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母犬(饮尿预警)(6/8)

    他存钱,找我,到处找我,花完了就再去打工,几乎把国内城市踏了个遍。后来他实在找不到我,回来绑架了父母,威胁他们说出我的下落。

    终于找到我蛛丝马迹的时候,他把他们杀了。

    这些事,在第三者的眼里看来是不可理喻的。我却明白他,我或许是这世界上唯一懂他的人了。

    他一直憎恨着他们,就像他憎恨我的“背叛”一样。

    但他会原谅我,却不会原谅他们。他好像……真的很爱我。

    当初他让我辞职的时候说,“没有哪份工作会让我请假半年”……半年,原来这就是他策划好的逃亡时间。

    他从没想过不认罪。

    他只是偷来了半年时光,和我在一起而已。

    我垂下眼,低声说:“我会按时到场的。”

    庭审设在一个阴雨连绵的日子。

    我穿着炎夏的衣服,和我很喜欢的那件灰色风衣——我最后还是找到它了,有些破损,但我把它清洗干净了。

    我在我的穴里放了肛塞,下体插了马眼棒,胸前的两个乳上贴了胶布。我还在内裤里垫了女人生理期才会用的大号卫生巾,只求我随处发情的身体能给我留下足够体面,别流出什么不该出现的液体,好让我听完炎夏的宣判。

    全程,我坐在法庭的角落,远远地看着炎夏。

    初遇时的寸头长长了很多,进看守所的时候又剃了,寸头能很好地露出他漂亮的眉眼。我全程都没怎么听进去,近乎贪婪地望着他,理智对此心知肚明,他的脸,我不剩几眼可以看了。

    炎夏,我的弟弟。

    我开始后悔,若是当初学校倒闭后我没有选择逃避我们的关系,早早回来找他,我们的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

    都怪那些老师。

    为什么要在我身体里种下“正常”的本能?

    我就要失去他了啊。

    炎夏被一审判处死刑,毫不意外。

    行刑之前,我托了徐先生的帮助,到看守所看望他。

    也就半个月左右,我们两个却像是经年未见了,隔着玻璃对视,沉默不言。

    探监时间有限,他也知道不能浪费,开口问我:“那个男人是谁?”

    他仍对徐先生耿耿于怀。

    我垂着眼,和他说了实话:“是个记者,听说现在已经升任主编了,当初学校能关闭……他的报道在里面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也帮过我……”

    炎夏满脸戾气地打断我:“然后你就上了他的床?”

    他的话太荤,太冒犯,立刻有狱警呵斥他。他却不管不顾地盯着我,仿佛一定要从我嘴里得到答案。

    我直视他的双眼,缓缓地摇了摇头:“炎夏,除了你,我从没上过别人的床。倒是当初要不是徐记者,我可能已经被学校的年级组长强奸了……他有妻子,还有孩子,你下次别再说这么冒犯的话了。”

    炎夏冷笑一声:“你倒是想着他。”

    但他的面色明显好了一些。

    我心道,其实我心里一直想着你。

    “算了。”炎夏突然说,“就算我背后骂他也骂不了几回了,凉秋,以后没有我……”他抿了下唇,飞快地跟我交代我错过的经年,“爸妈的卡里还有些钱,他们两个人自私,卡是谁的名字密码就是谁的生日,你应该知道。我杀人之后怕被查,会留记录的交易我都没操作过,那些钱应该够你活一阵的,回头再找个工作吧。”

    “你卡里的钱我用了一些,没机会还你了,谅你也不会跟我计较。”他说到这里笑了下,“房子,我还没办遗产继承,回头你办了爸妈的死亡证明之后,把那房子卖了吧。隔壁的两个女人我都不喜欢,明知道妈跟她们吵完架就回来找我茬,还天天找架吵。”

    我“嗯”了一声。

    “还有一张我自己的卡,就在抽屉里,你回去翻翻就能翻到。我前些年打工挣的没花完的都在里面了,都是给你的。”他弯起眼睛。

    我问他:“这不就还我钱了吗?”

    “给你的是给你的,还你钱是还你钱,一码归一码。”炎夏说,“要不是没时间了……其实我想给你的东西还有很多,可惜没机会了。”

    我又“嗯”了一声。

    “凉秋。”他喊我,抿了抿唇,“以后没有我烦你了,你……要好好地活下去。”

    这回我没应。

    他抬起眼,声音提高:“你听见了没有?”

    我还是没应,垂着眼,不愿看他。

    探监时间到了。我抬眼看向狱警,看着他们把炎夏拉起来,拉回去。炎夏一点都不想走,他始终看着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平静的表情变得惊恐、愤怒,他瞠目欲裂:“凉秋,你听见没有,你要好好活下去,你听见没有!!!”

    我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

    我远远地看着他,最后露出了一个微笑。

    “你知道的,炎夏,我是离开你无法活下去的狗。”

    “顾凉秋——!!!!”

    我回了家。

    我和炎夏的家。

    按照炎夏和我说的话,我把家里大扫除了一遍,找出了好几张存折,还有我的手机。

    我把那些钱汇总到了一起,捐给了一所资质不错的孤儿院,唯独留下了炎夏的那张。

    这是他给我的礼物,我有一些私心,想自己留着。

    房产过户的事我办理了大半个月,跑了很多地方。我很久没做社会人了,这样的交际让我头疼,每天回到家身上都是黏腻的汗水和各种各样的体液。我实在拿我的胸部毫无办法,最后不得不在衣服里面也贴了卫生巾。

    就这样,许久之后,我接到了徐记者的联络。

    炎夏的死刑执行了,尸体被送到了殡仪馆,火化之后,我得去领骨灰。

    我是炎夏唯一的亲人了。

    那天太阳还不错,但我头疼欲裂,要不是为了炎夏,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出门。殡仪馆在城郊,我坐了很久的车才到,签完一堆字,交完钱,领出来一个小小的盒子。

    徐记者在外面等我。

    “之后有什么打算吗?”他有心将这件弑父弑母的奇案写成报道,因此从警察那里了解了很多事,也依稀得知我被炎夏“欺负”了,看过来的视线满是心疼与同情,“如果你身上的钱不够生活,我可以先借你一些,工作我也可以帮你打听打听……你有什么想法或者要求吗?”

    “徐先生,”我突然好奇,“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

    男人低头,沉默片刻,随后说:“只是恰好看到了你,所以想帮你一把。你可能不知道,当初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孩子……这些年我回访过几个,过得都不好,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做错了。”

    我安静地看着他。

    他是记者,口才很好,很能准确描述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和我和炎夏都不一样。我听到他说,“也许我该更早一些,也许我不该……唉,想岔了,是有人埋怨过我,觉得我不该把那个学校的真相揭露出来,但是我知道我没说。只是看到大家都过得不好,我又想试着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改变这个局面。”

    “很多青少年时期遭遇的心理创伤,会跟着受害人一辈子,到目前为止,心理疾病仍然是医学界乃是社会的一大难题。但我始终坚信这世界是美好的,无论任何事情,都总有办法走向好的一面,被送进那所学校的孩子大多都是本质很纯善的人,如果不是……他们本可以过得很好的。”

    “所以,”他很认真地看着我,“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到,我都会帮忙的。顾凉秋,你是一个有礼貌、爱学习的好孩子,你应该有个光明的未来。”

    我的确爱学习,很小的时候,我还在老师嘴里听到过这样的夸奖。

    我沉默了很久,忽然将随身携带的小包打开,掏出一沓薄薄的照片递过去。

    照片上两大两小,是笑得很幸福的一家四口,两个小男孩长得一般无二,只是一个肤色偏暗一些,一个极其白净。

    “你说得对,如果不是……我们本可以过得很好的。”我垂着眼,语气和神态皆安静,“炎夏也曾经……是个很好很好的孩子。”

    他只是爱我,只是爱上了自己的哥哥,他又有什么什么错呢?

    谁让从小到大,我们只有彼此。

    ……也不是。

    很久很久以前,我们也曾幸福过。那时候我们的亲爹还不酗酒,还没有变成家庭里那个面目模糊永远不在场的“局外人”,妈妈也还没有戾气丛生,跟我们说话的时候姑且算得上温柔。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糟的呢?

    是我爸被工厂机器切断了小指,落下残疾?

    还是他断了升职希望之后自暴自弃,拼命酗酒?

    又或者是我妈下岗开始?

    ……

    我不记得了。

    过去的事纷杂、凌乱,都是我不愿去记的内容。我垂眸站了一会儿,看着男人一张张将照片看完。

    “说实话,”他说,“我有些意外。”

    长大后戾气横生的炎夏,的确已经很难看出小时候的可爱的影子,我沉默不言,又听到他说,“这倒是个很好的切入点,之前我一直在苦恼,弑父弑母说起来猎奇,但新闻不该只有猎奇才对。”

    他拿着照片说:“一个被家庭摧毁了孩子,长大后选择毁灭生父生母,并且毁灭自己……这很值得让人们反思。”

    “谢谢你。”我诚心实意地道谢,不管是不是给我面子,至少他不会把炎夏写得太恶毒了,“徐锦春……先生,非常感谢你,你是一个真正的好人,如果之后我想到要做什么,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一定会联系你的。”

    学校关闭的时候,他曾给我留过电话号码,我没再问他有没有换号,起身和他告别。

    午后的风推动着一小片云,遮挡了部分的太阳,徐锦春站在原地,被光照着,目送我离去。我抱着炎夏的骨灰盒,转身走进了云朵遮蔽的阴影里。

    我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小卧室内。

    这些天,我一直没有进过这里,也没来得及打扫,进门时一股闷出来的臭味。我把门打开,老老实实做了清洁,就好像炎夏在的时候他做的那样。

    其实,清洁是件很累人的事,但炎夏没让我动过手。

    炎夏真的对我很好,即使他嘴上总是说难听的话。

    我脱掉了炎夏的衣服,再次赤裸了身体,在这个昏暗的房间内,我再次找回了熟悉的自己。

    坦然、淫荡,像黑暗中肆意绽放的诱惑花朵。

    我对着那张简陋的单人小床跪下,将骨灰盒端端正正地放在床沿,就好像炎夏还坐在那里一样。我戴上了他给我的项圈,将狗链的一头拴在狗笼上,向着骨灰盒打开双腿。

    他给我选择的按摩棒是精心挑选的尺寸,和他的差不多大,我撸动着自己疲软的肉茎,将按摩棒慢慢插进穴中。

    我抚摸起了自己的乳,先是轻轻,随后用力,粗暴地揉捏,我想象着他骑在我身上的模样,叫声逐渐高亢:“炎夏……炎夏……嗯啊——”

    我向我的主人顾炎夏,交付我所有的尊严。

    我高潮了。

    但我好空虚。

    我按住那根按摩棒,将功率开到最大,死死地捅进深处,我用力揉搓着我的奶,尖叫,喷射,不断地高潮,循环往复。

    我仍不满足,于是跪了下去,将骨灰盒拿下来,屁股撅起来。我用那条很紧的内裤将按摩棒固定在穴里,一只手抱着骨灰盒,一只手往下伸,不断地撸动自己的狗屌。我闭着眼睛,上半身淫贱地蹭着地面,乳汁淅淅沥沥地往外流。

    炎夏……

    我抱住了骨灰盒,腰身紧绷。

    我的主人……

    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喘着气,阴茎抖动,狗一样地往外泻出精水。

    我是顾炎夏的狗。

    炎夏,炎夏,我的主人。

    贱狗的淫穴永远为你而湿润,可你又在哪里呢?你为什么不再临幸狗狗的贱穴了?

    天一点一点地黑了。

    月光照进来,照亮了我们的半张床。炎夏还在的时候,会睡在满是阴影的那一边,让我蜷在他的身边。

    他说我的身体很白,他喜欢看我被月光照亮。

    而且这样的光会有一种被人看光的错觉,每当此时,我的穴都会夹得很紧,把他包裹得很舒服。

    让我们再在月光下做一次吧。

    我抱着骨灰盒出了门。

    已经是凌晨了,街上没什么人。开了春,连晚风都变得温暖,我没有穿衣服,下身用内裤固定着按摩棒,那棒子不停地旋转,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嗡嗡声响。

    微凉的空气拂过我的乳房,那双峰没人注意又开始泌乳,全流到了骨灰盒上。我只看了一眼,就没再在意了,我觉得炎夏不会介意我把乳汁淋到他头上的,这本来就是他亲手改造的。

    我光着身子,一路朝河边走去。市里被一条大河横穿而过,将市区分为了南北两边,我向着河的方向走,冷不丁撞到了路人,那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轮廓跟炎夏有几分相似,但他没有对我产生淫欲,匆匆调转方向,离开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吓到别人。

    我只是想和炎夏再近一些,想完全和他贴合。我抱着骨灰盒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河边。

    停滞不动的大脑久违地转了转,我思考着。

    如果直接跳下去的话,尸体会浮起来,骨灰盒会沉底的吧?

    其实我……带了肛塞的。

    炎夏给我挑的漂亮肛塞,是一块巨大的红色玻璃,被切割成了宝石的形状,炎夏说,那种血红很衬我的肤色。

    我在地上坐了下来,脱掉了唯一的内裤,拔出按摩棒。

    我的穴很久没有那么空了,早知道……早知道当初,该让他再射我一回,也不要洗掉才好,我被他射满了这么多回,最终却没能留下他的痕迹。

    但我想,我还可以留下他。

    无人的河边,我抓着炎夏的骨灰,一把一把地往我扩张到合不拢的穴里塞,这项工作我做了好久,你们知道吗?粉末真的很难抓住,往穴里塞的时候还很痛。

    可我一想到那是炎夏,就好像在抓着他的巨茎往体内捅一样,又忍不住泛滥。

    这个时候流太多水可不是个好主意,会把骨灰冲出来,我想完完全全地带上他,我用一只手堵着穴,另一只手往里灌着,直到那个骨灰盒被我倒空。

    最后,我用肛塞堵住了它们。

    晚风吹了过来,吹得我双颊冰冷生疼,回过神来,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哭了很久。

    炎夏,现在你填满我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夜色沉沉地压在天幕上,风推河水,一浪一浪。我在那无尽地浪潮声中,翻过了“危险警告”的告示牌。

    我来找你了。

    如果能有来生的话,请让我再做一次你的哥哥,你的性奴。

    正文完

    我叫顾炎夏,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

    唯一不普通的是,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

    他和我长得很像,但比我白,人也比我安静。小时候我在小区的街巷里狂奔,穿过别人家晾晒的衣裳和满是油烟的炸串摊子,他总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追在我身后跑,声音小小的。

    “炎夏,炎夏,该回去吃饭了……妈该打我们了!”

    我们的妈妈,那是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爸不回家,那是爸的错,折腾我们干什么?

    但我的哥哥太可爱了,你们不知道,他嗓子天生细弱,喊不响,小小声地说话像个娃娃,他真的太可爱了,我受不了,我只能听他的话回家。

    14岁,我们上了初中二年级,青春期也到了,身体开始发育。

    半夜我从睡梦中醒来,感觉下身一片濡湿,我无师自通地意识到,我爱上了我的哥哥。

    我对他产生了欲望。

    对于其他人而言,这或许是种“不该有”的欲望,但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三个字。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挨我妈的打,我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那我对他产生欲望,有什么不对?

    但我知道,我的哥哥是个笨蛋,他不像我,他对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没关系。

    我会拉着他一起下地狱的。

    我爬上了他的床。

    ……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过着“性福”快乐的日子,我们背着父母的视线偷情,实在太刺激,我无数次地想,等以后长大了,我有能力赚钱了,就带哥哥搬出去,到时候就没有人可以阻碍我们了。

    他挨操的样子实在太可爱,我绝不容许有除我之外的其他人看到。

    15岁那年,我妈发现了我们的事。那天她突然有事找我们,我至今不知道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值得她在凌晨2点闯进她从来不关心的两个儿子的房间,但我们当时正在床上,我还抬着我哥的腿,鸡巴插在他湿漉漉热烘烘的肠道里,埋头猛干。

    我妈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她骂我们不要脸,砸房间里的东西。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大不了就是挨打。我把鸡巴从我哥身体里退出去,穿上裤子。

    我妈怒喊:“给我出来!”

    在出去之前,我拉住了我哥。

    我了解我妈的脾气,我一向比我哥更会惹事。我跟他说:“你要记得,咱们咬死不认,好吗?”

    “她都看见了……”我哥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眼神躲闪,跟害羞了一样。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天呐。

    我简直吃不消,差点想亲他,要不是那个女人还在外面等我们,我真想把他就地按在地上再来一炮。

    我说:“没事的,只要你咬死不承认,她最多就是打我们一顿,还想怎样?放心,到时候我宁可让她打断我的腿都会护着你的。”

    我哥低下了头,我以为他听进去了。

    事情也确实按照我们预想的发展,我们打死不认,但我妈只相信她自己看到的,她把我们两个各打了一顿,然后让我们回屋睡觉。

    我以为事情过去了。

    第二天,我哥发起了烧。他从小身体弱一些,换季,或者一惊一乍的时候都容易生病,我给他掖好被角,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帮你跟老师请假,你好好休息。”

    “嗯。”我哥声气微弱地应,那声儿酥到我骨子里。

    我胯下的东西马上起了反应,但不能这样,现在是白天,我必须憋住这一天到夜里再来干他。

    我又亲了亲他才走。

    但他不在了。

    当我回家的时候,我哥已经不在家了。

    是我妈,她居然送走了他!她跟我说她把他送去了一个好地方……她怎么敢!

    她从来没有好好照顾过我们,却要把凉秋从我身边夺走!

    我恨她。

    我也恨那个不负责任的亲爹,我恨一切阻碍我见到我哥的人。

    我不想再念书了,从前就是我哥更喜欢念书,他劝我要上进,才好离开那个泥沼一般的家,我都听他的,才咬牙念了那么久。

    我讨厌坐在教室里,屁股在凳子上粘那么长时间,没了我哥盯着,我的成绩越来越差。

    我妈崩溃了,她说她就剩我一个儿子了,我怎么能不争气。

    我没争气吗?

    我可太争气了,我竟然能气到她,那也太棒了吧?

    后来,连我爸都加入了声讨我的行列,我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在这个家里指点江山。我妈倒是看起来很高兴,她终于有了后援军,甚至都不跟我动手了。

    打我的人从我妈换成了我爸,我才不管,熬到成年以后,我白天假装上学,其实是出门打工。

    我在外面赚到了钱,被人打过,也打过人,社会就是这么险恶的东西,这世上只有我哥是干净纯粹的,也只有他真心待我,但这样的他却被那两个贱人夺走了。

    我要找到他。

    我带上了为数不多的行李,开始流浪。

    三年时间,我走遍了无数地方,仍然没能找到我哥的踪迹。后来我想,这么麻烦做什么?

    狗东西做的孽,当然要让他们还。

    我回了家。

    许久不见,他俩老了很多,我爸看见我回来好像还很欣慰,他完全没想到我会在饭菜里下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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