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4/8)

    赫克特看着视频里的虫崽,冷硬的面容变得柔情,眸光闪烁,他温柔道:“他叫伊洛,雄主,他很像你。”

    伊洛在虫族的语言中是珍宝的意思,而伊洛的一头黑发确实是他的虫崽,在母星,只有他的雄父那一支家族会有黑色的头发。

    周以骞问道:“他多大了?”

    赫克特说:“已经一岁了。”

    算算时间,应该是走之前那一次怀上的蛋,他以为赫克特就算怀了虫蛋也会用别的方法弄掉,没想到却生了下来。

    赫克特似乎看出他的所想,低声说:“雄主,您的虫崽我怎么会忍心弄掉呢……请您原谅我,也听听我的解释,我真的没有对您不忠。”

    周以骞叼着烟,齿尖在濡湿的烟嘴上磨了磨又想起那天看到的画面,心里烦躁,直接把烟掐了扔地上,不耐烦道:“嗤,那你解释,我听着呢。”

    赫克特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最后鼓起勇气说:“兰德说我的逼太小了,所以才插得痛,他会,咳,他说他有方法弄大点……雄主也能玩得更尽兴。”

    周以骞听完,眉梢微微一挑,不置一词,赫克特也不知他是信了还是没信,但瑟缩了一下不敢说话。

    毕竟两只雌虫凑在一起用道具玩弄雌屄,被谁看到都很难说清。

    因为雄虫极少且珍贵,底层的雌虫也不是没有跟同性一起搭伙过日子的,只是两个人无法孕育虫崽,不过现在也有雄虫为了钱主动捐献虫精,以助于种族的繁衍。

    赫克特本身就厌雄,婚前就经常跟雌虫混在一起,毕竟是结婚前的老黄历,周以骞不爱翻旧账,却没想到结婚后还会做出这种事,他下意识地认定赫克特出了轨,果断选择了离婚,甚至不需要赫克特同意。

    周以骞选择合理平分婚后财产,是不需要雌虫同意就可以离婚的。

    赫克特咬着唇,纠结道:“我们结婚后,我真的没有对您不忠,请您相信我。”

    “我对虫神起誓。”

    周以骞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咬了他的唇瓣一口,“好,我信你。”

    “但是你要告诉我,被兰德玩屄舒服吗?”

    “我看到你当时流了好多水,结婚前你是不是也被他玩过骚逼?”

    赫克特愣了愣,脸有点红,“雄主,没有。”

    他低声道:“结婚前的那些都是谣言,我跟其他虫没有发生那些关系……”

    周以骞听见他的话,捏住他那根不小的阴茎摇了摇,那肉茎被自己摸了两下又愣头愣脑地又半立起来,“啧,那你岂不是从来没有肏过逼?我收几个雌奴让你也肏着试试,让你感受一下是肏逼舒服还是被我操舒服?”

    赫克特眼眶泛红,“不要!求您不要收雌奴,被您操更舒服,我不喜欢肏其他虫,我喜欢被您操,雄主,我知道错了,求您跟我回家。”

    周以骞哼笑了一声,“那以后还躲不躲着不让操?”

    赫克特凑过去讨好地舔着他的嘴唇,“不躲,雄主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想操我哪里都可以,我可以……”

    他压低了声音在周以骞耳边一阵耳语,周以骞侧头看他,“这是你说的,骚逼。”

    当秦驭秋从床上爬起来时,他侧眸就看见昨日夜里那个小贼一条健壮的胳膊还搭在他腰上。

    他都不用点灯,光看听那小贼喘息声,就认出来人了。

    他恨吗?当然恨,被一个小贼在夜里不明不白的破了身。

    若是旁人,他定要让这人肠穿肚烂,千刀万剐。

    但这小贼却是他的亲传弟子,还是自己家族中天赋最好的后辈。

    他挫了挫后槽牙,左右开弓扇了小贼两耳光,用了五成力,足矣把人打醒。

    小贼还在梦里美美肏屄,就被梦里师尊扇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茫然地睁开眼,看着师尊羞愤欲死的模样,又是浑身青紫,腿间花穴还有干涸精斑,呼吸一紧,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那晨勃的孽根翘得更高了。

    秦驭秋眼见着那孽根恬不知耻朝天立着,平日不动如山的面具气得生生裂开了一条缝,怒道:“还不滚下去?!”

    秦诩麒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在地上跪好,跪得恭恭敬敬,只是一双眼还在直勾勾地盯着师尊漏着男精的肉屄。

    秦驭秋是双性人的事,也只有掌门师兄知道,他自幼修习从未尝过禁果,又一心练功,还曾扬言功法就是他的道侣这种话。

    如今被破了身,他恐功力受损,顾不得穿衣,就先摸了摸脉门,而体内功力不减反增,甚至沉疴也都消失了,他怀疑地看了一眼秦诩麒,发现这傻子还在盯着他腿心看。

    而腿中央那块肉被盯得火热,刺辣辣的,两瓣肥厚的花唇已经肿了,也不知道昨日究竟受了多大的折腾。

    秦诩麒虽然是他亲传,但体质特殊,本应是天生的医修,当初家族送上山也是为了让这孽畜学医,却被自己横刀夺爱抢了过来。

    他怀疑,是秦诩麒的体质起了作用,不然怎么解释连杜师弟都毫无办法的体内沉疴就这样轻松治愈?

    他沉思片刻,忽然把一只腿抬起踩在床沿,而因这个姿势门户大开,那红肿胀热的小屄就更好地暴露在秦诩麒面前。

    因着这个动作,花唇翕动两下,又吐出一股浓精,顺着腿心淌到床席上,沁出一片濡湿的水迹。

    秦诩麒喉结滚动,额角汗都沁了出来,他对上秦驭秋探究的眸子,马上低下了头,而那粗大勃发的阴茎直挺挺翘着,一根根青筋暴起,龟头精口也吐出一口清液。

    “蠢货,愣着作甚?你弄的,还不过来给为师医治!”秦驭秋喝道。

    秦诩麒一愣,“可是弟子未修医术,不知如何医治……”

    秦驭秋心道:家族中怎么会出这样的蠢货?虽是练功的好苗子,只是胆大包天,又责任不足,扶不起的阿斗……

    但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好徒儿,秦驭秋想着,语气便软了几分,“你体质特殊,天生的医修,过来,舔舔为师这儿。”

    秦诩麒小心翼翼地挪过来,脸凑得极近,湿热的呼吸都喷在花穴上,又激得穴内一股清液流出。

    他闻见咸腥的骚香,一时心神激荡,脸贴了上去,跟两扇肥嫩的肉唇厮磨,他舌尖勾着小阴唇拨动,眼睛往上看观察着师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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