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注S(预警)(7/8)
他今天也没有爱上我,或许爱上了我的精液?哈哈,可是他这么骚的身体,精液是谁的应该都行吧。
如果我不在了,他应该能找到喜欢的人。
他这么可爱,他喜欢的人一定也愿意好好地操他,一定会有人满足他的。
……好嫉妒。
好不甘心。
但是……
如果我不在了……
那我还是希望他能好好活下去,他这么聪明,漂亮,他会有一段很好的人生的。
等到那时候,他就自由了。
警察来了,美好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
不过这是我预想到的事情,我没太意外,我只是不满意没能再和他多待几天,警察闯进来的时间也不好,我竟然让他被这么多人看光了。
好嫉妒,好想把他们的眼睛都挖出来。
我们去了警局。
我在警局看到了那个人。
是他!是不是!凉秋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就是他是不是!
如果不是我已经被抓了我真想把他杀了——
人家看起来就很有文化,是个高知分子,跟高中辍学的我不一样。
——但是他很老啊,凉秋什么眼光,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
人家身上的衣服很有质感,应该挺有钱的,跟贫穷的我不一样。
——但是他很老啊,他的老年的鸡巴够不够大?能满足凉秋下面那张骚嘴吗?
……
嫉妒几乎要将我撕碎了。
但我在看守所里什么也做不了,凉秋没来看我,虽说开庭之前不允许探视,但我猜,凉秋应该是不会来的。
毕竟……
我害了他那么多。
他甚至不是故意不回来,不是不认我,只是那些年他过得很不好。那所学校的新闻我看到过,都说里面是人间炼狱,他能全须全尾地出来已经不容易,怎么会愿意回家呢?
庭审那天,我在旁听席上看到了他。我好多天没见他了,他还是那么漂亮,远远的,像一朵白色的花。
我不能碰触他,我好想见他。
他来了,过来探视。我隔着玻璃和他对视,我觉得他好像又瘦了。
养他的时候,我一天只给他一顿饭,那时候我对他很生气,不想让他好过,所以他当时瘦了很多。他瘦的时候,我能在操进去之后摸到我鸡巴的形状,就好像他是什么专属于我的鸡巴套子一样,我觉得很满足。
但就这么些天,他似乎又瘦了一圈,纤细的身体裹在我的衣服里,松松垮垮的,快要撑不住。
我想问他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的。
探视的时间这么短暂难得,我想态度好些跟他说话的,结果一张嘴又是:“那个男人是谁?”
我真是……
死到临头了,嫉妒心还这么强。
是不是很好笑?
凉秋一定觉得我很烦吧……嗯?
他说什么?
他没跟别人上过床……我……
凉秋。
凉秋。
也挺好的,虽然他不爱我,但好歹直到我死,占有了他身体的人只有我。
至于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我该学着放下我的嫉妒心了,毕竟我还是希望他能好好活着的,他这辈子没过过几天好日子,我替他扫平了障碍,叫他不必被困在我们那个让人看不到希望的家里,他以后,应该能过上好日子吧。
你要好好活着,凉秋。
凉秋,你听到没有?
……
你听到没有,你回答我啊???
某种巨大的恐慌倏地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看着他对我微笑了起来——
不要,不要……
凉秋,不要!
我这默默无名,悲凉又荒诞的一生,终于在临死之前,得知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始终想要的东西,我一直拥有着。
——顾凉秋爱我。
这是我全部的心愿,而在我得到全世界的同时,我失去了一切。
不要,凉秋,不要,不要死,不要为了我去死,不要——
好好活着,好吗。
狱警带走了我,我不能再跟他多说一句话了,我拼命喊他的名字,但是得不到他的回应。
探监室的门离我越来越远,我抓住狱警的胳膊,声音不由自主地发抖:“如果我、我还想见他,是不是只能等、等他来见我?”
狱警同情而鄙夷地看着我,他们听见了我和凉秋的全部对话……兄弟乱伦,很不要脸对吧?
可他们懂什么,我是如此深爱着我的哥哥,而我现在也知道了,他其实,他好像,他也爱着我。
行刑的时刻要到了。
我再也没能见到他。
也好,如果亲眼看到我死去的话,他会很痛苦吧?
真好啊,在临死之前,我竟然都能做这样的梦了。
他爱我。
那是件多么好的事啊。
如果能有来生的话,我还想做你的弟弟,还想再爱你一回。
砰。
一声枪响。
我的世界,熄灭了。
我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推我。
这屋里就两个人住,顾炎夏不知道什么怪癖,老喜欢钻我被窝,我早习惯了。一开始我还懒得睁眼,伸出胳膊去勾他脖子,一般来说,这样他就会消停了。
但是今天还在推我,我只好睁开眼睛。
“你干嘛?”我瓮声瓮气的,声音里全是没睡醒的哑。
“哥。”他眼睛闪着某种我看不懂的光,“救救我。”
我醒了:“怎么了?”
他递了条内裤给我。
那条内裤是他的。我妈每次给我们买内裤,我俩都是分着穿,深色是他的,浅色是我的,那条黑黢黢的内裤上沾着白色的秽物,散发着一股很腥的味道。
很难形容我那一瞬间什么感觉,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偏开头去:“给我内裤干嘛?”
“我做梦弄脏了。”炎夏看着我说,“被妈发现她会骂我不要脸的,哥,你救救我。”
我知道,我妈那个大嗓门,真的会把亲儿子梦遗这种事搞得全小区都知道,到时候炎夏就没法做人了。但我还挺不好意思的,我自己都没梦遗过呢,垂死挣扎道:“……你自己不能洗吗?”
“我不会。”炎夏就是这么理直气壮地十指不沾阳春水。
我能怎么办?
自己的亲弟弟,当然是宠着。
我认命地爬起来,看了眼时间。
现在是凌晨4点,熬夜的人刚躺下,早睡的人还没醒,天将欲晓,一天中天色最暗的时候。这个点,爸妈肯定都睡着,我把他的内裤接过来,从上铺爬下去,蹑手蹑脚地打开卧室门。
我的动作很轻,客厅里没人。爸妈睡觉不关房门,一点动静都会惊扰他们,我就保持着那个开门的姿势等了几分钟,确定没动静,才从卧室里溜了出去。
然后我用同样的步骤溜进了厕所。
我们那个厕所没有窗户的,一关门就伸手不见五指。我把灯打开,然后跑到蹲坑上,拿下来花洒,只开一点很小的水流,拿着块洗衣皂替炎夏搓洗内裤。
……那是我亲弟弟的精液。
我不知道为什么,双手搓过那些白色污渍的时候,比起尴尬,我竟然觉得我也有点起反应了。
怎么,梦遗会传染的吗?
我不敢耽搁,匆匆帮他洗完内裤,自己都出了一层汗。洗完之后,我把肥皂上的泡泡冲干净,放回原位,花洒挂回去,地上的水都踢进蹲坑里,然后在地垫上蹭了几下拖鞋。
再关上灯,打开厕所门,原样溜回屋里。
“给。”我把内裤递给他,有点不敢看他光裸的两条腿和敞着的鸟,“你找个绳挂保笼里吧,天这么热,天亮应该就干了。”
“嗯。”炎夏把内裤接了裤子,盯着我看,“谢谢哥。”
“客气啥。”
我不知道他干嘛老盯着我,主要是我自己也不自在,男人起反应不受控而且很明显的你们知道么?我现在就是将硬未硬的状态,自己撸一发好像没必要也很莫名其妙,但我又真的有点热。
多怪啊,你说我帮我弟弟洗条内裤,居然硬了。
我匆匆逃回了床上,闭上眼,想说睡着就好了。
然后我听到了开窗的声音,热风迎着我的面吹进来。我知道炎夏在晾内裤,我没管他,但他晾完又爬了上来。
“下去!”我低声惊呼,想躲开他,“你裤子都没有别钻我被窝,弄脏我被子怎么办?”
“哥,”炎夏喊我,直接又精准地摸到了我的裤裆上,“你硬了,是不是?”
“……!!!”我吓得僵住了。
他在干什么?
他在摸我的屌?
炎夏笑了起来,露出他那个很浅的小梨涡,还有那颗尖牙,笑得狡黠:“你起反应了啊,哥。”
“……你别胡说。”我心中有不祥的预感,总觉得顺着他的话说,会让事情滑向不可挽回的境地,于是梗着脖子,愣是不认,“放开我,我是你亲哥!快下去睡觉,明儿还要早起。”
“明天周六,起什么?”
“那妈也会大清早来喊人的。”
“顾凉秋。”
“喊什么呢?死小孩,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哥……唔——!!!”
我瞪大了双眼。
他居然……亲我。
他的嘴唇堵住了我的,我不合时宜地想,那居然是温热的。
对啊?他一个大活人,嘴唇可不就是温热的。
但……好奇怪,好……神奇。
他不得其法地亲吻我,一只作孽的手握住我的肉屌开始上下套弄。我不自觉地夹紧腿,心里有点别扭。
看得出来,他对这事也很生疏,可是他的手是那样热,我第一次被别人碰那个地方,那种奇异的感觉攫紧了我的感官,异样的酥麻从两腿之间传到我的大脑。
这样……不对……
我们是……亲……兄……弟……
“舒服么?”炎夏松开我的唇,问完我这句,好像情不自禁似的,又啄了口我的耳朵。
滚烫的呼吸全喷在我的耳边,我第一次发现我的耳朵那么敏感,我被他烫得一缩,两只眼睛盯住他,忽然浑身像被按了暂停键,吓得呆了。
……我射精了,在他的手上。
我居然,射精了??
炎夏笑起来,举起手给我看。
我第一次射出精水来是去年的时候,人到了青春期都会无师自通地掌握这些,如今过去一年多,平时偶尔也会自己撸一下。
这段时间是期中考,我没什么心思,这一泡攒了有一段时间了,精液浓稠,白白地黏在他的手指间。我头一回发现他的手指好修长,骨节分明,漂亮得很,却被我的精液弄脏了。
那些黏液清晰地提醒我刚刚做了什么。
我的脸猛地胀红了,拉住他的胳膊哀求:“炎夏,别……”
我甚至不知道我在求他别什么。
“哥哥,你明明很喜欢,害羞什么?”他低头亲我,还把那只手塞进了我的嘴里。我本来应该挣扎的,但是我们两个都挤在我的上铺上,他又靠边,我怕他摔下去,于是就没动。
真的只是因为担心他,绝不是因为我想跟他做那事。
他把手指塞进来,问我:“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我老脸往哪儿搁?只能不说话,倒是因为他一直搅,差不多把他的手指舔干净了。
然后他变戏法似的掏出来一瓶润滑液,和一盒套子。
他跟我说他攒了好久的零花钱。
攒钱买这种东西!!!
我脸都绿了:“你就这点出息?”
“这出息咋了?这多大的志向啊。哥,我的好哥哥——”他拖着长音跟我耍赖,从小就这样,一这样我就拿他没办法,“咱们试试嘛,你一定也很好奇这事儿感觉怎么样吧?”
他一边哄我,一边飞快地给自己套好了套子,抬起了我的一条腿。我吓得差点弹起来,跟他求饶:“床单不好洗……咱们下地去行不行?”
“唔……行吧。”
他终于放过了我。我的内裤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扒到的膝盖上,他还不让我穿回去,爬下去之后站在地上看我,非要我光着屁股从上铺爬下来。
站在地上,我又觉得自己像个人了,理智就又恢复了。
我还想劝他回头是岸,他顿时不高兴起来:“你要骗我是不是?你说话不算话?”
炎夏这个人,好像有什么“被抛弃综合征”,很不喜欢别人骗他,答应好的事情做不到更是在他雷区蹦迪。我怕了他了,我说好好好,哥哥都依你,你别生气。
我就躺了下去。
地板有点凉,还有点硬,其实不太舒服,但他很快就凑了上来,亲我,热烘烘的呼吸拱在我耳边。
我顿时又有点起反应了。
他的手指沾满了润滑液,往我屁眼上捅。那地方是用来拉屎的,平时都是里面的东西出来,还是第一次被人从外面捅进来,感觉太奇怪了。
他只叫我放松,我也确实在努力放松,接着他退出去,然后倒了更多的润滑液,再拿手指插进来。
“其实是不是应该先灌肠的……”他边研究我的屁股边说。
我双眼发直地盯着天花板,下意识纠正他:“你生物课又没好好听是不是?健康人的直肠里其实是干净的……唔……”
他忽然摸到了某个地方,我眯着眼睛闷哼出声。
好怪。
“是这里?”他问我,继续用手指抠挖那一处。我的身体都紧绷起来,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渐渐的,怪异的感觉变成了难以言喻的酥麻,我的呼吸控制不住地变重了。
他心急地抽出手指,顶在我屁股上的东西从手指变成了一个巨大而浑圆的玩意儿。我自己也有那个器官,我知道那是他的龟头。
他要插我了。
这个认知一闪而过,竟然让我因为被开拓后穴的疼痛而软下去的阴茎有了点抬头的迹象。我对这件事的反应会不会太大了一点?我扪心自问,他可是我弟弟……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想推开他往后爬:“不要了……这也太疼了……”
“第一次都这样,你忍一忍。”炎夏抓着我的大腿把我往回拖。他自己也不好受,疼得龇牙咧嘴的,抽出去之后往套上倒了更多的润滑液,地板上被我俩弄得泥泞一片,我整片大腿根都湿了,所幸刚才我们就把衣服都脱了。
地板至少容易擦。
“真的,哥,我想你好久了,你就看在我憋了这么久的份上……”他不停地哄我,“你看我这玩意儿都紫了,肿成这样你忍心?再说我攒了两个月的零花钱买这些东西呢,浪费了多可惜……”
我拗不过他的,我总是拗不过他。
这世上哪有拗得过弟弟的哥哥呢?除非不够爱,是吧?
别误会,我说的是家人的爱,不是别的,真的不是。
反正,我还是同意了,他拉开我的腿,按着我,把鸡巴往我屁股里送。
真的很疼,我努力放松也不行,然后他又用手指来弄,撑开我的屁眼。这样来回折腾了几十次,他终于把那颗堪称硕大的龟头塞了进来。
怎么这么大!
我们不是双胞胎吗?还是吃一样的饭长大的,凭什么他的尺寸比我的大?
他进是进来了,但只进来了一部分,脸色难看,咬牙切齿地:“哥,你再放松点……我快被你夹断了。”
我自己也有鸡巴,我能不知道被夹的痛苦?
我努力瘫下去,想象自己是一双破旧柔软的旧袜子,或是别的什么没筋骨的东西:“你……帮我摸一摸……摸摸我能好点……”
他凑过来亲我,跟我接吻,手往下探,准确地摸到我的肉棒上,不轻不重地揉搓着。我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恰到好处,我的身体很快热了起来,阴茎也在他手心胀大。
他狠狠地往里一顶。
顶到头的时候,我和他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喘,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僵持着没动。直到他问我:“我能动了吗?”
“……动吧。”我闭了闭眼,被进入的感觉太奇怪了,我后面胀得要命。我不知道别人做这种事是不是这个感觉,但反正我觉得很奇怪。
但也就奇怪在现在了。炎夏得了我的允许,开始动作。他一开始拉开我一条腿,慢慢地抽插,后来越来越快,插得兴起了,甚至把我两条腿都抬了起来。
我看过那种岛国爱情动作片,里面的女优就经常这样被男优按着操,我觉得这一刻我就像个女人。
我艰难地向他传达了这个意思。
他笑弯了眼睛,亲亲我的嘴,说:“不好么?做我的女人,一直挨我的操,不好么?哥,你舒不舒服?”
……说实话。
其实还是挺舒服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变了味道。他那根东西挺长,能顶到我肠子里某个特别酥痒的地方,我被他操得,只觉得渴得厉害,后来就自己去撸前面那根。
他还不让我弄,把我的手按住了,掐我的肉根不让我射精。
……恶劣。
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让我射……”我鸡巴胀得难受,憋得眼睛都红了,“求你了让我射精……”
“晚一点。”他亲我的脸,“现在就射的话你打算射几回?”
射多了伤身,这事谁都知道。
可他还打算让我射几回?不都说男人第一次跟人上床很容易秒射的吗?他是跟别人做过还是天赋异禀啊?
总之,他不让我射。虽说我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操出了滋味,但是不撸前面那根的话,我还是高潮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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