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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特夫人缓了缓才说:“你个笨家伙。扶我起来。到了看纪录片的时间了。”
“天哪,是个小姑娘,”怀特先生惊喜地说,“她可真漂亮。”
“原谅我,克莱弗,我只是太痛了。”
“天啊,爹地的肚子鼓起来了。”巴迪说。
“别往上推它,可以吗?”怀特夫人抱怨道。
怀特夫人又忍耐了一会儿,开口问:“还没好吗,克莱弗?”
“待会你就知道了,巴迪。”怀特夫人说。
“正胎位很痛,巴迪。”怀特夫人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带着哭腔说。
“啊!还没有!”凯莉娅被提醒后叫道,“尤娅,我们去看看小宝宝们吧!”
“生完最后两个小家伙们就好了,戴恩,”怀特先生吻了吻妻子的鼻尖,将输送羊水的管子拔了出来。
“可怜的爹地,”凯莉娅看向怀特先生,“我们怎么做才能帮到他?”
“我以为你这一胎怀了四个小家伙,看来你一早就知道是五个。”
“现在我们先去吃晚饭,今天早晨和中午都是谁在喂凯蒂?”怀特先生问。
胎头娩出一半就不再动,怀特先生摸索着在孕夫的腹顶上按了按,整个胎头就都娩了出来。
巴迪想抱走凯蒂,凯蒂却挣扎着要留下。她对爹地不断膨胀的肚子更感兴趣。
“是的。”
此刻怀特夫人的脸朝着地板,因此大家都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能听见他急促的呼吸。
怀特夫人还是惨叫了一声。
“下午的时候你们的爹地又生了一个小妹妹,你们可以都去瞧瞧。”
“宴会厅在布置什么?”巴迪抱着凯蒂走进来问。
巴迪忍受不了这样的气氛,等了一会儿就抱着凯蒂去院子里玩了。
尤娅轻轻在膨胀的肚子上抚摸,“我感觉里面有水在流动,凯莉娅,你来摸摸看?”
“本想给你个惊喜的,呃……”
怀特夫人的肚子坠得太靠下,挡住了光线。怀特先生只好一手抵着腹底,一手将输送羊水的软管插入怀特夫人体内。
大家正聊着,许久不发言的怀特夫人对尤娅说,“麻烦你往旁边让一下,我的宝贝。我需要站起来活动。”
尤娅靠在怀特夫人怀里,由上至下抚摸着他的肚子,“那位孕妇的肚子比爹地小很多。”
“我不敢碰,它变得太大了。”凯莉娅说。
“咕噜咕噜。咕咚咕咚。”凯蒂说。
巴迪也凑上前亲了亲,接着他抱起凯蒂,让凯蒂也亲了一下。
凯莉娅和尤娅也放学了,她们敲门进来,“爹地怎么样了?”
“你最好安静一点,不然就出去。”正胎需要专注,怀特先生不想被人打扰。
怀特夫人难受地在肚子上抚摸,“它变得越来越大了。凯莉娅都不敢碰它。”
“爹地!”凯蒂喊道。
接着他把刚出生的女儿交给凯莉娅,抱起疲惫的怀特夫人,小心地放在产床上。
胎儿又开始被向外排出,这次顺利地整个离开母体。
“刚刚很痛,不过现在没事了。”怀特夫人笑着说。
尤娅听话地让开,怀特夫人走到沙发后方,撑着沙发靠背,左右摇晃自己丰满的腰臀。怀特先生也起身,扶着妻子酸痛的腰部。
纪录片里的孕妇正在接受内检,忍不住失声尖叫。
“哦不,不,”怀特夫人难受地大叫,“你该提前告知我的,克莱弗。”
“哦,哦!……哦,天哪,”怀特夫人小声哼着,接着他捂住了脸,“我的肚子要被撑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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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多胞胎在家分娩比较危险,也很罕见,我只找到一个双胞胎的分娩纪录片。”
“我知道,尤娅宝贝。只是我也没有其他办法。戴恩必须补充羊水了。”怀特先生启动机器,将固定胎位的绷带解开。怀特夫人的肚子上被勒出了几道红痕,怀特先生心疼地揉着。
凯蒂不可思议地摸了摸爹地的肚子,瞪大眼睛看了看父亲,接着发出咯咯的笑声。她贴在姐姐不敢轻易触碰的巨大孕肚上,听着羊水冲击子宫壁的声响。
“这是个女人!”巴迪说。
“我知道,亲爱的。我知道。”怀特先生饱含爱意地亲吻自己的爱人,安抚产夫的情绪。
“克莱弗……很痛……”怀特夫人断断续续地说。
怀特先生挡住姐妹俩的视线,轻轻帮怀特夫人擦去未干的眼泪。
“什么是羊水?”巴迪问。
“抱歉,亲爱的,”怀特先生反复按揉宫缩中的腹侧,“现在有好一点吗?”
怀特先生找了一个孕妇在家分娩的纪录片播放,孩子们都很惊讶。
“是我,父亲。”尤娅说。
巴迪识趣地安静下来,产房里只剩怀特夫人的哭泣声和时不时带着哭腔的闷哼。
“爹地的肚子上绑着什么?”
“克莱弗,不要再揉了。这样会让羊水在我的肚子里横冲直撞。”怀特夫人闷声说。
怀特夫人摸了摸围在自己身边的孩子们,“我的宝贝们。”
“快了,亲爱的。再忍一忍。”
怀特夫人没有回答,只是发出难忍的闷哼。
孩子们都吃完了晚饭,好奇地围在产床旁边。
尤娅立刻轻轻亲了一下怀特夫人的肚子。
怀特先生小心地掰开孕夫翘起的臀瓣,果然在狭小的产口发现一点点黑色毛发。此刻这点毛发正要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将产口周围的褶皱都撑开了。
“爹地看起来很痛,父亲。”尤娅提醒。
“没有办法,孩子,”怀特先生摸了摸贴心的大女儿,“你们亲一亲爹地的肚子,也许会让他好受一点。”
“天哪,孩子们,”怀特先生轻声说,“快来看,有个小家伙要出来了。”
很快一小时过去,怀特夫人的产床被推到了宴会厅里。
“亲爱的,你的肚子里现在还有两个小家伙。”怀特先生迟疑地说。
凯莉娅很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亲了亲。
怀特夫人忽然停住了摇晃的动作,怀特先生疑惑道:“戴恩?”
“事实上,许多家庭中都由女人负责生育,”怀特先生解释,“你们的爹地愿意为我体验分娩的痛苦,我很开心。”
怀特先生接过凯蒂,把她放在产床上,“凯蒂就留在这里吧。”
“那是固定胎位用的,你们的爹地需要静躺一个小时,帮我看看现在几点好吗?”
“我也想看。”巴迪说。
“我很惊喜,”怀特先生吻了吻通红的腹顶,将固定胎位的绷带绑在怀特夫人的肚子上,“亲爱的,做好准备,我要把塞子取出来了。”
“抱歉,亲爱的,我太笨了。”怀特先生说。
“爹地从来不这样。”凯莉娅说。
“小宝宝的名字起好了吗?”怀特先生问。
怀特先生轻轻捏着怀特夫人的后颈,希望给他一点安慰。
“那是补充羊水的机器,产房里放不下,”怀特先生耐心解释,“戴恩的分娩持续太久了,胎儿没有足够的羊水,容易窒息。”
“还有多久?”怀特夫人轻轻捏着凯蒂的小手说。
凯莉娅、尤娅和巴迪都跑过来围观,凯蒂在原地不动,原来是睡着了。
“也没有爹地的漂亮!”巴迪补充说。
“那么,晚餐就由凯莉娅负责喂凯蒂吧,我要照顾你们的爹地。”怀特先生宣布。
“只是你没见到而已,”怀特先生说,“其实分娩非常痛苦。你们在旁边的时候,戴恩总会收敛一些。”
“六点十分。”尤娅说。
“很抱歉,戴恩。你的肚子挡住了光线,我几乎看不清产口在哪。”怀特先生满头大汗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