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白s的绸布()(2/8)
“第一次和艾比酱约会怎么可以这么敷衍呢~”
“西索!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西索戏谑地看着我,想要知道我能给出一个什么答复。伊路米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基友趁你不在的时候在挑拨离间?冷笑一声,我白了西索一眼。
一层层疑惑伴随着浓重的悲哀弥漫上我的心头,我似乎看到了我的未来,但是我无力挣脱。一开始我安于现状,享受着生活被安排的井井有条所带来的安全感。多么省心啊,所有的细节都有人替我想好了,我只需要照着做就行了。像安心睡在子宫里的胎儿一样,温暖的羊水和供给营养的脐带成了我生活的全部。但忘记了胎儿最大的活动空间也只是那一方小小的子宫,稍大的拳脚动静都会被子宫的束缚给按压回去。
“我可是很想和艾比酱建立除了肉体以外的联系哟~”
“受了伤小艾比也这么漂亮……”西索跪坐在我的头旁,关上了吹风机,双手从我的腋下穿过把我的头放在了他的腿上,我只当自己是个死人随便他怎么折腾。
“艾比酱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吗?”
意料之外的回嘴让西索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毛,但言语中我的意志算个屁的轻佻让我更是火从心起。
我闭上眼睛,看到了自己的心脏。
“难怪伊路米总是忍不住在你身上留下各种印记……”
电梯里带着黄色偏光的镜子里,映出一位身穿吊带长裙、披着羊绒披肩的少女,虽然表情冷淡但丝毫不减她的风采。层层叠叠堆着轻纱的仙女裙垂坠感惊人,珍珠白披肩有效舒缓了裙摆的活泼,也让穿着者不至于因为衣衫轻薄而在早晚温差较大的秋季着凉。而站在少女旁边的高大男人红发耀眼如火焰般燃烧,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让他即使松松垮垮地站着也不掩他富家公子哥的气质。偶尔目光对视时金色眼睛闪过的光会让窥视者头皮发麻,想要立刻移开视线。虽然看上去端的是一对璧人,但各自怀的心思确实南辕北辙。
而最可悲的是,就算认识到了这一切,我仍无法停止爱他。
“呀,这好像艾比酱说了不算呢~怎么,不打算当小伊的乖宝宝了?”
“艾比酱,你和伊路米是怎么在一起的~之前没有听小伊提起过呢~”如果身边没有这个问东问西的障碍物就更好了。
“昨天晚上艾比酱喊了一晚上的伊路米,下次可不可以喊我呢~”
乖不乖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快点把我放开然后滚回你自己房间去啊摔!察觉到了我的意图,西索恶作剧一样反而把我拉得往他怀里靠得更近了,我现在变成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鼻子紧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不可避免的闻到他身上传来的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温暖中带着慵懒,但又夹杂着些铁锈味,让他整个人多了抹了危险的气息。
“所以说是包办婚姻嘛~”
“哦呀,原来不是一个小哑巴啊,还以为我把艾比酱给打坏了,一会伊路米要找我麻烦呢。”
毁灭吧,我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向西索和伊路米一样成为一个战斗高手,只是一只稍微有点趣味的橡皮鸭子被他们当成捏起来会吱吱叫的玩具。
又随意地和西索斗了斗嘴,互相套了点话,打探出来这个男人是优比安大陆大名鼎鼎的莫罗家族aka黑帮老大的前几年找回来的继承人,之前一直流浪在外面自食其力。至于为什么轮到他当继承人,那大概是伊路米接了他的委托帮他把其他人选都杀光了吧。我就说伊路米为什么一直和西索相处和睦,原来是接过一个大单。好吧,莫罗家族的继承人vs揍敌客家族的长子,听上去好像还是伊路米略输一筹。但说的好像我有得选一样,自从我醒过来,我的命运就已经牢牢地绑在了伊路米身上,是生是死都不由我自己说了算。
彻底累了……
多美啊,这种残缺,美得我双目刺痛,眼角带红。
西索似乎意识到了我正在进行某种内部抗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快速帮我把身上的血迹冲洗干净擦干后帮我穿上了睡衣。红色丝绸的浴衣是买回来穿给伊路米看的,现在却在西索的手中不住的把玩。轻柔地帮我吹着头发,西索把我的头发又当成了新玩具玩得爱不释手,我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力气来反抗他对我的摆弄,索性全心全意的把气收进体内加速身体的恢复。
“艾比酱,要再快一点哟~”可恶这个男人快得像闪电一样,就算是动态视力已经很好的我也只能捕捉到他的残影,稍有不慎就会被他黏糊糊的念力粘上,然后拉扯向他的方向挨上一顿饱拳。我现在就是非常好的医学样本,用上坚防御的手臂在格挡他的攻击后都已经骨裂,不敢想象如果他的拳头真的砸到我脆弱的腹部会有什么后果,内脏都会碎成一块一块的吧。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我第一次有了这么强烈想要杀死一个人的念头,我和西索之间的搏斗已经不是简单的训练,而是拼上性命的搏杀。
“哦,艾比酱就这么喜欢小伊吗~我的心都要碎了呢~”
“早上好哟~小艾比,昨天晚上很乖没有乱动哟~”
又进行了十分钟这到底算不算约会的争论,斗不过嘴皮子的我败下阵来,只能任由西索在我的衣橱里挑挑拣拣。最终给我选了一套看起来格外娇嫩的装扮,西索又拉着我描眉画眼了好一会,才打扮骚包地让我挽着他的胳膊出门。
我真的服了西索,他从来听不懂人话,虽然我的生活已经很闭塞了,但也知道如果别人敷衍的回答就是不想回答。但只要是西索想要得到一个答案,他就能契而不舍的问到我不得不给一个他觉得满意的答案。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磨也磨不过,我真的觉得伊路米把我放在西索这里是为了磨练我的心性而不是提升我的格斗。
“还以为今天要陪艾比酱在床上躺一天的,但既然艾比酱可以走路的话,不如带你去附近转转?”
不就是互相演呗,看谁演得过谁。这么窥伺我和伊路米的感情,难不成这个红毛还想见缝插针地撬伊路米的墙角?要不是见过他挥挥手就用扑克牌把纠缠他的“情人”送上西天,我差点信了他的邪。
不想动弹只想躺在地上,拒绝了西索伸过来将我拉起来的手,把头转到另外一侧表示一点也不想看见他。西索不在意地轻轻一笑,直接伸手把我抱了起来,断裂的骨头被挤压带来让人牙酸的疼痛,我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等到下楼的时候,酒店里的电梯小姐一脸惊艳地夸着我和西索真是般配,西索得意地和她打着招呼,全然不顾我的面无表情。
其实说这句话我是没有底气的,我和伊路米相处这么久从来没能动摇过他的意志一次,只要是他想要我做的事情,不管我愿意还是不愿意最后都会做成。想到这,本来因为汗水而发泄出去了些许的悲伤再一次回到了我的脑海,瞬间失去了所有说话的欲望。
但我低估了这个变态的恶劣程度,西索故意把我颠了一下,像是怕我掉下去一样,双臂把我勒得更紧了一点,激烈的疼痛一下子突破了我的防线。我真的永远学不会忍痛,不论伊路米“教育”了我多少次我都无法在疼痛袭来时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只能是让我保持清醒的时间变久一点,求饶的话在嘴里多含一会。
浴衣的领口随着挪动变大,露除了半边肩膀和锁骨,淤青和擦痕在白嫩的肌肤上面惨得见者落泪,可这些痕迹在强者的眼中却是他们的战利品,可以彰显他们对弱者的所有权。西索低下头在我的肩膀上落下了一个吻,我被他弄的有些痒,想要躲开反而泄了一口气出来,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我再次咬紧牙关,一心一意恢复伤口,发誓只要恢复到能动我就立刻把西索赶走。
“还是艾比酱觉得肉体上的联系就很满足了呢~”
“这样才对嘛,小艾比,痛了就要说出来嘛~”
果然,这才是符合我印象的西索,刚刚看到的都是错觉。如果不是我现在手臂都骨折了无法抬起,我一定要狠狠扇他一巴掌。恶狠狠地盯着他,想要把他那厚比城墙的面皮盯出一个洞,但奈何我的眼睛不是激光。西索看到了我的眼神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让我更生气的话,表面安安份份地把我抱回了房间。
“作为揍敌客家长子的未婚妻待选,从流星街选拔出来的。”
渐渐地一天的精神紧绷和身体上的劳累让我逐渐失去了意识,即使身边还有一个完全不能带给我安全感的红毛在,我还是沉入了梦乡,愿梦境里没有西索。
“虽然很不想强迫艾比,但是为了艾比好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做一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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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混蛋,很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也压不住的疼痛伴随着哭泣一下打破了这个训练场的安静。身体上的巨痛和心灵上的委屈交杂在一起让我再也绷不住面无表情的伪装,在这个恨之入骨的男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脆弱。
想要下床,才发现我的手脚都被西索卡的死死的,他的双腿夹着我的两只脚,我的手也被他困在胸前,也就是说只要我有任何异动他都能将我直接制服。靠,这么怕我下死手就不要睡在我旁边啊!被我吵醒后,西索狭长的眼睛上的浓密的眼睫毛先颤抖了一下才缓缓睁开,恍惚了一下,看到是我就勾出一个笑。
“那艾比酱自己想不想嫁给小伊呢?”
“请不要用喜欢这么浅薄的词来形容我对伊路米少爷的感情,我对伊路米少爷是深沉的爱!”
今天天气很好,温暖的阳光赶走了晚秋的寒冷,走在太阳下感觉自己身上的阴霾都被晒化了一点。天空竞技场是当地的旅游胜地,不管是不是来参观比赛的观众,只要来到这个城市的游客就会想要到这个250层的高塔前拍个照留念。当然这些人里不包括我,手被西索牢牢地牵着,之前想要拽开但手腕差点脱臼了都没能挣脱开来反而引起路上行人的纷纷注目。索性自暴自弃就这样吧,他想牵就牵呗,服从强者嘛,揍敌客老家训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难道不能说了算吗?”
愉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平心而论如果不看着这张让我生气的脸,西索的声音非常的有磁性,浸透了成熟男人的韵味,和伊路米清丽到雌雄莫辨的嗓音截然不同。但这么好听的声音张嘴就是嘲讽我刚刚憋着气完全不和他互动就很讨厌了。
“那样是哪样?”
恹恹地点了点头,随便洗漱了一下,就想随便抓件衣服出门,却被西索拦住了。
我的杀气激发了西索更加强烈的战斗欲,两败俱伤的打法让我们俩都伤痕累累。明显还是我处在下风,西索受的伤主要是他自己送上来的。这个变态就是喜欢这样玩弄猎物,给一点破绽然后再把希望撕碎。但实力不足就是不足,无论是念的总量,念的运用还是念技的开发我都不如他,强行越级挑战的下场就是我现在这样被他骑在腰上,本该落在我头上的一拳砸在了只有几厘米距离的地板上,直接将地板砸出一圈圈蜘蛛网状的纹路。
“小艾比怎么抖起来了?”西索一边帮我给头发打上泡沫,一边问道,“是水变凉了吗~”
我全身骨头多处断裂,淤青红肿更是数不胜数。西索对我造成的伤害也能带来伊路米一样的疼痛,所以剧烈的疼痛让我泪腺再次决堤。我已经无力思考其中的原因,只想就此死去算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并没有让我感到厌烦,第一次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看着一家家出游的旅行者们我第一次没有觉得他们碍事,反而有了人间烟火的真实感。
血肉的颜色印在一块块小小的卡片上组成了我此时此刻跳动的心脏。其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洞,往下眺望一眼都心惊胆战。而这块拼图早已不再完整,斑驳的缺失后露出吸走一切的黑暗。如果是看动画的话,这个场景应该很炫酷:惊!黑暗空间的心之封印正在剥落!谁能用爱填补封印战胜黑暗?而正午时分,正暖的阳光下被伊路米的话惊得全身冰凉的我并没有这种中二之魂,默默看着已经缺出一个洞的拼图再次掉落了好几块,在落下的时候逐渐化为金色的光点,然后消失不见。
“想啊,怎么不想,日思夜想呢~~”
再三警告了西索,只能帮我洗澡,不能有多余的接触,西索看着我掩耳盗铃一样的声张笑的乐不可支,在把我的理智挑断之前过来帮我脱掉了衣服抱到了浴缸里泡着。我闭上眼睛假装这是卡娜莉亚在帮我搓澡,快速愈合的能力正在高速运转,之前断开的骨头已经开始有了连接的趋势,疼痛与麻痒混在一起让我十分难耐,不知道到底是只留下疼痛还是让他快点愈合更让我解脱。
一脚踢向西索的太阳穴,可惜还是被挡住了。西索顺势握住了我的脚踝将我抡了出去,来不及反应,后背砸在柱子上我咳出一口血,然后重重落在地上。随意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再次弹起冲向西索。
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恢复情况,虽然骨头都接上了,但连接的位置还很脆弱经不起二次撞击,看来今天的训练要暂停了。把情况和西索说了一下,他非常惊讶我居然一个晚上骨头就接上了,本来就没打算今天继续对我进行殴打。
“以及没有下一次了。”
现在我知道了,少了的是作为一个活人应该有的气息。
可笑的是我还不如胎儿,至少胎儿能得到母亲全心的爱护,生怕孩子受到一点伤害。而我呢,被电击,被抽打,被千锤百炼后锻造成了一把伊路米目前还不太满意的刀。这把刀不够锋利就还要继续打磨,如果实在打磨不出来是不是就要被抛弃?
西索说的话越来越恬不知耻,动作也越来越过分。刚开始还只是把手指插在我的头发里当梳子玩,慢慢地就开始在头皮上摩挲,再接下来就是顺着耳后的皮肤一点一点按揉下来。我被他闹得头疼,但又实在是抬不起手来阻止他,颤颤巍巍地抬起了一点手臂又无力地落回,因为生气而扩张的胸腔让断裂的肋骨差一点又错位了。没办法只能应付他两句,省的我今天一晚上骨头最后都长歪了。
“就那样呗。”
从鼻子里憋出一声闷哼来表达我的冷嘲热讽,要不是我现在只要张开牙关就会忍不住痛吟出来我一定换着花样把这个红毛给骂一遍。
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基裘妈妈身上的,席巴爸爸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我现在看到的带着神经质的基裘妈妈一开始就是这个性格吗?我听她的回忆,在她年轻的时候作为一个家世良好天资出众的女孩应该是张扬开朗的,哪怕是从流星街那样的污秽之地出来也应该有着自己的骄傲才是。不至于如此病态地爱着自己的丈夫,把自己从头到脚塑造成对方喜欢的样子。基裘妈妈是怎么一步一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揍敌客是有什么操控人心的能力吗?可以把自己的配偶随心所欲的打造成最适合自己的模样吗?我是不是终有一天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小艾比真的是水做的啊,没想到下面这么能流水,上面也这么能流水。”
第二天我是在西索的怀里醒来的,面对着面呼吸交缠在一起带给我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习惯了被伊路米从背后抱着入睡,整个人被他圈起来的安全感,突然换成了一张虽然很帅但是很欠揍的脸正对着自己,我吓得瞬间秒醒。
和我想象的不一样,西索并没有嘲讽我的忍受能力差,而是用他的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像是要给我一点安慰。呵,我才不稀罕,我现在经历的所有苦难都是拜你所赐。又一个温热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上,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透过朦胧的泪眼,西索平时尖锐的金色眼眸此时竟透着一点柔和,一定是我哭得自己眼花了。垂下眼,一连串的泪珠滑落下来,流到嘴边,咸涩的味道比不上我心中苦涩的万分之一。
“你要这么说也没错。”
不一样的感觉让我恍惚了一下,伊路米身上就没有任何味道,我也是。作为杀手不能因为气味而暴露自己的位置是最基本的操作,所有我们从来不用任何有味道的洗浴用品,甚至要定期服药来压制自己原本的体味。所以每次抱着伊路米都像是抱着一个有温度的玩偶,虽然是活的,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就算是昨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停下我今天的训练,我甚至还要面对这个昨天在我失去意识时对我胡作非为的男人。伊路米把我交给西索熟悉新增的念以后就自己出去做一个紧急任务了,还要过两天才回来。呵,他也真的是对我放心,不怕我和西索打个你死我活吗?
听听,好像之前这个红毛就是个好人了一样,我真的被气笑了。不想再理他,随便他说什么我都不再回应。西索倒是无所谓,一个人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手指还不停在的我的头皮上按摩。
我无力回答他,用上了全部的意志来控制自己不要用手去抓挠正在愈合的地方,肌肉过于紧绷而开始震颤。之前和伊路米训练的时候很少会把骨头直接弄断,一般是把我的肌肉或者皮肤划伤,看着触目惊心但实际上并不算重伤,愈合起来也没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上一次被克洛威尔的念能力导致在胸口破了个洞,也是在我昏迷的时候自己愈合上的。总而言之,我第一次被自己的愈合能力折磨到动弹不得。
“哼……”
“西索,你能不能把嘴闭上。”
接下来又是新问题,这一次出来我们没有带管家,伊路米也不在,我一身的血与汗需要冲洗干净,但全身上下的伤痛让我无力一个人支撑。西索“好心地”提议帮我洗,我内心一万个拒绝,但伊路米养出来的洁癖让我无法忍受自己一身脏乱的情况下躺在床上。眼一闭心一横,反正是他打出来那就他负责,昨天晚上不该干都干完了,那帮我洗个澡也没什么呗。
我本来提不起什么兴趣,脑子里被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闹得乱糟糟的,我只想一个人静静想一下未来何去何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和伊路米分开过,我几乎没有什么机会一个人独处,现在想一想我其实一直待在一个信息茧房里,看的书读的报,甚至我的手机都自带防火墙,接触到的所有外界信息都是伊路米筛选过的,我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全部都隔了一层膜。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和他分开,还不是被困在枯枯戮山上,我是不是应该重新去看一眼这个世界?
“就是这样,美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