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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过我们不是一类人没必要再凑在一起。”

    “我还说过我想操你,忘了?”

    方喻喃被拽进厕所隔间前从没料想过会在学校里碰到陆桁真,两人本该是短暂相交后距离对方越来越远的两条线,可缘分似乎不愿意就此放过他,方喻喃又碰到了这个让他头疼的人。

    学校高贵神圣,陆桁真用的字眼太粗狂,他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去回击这类直白的下流,气愤与羞愧一同给苍白皮肤上了一层色,心底暗骂不要脸,侧过身试图越过陆桁真逃离这狭小逼仄的隔间。

    陆桁真先一步挡在门前,以身体做一道更加难以突破的屏障,结结实实的断了方喻喃出逃的路口。

    “你要干什么,你说我们不是一类人我认了,”方喻喃深吸一口气,半年前的景象历历在目,他好不容易抛弃那段糟糕的过往,现在又要被迫想起来,“我转学离你远远的,不碍着你也不当你的眼中钉,你嘴巴闲得慌没架可吵就去网上当喷子,别来烦我。”

    肉墙立在门前像一座山,硬碰硬根本敌不过,方喻喃后退半步拉出在隔间内能做到的最远距离,脸上没有表情,视线扫过陆桁真又落到地面,被对方看在眼里像翻了个白眼。

    “你说的话你做到了,我说的话我也想做到,不行吗?”

    陆桁真饶有兴致的观察这个性格相比之前更为极端的“朋友”,半年前方喻喃隐忍忧愁,期待被真诚的感情包围又惯于回避,话总是压在心里不说或绕着弯的说,相处时间久了每天猜谜猜得心累,积攒的情绪爆发总免不了要吵架。

    现在的方喻喃攻击性更强了些,尽管此刻只能看到对他自己的攻击性,但陆桁真还是对方喻喃的转变很惊喜,似乎这样的方喻喃更贴合他想象中的那一个。

    “距离下课还有二十分钟,你再犹豫一会儿就会有人进来听到你的水声。”

    陆桁真上前一步紧逼得方喻喃无路可退,他轻车熟路将手掌探进方喻喃裤子里,直奔主题的摸上方喻喃最淫靡的阴暗秘密。

    “湿了,真夸张,方喻喃,我拉你进来的时候是不是就流水了?”

    内裤被黏腻蜜液浸透,尽管两人只是肌肤相触,可炙热的体温一并带来了回忆,方喻喃不可置信于身体会记得之前的过火行径。

    指尖的触碰令他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女穴又涌出一股淫液,花蒂被陆桁真捏着把玩,快感如电流般窜向身体各处,方喻喃来不及阻拦,握上罪魁祸首手腕时腰眼一酸腿根打着颤的往下滑。

    陆桁真手臂圈上方喻喃的腰,收力环紧,强硬的提起,两副胸膛几乎肉贴肉,若即若离。

    小臂发力,指腹摁在被捏的红肿的蒂尖上快速抖动,方喻喃被快感击败无力反抗,却狠咬着牙不愿出声,身体紧绷,肩胛骨硌着墙面的痛昭示这是场毫无缘由的强奸。

    也不该算毫无缘由的,方喻喃想,之前没做到最后,陆桁真要强又较真,或许连这方面也要争当第一个。

    指节入侵湿热雌穴,两根手指头没有任何预兆就破开穴肉蛮横闯进穴腔。

    方喻喃从没自慰过,痛到要晕厥,修剪圆润的指甲掐进陆桁真小臂肉里,挣扎要跑,可身体被陆桁真牢牢把着。

    “嘘,别叫出声。”

    压低的气声传进耳朵里,方喻喃才听见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后怕让他的脊背发凉,肉道绞紧,死缠着那两根作恶的手指。

    “你的逼比你热情得多。”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方喻喃冷哼,想嘲讽他的家世,高干家庭养出了强奸同学的混混,嘴巴里不是操就是逼,又不愧是高干家庭的儿子,演技派,现在才看出他披了个绅士皮。

    话没说出口,身体感官被体内两根手指搅乱,痛感被怪异的酸麻替代,整个人成了多汁的水果,被陆桁真挤出好多汁液。

    下体胀得发疼,宽松校服裤都被顶出弧度,陆桁真借机贴上去磨蹭方喻喃皙白腿根,大拇指不忘再次压上探出头的蒂尖,给予方喻喃最纯粹的快乐。

    穴眼滋滋冒水,咕咕水声充斥这几平米的空间,满溢的快感让方喻喃头脑发昏,只记得要闭紧嘴巴,手臂循着本能环上陆桁真的肩求得一丝安全感。

    装,陆桁真嗤笑,看着方喻喃闭着眼,眉头紧皱,像忍着莫大苦痛,可穴肉依依不舍,绞着手指挽留,骚水多得流了陆桁真满掌心。

    嘴硬。

    花蒂肿成硬核,逃不出指腹追击,被捻的东倒西歪,源源不断向身体输送快感。

    方喻喃泡在欲海里,浮浮沉沉抱着带他到海中央的人,求救的话噎在嗓子口,感官凝聚下半身,校裤内裤滑落也不在乎。

    手指太凶,两根并起抠挖娇嫩穴肉,随便一碰都激起强烈震颤,这场情事是为报复还是折磨都已经无所谓,方喻喃绝望的困在死胡同里,在羞辱中收获十几年来第一次高潮。

    “方喻喃,你喷了我一手。”

    高潮引起逼肉痉挛,紧的手指拔不出来,陆桁真轻轻剐蹭内壁,外面的手捏着紧绷的腰肉,等着方喻喃缓过余韵。

    拔出手指才有空闲仔细看方喻喃的脸,唇瓣被咬得艳红,微张着小口喘气,睫毛颤动,眉头扔紧皱着,额前一层细汗。

    像刚受过刑,又爽成那样。

    陆桁真看腕表,还有十分钟下课,下节体育课,加上课间时间刚好。

    方喻喃像娃娃一样被摆弄,身体翻转,校服推到腋下,上半身像芭蕾演员练功那样被陆桁真按下去,手臂扶着水管,双腿分开,腰就被陆桁真用两只手握着,以绝不允许反抗的力道逼迫他塌腰。

    阴茎蹭到臀缝里烫的方喻喃打个激灵,情欲把他的脑子烧坏了,他浑浑沌沌的想这不是人该有的体温。

    方喻喃身材纤细苗条,臀肉却恰到好处的丰满,捏一把溢出指缝。

    陆桁真爱不释手毫不收敛,几下捏得臀肉布满红白交替的痕,肉根磨着会阴,伞头顶开阴唇挤在这畸形器官里慢慢的磨,时不时顶上过载的花蒂。

    快感的刀子又缓又钝,凌迟似的一下下划开方喻喃的皮肉,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气息却已经紊乱,呼出的热气打在手背,和后方的硬热肉棍一样烫人。

    陆桁真的手掌顺着肌肉线条滑到方喻喃凸起的肩胛骨,没来由想到被折断翅膀的天使,主犯是方喻喃可悲的身世,陆桁真狂妄自大的想,自己是加害者,也能做拯救他的稻草。

    他扶着阴茎拍打汁水丰盈的雌穴,一下比一下重,肉与肉的拍打声和激出的水花声快盖过外面的铃声。

    痛爽黏连在一起,异样的快感令方喻喃感到一阵恶心,这具身体连这样都会感到欢愉,悲催的让他想笑。

    方喻喃轻微的嘶声叫停了陆桁真的恶趣味,女穴张合,伞头滑过理所当然的顶进去,破开紧致穴肉一进到底。

    肉根比手指粗硬几倍,甚至不给任何缓和就强制进入,方喻喃被捅得双眼翻白,觉得这根东西要顶到胃,喉咙发涩冒出干呕的错觉。

    “我要死了…”

    前面那根发育不良的阴茎都软了下去,方喻喃声若蚊呐的控诉,在安静的空间里很好分辨。

    陆桁真腾出一只手去安慰方喻喃软下去的阴茎,一面去揉他的小腹帮忙放松,肉根尝试抽出却被绞的死紧,无奈停在原地等待。

    “你不会死,没有耕坏的田,”他恶劣地笑出声,圈起的五指缓慢撸动,俯下身靠到方喻喃耳边,“我会死,被你夹得快死了,保证喂饱你,放松点好不好。”

    好不好?话语那样温和,语气却是另个极端,喂饱这词说得多暧昧,好像热恋期偷吃,情事粉红。

    可他们的交媾是红的,黑的,是血液和墨汁的融合,没来由没感情,是一张湿透的烂布被甩到石头上的发泄。

    方喻喃的身体适应力极强,很快接受了进犯的肉根,从陆桁真嘴里说出来就是骚,再疼都能变成爽。

    终于有抽插的余地,陆桁真扶着方喻喃腰胯鞭笞这一汪肉泉,不用技巧就能让泉水喷涌,从紧密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的漏出来,把方喻喃的腿根又弄得黏腻湿润。

    方喻喃快受不住,体内的东西剥夺所有感官,他眼神失焦的盯着面前的墙板,手掌虚虚握着水管。

    阴茎青筋盘踞,他似乎也能感受到那些不平滑的表面,这一次进的更深,陆桁真的胸膛贴上他的背,体温交融。

    接下去每一次都浅出深入,肉穴裹着肉根,陆桁真也爽的快窒息,好紧好热,就快和方喻喃融化成同一滩水。

    两具身体耸动不停,方喻喃被插得晕眩,龟头不经意蹭过敏感点激出他一声闷哼,被陆桁真捕捉。

    “爽了?”

    他愉快的向那一处发出进攻,来来回回顶蹭戳弄,方喻喃被他搞得想要惊叫,勉强压在喉咙深处,憋得嗓子涩痛。

    腰身又绷得像被扭紧的弦,塌得更低,在颤栗中潮吹,射出的白浊弄脏墙板。

    余韵被身后不断夯动的人拉长,他长长哀出一声闷喘,阴道一下下收缩挤压陆桁真的阳具,直到陆桁真泄给他。

    肉道被肏出陆桁真的尺寸一时闭不合,被阻拦了去路的淫液混着陆桁真的精液随着他退出一起淌出抽搐的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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