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追夫火葬场(4/5)
秦诩麒掐着那肥嫩的乳尖,冷笑道:“骚货,跟门内几个师兄弟做过?”
夏馥被掐得又疼又爽,下身的肉逼直接沁出来好大一股水液,他双眼迷离,摸着秦诩麒的下巴就要往上亲,他吐着舌头任由男人又吸又咬,舌根都麻了才捧着奶子放男人脸上,“师兄,吸吸奶子,奶子好痒。”
秦诩麒扇了那奶子两巴掌,用力地吸吮着大如枣的奶头,舌尖磨着奶孔打转,砸砸作响,含糊骂道:“骚奶子被人吃烂了还给我吃?”
夏馥委屈道:“没被吃烂……”
“呵,还骗人,几个师兄弟都吃过吧!”
“唔……没有,只有越师伯、林师伯、臣师兄,林师弟,孙师兄……”
“操,门内念得上名的都操过你吧,真是骚逼!”秦诩麒听得耳根发热,不知为何气血上头,只想狠狠操这骚逼,他扯开青年的亵裤,猛地把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捅了进去。
夏馥尖叫出声,下身跟失禁般喷了好多水,直接浸湿了男人的裤子,那水逼一尝到男人的鸡吧,顷刻淫水泛滥,他撑着男人的胸膛,摆动着屁股上下起伏套弄那炙热的阳具,爽得舌头都吐在外面。
“操,骚逼,”秦诩麒被按在床上,鸡吧仿佛被吞进一个火热紧致的湿地,像是他被这荡妇玩弄般,他掀翻了青年,从青年体内直接抽了出来,那一下就被吸夹得乱了呼吸,“贱货,多久没吃过鸡吧了,吸这么紧!”
夏馥被扣着后颈压在床上,像只母狗一样撅着肥硕的屁股,花唇湿淋淋的还沾着白色的腺液,他摇了摇屁股,喘息道:“有一阵时日了,骚儿子痒死了,爹爹行行好,操操骚儿子的逼吧。”
秦诩麒被勾得眼睛都红了,恶狠狠挺了进去,夏馥同自己一样也是仙家世族子弟,怎的如此放浪不堪?!
而他不知道的是,夏馥是天阴之体,从小就在家族里被调教长大,调教出了淫性又不开苞,送上山门就是为了讨好越剑心,让越剑心为其开苞的。
夏馥捂着肚子淫叫不止,子宫被重重地顶着,又酥又麻,里面像是揣着一汪水,时不时就被顶得泄身。
那肉唇被硕大的睾丸拍得发红,火辣辣的疼,夏馥伸着手去摸交合处,一手浊白粘液。
秦诩麒去扣他的尿道口,又涩又疼,阴蒂也被恶意地掐揉,不一会儿他的宫腔就开了条缝,直接把鸡蛋大的龟头含里进去,宫腔内汹涌的春水喷在龟头上。
秦诩麒被吸得脊背发麻,感到了一种眩晕,他开始想自己操师尊的时候被药迷晕了头,当时那爽利的感觉忘了一大半,但他肯定当时比现在更爽。
这烂逼怎么跟师尊的处女逼比?
他伏在夏馥身上,像公狗交配那样打桩似地在子宫里猛顶,子宫口又吸又夹,被顶得一阵痛一阵麻。
夏馥爽得快没了意识,掰开自己艳红肿亮的肉逼让男人插得更深些,“射给我,师兄射给我……操死骚逼了,啊啊啊——”
秦诩麒拼命克制着射精的欲望拔了出来,把人翻了个面,对着夏馥的脸狠狠捋动了十几下,几股精液射在了夏馥的唇上,睫毛上到处都是。
夏馥像是被操狠了,瘫在床上半晌没动,过了会儿才伸手把脸上的精液都抹进唇里,尝了尝浓淡,幽怨道:“师兄昨日把精水都喂了师叔,味道都不浓了。”
秦诩麒冷笑了一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道:“你跟师叔抢鸡吧吃,还轮得到你挑剔了?”
“想喝浓的?”秦诩麒掐着他的下巴,命令道:“把嘴张开。”
夏馥有所预感,犹豫了一下就张开了嘴,只见男人撩开长袍下摆,那根没了状态也看着凶悍的阴茎直直插进了他的嘴里。
片刻后,腥臊激烈的水柱击在他的喉管里,他吞咽不及时被呛了好几下,却被掐着下巴插得更深,男人还顺势挺动下身,龟头在喉管里插动着,发出“菇菇”的声音,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人人都可以用的恭桶。
秦诩麒尿完后抽出鸡吧,嫌弃地掐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夏馥,道:“这一次过后你我便再无亏欠。”
夏馥嗤嗤地笑了起来,他摸着脉门感受到体内修为的涨幅,不一会儿大笑起来,因刚才毫不留情地被插了喉管,声音嘶哑难听:“你以为我不缠着你,你就可以跟你师尊双宿双飞了?”
“你跟我睡过后我的修为提升了。”
秦诩麒沉声道:“因为你是炉鼎体质,自然会有诸多益处……”
夏馥打断他:“谁说跟天阴之体行房可以提升修为,你看话本子把脑子看坏了不成?”
“我天阴之体跟门中习的天阳功法恰好相合,和我行房不过是可以压制天阳功法中的弊处罢了,但是你,你才是真正的炉鼎体质……”
“你说……会有多少人为了提升修为强行跟你交合?”
夏馥哈哈大笑,慢悠悠从玉床上爬了起来,“师兄啊……而且你的好师尊如今破了身,就那淫浪的双生之体,你可要护紧点,门中不知多少恶狗都想跟你抢食呢。”
秦诩麒方才听了夏馥的一番言语,心神不定地回了音峰,好几日闭门不出,一直在自己的院落中打坐修炼。
他住的地方离秦驭秋不近也不远,他小时候一直住秦驭秋院子的偏房,只是他发现自己对秦驭秋的不伦情感后才在恐慌之中搬了出去。
后来再想搬回去,秦驭秋却不许了,他记得师尊斜睨着他,恨铁不成钢地骂道:“都这么大了还要来跟师父住,越长越回去了!难不成日后还找为师要奶喝?!”
那一眼看得他浑身颤抖,那玩意儿都硬了。
他极力掩饰着自己勃起的下体,只愿不被师尊发现,而秦驭秋只以为他是在害怕畏缩,更加愤怒:“说你两句就瑟缩不堪,你这样如何能撑起秦家?”
秦诩麒却偏偏跟他说的完全相反,在外人面前霸道张狂,唯独在他面前跟只小绵羊似的,不仅实力堪称如今这代小辈的第一人,胆色也过人,不然也不敢肖想秦驭秋多年。
秦诩麒知道,如果夏馥说的是真的,那师尊定然也发现了,当日师尊古怪的表现也合情理了。
但他还是想去问秦驭秋,他的体质是否真如夏馥所说那样?不然为何他这两次后修为已经到了筑基中期,这修为飞升猛涨必有异。
而且他若真的是那样的体质,如何还能跟师尊做一对佳偶?
他思索着,一路就走到了秦驭秋的院子外,听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的缠绵泣音,他愣了好一会儿,这声音对他而言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秦驭秋的音峰对他向来解除了所有的禁制,包括秦驭秋自己的院子,他向来是来去自如,他却没有打草惊蛇,只是站在窗外,透过一丝窗缝凝神看向屋内。
等他看清屋内的景象,他狠狠咽了口唾沫。
话要说回这几日的秦驭秋,离那日过了好些天都不见秦诩麒来他面前撒娇卖乖,实在是不像秦诩麒,一问其他的弟子才知道秦诩麒后来跟夏家那孩子去后山了。
他知道夏家那孩子的事,自然也清楚两人去后山是做什么,他只是心中稍微有点不舒服而已,养这么大的徒弟,就这样被拐跑了?
不过也正常,毕竟自己年纪比夏家那孩子大了一百多岁。
但自从那日破身后,他那处总是时不时沁出水来,把亵裤都打湿了,而且里面还总有股看不见摸不着的痒意和空落落的感觉,他还去医峰找于师弟看诊,于师弟这么一个老实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最后来了一句拿个角先生回去试试。
秦驭秋闻言脸色瞬变,仿佛受了奇耻大辱,拂开那只角先生,跌跌撞撞地乘鸾而去。
他又忍了几日,终究是受不了了,于是设下了结界,自己一人待在房间内摸着那两片软肉,指尖都是淫液,他半阖着眼笨拙地拨弄已经硬得跟小石子一样的阴蒂,断断续续的呻吟不自觉从唇缝溢出。
那酥麻的痒意在花唇内泛起,一点点地攀爬到了心脏,他只觉得浑身滚热,仿佛置于温泉之中,后背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热汗,而那根手指一边揉搓着阴蒂,另外两根则早已探入了女穴里。
随着手指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涟涟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恼人水声,他换了个姿势,伏趴在床上,腰往下塌,屁股撅得高高的,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都要讽一句哪里来的骚浪母狗。
他枕着床褥满脸酡红,眼泪都浸到了枕上,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两手不知耻地从两腿间伸了过去,一只手揉着嫩蒂子,另一只手摸到了艳红的阴唇,指尖探进去就抽插了起来,春水都溅到了床铺上,濡湿了一片。
但却总像是差了点什么,他想起了那日的迅猛快欲,情不自禁喃喃道:“诩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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