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8)

    薛朔凤一时间屏住呼吸,鼻尖滚汗热流汹涌,又嫌屋内昏暗看不明晰,急躁地从床下暗匣内取出一枚拳头大的夜明珠搁置一旁,顷刻间帘帐内恍若白日,他俯身去看那小巧美屄,鼻尖紧贴着两片湿淋淋的肉唇。

    咸暖骚香自里幽幽散发,薛朔凤喉间干渴发痒,伸手抚摸男人如绸缎的肌肤,发现男人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甚至能见其中跳动的青筋,

    “乖乖,别怕,爷疼你呢。”他随手捋动程兰因的深红茎身,边舔吻腿根,留下一串深红印记,调笑道:“爷还是第一次碰别人的这玩意儿,待会儿你可要好好报答爷。”

    灼热呼吸喷洒在腿心,烫得程兰因小腹一阵暖热,小股淫水竟从肉缝中潺潺流了出来,他羞耻地拿手臂挡住了半张脸,又偷偷观察薛朔凤的神色,怕他觉得自己太过淫荡。

    薛朔凤嘴唇包裹住花心,两唇相接如接吻般吸吮挑逗,淫水、涎液啧啧搅响,程兰因再也忍不住低声喘叫起来,他双目无神地望着帐顶,胸口绯红滚烫,眼中雾气化雨滚滚而下,帐顶金丝仙鹤在茫茫水雾中腾飞而出。

    那湿热舌尖却还不放过他,舌尖数次勾顶薄膜,隐隐痛感混着舒爽让他抓紧了丝衾,“嗯……还,还要……”

    淫词浪语勾得薛朔凤心中痒痒,恶狠狠地磨着肉蒂嘬吮。

    程兰因小腹潮涌,腿心抽搐弹动,他第一次经历潮喷,之前房中术的教习只讲如何伺候男人,却从不提哥儿会有这样的情况,他浑身热汗浸透发根,慌乱得想立刻起身,腰却发软动弹不得,只能无力挣扎,呜咽喊道:“不,不,放开!溺,要溺了!”

    湿咸骚香的淫水如泉涌喷淋到薛朔凤的下巴上,等薛朔凤起了身,程兰因还瘫软在床门户大开,身下水光淋淋,肉屄被舔得湿嫩水红,花唇向两边绽开。

    薛朔凤胡乱用掌心抹了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眸中欲火明亮,他舔唇道:“乖乖,那不是溺液,那叫花潮。”

    浅浅的痒意和空荡感自下体传来,程兰因双眼迷茫地望向薛朔凤隆起的下身,羞涩又渴望的目光骚气横生。

    凶悍狰狞的阴茎在嫩屄上抽打了数下,缓缓插入,程兰因好像被一根凶器劈成了两半,里面抽搐火辣胀痛,撑得好像快破了,之前湿漉漉的水穴渐渐变得干涩,男茎也随着疼痛萎靡下去。

    程兰因隐忍地眉关紧锁紧闭双唇,脊背冷汗津津,薛朔凤边揉着花蒂边舔他的耳朵,靡靡水声在耳边混响,诱哄道:“乖乖,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程兰因长这么大,因为生的高大壮硕不像个哥儿,除了儿时被奶娘哄过,就没被人娇哄过了,他现下被一美貌阴柔的男子当小儿娇哄,脸色羞红又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主动去吻男人的嘴。

    程兰因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听见交合处淫靡水声与肉体碰撞声,抽插中渐渐得了趣,那股酥痒在体内血管脉络悄悄攀爬,他半阖无神双目,腹腔酸涩不已,热流汹涌向下,他两腿不自觉夹紧男人的劲腰,滚烫的阴茎次次冲撞着宫腔口的柔软嫩肉,情欲舒爽如被狂浪席卷,在潮水中颠簸浮动。

    “嗯……嗯啊……太,太快了,肚子疼……”他被肏得小声呜咽,腹肌上都顶出了男人粗猛的凶器形状,便听见男人在耳边粗喘道:“好紧的小屄,啧,爷轻点肏,乖乖,你流了好多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声音嘶哑无比,脸上泪水涎液纵横流下,屄里全是黏滑白沫潮液,肉唇比原先肿了一倍不止,薛朔凤怜惜地摸了摸可怜兮兮的肉唇,抽拔出来时发出一声羞耻水响,他对着哥儿壮硕的胸口捋动,目光如豺狼盯着那柔软弹性的胸肌和浅褐色奶头,片刻功夫浊液一股股都射在了程兰因胸乳上。

    蜜色的饱满胸肌上全是白色腥膻液体,薛朔凤看得差点又要硬了。他懒洋洋倒下去,直接趴在程兰因的身上,掌心在哥儿的腹肌上肆意抚摸,“要不是看你是雏儿,这次真想肏死你。”

    程兰因腿心还在抽搐,爱液混着浅红血丝从雌血缓缓流了出来,薛朔凤身上的热汗全都渡到他身上,两个人绵密湿黏相拥,两人衣物堆叠裹挟在一起。外面婢女们早已打了热水候在门外,听薛朔凤的喊水,鱼贯而入。她们一一低垂着头,不敢目视主子。

    这个时辰流月已经去歇息了,剩下的都是值班的小丫鬟,薛朔凤正准备让人叫流月来,程兰因却自觉起身去拿倒水洗帕子,薛朔凤见程兰因还有力气起身,神色郁闷,“爷这么没用么?让你还有下地的力气?”

    程兰因拿着热帕子在薛朔凤脸上仔细擦拭,精致昳丽的眉眼被指尖轻轻拂过,隐秘妄想再也压制不住,如洪流破闸而出,“是兰因天生健壮,”他顿了顿,低声道:“初次承蒙爷怜惜,爷很厉害……”

    薛朔凤搂住他,重新把人扯进帐中,咬牙切齿道:“都放过你了怎的还要勾引我,你是妖精吗?”

    硬挺粗红的性器重新缓缓插入,湿滑嫩穴立刻紧紧裹吸上来,薛朔凤倒抽了口气,只觉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动腰凶狠猛肏,恨不得把子孙袋都塞进去。

    嫩屄被扎刺的耻毛磨得火辣生疼,臀肉上还重重挨了男人几掌,程兰因有些委屈地咬着手指想,薛朔凤完全是在污蔑冤枉他,哪有什么妖精像他这样壮硕的,黑熊精么?

    南都夏日天亮得早,卯时就天色晴碧,日光落了满园,只是程兰因平日起得更早,这个时辰已经睡不下去了,他想起身却被薛朔凤两只手臂箍得死死的。

    薛朔凤慵懒抬眼瞥了一眼怀中男人,眉间不自觉微蹙,磨磨蹭蹭撒了手往里滚了半圈转而抱住衾被。

    流月在外面小榻上小憩守着主子睡醒,见程兰因轻手轻脚从卧房内出来,忙从榻上起身,端着参茶,压低声音道:“程公子,怎么起这么早?含口参茶醒醒神。”

    程兰因接过参茶,手心轻托牵牛花口描金茶盏,另一手执盏盖轻掩,温热的参茶在嘴里回荡一圈后,流月捧来一玉白瓷缸,他将口中茶水吐入缸内,放下茶盏,又去洗漱完后,见流月同婢女们已经开始准备伺候主子晨起了,他知自己是戴罪之身,主动同流月一起伺候薛朔凤晨起。

    流月见他面容俊朗对待他们下人又一视同仁温和有礼,不禁叹道,这样的面容若是男子该多好,偏偏是个哥儿。

    她的目光又落到程兰因裸露在外的脖颈上,后颈一圈浅浅的牙印,在偏深的皮肤上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来。

    她心头灵光一动,忙制止了程兰因,道:“程公子,粗活让小厮和丫头们去做就好了,时辰不早了,您只用去喊爷起身便好,只是爷起床气性大,您小心些。”

    薛朔凤这样的玉人儿,就该娇气些才对,程兰因默默端茶进了里屋,只见薛朔凤衣襟大开,白晃晃的胸口就露在外面,肩膀上还有几处浅红抓痕,他脸热地将帕子在热水中浸湿,轻轻敷到男人脸上,“爷,该晨起了。”

    薛朔凤闷闷地低吟一声,眼睛仍是闭着的,程兰因无法,只能就着他给他擦脸,“乖乖,我难受,给我摸摸……”

    薛朔凤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的下体摸去,亵裤裆部异常鼓起,程兰因干巴巴地咽了下唾沫,伸手轻缓揉动囊袋,片刻后他低头嘴唇连着布料含住阴头,软滑舌尖在精窍刮弄,他含吮得再深,喉口中便发出涎液水响,这声响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明显,外面等候的婢女肯定知道屋内正在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他面红耳热地深深吞了几次,喉口吸夹得又紧又深,浓精浸透布料让他尝了满嘴咸腥,他抬眼望着已经彻底清醒了的薛小公爷,脊背笔直地跪在了男人脚边。

    薛朔凤摸着他的脸颊,“有事求爷?舍不得你那个大丫头是不是?”

    “爷帮你,你怎么报答?”

    程兰因喉咙嘶哑道:“小公爷的大恩大德,兰因铭记在心,但凡您有用得上兰因的地方,兰因万死不辞。”

    薛朔凤的手指从脸颊滑过探进他的唇缝间,两指夹着肥嫩舌头亵玩,涎液无法抑制地从唇角落下,他乖顺地忍受,听见男人声如润玉道,“我不要你万死不辞,我只要你听话。”

    薛朔凤抽出手指,“把爷伺候舒服了,什么都有,知道吗?”

    程兰因又低下头去,轻轻拉开了男人的裤带,尽力将唇张到最大,把已经疲软下去的阳具含进口中,茎身黏腻精液都被一一舔尽。

    他脸颊滚烫紧贴男人的大腿,“爷,求您帮帮我……”

    流月等到水凉了,两人才从里屋出来,她忙叫小厮去重新打来温水,程兰因捂着唇角神色沉敛跟在薛朔凤身后,薛朔凤还是如往日那样浪荡,穿得不甚齐整,衣带也未束,冷玉般的脖颈上几道挠痕十分明显。

    流月愣了愣,扭身去柜子里拿了件燕尾青高领云锦描银雀袍来,薛朔凤若有所思地摸摸脖子,转头抓住程兰因两只手,看了看,“爪子还挺利。”

    程兰因的掌心宽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看起来分明就是男人的手,薛朔凤越看越喜欢,抓着就不松了。

    皇亲国戚今日起都要动身,跟皇上去行宫避暑,大长公主同越国公薛衍应邀前往,薛太后过去疼爱弟弟薛衍,现在疼爱侄子薛朔凤,每次都要他一起,薛朔凤哪里愿意去,百般推脱。

    那随行的女眷哥儿个个都是难缠的主儿,他不愿招惹还要主动往他身上扑,还有他娘和姑姑、表哥整日在他上头盯着,他险些被坑了几次,这次说什么都不愿意去了,还是一个人在南都自在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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