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注S（预警）(2/8)
但炎夏只给了我五秒钟的开口时间，见我不说话，又打开了开关。
“脱水。”炎夏死死地盯着我，“医生还说你可能有创伤后应激障碍，说等你醒了，要你去精神科复查。”
我是哥哥啊，炎夏？
尽管我的下体已经湿透了，但也很难承受他这么粗暴的插法。我痛得浑身直抽，不停地推他：“你慢点……唔啊、哈……疼——”
“凉秋。”
炎夏瞳孔一缩，喘着气，好久才说：“我自己的时间，浪不浪费我自己说了算。”
“谁信你？”炎夏嗤笑一声，剥干净我的衣服之后，重新给我戴上了项圈。
我疯了一样地想要冲过去，却被锁链一次次地拉回，动弹不得。我哭叫，哀嚎，不记得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记得控制音量。
我这才意识到我泌了乳，屁股发着痒，大约是流了不少。
自重逢后，他几乎没再这样伺候过我，我的贱根毫不意外地勃起了，但后穴里又一次感受到了电流。强烈的快感崩断了我本就脆弱的神经，我翻着白眼，阴茎和湿穴一齐往外喷汁，再次失禁了。
我先给自己擦洗了一下，至少得清理干净头脸，这是大白天，形象很奇怪的话是逃不出去的。
“不想喝？”见我趴着不动，炎夏蹲下来，揉我的头顶，随后又拍我的脸，一下比一下重，“不是，怎么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你在我这里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顾凉秋，以前没发现你是这么蠢的人啊？”
已经逃出来了……不会再有人打断你的腿了……
多少老街坊，认识我也认识他，他怎么敢……！
按摩棒这样的东西，我已经很熟悉了，骚穴什么都能吃，只要主人给。我是这样觉得的，但他打开了电源，一道过于强烈的电流突然从全身最为敏感之处直通天灵盖，我疼得浑身抽搐起来，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犯贱和大叫自己“我很贱”是两种级别的羞耻，我真的不想再被他羞辱了。
他没有放过我。
“我怎么了？”
是个医生，在跟炎夏说话。我坐在急诊室里，手上吊着瓶。
“躺好。”他说，“把狗穴露出来。”
门上的锁是小时候就在用的老锁，被他反过来装了，在学校的时候，我曾经跟一个同学学过如何撬这种锁。那个同学后来有没有逃出来我不知道，学校散掉的时候一切都太乱了。
炎夏不管，动作越发粗暴，插得我整个人撕裂般的疼。抽出去的时候，浓厚的白浊混着血丝一同往外淌，弄脏了我的衣服，我的大腿，还有地面，看起来淫靡异常。
炎夏走到我面前，依旧只替我松开了腕上的铁索。
……
我蜷在墙角无声地哭了起来。
“为什么摘？”
“夹好。”他给我塞上漂亮的肛塞，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
炎夏愣了一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过了会儿冷笑说：“你还真是‘学识渊博’。”
我现在这样算什么？挺翘的双乳，随便碰触就会分泌的奶汁，总是在硬的狗屌，还有轻易撩拨就能淌水的狗穴。
骚狗听话，很听话。我急切地想要表忠心，手忙脚乱地爬过去，把头埋在碗里，神志不清地舔着水，直到他允许我停止，我才挂着一脸水珠茫然地看着他。
他松开了我。
他洗干净我的身体，洗干净那个乳钉，重新消毒然后给我扎进来。身上的伤口都被他上了药，被玩裂的屁股也在重新灌肠之后获得了休息的特权。
我那根本是本能反应，往后一靠就靠在了床柱上，双腿像青蛙一样分开，胯部向前翘，抬起双腿，用手将两瓣臀分开。
记忆再次连上，是那扇门重新打开的时候。
我没想到他有这么好心，竟然能允许我不带着他的精液过夜，但他的回答是，在我重新排泄干净的肉穴里，射了一泡尿进去。
我说不出口的，我不能说，这是我该背负的东西。我惊惶地吞咽了几下，双目失神地摇着头：“你别问了，别问了……求求你……”
那东西一拔出来，我的乳头就开始喷奶汁，喷了我一头一脸，过了半分钟才渐渐消停。那时候我连锁都已经撬完了，时隔许久用双腿站到了客厅。
不怎么样，只是我想哭而已。我花了点时间才想起来，以前那个老板经常夸我学习好，要我教教他孙子，然后炎夏会很不高兴地把我拉走。
但我其实还好。
我狼狈地垂下眉眼：“以后不敢了。”
电流停了。我喷完了狗尿，身体松懈下来。
剪开衣服之后，他看见我胸前的胶布，一把撕了下来。我痛得挣扎，但他看见了我缺了钉子的乳头，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似乎又上了头。我算是怕了他，屁股还在疼，也不想他再问我回答不了的问题，主动从口袋里掏出来：“我没丢。”
炎夏伸手过来，摸我的下颚，就像真的在抚慰一条狗。他的声音仍然安静，但我不确定那里面是否还酝酿着暴风雨：“他们让人欺负你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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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都不想喝我自己的奶，谁会想喝？
我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深深的无力。
我真的不想说，哭着低头去舔他的手。我愿意用全身取悦他，只求他别再问。
寒风阵阵，但我好像刚意识到入了冬。
他轻轻笑了笑，一只脚又往下移，踩着我刚刚射过精的贱屌，直到把我踩射了第二次。
还有医药盒，喷奶也好，流血也好，我得把我的乳孔堵住。这几天温度降得更厉害了，我浑身都在打哆嗦，但哪怕穿着冬衣，奶水的量也有可能透过衣服映出来。
“啊……嗯啊……”
那年，治疗室。
“你要是再跑，”他声音低低的，摸着我的头发，好像有多疼惜我一样，“我真的会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跑不掉。”
“……轻度脱水……神经性惊厥……等他醒来以后需要到精神科复诊……”
他提着我的头发把我往上拎，我从没见过他这么狰狞的表情：“我对你不够好？你要跑？？”
“我们被老板看到了。”后来我跟他说。
炎夏走到我面前，攥住我的衣领：“出息了啊，还知道偷我的衣服？”
“真乖。”炎夏这样说着，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慢条斯理地往我的穴里插了根棒子。
炎夏只当没看见，又在我的狗茎和双乳上，抹了不少液体。
治疗室有惨白的墙壁和灯光，房间正中是一张诊疗椅，每个生“病”了的学生来到这里，都要分开双腿，躺在那张诊疗椅上。
这是他第三次问我这个问题。
炎夏不对我的眼泪发表任何意见，我知道他是不会心疼我的。他后来回来，给我揉淤青的大腿，等我能动了，就拴上狗链带我去清洗，然后灌肠第二次。
他应该是感觉到了，动作顿了顿，才又说：“记住了吗？”
“你上的什么学校，还有这种同学？”炎夏拧眉看着我。
“呜啊啊啊啊啊啊——”
“醒了？”炎夏匆匆向我靠近，坐下的同时，握住了我的手，“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等清洗干净以后，我转身去了趟主卧。衣柜里果然有炎夏的衣服，我还看到了爸妈的东西，被堆放在角落，暗处，原来这房子里还是有他们的痕迹的，只是见不得光。
“呜……呜呜……别、你别再猜了——呜！！！”
我是在医院醒来的，迷迷糊糊的，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说话。
那些奶水，饭菜，被我弄得满地都是，炎夏又是一脚踩下来，逼迫我把那些东西往嘴里吸，“给我吃！”
但他可能最终还是放弃了，出去了一趟，带了把剪刀回来，开始剪我身上的衣服。
但很快我就知道了，那是淫药，还是加倍了分量和浓度的品种。
但在我的印象里，那几乎有一个月那么长，听他叫我喝水，我的第一反应甚至不是“终于有水喝了”，而是“主人终于命令骚狗了”。
“炎夏，我们不该这样。”我开始哭，我想劝他，“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我摇摇头，看着我们交握的双手。已经有很多年了，没听炎夏这么柔和地跟我说话，竟然觉得眼眶有点酸。
我呛得不行，我就要死了，但我还得往下咽，不管是饭菜还是奶水，都要吃下去。
炎夏就坐在我旁边，一直看着我的反应，片刻后安静地问：“当初你被送去了哪里？”
我承认我硬得不行了，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本来以为是新的灌肠液，还有点奇怪。
我这种逃跑的想法，在他给我的早餐里加上我自己的奶汁以后，达到了顶峰。
“……”我的身体僵住了。
后来炎夏出去进来了好几回，听着声像是在打扫，我没去看，不是很关心。我的思绪好像一直在几千米高空乱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连“妈”都不喊了。我真的有些害怕他这种六亲不认的状态，却说不出话。
我不答，他直接往我胸部摸了一把：“你不说试试？”
我在胸前贴上胶布，换好衣服，总之，做足了一切准备，还在鞋柜里找到了我来时穿的那双鞋，不伦不类地下楼了。
我不知道他对我上的学有什么误解，只能干巴巴地解释：“是、是真的，我不骗你。”
每天早上我从狗笼里爬出来，伺候完他的晨尿，或者有时候再吃上一两回精液，他就会出去一阵。
他的意思是，我的穴里存什么，得看他的心情。
炎夏满脸天不怕地不怕的戾气：“那又怎么样？”
“嗯、嗯……？”我恍惚地回神，“什么？”
我那时候……应当是没有任何理智的。
别害怕。
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我来时的路上有一条水痕，已经不知道淌了多久了。
炎夏踢了踢我，让我起身，然后踩着我的胸口让我倒下去。他一脚踩在了我的乳上，我几乎是立刻就抖着狗茎高潮了。
“唔呃——！！！”
但他抓我头发的力道松开了些，我的头皮终于没那么疼了。他把我拖进房间，撕我的裤子，不管不顾地插进来。
我摇着头流泪：“主人放过骚狗好不好？骚狗很乖的，骚狗什么都愿意做，求主人疼疼骚狗……”
我还需要把饭盆舔干净，再舔干净地板，然后炎夏从后面扯着我的项圈把我拎起来。我的喉结被压住，不停地咳嗽，他一脚把我踹进了厕所，拿着花洒对着我猛冲。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主人愿意给骚狗下命令，骚狗还是有价值的。
我快连男人都不是了，我好像就是个器具，还不是什么正经器具，搬不上台面那种。
他没有收走我的饭盆，而是一脚把我的脸踩进了饭盆里。
我下体还在痛，乳头也痛，扭着身体半靠在怀里，只祈祷他能别发疯了好让我歇一会儿。
这个认知让我心底一沉，更绝望的是，他在给我上完药之后，把我往狗笼上一锁，关门出去了。
我连自己乱喷排泄物都接受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他喜欢就好了。
“当初，那个女人究竟把你送去了哪？”
我得逃跑，我想。
“撬锁……没工具……”我低下头。
尖锐的悲鸣被压在我的嗓子里，在电流击穿我的全身时，我那淫贱不堪泥泞湿滑的穴也颤抖着喷出了更多的淫汁。我哭得不能自抑，脊背死死地抵住床柱，想把身体缩进去，再缩进去，尽管我不知道该缩到哪里去。
小时候我还在家里正常念书的时候，很喜欢看课外读物，被人这样夸过。炎夏就是那种标准的调皮小男孩，是被批评的主，所以这话，算是他酸我。
我狂乱地到达了高潮，然后昏了过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治疗——
他打开了电击棒的开关。
“哈啊、嗯……唔……啊啊、啊……”
菜叶糊了我一脸，我不停地咳嗽，眼睛里全是生理性的眼泪。
这是在大街上！
浑身都痒，热，想要被舔舐的欲望超越了一切，我不停地扭动，往上探，但我的上方什么都没有，没有谁等着吸我的奶，没有谁要使用我的穴，我是被抛弃的狗，我的上方只有黑暗。
想了很久，才想起那好像是我和炎夏幼时常去的小吃店老板。
炎夏深深地拧起眉。
但后来他把我当雌犬骑，我就搞不懂他到底是嫉妒我被人夸，还是嫉妒别人居然敢夸我了。
屋内的气味变得难闻起来，炎夏却毫不在意。他低头亲我，他很久没亲我了，低声哄道：“不想再被电，就跟我说实话。”
他不让我自己脱，可能是一种新的羞辱方式，要我自己看着自己逐渐衣不蔽体。
炎夏只是威胁我，到现在为止，他威胁我的话很少有真正做到的，没事，没事。
“早这么乖不好么？”他声音不高，说完在地上放了个碗，“喷那么多，也不怕脱水。过来喝点水。”
我觉得我的乳头又涌出了奶汁，可能还有鲜血，我不知道身上穿的这两件衣服能支撑多久不被浸透，颤抖着说：“以前……同学教我的……”
头顶，四肢，躯干，被套上环，学生需要接受审问，一旦答错，过量的电流便会顺着那些环如期而至，直到他们害怕，哭叫，失禁。
无论是他，还是我，我们两个在一起，只会走向无穷的毁灭。我可以不过“正常”的生活，但不代表我要耽误他，或者让我自己滑向无法回头的深渊。
他的力气很大，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瘫软在地。
但炎夏比我想象得更恶劣。
“回去了。”他踢了我一脚，示意我跟他走。我逃跑已经是用尽毕生勇气了，再不敢违抗，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眼熟的老头惊讶地看着我们。
因为没有趁手的工具，那天我一狠心，自己把右乳上的钉子拔了下来。
醒来的时候，被淫药折磨的大脑冷静了许多。炎夏没走，也没有给我清理，我感觉到自己躺在水泊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看到他在路旁一脸阴沉地看着我时，我连心脏都好像提到了嗓子眼。
我不知道他把我放置了几天，应该没有太久，因为那一阵我几乎什么都没吃。人是不可能几天不吃东西不喝水还能活着的，所以我判断没有很多天。
我快疯了。
“害怕？”炎夏摸着我的头和脸，“你乖乖说出来，我就不欺负你了。”
炎夏在外面还算安静，家门一关，他照着我的背心就是一脚。我腿不好，我说过，他这一脚让我朝前一扑，直接摔了下去，我只来得及用胳膊撑一把，手肘一阵钻心的疼痛。
冲完我，他连毛巾都没给，把湿漉漉的我拎回房间，连给了我三个耳光。
老房子附近的风貌没太大变化，除了沿街的店铺换过几家门脸。我不敢看人，怕被人认出来，怕被看穿身上的不妥，将下巴埋在衣领里，匆匆地往小区外面走。
理智回笼，我惊恐起来，突然挣扎着往后退。可那是插在我淫穴里的棒子，即使后退也掉不出来多少。
我失禁了。
送去哪里……要怎么说……
我不管，我现在是清醒的，说什么我都不想喝自己泌出来的奶汁，哪怕他要收走我今天唯一一顿饭。
炎夏盯着那摊精血混合物看了好一会儿，好像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把我拉起来，然后，竟然拥抱了我。
房间里有精液的味道，有我平日里乱淌的骚水味，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奶味。
他没说那是什么。
“身体明明很喜欢，为什么这么抗拒？”炎夏伸手揉我的卵袋，以前他就会用这种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我，把我揉得舒服极了。
未经处理的、带着腥味的乳汁灌进了我的口鼻，我呛咳出声，反而吸进了更多的饭粒，“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这次出门是固定的，而且这段时间他不会再把我关进狗笼，我觉得这是我唯一的逃跑机会。
有精液，也有我自己的东西，甚至除了肉洞和没什么作用的阴茎外，现在我又多了两处能流水的地方。
他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我以为自己一切妥当，也足够低调，时机选得也很不错，奈何我没想到炎夏根本没走远，又或者是，他今天提前回来了。
我不敢出声，又听到他问，“你怎么开的锁？”
但很快，我的狗穴痒了起来。
我的屁股里还插着一根棒子，按摩……不！是电击棒！
他喘着粗气，看着我冷笑：“贱货，又喷水了？”
微凉的空气从翕张的洞口里钻进来，我浑身一个激灵，感觉那个地方又出水了。
他把我扔在房间里过了两天，除了送饭，不闻不问。等到我被关得心里发慌之后，他重新给我灌了肠，随后往我的狗穴里注入了一些液体，塞进了肛塞。
我只摇头。
“他们都说，是送你去了好的地方。我想你这么热爱学习，成绩又一直很好，应该是去了好学校。”炎夏自顾自地说着，“结果他们竟然欺负你了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那瓶水已经吊了大半瓶了。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个到处喷水的样子，老板还会不会让我教他的孙子。
我想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想想这种话说出来只能自取其辱。
“……嗯。”
他以前不对我用这个，说想看我自己发骚的样子，现在或许是，对我失望了。
我几乎是立刻就跪了下去，亲吻起他的双脚。“操我……贱穴想要鸡巴……”我声音哑极了。
我往后靠，一直退，直到我的背靠上了那张床。坚硬的木质床板仿佛什么坚实的倚靠，终于让我恐慌的心放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