩罚的内容之一,而惩罚通常都是那些——
喝厕所里的水,脱光衣服在院子里当着所有同学的面挨打,又或者是“治疗室”……什么都好,我不想进“治疗室”。
我被“治疗”的那几次,听说还算轻微,有同学从那里面出来,浑身都是烧伤的痕迹,没几天人就不好了。那样的同学会被连夜送走,至于送去哪里,我不知道。
好就好在,我知道“小黑屋”里没有“治疗”设备,只是一个老师,横竖不过是那些惩罚,反正,比迟到以后有概率抽到“治疗室”来得好。
所以我还是准时到了,敲敲门,走进去。
年级组长是个中年的老头,大腹便便,戴了副金丝边眼镜,显得眼镜很小,有一种从社会大染缸里捞出来的油滑。
他看见我,让我把门锁上,然后招招手让我过去。
过去了也不说事,还显得特和颜悦色,倒了杯水给我喝,接着就问我的身体,还有最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过得怎么样,他不知道吗?
不过最近有传言说会有领导来检查,可能是因为这个,上课的时候老师们反复教育我们说,最近的日子过得不错,大概就是统一口径。我怀疑他是想考验我有没有把那套说辞背下来,于是张嘴就开始背。
我是在我妈那里顶了炎夏的罪来的,原本兄弟二人间,我就是更爱读书的那一个。背点词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要它能让我的日子安全些。
但背着背着,我发现我脑袋糊了,有点卡壳。
怎么会呢?我明明记得很熟的。
……我刚刚在背什么来着?
年级组长脸上的表情变了,像是不太满意:“这么简单的东西背不出来,可是要惩罚的啊。”
……惩罚?
对,惩罚。在这里,做错了事,就要受罚。很简单的逻辑,就像当初炎夏教我的那样。
我木木地听从他的指令站起来,躺到了桌子上,他那里悉悉索索传来金属的动静,随后下一刻,他朝我压过来……
我悚然惊醒,大脑却一阵眩晕。我的症状不对……是那杯水!
他给我下了药,他脱了裤子,他、他要强奸我!
……这绝不可以,因为、因为——
恍惚间,耳边仿佛响起了炎夏的声音。他和我说话时喜欢带着笑,喜悦仿佛要从字里行间溢出来,他在我身上,一边顶着我的深处,一边要我跟他一起说。
“我的狗穴,是顾炎夏一个人的。”
不能被这恶心的老男人操了……那时候我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念头,我拼命挣扎起来。
在学校里虽然吃不好也睡不好,但我到底年轻,也还好我刚才没喝几口水,拼命挣扎还是可以跑掉的。匆忙间我似乎是踹中了年级组长的肉屌,他捂着裆部滋儿哇乱叫,狼狈极了,我不管他,匆匆拉上衣服就往门口跑。
这门是我锁的,解开也不费多少工夫,我跑到了走廊上,但很快被执勤的纪律委员喝住。他说我衣冠不整。
我不知道,后来同学跟我说,那时候我眼睛都是红的,看起来可怕极了。但我终于还是停了下来,因为大白天的,我也不可能逃到学校外面去。
年级组长稍晚才追出来,脸色不佳,他在走廊上怒斥我,说我又“犯了病”,要带我去“治疗”。我怕得不敢走,但谢天谢地,领导带着记者来了。
如果只有领导,年级组长或许还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但因为有记者,学校必须展现出一中积极向上的风貌,于是我被允许回到了教室。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那位记者,穿着衬衣西裤,站在领导旁边,一副年轻有为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我状态太差,他采访到我们班的时候,还特地弯腰询问了我,在这所学校是不是过得好。
但我……
没能说实话。
药效已经过去了,我一张嘴,就是提前背好的那些套话,我在镜头前,大概是一个格外模范的“学生代表”。
也不知道炎夏会不会看到这一幕,我没能遵守我们一起死守秘密的约定,他应该很生气吧?
可是妈都看见了,咬死不认又能怎么样呢?
……
我睁开了眼。
入目是卧室里有些斑驳的老旧天花板,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我已经离开了那所学校,过了几年“正常人”的生活之后,被炎夏带回了老房子里。
身上像被车碾过一样疼,我撑着起来看了看,发现自己正躺在那张唯一的单人床上。窗帘拉了一半,外面的天光照进来,照亮我一片雪白的身体,还有我敞开的两腿之间,泥泞到无法直视的白色浊液。
无论我怎么回忆,最后的记忆都停留在我坐在炎夏身上,自己动作的时候,但光看我腿间的痕迹,他绝对操了我不止一次。
怎么回事。
炎夏什么时候多了操尸的癖好?醒着的时候干我不好吗?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炎夏走了进来。
“醒了?”
他一脸漠然地从地上捞起个皮环,走到我面前,把它往我脖子上一扣。
那皮环上还带着一条细细的铁链,另一头握在炎夏手里。他把铁链往下一拉,我整个人都被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醒了就过来,该洗狗了。”
他动作粗暴,我几乎是从床上摔下来的,光裸的腿擦过床上已经干涸的精液,难得地让我升起了一丝羞耻。
我当然记得昨晚我们都干了什么,我又说了什么。夜色确实会让人羞耻心全无,但现在天光大亮,我觉得很羞愧。
我是哥哥,我应该成为炎夏的榜眼,但……
炎夏把我拉出了门。
这是我从走进老房子以后第一次出卧室,我来不及欣喜,就已经被炎夏拉到了厕所里。
老房子的厕所很小,靠里是一个蹲坑,在蹲坑上方有一个莲蓬头,靠墙的架子上摆着浴液之类的东西。
很久以前还有各种脸盆、澡盆,但现在都不见了。这间房子里少了很多爸妈生活过的痕迹,我其实有点好奇他们被炎夏弄去了哪里,赶走了吗?
但总之,这间厕所应该被人仔细打扫过,现在看起来比当初干净了许多,角落里还有一些弄不干净的陈年老垢,我想这是岁月的痕迹,也没有办法。
炎夏让我爬进去,从后面轻踢了我的背:“去坑上蹲好。”
那个坑,但凡我不想踩进坑里,蹲下前就得把腿分开。我蹲好之后,炎夏犹嫌不足,又往我膝盖上踢了两下:“再分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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