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巷子里被尾随的痴汉阴蒂手指Xc吹(3/8)
他随手拿出一本,这个封面好熟悉,他似乎曾经为这家杂志社工作过,拍过几套图。
不过这也没什么,买杂志很正常。
但很快,师安澜发现了其中的不正常之处。
这些杂志并不来自同一家杂志社,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里面都有他拍摄过的图,并且在箱子底部还有他曾经拍过的广告海报。
可是为什么?如果阚泽早就知道他是谁,为什么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装作不认识?
师安澜拨弄纸张,纤细的手指拂过毛边,灰蓝色的眼瞳里满是震惊,论谁遇到这种事都要被结结实实的吓到吧。
一时间他的脑子里闪过了许多私生饭恶意跟踪的报道,这一堆证据摆在这里,似乎在诉说着门外的那个被他是为朋友的男人,似乎怀有别的心思。
师安澜全神贯注地翻看箱子里的东西,丝毫没有注意到门把手轻轻的转动,等待了他许久的男人终于还是忍不住进来了。
上了年纪的门像是一个活动关节不太好的老人,发出吱吱呀呀的吟叫,师安澜被这堪称惊雷的声响吸引走了注意力,回头一看,就是阚泽穿着灰色长裤的结实双腿。
师安澜抬头往上看,映入眼帘的,是阚泽那张往常没什么表情的脸,但此刻居然罕见的带着一点笑意,鹰眸紧盯着他,像个一刻离不开主人的小狗。
师安澜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夜之后就变了个态度,只好讪笑着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你发现了啊。”阚泽低沉的声音沉厚富有磁性,给人的感觉向来是有力而又可靠的。
但此时,阚泽的声音里暗含着让师安澜有些心惊肉跳的兴奋。
“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了,这些东西,都是你收集的吗?”他看不清男人的眼神和表情,师安澜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问出自己想问的东西。
“是啊,在你出道不久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收集了一切与你相关的东西,现在你看到的,只是一部分。”阚泽说出这些的时候,眼神虽然炽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表情却愈发平静。
阚泽一步步向师安澜逼近,壮硕的体型像是小山一样,对于身材纤细的师安澜来说很有压迫感。
但师安澜的身后就是床,他根本无路可退,“你,你别乱来啊,回头是岸,现在还来得及收手!”
“噗——”阚泽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笑了出声。
阚泽跪在师安澜身前,两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靠近他的脸,“你是在担心我是什么变态杀人狂,或者疯狂私生饭吗?”
师安澜当然很想说,那不是必须的吗?就你做的这破事还不像?
但他不敢,只能讪笑着说:“咱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我”
“虽然我两者都不是,但我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人。”没等师安澜说完,阚泽就打断了他试图转移话题的话。
师安澜的身上无一处不精致,就连攥着床单的手也是纤长的,白皙中透着粉,不断抓取着阚泽的注意力,忍不住将生着厚茧的手覆盖在那只纤细洁白的手上,包裹在手里,送至唇边轻轻触碰。
“每一次看见阿澜,我会忍不住想贴着你,就像昨晚,虽然阿澜没有意识,但是阿澜的身体很热情呢,水好多,又好会吸,就连尿出来都那么好看”
师安澜都不敢相信这种浪荡话是从眼前这个一脸正气的男人口中说出的,虽然做的事情完全不正直就是了。
他羞恼地捂住阚泽的嘴,不想再听到乱七八糟的东西。
随后,师安澜反应过来,昨晚!?所以他下体的那种不适感真就是这家伙干的?这么大的动静自己不可能没感觉,难道是被下药了?
“那杯牛奶是不是有问题?你给我下药了?”师安澜厉声质问。
阚泽不以为耻,十分干脆地就承认了。
师安澜气得发抖,“亏我以为你是真心把我当朋友的,没想到你居然不安好心!”
他当即就要趁着发的这顿火还未熄灭,想要蒙混出去。
但阚泽却没打算给他机会,直接将刚起身的他按在身下,“我从没打算做你的朋友,最开始认识你的目的也是为了想要留在你身边。”
师安澜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明明他才是受害者,搞得好像是他四处留情债似的。
师安澜头疼得要死,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这不可能,如果我和你有这种关系,那我喜欢的人该怎么办?”
糟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师安澜简直想掐死刚才的自己,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果然,阚泽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下去,嫉妒和憎恨交织在这张本不应该出现这种情绪的脸上。
“喜欢的人?呵,不会是那个医生吧。”
师安澜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是他,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不想亵渎这份感情。”
看着师安澜如此认真的对待那个医生,阚泽的心脏似乎被毒蛇咬穿,嫉妒的毒素充斥着他的心。
他嗤笑一声说道:“那个医生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他拿小巷子里的那件事威胁我可是一套一套的,他都这样了你还喜欢他。”
“怎么?那个医生可以被你接受,而我不可以?”
师安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小巷子?!那个巷子里的人是你?”
“原来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他那天回去之后跟你说了,你后面还跟我来往是你原谅我了。”阚泽没了刚才的理直气壮,此时他心虚得不行。
这一个个的装得人模狗样儿,都是些不让人省心的货色,没一个正常的,这年头交个朋友还得先当侦探调查一遍吗?
师安澜怒从心来,一脚踹在了阚泽的小腹上。
师安澜从小跟着妈妈练过舞蹈基础,后来又做了模特,腿力要比一般人重很多,不然那个小混混也不会被他一脚就踹到在地。
本以为这般脆弱的部位挨上一脚,谁知阚泽却像是吃了兴奋剂握住他的脚踝,往自己的胸膛上放。
“阿澜再来一次,就是用这样的眼神,把我当作你的狗吧!想怎么打都可以。”
这种带着怒火和轻视的眼神,让阚泽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张火到出圈的写真,那个穿着穿着繁复荷叶边衬衫和背带短裤的阿澜,就是用踩着他小腹的动作踩着一个镀金的骷髅。
对于当时的阚泽来说,年幼时被教练当作狗一样轻贱训诫,臣服已经是本能,即使后来及时被母亲送去治疗,但有些刻在灵魂里的东西已经无法改变。
他厌恶教练那般肮脏恶臭的人格和灵魂,但同时他又不断地渴求新的主人,师安澜与他而言,就是及时出现的一个纯白而又让他甘于臣服的存在,几乎只是一眼就让他着迷,并在往后的六年里不断追寻师安澜的踪迹。
在小巷子里的时候阚泽本来还有些可惜,他的阿澜似乎还不怎么会训犬,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感受过他人黑暗面的阿澜,在他的引导下,一定能学会把怨气转化为鞭挞他的欲望吧!
阚泽越想越兴奋,急促的呼吸和精神的高度兴奋让他的瞳孔有些扩散,微张的口中犬齿若隐若现,他扒下师安澜的裤子,再用嘴咬住内裤,让肉棒和尚且还红肿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
无处躲避的师安澜不仅被扒了裤子,还被硬生生的叼住了肉棒,给阚泽那高热的口腔烫了一个激灵,口腔嫩肉源源不断的挤压和吮吸逼得师安澜腰软腿软,仿佛肉棒里的精管都要被吸出来了。
师安澜无助地蹬着腿,胡乱踹在阚泽的身上,修建整齐的指甲盖在阚泽的躯体上划过一道道白痕,虽然没有破皮,却依旧带来了强烈的刺痛感。
被这样的痛感一刺激,阚泽更是像只疯狗一样不停用舌尖去舔师安澜的铃口,娇嫩的龟头都被粗糙的舌面磨得酸涩肿胀,藏在肉棒里的腔管突突的跳动着,下面两颗不大的卵蛋也直抽抽。
“嘶~,你快松开肉棒要废了会喷出来的喷了!喷了!”师安澜被逼得眼角通红,落雪般的睫毛如同蝶翅舒展,沾上了碎珠似的泪水。
接连两天的性事对于他的性器来说负荷太大了,不过被吸了一会儿,肉棒里便只能喷出稀薄得只带一点白的浆液就疲软下去。
精水有些稀淡,但依旧美味,阚泽迷恋地用脸去蹭这根疲软的肉棒,充满正气的长相本该不怒自威,却在此时露出堪称痴淫的笑容。
“阿澜,阿澜的肉棒汁好厉害,再给乖狗一点好不好?乖狗狗还想要。”阚泽大张着嘴,露出泛着森冷白光的犬齿,小心翼翼地戳刺着肉棒脆弱的尿管。
师安澜不敢轻举妄动,这要是有个闪失,今天他必定要进医院社死一次,可鼠蹊部传来的阵阵躁动让他无法忍受。
他推开阚泽的头不成,只能带着一点哭腔说道:“别、别这样,我早上还没去厕所呢!要尿出来了,你快闪开!”
说罢,被伺候得再次半硬起来的肉棒一抖,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尿管被通了个透,一股骚黄的液体从小小的尿眼里喷涌而出,歪歪斜斜地喷在阚泽的脸上。
但阚泽等待的就是这个,自然不会放开,反而在师安澜几近崩溃的眼神里含下整根肉棒,让肉棒继续在滚烫的口腔里喷洒,把肉棒当成吸管一样,一口接一口喝着温热的橙汁。
师安澜的肉棒被纳入口腔后,释放和挤压的双重快感齐齐入侵大脑,小腹开始不规律地痉挛,还翻着白眼弯着腰,控制不住地抱着阚泽的头做出肏干的动作。
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刺激让他头一次用肉棒达到这样无可比拟的高潮,四肢绵软的像棉花,却还是不自主地抱着那颗有些扎手的头不想放开。
等到阚泽松开嘴巴,师安澜才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重重的喘着气,四肢卸去力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在师安澜的神智云游天外时,阚泽光着身子叼着一根黑色的皮鞭跪爬着靠近他,然后匍匐在他的脚边等待师安澜的鞭挞。
回过神来就看到眼前刺激的一幕,师安澜几乎两眼一黑,他恨恨道:“是不是我把你打爽了,你就放我离开。”
“是的,想要主人调教贱狗,把贱狗打射出来。”阚泽完全陷入了一种异样的狂热里,就是不知道这精虫上脑的样子说话算不算数。
但眼下也没办法,谁让自己的力量比不过别人,师安澜只好从拿起那根皮鞭,鞭挞在阚泽肌肉厚实的宽背上。
“啪——,啪——,啪——”
有节奏的鞭挞声在狭小的卧室里回荡,时不时伴随着暧昧的闷哼和喘息声,若不是一室近乎晃神的阳光,这个房间仿佛是清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带着一种淫乱而又潮湿的氛围。
本来师安澜还有所抗拒,可渐渐的,他便从中得了趣。
毕竟看着如此强壮,几乎是两个自己那么大的男人匍匐在自己脚下,说不爽是不可能的。
反正被迫高潮两回的师安澜其实手臂还有些虚软,鞭挞出来的也只是红痕,在皮糙肉厚的阚泽身上连肿的迹象都没有,他就开始放开了打。
“你是不是变态,这么喜欢被我打,打起来爽吗?”师安澜高高扬起手中的鞭子,唰的一下抽在隆起肌肉的肩胛骨旁,立马就是一道粉红色的痕迹。
阚泽只不过被鞭挞几下,鸡巴就高高翘起,对着他终于求得的主人致敬。
阚泽瞳孔微缩,像是狂躁的野犬一样喘着粗气,不自然的兴奋在眼瞳中蔓延,倒映着眼前纤细匀亭的身影,忍不住去舔那修长的腿上被阳光照得散发暖意的雪白皮肉。
师安澜感受到腿上传来的湿濡感,可算是知道对待这家伙越粗暴越用力,他就越爽,自己的羞辱于他而言反而是奖励。
既然如此,那师安澜可就要好好发泄一下小巷子那件事的怨气了。
师安澜一脚踹在阚泽的肩上,直把他踹翻在地,色如美玉的足尖轻点在龟头上,然后再将窄瘦的足弓整个覆盖住勃发的肉屌上,沾染了粘液的足缓缓地踩着紫红的巨物,衬托出极致的雪色,扎眼极了。
师安澜微扬起五官灵秀的脸,灰蓝色的眼瞳故意露出轻蔑的眼神,“我允许你勃起了吗?”
“贱狗擅自勃起,求主人责罚贱狗,主人主人再踩一下肉棒,好爽要被主人踩射了!”心理上巨大的快感让阚泽控制不住想要挺腰的冲动,但臣服的本能让他克制下来,却让鸡巴更加昂扬。
师安澜逐渐加重脚下的力气,鞭子狠狠地打在阚泽红褐色的乳头上。
鞭挞一轮下来,两边极有肉感的厚实胸肌上纵横交错着深浅不一的鞭痕,乳晕也红肿起来,衬着蜜色的肌肤看着极为色情。
师安澜也被眼前的这一幕勾起了欲望,下面的肉穴里麻痒不断,翕张着流出淫液。
他刚把手指插进穴里准备抚慰一番,就感觉到里面的水量似乎有点多得不正常,低下头扒开一看,里面居然还涌出一股半干的浓白浆液,瞬间屄口就糊满了浓稠到拉丝的白液。
师安澜冷哼一声,对着阚泽晃了晃手上的粘腻液体说道:“这就是你昨晚干的好事吧?过来,给我舔干净。”
阚泽像是闻到腥味的狼,甩着鸡巴连忙爬到师安澜跟前,眼睛发直地看着那张不停溢出浆液的小口。
好想舔,但是主人还没有说可以懂,要忍耐,乖狗是不会做主人不允许的事情的
师安澜用那只沾满液体的手抬起阚泽的下巴,轻柔而又缓慢地将手上的液体涂抹在阚泽的面颊上,任由这英挺的面庞变得淫靡。
师安澜张开双腿,掰开瘙痒难耐的肉穴说道:“好狗狗,可以舔了。”
“噫——!轻点、轻呃啊!”
粗糙的舌快速进出肉穴,速度之快让师安澜觉得,似乎是一只真正的狗在舔弄,将他的肉洞当作一樽盛水的肉壶,野蛮而粗鄙地饮用里面泛着淫香的水。
师安澜柔软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和脖颈边,胸膛急促地起伏几下,大力拍了几下阚泽坚实的背,试图用疼痛制止阚泽粗暴的行为,却低估了拳击手的抗打击能力,反而震得自己手疼。
不过还好这番动作不是没有效果,速度的确放缓到了师安澜可以接受的程度,让他也有闲心继续玩弄阚泽的肉屌。
心理上的快感让阚泽此时爽得不能自已,他的舌头在穴中搅动,把昨晚射进去的半干的精液和师安澜分泌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再贪婪地汲取舌尖刮搔出来的浆液。
他的舌头被夹在一团热融融似油膏的软肉中,层层叠叠的褶皱湿滑无比,却能勾得舌头每一次都要用点力气,才能从恢复紧致的穴里拔出,耳边师安澜如诉似泣的哽咽让他越发沉迷吃穴饮汤。
暖玉似的腿根贴在阚泽的脸颊旁,那样雪白莹润的皮肉泛着淡粉,仿佛轻轻一嘬就能抿出一口甜腻的汁水。
恰到好处的丰腴肉感,只手掌一收便似雪白的膏脂一般从指缝间溢出,更别提那在细瘦柔韧腰肢的衬托下颇为挺翘丰满的雪臀。
阚泽终是无法抵御这样的诱惑,宽大的手掌一下就包住臀部与腿根的交界处,抱着这一只散发着闷湿骚香的性器大口大口吮吸舔咬。
正踩着阚泽的肉棒玩得不亦乐乎的师安澜身躯一颤,难以抵御的快感瞬间在下身炸裂开来,“你发什么疯阴蒂别咬那里咿呀——!要被咬掉了小屄在漏水乖狗要全部喝掉!!”
也不怪师安澜受不住,大张着口舔食阴户的阚泽,把牙齿横碾过阴蒂,一次又一次,酸爽和痛楚并存让人更加欲罢不能,躲不开,逃不掉。
而那像是什么活物一般灵活的舌头在里面随意戳刺,把敏感的肉腔戳得痉挛不止,淫汤一股一股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喷,都顺着舌头进了阚泽的口中。
师安澜的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流下,灰蓝色的眼睛如同水洗,惑人的瑰丽潮红沁出来,把雪白的面颊染得活色生香,肉穴愈发无序的抽搐让他控制不住地微张着靡艳的唇瓣,红艳的舌尖尖颤颤巍巍从口中探出。
阚泽无比满意这夹得舌头发疼的小肉嘴,腥咸的汁液被他嗞嗞有声地吞吃入腹。得益于他的努力,师安澜踩他鸡巴的力气完全不受控制,时轻时重,爽和痛交织在一起,完全随机,反而让他的鸡巴越发躁动,储存在囊袋里的浊精随时有可能喷发而出。
阚泽的呼吸越发粗重,踩在他肉根上的雪足被染上马眼里流出的清液后,滑动得越发顺畅,最终,在阚泽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从喉咙里挤出的“嗬——嗬——”干哑吟叫后,埋在肉洞里的舌头骤然感觉到里面的软肉跟小肉环似的,一圈一圈地套着,死死地咬住想抽出去的舌头。
高潮袭来后,师安澜眼神涣散,口中发出一声低泣,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他看着眼前努力把鸡巴塞到他的脚底下摩擦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个浅笑,“乖狗想要奖励吗?”
“乖狗想要被主人踩到射精。”阚泽的嘴边湿漉漉的,像个卑微的性奴一样祈求高潮,眼神却狂热的看着师安澜那张带着情欲之色的脸,觉得此时眼前人无论做出什么表情,都带着一种被浇灌成熟的娇艳,鼻尖仿佛还能嗅到果实成熟的甜香。
师安澜懒洋洋地用两只脚来回踩、挑、揉、按,一根肉屌仿佛是玩具一样被晃来甩去,直到他感受到脚下的肉屌似乎硬烫到了极限,便将其踩在阚泽的小腹上,对着龟头一碾。
一道浓稠量大的白精从精管中射出,接连喷了好几股,浇在了师安澜的脚背上。
阚泽抖着鸡巴射了个爽,蜜色的肌肤上汗水涟涟,如同在皮肤上摸了油的男模,散发着一种独属于强壮雄性的性感,无需亲身感受,只是肉眼便可见他的爆发力,若是骚浪些的,恐怕见了就恨不得马上来一发。
当然阚泽可不管这些,他满心满眼的只有师安澜盖着浊精的脚背,贱狗把主人的脚弄脏了,当然要全部舔干净。
师安澜这次是真没什么力气了,也懒得管阚泽夹带私货地含吮他的脚趾,晾着酥麻的下身平复呼吸。
师安澜蹲在花洒下,捂着脸痛苦地无声嚎叫,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自己居然怒精气虫上脑,和阚泽来了这么一出,这回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他甩了甩全完全浸湿的头,任由发丝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仗着浴室就他一个,一点原本冰美人的形象都没有。
师安澜打起精神来,既然阚泽没有要动手或者囚禁等法制咖行为的打算,那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和阚泽谈一谈了。
浴室里雾气缭绕,师安澜被热水烫得全身发粉,只好匆匆搓一把后就出去了。
他来到饭厅,此时阚泽已经打扫好卧室,正在厨房里热冷掉的早餐。
看见师安澜来了,阚泽脸上也难得有一丝尴尬。
“洗好了就先吃饭吧。”
一时间饭桌上只有餐具碰撞的清脆响声,两人无言的吃完这顿食不知味的早饭后,一种奇妙的默契让两人就这样干坐着,谁都没离开饭桌。
师安澜讪笑着率先开口:“刚才下手有点不知轻重,打得痛不痛啊?”
阚泽收碗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还好,比起以前挨的打,你的力道最多算情趣。”
师安澜愕然道:“那种程度岂不是虐待?”
“差不多吧,小的时候我妈工作没时间照顾我,一直到小学毕业之前都是被寄养在教练家里,”阚泽顿了顿,似乎是会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那个教练拿了钱却没办事,把我当狗养,心情好了有饭吃,心情不好我就挨打。”
阚泽鹰眸看向师安澜,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要是看见那时候的我,你肯定不敢相信我能长成现在这样。”
师安澜这人耳根子软,听不得别人的苦难,眼下他有忍不住有些对阚泽心软,他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有些唾弃自己这时不时冒出来的毛病。
但是师安澜还是忍不住继续问道:“那你这性癖是小时候的生活环境导致的吗?”
阚泽给师安澜倒了一杯热水,撑着脑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嗯,我之后去看过医生,治疗之后医生说我精神方面的问题基本解决了,最大的麻烦是我的认知,这个没法治,只能慢慢引导,这么多年了,也就改变到这个程度而已。”
“能约束在性癖的范围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铺垫了这么多,师安澜忍不住开始悄咪咪地试探,“那个,我们之间,你虽然做过错事,但你也救过我,刚才我也发泄过情绪,咱们之间就当扯平了,其他的事情咱们之后再说吧。”
师安澜只想快点把这件事蒙混过去,然后就此消失在阚泽的世界,反正模特这个工作他不干了,存款也足够他过好些年足不出户的生活。
虽然蔺齐和宁星宇的事情还没个结果,斩不断理还乱的不好解决,阚泽这一入局情况只会更复杂。但那又怎样大不了和这三个男人都说拜拜,去妈妈那躲一段时间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阚泽眯了眯眼睛,仔细地分辨师安澜脸上的表情,“我没什么意见,倒是阿澜,你看起来,似乎是打算蒙混过关之后再拉黑我。”
师安澜瞬间冷汗都冒出来了,男人的第六感有这么厉害吗?这有点敏锐得过分了!
阚泽知道师安澜的为难之处,说道:“阿澜,不用那么瞻前顾后的,之前那些事情的确是我欠考虑,忍耐力太差了,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会做,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师安澜一听顿时就来劲儿了,“那我可说了啊!”
“我觉得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至少暂时是不可能的。”
“我和蔺齐之间的事情已经够复杂了,实在是没办法再来一个,即便是我想也得有那个心力。”虽然师安澜的目的只是想用不太激烈的语言拒绝阚泽,但这话也没说错,再没有解决掉已经存在的问题之前,他是不可能搞什么新欢的。
阚泽的态度不变,说道:“我不想,就像我之前说的,只要我能留在你身边,我做什么都好,如果你只喜欢那个医生,那我当你的情人也可以。”
师安澜扣着杯子上的纹路,灰蓝色的眼瞳里全是苦恼,他是真想说,好树那么多,何必吊在他身上。
阚泽起身来到师安澜的身边,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我不逼你,但是我想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你和那个医生还没确定关系不是吗?至少,不要那么绝对的拒绝我。”
师安澜被他认真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期期艾艾地收回手说道:“好吧,但是我不保证结果是你想要的,如果你能接受这点的话,这样也行。”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阚泽向来平静的表情此刻再也维持不住,高高眉棱上的两道浓黑剑眉舒展开来,寒星般的眼睛不再克制,漾出笑意。
这场谈话以两人都算是满意的结果收尾,气氛也重新变得融洽起来。
师安澜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想到,“啊!手机还没充电,我记得妈妈说有事情会在这两天找我的来着。”
阚泽指了指电视柜下面的插座,“在那呢,我帮你充了。”
误会解除后心情转好的师安澜也不在吝啬笑容,冲着阚泽给了一个感谢的微笑后,便开始处理手机的事情。
刚一开机,界面就不停蹦出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阚泽和宁星宇的都被他自动过滤掉,但其中夹杂着几个让他心惊肉跳的联系人,他的妈妈。
战战兢兢地回拨给妈妈,电话立马就被接通,另一头熟悉的声音让师安澜缩了缩脖子。
“臭小子,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要上天啊你!”长时间联系不到人的师桂芬女士早已维持不住优雅的形象,没有破口大骂已经是她最后的体面了。
“妈~,这不是手机没电了嘛,我这么大个人了,丢不了。”师安澜小心的陪笑,生怕妈妈来一个大义灭亲。
终于联系上人了,急了一天的师桂芬松了一口气,也不再追究这件事,她清了清嗓子说道:“跟你说正事,我和你魏叔已经领证了,下礼拜婚礼,你要是来,就和你魏小叔一起回来。”
魏小叔?那不就是魏总吗?!
魏总名为魏长霁,对他倒是不错,但实话说,师安澜并不太想对上魏长霁,每一次和魏长霁交流都莫名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况且,他们之间关系还挺复杂的,更别说当初两人并非是因为师安澜的母亲和魏长霁的大哥谈恋爱,作为未来的家人自然而然的认识,而是被魏长霁远方表亲的蔺齐介绍的。
师安澜扶额,又是一笔烂帐,怎么以前没觉得自己的生活有那么复杂呢?
但他还是好好的答应了母亲,“我知道了,婚礼我一定会去的,妈妈。”
“那你快带你给你魏小叔回个电话,他跟我说他联系你了,但是你一直不接电话,别让人家等太久了。”师桂芬等的就是这句话,听到之后便满意地交代完该说的一切,干脆利落地挂了。
正当师安澜回拨魏长霁的电话时,身体却突然被抱起,随后就被抱在一个宽厚的胸膛里。
他戳一下围在腰间的手臂说道:“有什么事等下再说好吗?我现在得回电话呢。”
阚泽先前被师安澜那一笑勾得心中火热,虽然早就知道师安澜的性格并不是外表那般的冷美人,但依旧会为那抹冰雪融化似的笑意悸动。
他深知这个早晨可能是他们近期最后的相处时间,便不再克制自己想用抱他的欲望,直接将人揽入怀中,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阚泽的脸埋在师安澜的脖颈处,闷闷地说道:“你继续,我就是想抱抱你。”
算了,看在他童年被虐待到认知都出现问题的份上,就让让他吧,师安澜心软地想。
“喂,是安澜吗?”电话已经接通,另一头的男声比起阚泽的沉厚,蔺齐的温雅,宁星宇的朝气,应该是一种经过沉淀的清润。
每一次听到这个声音,师安澜都会无端联想到山间松林中的石板上裹着沁满水汽的青苔,清水溪流顺着缝隙流过时发出潺潺水声,夹杂着一点微小而悠远的古刹钟声。
“魏总,是我,我妈说我们要一起回去参加婚礼是吗?”
“没错,我已经到你家这边找过你了,蔺齐说你们俩吵架了,你跑出去没回家,是这样吗?”魏长霁的说话向来不急不徐,用最温柔的语调问最核心的事,这也是师安澜有点怕他的原因。
“这个,的确是这样,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师安澜害怕魏长霁会问一些他无法回答的问题,紧张得不停的搓阚泽手指上的厚茧,把没吃过苦的手都搓得红彤彤的。
阚泽这个口欲极盛的粘人野犬,主人动一下都恨不得摇着尾巴舔过每一寸皮肉的,怎么可能会放过这只手。
在师安澜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阚泽牢牢地握住那只纤白的手含入口中,脸上的表情却正经得似乎是在擂台上打比赛。
这种用模样正经做着荒淫无度之事的行为,让打着电话的师安澜瞬间化作小结巴,注意力几乎都被手上的湿濡感夺取。
电话的另一头,魏长霁听到自己这个刚晋升为侄子的青年发出一声惊呼,还断断续续的说着“别,我打电话放开等下好吗”之类的话,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粘腻水声作响。
魏长霁眼神一暗,身为一个感情经历也算是丰富的成年人,他多少是听出来了一点打情骂俏的意思,本来还以为师安澜和蔺齐是一对的,他出手就有些不道德了。
不过照现在看,蔺齐似乎还没成功,这不就意味着他也有机会至于他大哥已经成为师安澜继父这件事,反正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道德感不算高的魏长霁根本不在乎。
“安澜,你在听吗?你发个定位给我,我去接你。”
耳边骤然传来魏长霁的询问,师安澜回过神来,“在呢在呢,等下就发给你好吗?”
“那我们一会儿见。”
不知怎么的,师安澜感觉到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心情突然变得很不错,连说话都带着明显的愉悦,完全不似对外示人的优雅稳重。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师安澜没有深究,在他看来他和魏长霁除了在最早认识的时候闹过一些乌龙,之后的关系只是一般般而已。
倒是眼前身下的这个男人必须要马上解决一下。
师安澜打断阚泽的吮吸,强行把手抽回来,怒目而视,说道:“你看你做的好事!”
“抱歉,阿澜,以前没说开的时候还好,但是现在你都知道我真实的样子了,我就实在是忍不住。”嘴上是这么说,但阚泽的脸上可没有一丝歉意,反而目光一直追随着那只挂着晶莹唾液的手。
师安澜一脸吃瘪的表情,他就知道,这男人表面再正经骨子里也还是痴汉。
师安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这样就能排遣掉无奈。
他随意地把手上的津液在阚泽饱满结实的胸肌上擦干净,起身去拿摆在沙发另一头,被阚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干净衣物。毕竟阚泽的衣服对他来说还是太大,随便一动肩背前胸就会露出大片的肌肤,穿出去实在是有碍观瞻。
师安澜抱着衣服还没走两步,就耸着肩认命似的转过身,使劲儿把跟在身后的男人推走,“我要换衣服,你别跟着。”
随后,卫生间的门被紧紧的关上。
阚泽像是一尊雕塑,挺拔的身躯杵在门口不肯离去。
知道师安澜要离开,和师安澜马上就要走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得不到还好,可一旦尝到了拥有的滋味,即便只是短暂的一小会儿也会让人上瘾,每每想到,骨子里都会像是蚁虫爬咬一般,痒痛到无法控制。
阚泽越想便越发的焦躁不安,双目中隐隐有了无法抑制的偏执。
为了抑制那股莫名的冲动,他双手死死地扣在手臂上,拉扯中划拉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斑斑点点的血渍渗出来,被他随意地抹掉。
“喂,阚泽,你没事吧!怎么突然这样了?”
原来在阚泽对抗冲动时,师安澜已经快速换好衣服出来了,他回想起刚才打电话的时候,阚泽近乎失礼的动作,心中总觉得这个向来有着良好教养的人不应当有这样的行为,这和阚泽在小巷子里的所作所为有着奇异的吻合,都是无法抑制冲动和渴望。
阚泽眼中倒影出师安澜担忧的面孔,师安澜的手正搭在他的手上,虽然力道不够,但也竭力地不让他继续伤害自己。
由于师安澜没有眼镜,视力不太好,他只能尽量凑到阚泽面前观察阚泽的表情。
芬芳的吐息缭绕在鼻尖,光洁无暇的面孔映入眼帘,阚泽忍不住拥住师安澜,祈求道:“阿澜,你还没主动亲过我,亲亲我好不好?我不知道我现在为什么那么难受但是你亲我一下,肯定会好很多的。”
温烫的手贴在师安澜的背上,一向沉稳有力的手此时却有些颤抖,师安澜心里不是滋味,阚泽的样子的确有些可怜,被童年的阴影笼罩这么多年都治不好,的确是一种折磨。
如果自己可以给他一点抚慰就当是做件好事吧!
师安澜托起阚泽的脸,轻柔地将唇覆盖上去。
依照阚泽之前的习惯来看,此时他应该紧紧的抱着自己乱啃,结果却出乎师安澜的意料,阚泽只是安安静静的接受,没有其他动作。
一吻结束,阚泽如同泄了力一般靠在师安澜的身上,声音带了点沮丧,“抱歉,我刚刚有点情绪失控了。”
“没事,刚才有帮到你吗?”师安澜摸了摸他扎手的寸头。
“嗯。”阚泽的精气神看着有点不太好,头蹭着师安澜的手,像孩子一样讨安慰。
“没事就好。”师安澜松了一口气,可随即,他又想到魏长霁说很快就到,他只能推开阚泽。
“哎!我该走了,来接我的人应该快到了,那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事联系。”说罢,师安澜便匆匆忙忙地收拾好东西走了。
阚泽一路送他到门口,直到师安澜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他满脸的虚弱立马又变回了巍然不动的平静。
情绪失控的确是真的,所以表现得夸张一点博得主人的同情,对于一只忠犬来说不过分吧。
阚泽的目光微闪,手指触碰嘴唇,怜惜、安抚、同情,尽管这个吻中包含的心意不少,但惟独没有他想要的爱意。
想要成为主人唯一的忠犬,还得更努力一点,而那个医生,那个已经攫取了主人的爱慕的人,是他的头号劲敌。
不过没关系,这样艰难的开局也让他翻盘了,以后他也不会再犯那种低级错误,结局是什么还有待商榷。
“吱呀~”,令人牙酸的门板移动声响起后,或许阳光斜射投下的阴影,阚泽站在门后,眼中带着三分诡谲,只不过在他完全退回阴影后,那奇怪的神色消失得无影无踪。
阚泽家位于老旧街区,一条街都是铺面加住房的配置,虽然好找,却不好停车,所幸今天是工作日,午饭之前的人流不会太多。
师安澜在在楼下四处张望,眼睛被太阳照得睁不开,站在墙下的阴影里缓了好一会儿才得以视线恢复。
“安澜,这边。”清泉流水似的声音很有特点,是魏长霁。
师安澜回过头,身后不远处听着一辆低调的雷克萨斯,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靠在车门上,正冲着他挥手。
师安澜硬着头皮走过去,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句:“魏总。”
魏长霁唇边的笑意丝毫不受师安澜警觉小兽炸毛般的反应影响,依旧标准得体得像教科书。
魏长霁的长相偏向古典柔和,一头鸦羽似的长发很衬他的气质,看起来似乎就是一个玩艺术的公子哥。
不过把他当作公子哥轻视的人都在他手里栽了个大跟头,而他也最擅长用这副翩翩公子的外表掩饰自己笑里藏刀和滴水不漏的作风。
他那大哥魏烁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哥,平白长了一副精明相。
“怎么还叫魏总,以后要叫小叔了。”魏长霁笑着,打开车门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师安澜坐入后座,手护在师安澜的头顶,然后一起进了后座。
“小、小叔。”师安澜低低地唤了一声。
魏长霁十分受用,双腿交叠在一起,指尖轻轻敲打在光洁的座椅皮面上,嘴角还噙着笑。
只是眼神滑到师安澜颈侧上的红痕时,他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安澜交新朋友了?看来关系很不错啊,都是可以借住的关系了。”
师安澜僵着脖子说道:“还好吧,就是普通朋友。”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交朋友,之前你可是只有蔺齐一个朋友呢。”
师安澜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坐姿正襟危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皮料,虽然不知道魏长霁怎么突然对他的交友产生了兴趣,但就像魏长霁前面说的,他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多了解了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这个外表小的时候不太招同龄人喜欢,那个时候一直是蔺齐在陪我照顾我,而且和他的关系很稳定,也就不太缺友情了。”师安澜答道。
魏长霁眼中盛着晦暗不明的光,语调依旧不急不徐:“那这次吵架还挺严重的,如果我是他,你脾气好又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在,基本上和你是吵不起来的。”
师安澜神色复杂,的确,但瞒着他给他抹那种药的事情已经碰到了他的底线,这点他不会退步。
可那么多年的相伴和照顾,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况且自己几乎已经做好了和蔺齐相伴一生的准备。
或许他太过心软,可这种事,对于他而言太难抉择了。
魏长霁一看师安澜的表情,立马就明白蔺齐怕是真踩到雷区了。
虽然他有点好奇具体原因,但身为小叔,问出这样的问题会显得失礼。
确定猜想的魏长霁试图转移话题:“对了,昨天送给你的东西感觉怎么样?我让秘书挑了几个最受年轻人欢迎的点心和奶茶,还挺不好买的。”
师安澜想起来他还没道谢,“我还没吃,但看着挺不错的。那个,奶茶我给我弟弟喝了,您的心意我领了,谢谢。”
“弟弟?你妈妈不是只有你一个孩子吗?”
“他是我父亲再婚后生的孩子,最近放假来找我玩,也不知道他回家没有。”说起这个师安澜神色复杂,但一想到被按在沙发上为所欲为的事,便下口颇狠地说道,”算了,他怎么样和我无关,我也不想再见到他。“
魏长霁有些诧异,据他的了解,师安澜一向是个心软温柔的人,只要态度和善不做坏事,很容易就能得到师安澜的信任。
“这是为什么?能进你家的门,应该跟他关系很不错才对吧,要知道可是连我都没去过你家呢。”魏长霁状似玩笑,眼神不着痕迹地观察师安澜的表情。
师安澜抿着唇,他很想想他人倾诉寻求帮助,但这件事太难开口,因此他还没跟任何人说过,现在有人突然问起,那适当的说一点应该没有问题吧?
师安澜组织好语言之后,便对着魏长霁说:“昨天下班之后还拿到了魏总你给的礼物,本来一切都很好,可谁知道他有什么毛病,还没进家门就开始袭击我,怎么叫都好像没反应,还是后来蔺齐回来了他才停下。”
他扶了扶额头,继续道:“不过蔺齐回来之后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们俩居然开始互相揭短,无论哪个都在踩我的底线,我实在是受不了就跑到我朋友这里。”
突然袭击?魏长霁手上的动作一顿,直觉告诉他这个是重点。
“袭击你?这是为什么?”魏长霁追问。
师安澜没想到魏长霁会问这个,但当时他很慌张,也没注意到太多,“不太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我跑了一天,情绪太焦躁导致的,当时他还出了好多汗。”
因为家族产业的缘故,长期接触娱乐圈的魏长霁直觉感觉到,师安澜描述他那个弟弟的状态相当不对劲。娱乐圈里总有一些腌渍货色喜欢用药强迫一些小明星小模特就范,下在有味道的饮料酒水里,几乎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他过去就看过不少。
等等,饮料?刚刚自己这个便宜侄子说奶茶给弟弟喝了。
魏长霁眸色暗沉,手指停止敲击皮料的动作,拿出手机,给秘书发送了条信息。
做完这些之后,他仍旧面带笑意地听师安澜喋喋不休的吐槽,还贴的给嘴巴有点干的便宜侄子递上矿泉水。
吨吨吨的灌下几口水,师安澜才猛然清醒过来,自己居然在曾经有点害怕的魏总面前说了这么久。
他咽下水,悄悄地瞄了一眼带笑的魏长霁,不自觉地把瓶子攥出咔咔声:“不、不好意思啊魏总,自顾自的说了这么多”
魏长霁倒是不在意,反而很高兴师安澜可以在他面前放松下来。
“对了,我一直有点奇怪,你好像很怕我,每次和我说话都像个小鹌鹑。”魏长霁冷不丁的说道。
“难道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次就把你吓得不敢面对我?”
表情迟钝了一瞬后,红晕几乎是瞬间就爬上了师安澜雪白的脸,耳根也红红的,“那件事就不要说了吧!”
看着师安澜像是炸毛的猫一样,魏长霁出奇的好,直接笑出了声。
说起来这件事很乌龙,蔺齐算是魏长霁血缘关系比较远的表侄,师安澜决定当模特的时候,蔺齐就联系了魏长霁让帮忙照顾一下师安澜,不用介绍什么资源,不让师安澜碰上潜规则就好了。
第一次见面的那天,魏长霁在酒店的一处包厢里和某老总谈生意,那老总没什么本事,基本上就是靠钱色交易走到现在,魏长霁虽然床伴不断,但也不是随便塞一个就想要。
结果那老总一看他不接受,就给他下了点助兴的药,还想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人塞过去,打算再搞一波传统艺能。
魏长霁不好脱身,想起蔺齐嘱托他照顾的师安澜,便把人叫来,当着那老总的上演了一出小情人吃醋大闹金主饭局。
而师安澜这个老倒霉蛋本以为只是去面试,半路收到蔺齐亲戚的消息,帮着演一出戏,结果倒好,还友情加了一场活春宫假的。
最后老总终于败兴而归了,还是师安澜搀着魏长霁去的医院。
这段经历过于魔幻,以至于师安澜后来见到魏长霁都会产生一种不可名状的尴尬和害怕。
魏长霁显然也想起来了这件事,他把拳头抵在唇边,转过头去,免得自己笑得太明显会把自己的大侄子给笑到地缝里去,看得师安澜瞪着灰蓝色的眼睛怒视他。
“行了,不逗你了。”魏长霁清了清嗓子,“你妈妈和我大哥的婚礼之后,咱们就是正式的一家人了,来,握个手吧,大侄子。”
师安澜看着眼前伸过来的,养尊处优的修长宽手,不情不愿地握上去,“小叔。”
“诶,叫得真好听。”
师安澜敢怒不敢言地看着这个笑得戏谑的便宜小叔。
说是一个星期之后举行婚礼,但师安澜和魏长霁走的时候已经快到周末了,实际上离师安澜到妈妈和后爹的新居也没过几天。
师安澜的妈妈和魏长霁的大哥这场婚礼举办得小而隆重,请来的人都是一些关系极好的亲戚朋友,到现场的不过数十个人。
只是师安澜没想到,宁星宇居然也来了。
宁星宇远远的就看着师安澜,眼里似乎翻涌着什么不知名的情绪,看得他心里有点毛毛的。
一阵香风飘来,师安澜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过来,回头一看,是他的母亲。
师桂芬看到站在窗边的宁星宇后,拉着自家儿子说道:“儿子,星宇来了,你去招呼他一下。”
“他怎么来了?”师安澜转过脸,小声嘀咕。
师桂芬扯着他的手臂,“这有什么?他代表他们家来的,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既然要了请帖还来捧场,那怎么也不能怠慢人家吧,快去。“
师安澜视线偏移,打着马虎眼儿,“行,我等会去,小叔刚才叫我呢,我先去找他。”
说罢,师安澜脚底跟抹了油似的跑了,师桂芬无可奈何,但儿子已经是个大人了,她不能勉强,只好由着师安澜的想法来,然后用歉意的微笑向宁星宇打了个招呼。
而那一头的宁星宇,早早的就看到了哥哥,他一直在等,等一个两人可以独处的机会。
上次师安澜走后,他特地去医院做了血检,果不其然,他的确中药了,可惜了那杯奶茶早早的扔在了不知道哪个垃圾桶里,没法拿去化验。
不过没关系,有血检报告就够了。
若是操作得当,这倒是个拉近和哥哥之间距离的好机会。
师安澜从妈妈手底下一溜烟地跑出了酒店,来到建筑的一处屋檐下,险险的喘了口气。
他靠在墙壁上,秋红盈满眼眸,连灰蓝的眼瞳都染上了几分暖色。
婚礼的举办地点是一处山庄式酒店,专门做度假和庆典类活动的生意,尤其是酒店后面的一片枫树林,一到秋天便红似焰火,新人在这里举办婚礼,连结婚照都可以现场拍,不浪费一点唯美的景致。
师安澜踩在落下的叶片上,水分还算充分的落叶踩不出声音,只有沙沙的摩擦声,他蹲下来,捞起一片完整的树叶,举过头顶,透着阳光看其中清晰的叶片筋络。
只是一双突兀的马丁靴出现在他的眼前,顺着往上看,是一张熟悉,也意料之中的脸。
“哥哥,我们可以谈谈吗?”宁星宇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手递到师安澜面前,只是手指微微弯曲,虚虚的拢着,似乎不太自信。
师安澜没有接受宁星宇的示好,双手往膝盖上一撑,站起来后又靠在墙壁上。
他垂着眼睫,手中把玩着捡起来的那枚枫叶:“就这么说吧,你想谈什么?”
宁星宇苦笑道:“你先看看这个血检报告,等下我会跟你解释的,不管哥哥听完之后还讨不讨厌我,我都会接受的。”
师安澜抬眼看了自己这个异母弟弟一下,接过那一沓纸张,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页边,翻开来看。
里面的各项数据和名词他虽然看不懂,但诊断结果异常还是能知晓一二。
师安澜蹙着眉,把结果那一页放在宁星宇面前说道:“你是想说,那天的事是因为你身体有问题?”
“是,医生说我是不小心吃到了什么药,才会理智趋近于无,还做出侵犯你的举动。”宁星宇握紧拳头,满脸祈求,“哥哥,我承认,我的确对你有那方面的心思,事后也有窃喜过那种亲密,但我真的没有想过伤害你。”
“我不求你原谅,只希望哥哥不要认为我是个坏人就好。”
宁星宇神情带着易碎感,五官又长得美艳,平常自信飞扬的上挑狐狸眼此时低垂着,一番西子捧心的做派很能激起人的怜悯之心,更别说心肠本就不硬的师安澜。
师安澜扶着额头,冲着宁星宇摆摆手,“咱们毕竟是兄弟,既然事出有因,那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咱们以后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我不想对着你说重话,但是我希望你能清楚,咱们始终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那些心思,就收起来吧。”
师安澜说完之后长舒一口气,抬头却看到宁星宇无声的流下两行泪,轻轻的泪滴俞有千斤,一下一下砸在师安澜的心上。
他慌乱地想要伸出手替宁星宇擦一下,却又怕过于亲近的距离会让宁星宇误会,就差没急得团团转了。
宁星宇自己拭去眼泪,泪中带着脆弱的笑,用微弱的哭腔问道:“那哥哥可以亲我一下吗?就算是要划上句号,我也还是想在结束之前被哥哥主动亲一次,就当是给我一点安慰好吗?”
师安澜无语凝噎,怎么这帮家伙都喜欢在被拒绝之后要亲亲啊?关键是对着那种几乎卑微祈求的眼神,不答应的话会显得自己很铁石心肠、冷酷无情,活像个玩弄感情的渣男。
他是真的很想转身就走,但眼看着那双尚且还湿润着的眼睛再次蓄满泪水,鼻头也红红的,师安澜的动作就僵住了。
宁星宇期期艾艾地去拉师安澜的袖口,头都要垂到胸口了,口中还反复用微弱的声音说着“求你”。
师安澜认命地闭上眼睛,把头一抬,说道:“行吧行吧,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倏忽,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师安澜感觉到宁星宇的唇覆盖下来,带着霸道急切的意味,湿热的舌头如同游蛇般进入师安澜的口中,与他的舌缠绕在一起,再如同猎物般被拖到对方的口中。
他被宁星宇的臂膀困在墙壁与胸膛之间,胸腔的起伏逐渐急促,宁星宇强硬地掠夺他的呼吸,缺氧的感觉让他渐渐地腿软得站不住。
师安澜用尽力气拍打宁星宇的背,手指无序地拉扯衣物,终于让宁星宇回神,离开了他的嘴唇。不过宁星宇像是赌气一般,牙齿一口叼在兄长的嘴唇上,将这块软弹的嫩肉扯了一下,留下一个不太明显的压印。
师安澜嘶嘶的吸气,嘴巴肿麻得不行,用手捂住下半张脸后怒视宁星宇。
“你这就过分了!算了,这次之后就不要再提这样的事了,再见。”含混的声音透不过手掌,不甚清晰的话语传到别人耳朵里是少见的软糯,师安澜的话不仅没有起到警告的作用,反而让听者更加心痒。
师安澜把报告往宁星宇怀里一塞,转头就走了。
留在原地的宁星宇没有跟上去,像是落寞的小鹿留在了枫树林前,遥望兄长的离去。
待到师安澜的身影彻底消失,宁星宇脸色活像是学了变脸,什么脆弱、伤心,消失得一干二净。
手中的报告卷成一个筒,轻轻的敲打在手心里,明明眼里还带着未曾拭去的泪光,宁星宇嘴边的笑却意味不明,眼中晦暗盈满的幽光。
“哥哥真是,太心软太天真了,居然相信了这套说辞,不过也好,这样我下一步的动作可以大胆一点了。”宁星宇轻缓的声音淹没在风拂过枫林的沙沙声中。
忽然,他看向墙上的那面高窗,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但宁星宇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直接离开了这个角落。
在宁星宇走后,那扇高窗里飘出一阵袅袅的青烟,西装革履的长发男子站在墙的另一头。
真是精彩,没想到他的这个大侄子竟然和异母弟弟有过这样的关系,那么自己的猜想果然是没错的了,魏长霁手中夹着一根细长的薄荷烟,悠悠地吐出烟雾。
他饶有兴致地笑了一下,再次拿出手机翻看秘书给自己发的信息。
【魏总,这件事的确是我的疏忽。那两个人贪墨了公司的公款,填不上窟窿的话就会被公司起诉坐牢,他们以为师先生是您还未得手的情人,就钻了空子,在食物里下了催情药,打算把师先生送到您手上,我已经让法务去着手起诉他们了。】
魏长霁嘴角带笑,眼神却极为冰冷凛冽,他回复了秘书。
【他们有下药害人的胆量,想来是不止挪了用公款,去找他们还做过什么,至少让他们蹲个十年八年的牢长长记性。】
随后,他就收起了手机,将燃了一半的烟摁灭。
当他走过洗手池边时停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拿起了架子上放的漱口水。
师安澜回到婚礼会场,悄咪咪地在冰柜里抓了一小杯冰淇淋,状似吃冰淇淋,实则用勺子把冰淇淋往嘴唇上按,然后再装模作样的吃掉,往复几次,唇上火辣辣的感觉才消下去了一点。
“在吃什么好吃的?怎么不叫小叔一起?”一只手突然拍在师安澜的肩膀上,吓得他像是一只炸毛的猫。
灰蓝色的眼瞳瞪大,原本线条流畅的桃花眼变得圆圆的,如同坚冰融化,眉眼间的清冷散开,晕成了纯白绒羽般的呆愣。
师安澜下意识舔了舔嘴角的冰淇淋,两片微肿的唇瓣被舔得水润殷红,“小、小叔,有事吗?”
魏长霁半眯着眼,忽然伸出手,指尖轻点在那双唇瓣上,“肿得有点厉害啊,被亲的时候都不会反抗吗?”
师安澜的背后顿时出了一层冷汗,莫名的危机感让他头皮发麻,嘴巴开开合合数次也说不出一句话。
话里有话的感觉太过恐怖,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部肌肉僵硬,勉强才能扯动嘴角,拉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师安澜颤颤巍巍的举起手中的小杯子,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小叔吃点冰淇淋吗?味道挺好的。”
魏长霁倒是自然地接过冰淇淋杯子,悠哉地挖出一勺,识趣地岔开话题:“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说起来这也是我的失误,我得向你道歉”
师安澜顺一愣。
“道歉?为什么?”
“因为我的疏忽,我让下属给你送的东西被其他人动了手脚,虽然公司的律师已经在着手起诉那两个败类了,但我还是得亲口对你说一声抱歉。”魏长霁收敛了刚才的随意,神情严肃地给师安澜鞠了一躬。
师安澜想起刚刚看的报告,报告结果上的异常还历历在目,他其实怀疑过宁星宇给他看的报告是假的,毕竟以宁星宇的技术,这不是不可能。
但现在,魏长霁的解释和道歉表明宁星宇的确没有欺骗他,师安澜无措地又拿起旁边新的冰淇淋,手上胡乱搅了搅,脑子一时间思绪凌乱。
魏长霁继续说道:“这件事的始末细节目前只有我知道,秘书那边只是一知半解,律师起诉也是以商业罪为主,如果你想追责,律师可以一并告了,如果你不想,那律师会竭力追求顶格判决,争取把你那一份也一起判进去。”
师安澜不知道该怎么办,魏长霁是被歹人钻了空子,宁星宇是因为药物影响,他们都不是主动的。他既没办法怪无辜的人,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找那两个始作俑者出气。
魏长霁见他的脸色越来越沮丧,温声安慰道:“虽然说这话有点高高在上,而且我也没资格这么说,但是,人生难免意外多,这个小插曲只是你人生中的一小段,如果你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处理,不妨就放在那里不管,反正也不会更差了,不是吗?”
灰蓝色的眼眸微微睁大,末了又垂下蝴蝶银翼般的眼睫,师安澜抿着嘴唇,不得不承认魏长霁说的不无道理。
“况且,我们现在也是一家人了,你也许要开始学着依靠一下新的家人了。”魏长霁修长的手指轻轻缠起师安澜几缕遮挡视线的雪色发丝,动作自然地绕到他的耳后。
魏长霁指腹微微碰了一下发红的耳垂,看着师安澜受惊般往后退了半步,逗得他一张古典出尘的美人面笑得生动,不过暗地里收回来的手指却藏在西裤的口袋里摩挲着回味那娇嫩的触感。
“你、你别动手动脚啊”师安澜本来想喝斥一下魏长霁,被这么一笑,出口却又软下了口气,雪艳的脸上晕着被逗趣后的羞愤。
魏长霁这才停下有些放肆的笑声,向师安澜伸出手说道:“好啦,不逗你了,既然没有那么难过了,来握个手吧,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叔叔了,大侄子。”
见对面的人难得正色起来,师安澜也不由得有点紧张起来,“那、那以后好好相处吧,毕竟你不戏耍别人的时候,也还算是个靠谱的叔叔。”
“那就先谢谢给我这么高评价的大侄子了。”
这处倒是和谐的叔侄相认,远处的魏大哥魏烁却遥遥望过来,纳闷地想,怎么让那小子去找他大侄子半天都不回来,还笑得跟个千年老狐狸似的。
还没等他去把魏长霁喊回来,就被老婆拉着去见宾客了,至于对哪个倒霉蛋笑得像狐狸,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万幸母亲的婚礼没有因为自己的小插曲出什么差错,圆满完成了,让师安澜松了口气。
而蜜里调油的夫妻俩刚办完婚礼就跑到海边度起了蜜月,两人的婚房里只留下了师安澜和借住的魏长霁。
师桂芬和魏烁的新家是一套面积宽裕的三房,本来夫妻俩打算除了自个儿的卧室,一个房间留给师安澜,一个房间做书房,而书房正好让有办公需求的魏长霁用。
本来魏长霁是打算去住酒店的,毕竟他不像师安澜已经辞掉了模特的工作,拥有无限假期的他在妈妈的新家里摆烂,该是工作日上班的时候还得去干活。
但自家大哥不知从哪听说的,自己的弟弟和继子有点不愉快的小矛盾,于是强行留下了魏长霁,打算让他和师安澜好好相处一下,培养培养感情。
虽然魏长霁挺忙的,两人碰面的机会不多,多数在晚上社畜都下班之后,魏长霁才能回到婚房。
这倒是方便师安澜偷偷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师安澜没开荤的时候是很少有这些需求的,模特工作是个体力活,每次完成工作之后都睡得雷都打不醒,少有的生理需求也都是撸几下解决,一直以来的生活说得上清心寡欲。
但自从他和蔺齐滚上床之后,只要两人有空闲时间,蔺齐就会逮着他做,好几次都在极端的刺激下尿了出来。况且蔺齐还给他用过药,不过几天不做那档子事儿就麻痒不已,肿大的阴蒂和敏感的乳头走路时和衣物摩擦几下都会让下身的小口和肉棒流出口水。
所以,好不容易等到妈妈出去度蜜月的师安澜已经快五六天没解决过了,终于找到了买玩具的机会。
他戴着口罩,做贼似的跑到小巷子里的成人自助用品店,随便选了一个顶端的热销套餐后,故作镇定地从路边唠嗑的大妈大爷身边走过。
一溜烟的小跑回家后,师安澜一把薅下口罩,颠了颠手里的袋子,倒出了里面的东西。
大小不一的几个盒子随着抖动的动作掉落在了床上,透过包装,能很清楚地看到盒子里装着略长的舌型物品,以及一盒酒精棉和套套。
师安澜草草洗了个澡,坐在床上快速翻看了一下说明书之后,就红着脸开始按照说明书的方法,把刚买回来的东西清洗消毒,然后再套上套套。
师安澜褪下裤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从他知道蔺齐给自己抹了药之后,这些被抹药的部位就时不时的泛着瘙痒,现在只是看着,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翕张着挤出一滩水。。
硅胶质地的舌头抵着红肿的阴蒂,套子上滑溜的液体湿濡了阴蒂,指尖一推开关,硅胶舌头玩具就剧烈地甩动起来,啪啪啪的拍在阴蒂上。
师安澜没想到这个玩具看起来软趴趴的,上来却是这么刺激,当即腰肢向上一挺,流水似的绸缎睡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小腹。
“果然已经喜欢上这样了,呜~,力气好大好舒服”师安澜捂着嘴,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叫出来。
虽然现在整个房子里只有他,但在母亲的新家里做这种事情还是有些羞耻,一种背着妈妈当坏孩子的感觉攀上心头,却让师安澜隐隐兴奋起来。
很快,在硅胶舌头的伺候下,本就不小的肥嫩蒂珠充血胀大,丰富的神经让这块区域敏感至极,清脆的拍打声连响,夹杂着细微的“噗嗤”水声。
师安澜肉棒哆哆嗦嗦的抖了几下,脑子里空白一瞬,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那硅胶舌头的抽打下潮喷了,手指往肉穴那里摸了几下,果然如同失禁般流了不少水。
他还以为这舌头的触感绵软,相必是温柔的舔弄,谁知力道大得超乎他的想象,那放进穴里应该很爽吧。
师安澜抓着那条套了套子后滑溜的舌头,肥厚柔韧的材质还算方便塞进汩汩流水的肉洞。
刚一塞进去,饥渴的内壁就迫不及待地缠绞上来,翕张着把舌头哧溜一下含了进去,开关打开后,“噗嗤噗嗤”的水声翻天,舌头力道十足,舔得雌穴夸张作响。
师安澜看不到下身发生了什么,但若是有人站在他的面前就能看到,情动的阴户透着殷红,被一条粗舌层层舔开,露出里面嫩蕊似的软腻肉洞,舌头每一次的上下翻飞都搅出腥甜的蜜汁。
穴里甘美的快意让他半眯着眼,如同一只发情的蓝瞳白猫,发出一声悠长的甜蜜吟叫,手指不自觉地去拨弄滑溜溜的、约有半个小指肚大的阴蒂,整个下身酥麻滚烫得仿佛将要融化。
与此同时,打算照着大哥的意思,和自己的便宜侄子好好培养感情的魏长霁回到了大哥的新房,为此他连续几天都没日没夜的加班,总算把周末的时间挤出来了。
眉眼间带着一点微不可见的疲惫,魏长霁年纪已经有三十六岁,脸上却因为保养得宜外加勤快运动,至今也没留下太过明显的岁月痕迹。
过去的魏长霁也算是圈里有名的风流绅士,床伴不断,却彬彬有礼,不像其他二代肆意玩弄他人的身体和感情,因此一直以来都极受欢迎,试图倒贴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
而魏长霁表面上一副出尘贵公子的做派,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肉食动物,只要看上眼了都来者不拒,事后却也从不回头,奉上补偿,潇洒走人。
师安澜这个滑铁卢,对于他这个情场得意从无败绩的风流公子哥来说,大概算是这些年的第一次,也是最惨败的一次。
最开始蔺齐只是说师安澜是他的邻家弟弟,让魏长霁稍微照顾一下,不用给什么资源,保证师安澜不受腌臜货色的骚扰即可。
一个对世界抱着天真想象,处于成熟与稚嫩之间的人,就像一颗装在冰晶里,舔化了却意外的柔软甜蜜的糖,诱人得无论是哪个路过的人都想尝一口。
师安澜那时只不过接了几个小单子,准备向他伸手的人就已经一茬接一茬,如同雨后春笋,魏长霁斩得烦不胜烦。
可转头看看逐渐和自己熟悉起来的小家伙,尽管还对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有些芥蒂,但数次的保护已经足够让小家伙用充满信任的目光看着自己。
真是,心痒难耐。
魏长霁不是一个会压抑自己的人,看上了就看上了,扭扭捏捏不是他的做派。
他找到蔺齐,还未询问出多少有关师安澜的信息,就被敏锐的蔺齐发现了那点心思,一番暗示下,魏长霁哪里还不知道那就是蔺齐捂得严实的小恋人。
后面自然是遗憾退出,减少与隐约察觉到什么的师安澜见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就惨遭滑铁卢,魏长霁自此之后便再没回到那堪称放浪的生活去,虽然不至于像个苦行僧般禁欲,却也收敛了不少。
可无端的,明明决定放弃的他,每每按着身下的人狠肏时,心中就会无端生出烦闷。皮肤不够细腻白皙,头发太黑,眼睛的颜色好像也不对!
渐渐的,找床伴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近半年,他几乎可以说是禁欲。
魏长霁苦中作乐地想,现在这样也很好,他成了自己的便宜侄子,也算是用另一种方式成了一家子。
他颠了颠手头上的点心,这回是他亲自去买的,保证没有中间商,不知道便宜大侄子喜不喜欢。
可刚进门,在屋内不寻常的安静背景下,一丝对魏长霁来说不陌生的吟哦如同绒羽刮搔耳膜,心底都被挠得痒。
大侄子这是带人回来了?
魏长霁深吸一口气,说不清是一股无名的怒火还是欲火在心底烧起来,大步走向师安澜的房间。
小心翼翼地推开一道门缝,一只泥泞软腻的湿烂性器就撞进眼底,徐徐喷出的汁水不仅没有浇灭魏长霁心中的火,反而如同火上浇油般愈演愈烈。
他信步走进房间,眼前人一双纤长白皙的腿大开着,比起以往似乎肥大了一点的臀肉压在床单上,压出了一道肉痕,耷拉着的肉棒下,肉蒂通红肿胀,全然没有娇怯之势,而是大剌剌的一个小肉球立在阴户上,一看就是百般玩弄才能成熟如浆果。
而这一只已然被肏干成熟妇般的性器含着一条肥厚的硅胶舌头,正无助地承受舌头的猥亵,汁水滋滋外溢,从肉洞里像小喷泉似的冒出来。
魏长霁的表情不变,但向来云淡风轻的眼眸此时却野火般的欲望。
他仔细端详师安澜那张失神的雪艳脸蛋,湿漉漉的灰蓝色眼睛澄澈依旧,让他高兴。
但。
“安安怎么自己一个人玩呢?寂寞的话就叫上小叔叔啊,小叔叔会陪你的。”带着薄茧的手指缓缓摩挲着熟红的裂缝,一下一下地刮着上面湿淋淋的水,娇嫩的粘膜渐渐充血鼓胀起来。
师安澜从无边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就发现长发男人含笑坐在他的身边,手指正配合那条淫猥的硅胶舌头抚慰自己的阴阜。
“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顾不得软烂的肉洞还在抽搐,急忙逃开男人的手指,向床的另一边爬去。
魏长霁一边稍微解开衣物,一边看着便宜大侄子穴里含着一条大舌头,晃悠着屁股逃一般地爬走。
他伸手拔下那根舌头,然后一巴掌拍得阴户水花四溅,那只雪臀如同白鸽坠落,伏在了床上,一下一下抖着,水失禁般流个不停。
师安澜被这一下猝不及防的扇屄弄得再次高潮,却还是挣扎着说:“你不能我们现在是叔侄!”
“我可以,当初要不是因为蔺齐说你是他的对象,我也不可能这么快放弃,谁知道,呵,被那小子摆了一道,”魏长霁脱下衬衫,露出精壮的身体,如云的长发削弱了肌肉的侵略感,“哟,安全套已经准备好了啊?一起用掉好不好?”
魏长霁一手抓着师安澜瘦削的脚踝往回拖,一边用嘴咬开安全套的包装,快速套在自己已经硬起来的肉屌上。
师安澜露着一个喷水的小屄不停挣扎,但是高潮之后的脱力让他几乎没有反抗能力,活生生被拖到了一根狰狞的肉屌前。
他哆哆嗦嗦地看着这根奇怪的阳物在自己眼前晃,嘴巴抿得紧紧的。
魏长霁毫无羞耻感,大大方方的露给便宜侄子看,“放心,我以前都会戴套,还有定期体检,绝对安全。”
谁跟你说这个?!
师安澜气得脸发红,都要被这个不要脸的便宜叔叔气傻了。
而且这根肉屌实在是怪异,龟头不算大,跟他自己的相比,也只能说是大了一点,但中间却极粗,整根形状如同纺锤,颜色是与魏长霁优雅俊逸形象极为不符的黑紫,看起来就身经百战。
师安澜移开眼,眉眼一拧道:“你和我现在要是做这种事情,这可就是乱伦了,现在收手来得及。”
魏长霁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微笑,但口中说出的话却令师安澜胆寒:“那又怎么样,别说你只是我大哥的继子,就算你是我大哥的亲子我没你想象得那么有道德,更何况你现在一没和蔺齐在一起,他管得了你跟谁上床?”
“二嘛,真正的乱伦你都做过了,你又何必在意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身份?”
师安澜惊得半天说不出话,妙丽的桃花眼瞪得溜圆,胸腔几乎喘不上气,“你、你怎么会知道?”
不过想想也是,魏长霁一个商场上混了十几年的人精,总不至于真的相信他说弟弟袭击自己就是打一顿,更何况后来也都知道了那杯奶茶里被下了催情药。
忽然,魏长霁一直挂在脸上的笑骤然卸下,师安澜几近惊异地发现,当他不笑的时候,一股属于上位者的漠然和戾气居然缠绕眉宇间,只是轻轻瞥一眼,就直让人心生畏惧。
“凭什么蔺齐就可以,而我不行?这一点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我比他差吗?还是因为他比我年轻?”魏长霁把师安澜往怀里一拢,让自己的肉根贴着熟妇般的阴户,缠绵地滑动,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师安澜的眼睛,不容他有半分逃避。
师安澜手抵着魏长霁结实的胸肌,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不是,我。”
眼前的人呆愣着说不出几个字,魏长霁放软态度,薄唇去亲吻那双雾蒙蒙的灰蓝眼睛,“为什么呢?乖孩子,说出来。”
师安澜大脑一片空白,他唯一一个本能的想到的答案就是,他和蔺齐从小一起长大,理应在一起。
恍惚间,他不自觉地说了出来,随即瑟缩了一下,不敢去看魏长霁的表情。
“那为什么安安觉得,从小一起长大就要在一起?没有考虑过其他人吗?”魏长霁诱哄着,附在师安澜的耳畔,声音轻轻的。
“因为同龄人都不喜欢我,只有蔺齐喜欢我,了解我,他和我认识的时间最长,是最合适的人。”师安澜几乎是下意识地说道。
魏长霁一听脸都黑了,好家伙,老子还是着了蔺齐的道!
蔺齐是个什么牛马,他魏长霁还不清楚?
占有欲和控制欲比他还强,他还真就不信,一个长得就很拈花惹草的小老婆,蔺齐那个牛马能忍住十几年都不下手,后面还安心跑出国留学,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给师安澜灌输同龄人都不喜欢他,只有邻家哥哥接受他,以后只能选择邻家哥哥这种概念,然后等到小老婆长大了就能顺利摘桃子!
魏长霁脸上还是温温柔柔的,语气咬牙切齿,捏住师安澜的下巴说道:“把这个想法忘掉,蔺齐那个狗东西说的能有几句是真的,你还真被他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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