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下药放置(2/8)

    “没事的，只是一点脱水，回去喝点糖盐水就好了。”我反复跟他强调，“我想回家，我想回我们的房间里……”

    这几个字一直从天明写到天暗，收尾工作完成的时候，房间内也暗得看不清了。他把工具收起来，看着我说：“有时候我觉得，你好像一点心都没有。”

    他拿来了一把小刀，开始给我刮毛。

    他没弄我，说我如果喝够了水，最好睡一会儿。他今天很好说话，允许我睡床，但我跟他说，“我觉得我应该睡在笼子里。”

    “……有什么区别吗？”我问他，“你可以随便使用我，用哪个穴都行。”

    炎夏撑开我的嘴，塞了个扩口器进来。这可能是他新买的，反正最近才拿给我用，特制的大小，很大的一个环，能撑到我的嘴完全合不拢，但能让他的肉茎通过。

    炎夏盯着我看：“今天我可以允许你睡在我怀里，过期不候。”

    逼着我爬了好几个来回之后，他又一次给我上了淫药，然后不管我了。我被他操了好几天，早都被操开了，这淫药的药效还特别猛，猛得我乱哭。

    “你想去复查么？”他问我。

    我摇头：“是我的问题，是我自己没管住……失禁的。”

    我是在医院醒来的，迷迷糊糊的，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说话。

    他竟也愿意给我面子，将肉根送进来。你们懂我那时候的感受吗？他终于不再对我说“可惜我不想操你”了。

    “那你就……嗯啊……别丢下我，操我……啊……一直操我就好了……”

    “自己的逼水好吃吗？”炎夏问我。

    我不知道，我们分开这些年，他对我一无所知，我对他也一无所知。忽然想起来，从重逢到现在，好像都是他在探索我的过去，我完全没想起要问他。

    电流停了。我喷完了狗尿，身体松懈下来。

    “脱水。”炎夏死死地盯着我，“医生还说你可能有创伤后应激障碍，说等你醒了，要你去精神科复查。”

    我摇摇头。ptsd么？我当然有，但，没有治疗的意义。

    他好像有话想说，接完这个吻，从上方目光灼灼地看我。我亦注视着他，等他的下文。

    我老老实实地帮他舔干净了。

    没有他的精液在体内，我连睡觉都做噩梦。

    其实他不凶狠地对待我，我们两个之间大多数时候都是和平……好吧，我承认有时候我也很喜欢找事，我明知道他喜欢我乖顺，就像现在这样，但我就是忍不住找事。

    我们之间产生了难得的和平。

    跟上次比起来，这回我不怎么害怕了，我连自己长了乳房这件事都接受了，反而觉得把我双腿打开能更方便他的使用。

    我拔了针，让他带我回了家。

    他的呼吸也乱了，粗重的喘息落进我的耳朵，我忍不住挺起了胯，但苍白的空气无法抚慰我，我控制不住地撅起屁股，手往后探。

    我的穴是为他而生的，他终于愿意使用了，我是有用的，你们明白吗？

    “你想做我的狗，”刮完毛，炎夏突然问我，“还是我的厕所？”

    怎么起来啊？

    “是我的问题，我应该多给你喝点水的。”炎夏看着我。

    乳头在衣服里蹭出了不少汁液，下身更是泥泞到不堪入目，我主动戴上了项圈，跟他说下次要是再出去，可能需要戴贞操锁才行。

    他手劲超大，我不知道他这些年经历过什么，看着不胖，但脱下衣服都是精壮的腱子肉，一巴掌打得我眼前金星直冒，耳朵边嗡嗡的。

    “可是明明你都让我伺候你晨起尿……唔。”

    炎夏现在已经认定，我被爸妈送去的不是什么好地方，大约是因为这个，他内心的愤恨平复了许多，能心平气和地和我说话了。

    有点刺疼，我下意识地瑟缩，被他打了。但是生理反应真的很难忍，疼了我会缩，就像渴了我会湿一样，这事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我说：“汪？”

    他决定让我彻底体验一回做狗的感觉。

    后来终于他累了，我也累了。他坐在床边喘着气，把我扔在地上，我一身的精液，失神地躺在脏污里，片刻恢复了些力气，从胸口抹了些精液放到嘴里，慢慢地舔着。

    不过……炎夏这么聪明，肯定没问题的，有什么好问的？

    纹身其实就是在身上刺出一堆小伤口，是需要等结痂掉皮才能养出颜色的，但我一个“汪”字说完，他把我从墙上放了下来，然后找了套胶衣回来。

    “还想要……”我爬起来，下身痒得要发疯，朝地上跪下去，俯下头，沉下腰，撅起屁股，自己掰开臀肉，将早已饥渴万分的淫洞展露给他，“操我……啊！”

    我好些日子没被打了，差点忘记这种痛苦，缓了好一会儿才问他：“为什么生气？我还不够听话吗？”

    我腿很疼，放过我，求求你。

    于是我又低头把他的屌吃了进去，他勃得很快，我努力地含，主动让龟头捅进嗓子眼，直到我忍不住翻起了白眼，才往外吐。

    好半天我才明白，他是在给我纹身。

    所以我说：“那我做你的厕所吧，现在你要用我吗？尿厕，精厕，都行。”

    我知道我的穴绷得很紧，穴口每一处的都得撑开，才能吞下他的那根巨物。但我的身体就是为他准备的，穴里足够柔软、湿润，内壁每一次蠕动都是为了更好地包裹住他。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淫梦乡了，他骑得兴起，问我：“凉秋，你这个样子，没了我要怎么办？”

    “有点腥。”我说，“还是更习惯吃你的。”

    炎夏拗不过我的。

    我差点弹起来，敏感处被龟头压着，差点就直接高潮了。他缓慢地抽送，每一次进出都让那根半软的淫具重新勃大，几下之后就几乎将我顶穿了去，然后他就按着我的腰，像骑马一样骑着我，把我当作他的雌兽抽插。

    屋内的气味变得难闻起来，炎夏却毫不在意。他低头亲我，他很久没亲我了，低声哄道：“不想再被电，就跟我说实话。”

    一日。

    其实应该不太久，但好漫长，被他从胶衣里捞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软的。

    “听我话是你唯一能做的事，不是你的功劳。”炎夏点了点我的胸口，我的乳因为他的这点碰触热了起来，“你说你贱不贱啊？我给了你选择的机会，你居然宁愿做一个厕所？”

    日头渐渐西斜，我蜷在他怀里睡了过去。照理说这会儿是傍晚，我应该会在半夜醒过来，但我睁眼的时候天是微亮的。

    我歪了歪头，发不出声。他以为我想说话，替我拿下口枷。

    炎夏一下子插了进来，一气到底。

    他……他郎心似铁。

    “馋了？”炎夏伸手摸我的头发，眉眼间全是岁月静好的慵懒，“可惜，早上已经尿过了。”

    炎夏看得一时兴起，朝我扑过来。他跨在我身上，没往下坐，单手按着我的额头把我的额发往上推，然后亲了我。

    我偏头看过去，果然看见他的裤裆处撑起了一个鼓包。

    “呜啊啊啊啊啊啊——”

    早上？

    口涎淌下来，落进鼻孔，我呛了起来，又被重新送进来的肉棒堵住，窒息感让我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喉后不自觉地蠕动。他大概是很舒服，掐我脖子的手收紧了，挺动胯部的动作变得狂乱。

    就这样来回，循环，我动作不快，因为没什么力气。好在很快他就憋不住了，让我头朝外躺好，自己下了床。

    “你要丢掉我吗？”我抬眼看他，眼睛被刺目的光照出一点泪花，“我不想待在这儿了，我……”

    说实话，都还挺有吸引力的。

    我轻轻地舔弄了几下，又吐出来：“你要尿吗？”

    是个医生，在跟炎夏说话。我坐在急诊室里，手上吊着瓶。

    我犹豫了一下，觉得也行，于是爬上了床。

    很难够到，我是一个鸡巴套子，做不了自慰这么高难度的动作。炎夏看见了我的淫乱，动作更加狂野了，我喘不上气，几乎要死过去，然后很快，腥臭的精液填满了我的食道，口腔，我更湿了，甘之如饴地往下咽。

    那瓶水已经吊了大半瓶了。

    一边被他操，那满溢的精液就一边顺着我的卵袋往下淌，淌过我的小腹，胸口，我自己也射了好几回，他就让我张嘴，看着我精水飞溅进自己的嘴里，哈哈大笑。

    虽然他是我们二人之间关系的主导者，但他从来拗不过生病的我。

    不知道炎夏给我用的是什么淫药，但我想，我好像回不去了。

    结果把他气笑了，他又把口枷塞了回来。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其实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自己已经扛过来了……算了。

    我很快就晕了起来，身体发热，我想我的胸口到脸部一定已经完全充血红透了。我就是一个固定在床上的器具，口部是唯一的出入口，仅供顾炎夏的阳具进出，想到他的囊袋里存满了将要射给我的精水，我就觉得口齿生津。

    从前我被他操得也很爽，可没有像这次一样连尿都管不住。之前就被他关了一阵没吃东西，这样的失禁法，脱水也很常见。

    就醒来的这一会儿，看见炎夏，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的气息，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就感觉到逼穴里涌出了一大股热流。

    “我怎么了？”

    我真没听懂他的意思，但想着既然他非要我做狗，那我就配合一点。

    但他没用我。

    我艰难地爬起来，尝试用膝盖走路，浑身的重量都落在膝盖和两只手上。只爬了一小段我就受不了了，“呜呜”叫着摸黑去蹭他的腿。

    饭后，我主动朝他蹭了过去。嘴旁一圈都是油渍，他是不让我动手的，必须要等他给我清理，刷牙也需要他。

    “看看你还有没有羞耻心。”

    后面几个字我说得很小声。我的精神很疲惫，我都想不起来，在最后一次昏过去以前，我究竟失禁了多少回。

    我几乎睡懵了，还以为自己没睡多久。炎夏早就醒了，靠在床头看我。

    但他没再往下说，最后挺起胯部，往前挪了挪，把软下去的阴茎往我嘴里塞。那东西操了我太多回，不仅有我的淫水，还沾满了他自己的精液，满是白浊，腥臭得很。但对我来说，玉液琼浆莫过于此了，我用舌头仔仔细细地为他舔干净，下体不住地发痒。

    他站在床前，让我向后仰，掐着我的脖子把肉茎送进我的喉咙，肥大的囊袋撞在我的鼻子上，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他训练我说骚话，我也确实很想要，羞耻心早已被丢到了九霄云外，几天下来，我已经能熟练地捧着自己的屁股哀求：“骚逼想要……求大鸡巴哥哥操我……骚逼想吃大鸡巴哥哥的精液……骚逼好饿……”

    总而言之，他不让我说话了，我口水乱流，“呜呜”地看着他又拿了很多东西进来，然后在我的穴旁、大腿根的位置开始认真干活。

    我现在是病号，所以老实把那些水都舔干净了。炎夏在我喝水的间隙去客厅做了饭，给了我一份，然后自己也捧着一碗坐到我旁边吃。

    炎夏往我屁股上摸了摸，摸出一手的水，笑了好一会儿，然后把手伸到我面前。

    “醒了？”炎夏匆匆向我靠近，坐下的同时，握住了我的手，“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其实他还是留了点气口的，但没多少，我感觉他给我穿上了一整套，小腿往后折，跟大腿箍在一起，浑身被绑得很紧，一穿完我就摔了下去。

    但是我说过了，这个头套里的空气不多，而哭泣是特别耗氧的动作，很快我就不行了。我的两个乳尖，我的屌我的逼，每一处都痒到不行，我却不能哭，不能挣扎，否则就会因为缺氧晕过去。

    我不是体毛很重的那种人，除了孽根附近都没多少毛，但他还是仔仔细细地将我刮干净了，仔细得好像在对待什么艺术品，看得我都有点想笑了。

    炎夏忽然暴起，扇了我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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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点了？”我问他。

    我的嘴，他用嘴吻我，舌头长驱直入。我一开始很诧异，后来也配合起来。很久以前我们也接过吻，他的吻技很好，熟悉而温热的、属于男人的气味铺天盖地向我袭来，我好像又湿了。

    “……轻度脱水……神经性惊厥……等他醒来以后需要到精神科复诊……”

    一早上我被他操了四五次，那根肉刃就是他的凶器，一寸一寸地将我捅开。我的屁眼里射满了他的东西，他让我躺着，将我的屁股抱得高高的，从上方骑我。

    学校都已经没了，看病也很贵。这世界上没有能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一切最终都还是要靠自己。

    他把我提起来，我又摔回去，反复多次。他冲着我吼：“起来！”

    “第二天早上了。”他看出了我的困惑，冲我笑了一下。

    羞耻心？我早就没有了。

    不是那种把整个人像木乃伊一样封在里面的胶衣，而是犬用，k9胶衣。

    他没把口枷接下来，直接给我套上了头套，那里面很黑，一股乳胶的气味，空气难以进入。

    他从外面进来，我跪趴着爬过去，亲吻他的脚。铁链发出色情的“铮铮”声。

    铁环两旁是黑色的皮带，他说我皮肤白，很适合用黑色皮带捆。

    但炎夏只给了我五秒钟的开口时间，见我不说话，又打开了开关。

    我凑了过去，替他拉下裤子。勃大的阴茎立刻弹了出来，我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好，爬过去跨在他腿上，低头含住他的子孙根。

    这纹身最终还是纹成了狗，他写了七个字，“顾炎夏专属母狗”，然后我就知道了，比起拿我当精厕尿壶什么的，他还是更想看我臣服。

    出来的字还挺漂亮的，我简直想夸他的手艺。他上哪儿学的手艺？

    我感觉很难堪，头低了下去，声音小小的：“我已经湿了。”

    我怎么会知道？

    “凉秋。”

    我等他给我喂饭，或是赏我一些精水，但他又把我抱了起来，像上次一样挂到了墙上。

    我身上穿的全是炎夏的衣服，比我自己的要大一个尺码，满是他的味道。入了冬，厚重宽松的衣服把我包成了一只熊，但我不敢保证等这瓶水挂完，我屁股下的凳子会不会湿。

    炎夏喘着气，抽出了自己的鸡巴，眉眼间有些许疲惫，更多的是餍足。他看着我把那些腥味十足的白液吞了个干净，笑起来：“这么馋？”

    我摇摇头，看着我们交握的双手。已经有很多年了，没听炎夏这么柔和地跟我说话，竟然觉得眼眶有点酸。

    炎夏只是不知情，不是他的错。

    他的身上甚至有水气的味道，怕不是早就醒了，还去洗过澡，可他居然是勃起的。

    总之，我只觉得这是一次有些出格的丢脸事件，不代表我的健康出现了重大问题。我实在很不喜欢医院里刺目的白炽灯光，便朝他靠过去，低声询问：“我想回家……不想挂水了，可以么？”

    炎夏揉了揉我的头发，出去了，过了会儿带了个饭盆进来。里面装着水，我趴下舔了舔，发现他放了一点盐和糖。

    狗还是厕所？

    这倒是也没什么关系，我想，我只是穴痒。

    其实我也没想到，这间昏暗的小房间会带给我这么大的安全感，一回来我就脱掉了衣服，我已经习惯这样赤裸着身体了。

    “凉秋，”炎夏难得叫我名字，严肃正经，“我不想要一条不健康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