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吓人(6/8)

    怪人:“这名字多适合你呀,就和你一样可爱。”

    可爱?

    这说的难不成是他啊。

    章珏摸摸自己的脸,还从没有人这样同他说过,连夏念都受不了他不爱理人总是拉黑的坏脾气,说他小家子气。

    “我们之前见过?”

    “在哪里?”

    如果他们见过面章珏应该会有印象,这人身形看上去十分健硕,个头也高,应该是经常锻炼的体魄,而且他还知道章珏的公司地址,见过他家里人。

    “你也在成晶工作?”

    那边没有任何回应,章珏打量那一看就价值不菲的休闲裤和衬衫,他探出一口气毫无头绪。

    问不出话,章珏失了性质恹恹地垂下眼皮。

    “小伙子,快醒醒!”

    肩膀的推力让章珏的脑袋猛然坠落,上身也不由得前倾摔出了轮椅。

    地面离他越来越近,章珏还以为是在梦里两条腿无法动弹,只能两手挡在前面。

    这把一边的护士吓了一跳,她也没怎么用力,怎么就这么不经推,慌忙抱着章珏的胳膊将他拉起来。

    “哎呦,没事吧。”护士看章珏没出大事,只是还有些发懵,留下一句话就赶紧离开,“门诊要下班了,这儿要锁门,你还是快些走吧。”

    章珏周围的人都匆匆收拾准备离开,广播里也在不断得播放结束营业的音乐,他吁出一口长气,揉着眼睛起身。

    关明江给他留言,他临时有事回不来了,让章珏医院结束后直接去酒店办理入住。

    章珏没有胃口,晚饭他随便吃些水果全当填肚子。

    酒店离告诉特别近就在高速口下来没几公里,估计是住的人多,没有富裕的,章珏刷进房间发现竟然是个标间。

    厕所也特别情趣的是全透明玻璃,他试了下切换隐私模式的智能开关,结果转换的时候卡主,根本没有任何用。

    算了,反正就他一个人住,也懒得电话给前台换房间。

    劳累跋涉一天,身上的汗都有些发臭,章珏嗅着味道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赶紧冲进浴室准备冲一个澡。

    倒是洗到一半,夏念打电话过来问候。

    章珏还奇怪,他也没把推迟回去的事情告诉公司的人,消息居然传得这么快。

    夏念替他解惑:“还是关总给力啊,怎么样,本台记者夏念采访前线人员章珏,请问和关明江一起出差感想作何,请用一个词形容。”

    章珏:“……神经。”

    夏念拍手道:“说得好!”

    “不打岔了,今天找你是有正事。”夏念嬉皮笑脸之后正经起来,说,“你不是嫌外面租房贵,问公司宿舍有没有空位,我们部门有个同事要退房,我让他把位置留着先不给别人,等你回来去看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住。”

    “当然要,你和你同事说定不要给其他人,我明天就找人事申请。”

    章家总是一言不合就来闹,想到之后还要面对那让人深恶的亲戚,他就头疼。

    现在租房地地址早就泄了个底朝天,章珏本来就想换房子,可是他一个人生活成本太高,一时之间根本没办法拿出换房的钱,于是就想着能去公司安排的宿舍住那是最好的。

    宿舍是公司租在附近小区的改造房,小套间隔几间小屋,三四个人一套,住的地方没准比他现在租地更空旷些,而且房费便宜了三分之二。

    能在海市找到一个租金便宜又住得干净的房间可不容易,公司内部的宿舍名额一直都是香饽饽,全靠和领导或者人事搞好关系才能抢到。

    章珏问:“你那同事为什么突然不住了?”

    “生病了,准备辞职回老家。”夏念也为他可惜,“前段时间还好好的,忽然脸色不对还吐血,医院干查不来。他一个人在外地工作也没人照顾,这礼拜干完就回去了,说是要好好养身体。”

    这样啊,章珏感慨,虽然说对于那位要退宿舍的同事有些不道德,但他还是觉得,能让他碰上这等好事,实在是太幸运了。

    没聊多久,夏念女友来查岗,他匆匆说着要去和亲亲女友视频和章珏告别挂断电话。

    冷不丁安静下来,章珏这还有些没适应过来,三浦村待着一个多月,感觉他性子都变了许多。

    外放了一首刺激的dj音乐,章珏走进淋浴房把头发上的泡沫全部冲洗干净。

    章珏的头发长得非常快,比之来的时候,他后脑勺的碎发已经能够戳到后脖颈,刘海因为水流冲刷成了一块黑色的海带贴在他的眼前。

    怕泡沫流进眼睛,章珏死死得闭着双眼,仔细揉搓洗去头发内的洗发露。

    他高中的时候不舍得花钱剪头,省水也不去澡堂洗澡,洗头都是有空了再宿舍水龙头底下冲一冲。

    洗发水更加不会用,偶尔能用下舍友的肥皂已经很不错了。

    长久以往下来,章珏在学校里落下一个下水道美人鱼的外号,这可不是什么爱称。

    就因为他头发油油的一绺一绺贴在额头,阴暗不爱说话,身上时常萦绕着一股发霉发酸的味道。

    导致后来章珏有能力之后,发了疯似的一天要洗三四次澡,压力大到头发开始斑秃大把大把得脱发。

    章珏仔细揉搓他的耳后、脖子、腋下、下阴的位置,连后面的屁缝也掰开好生清洗,任何死角都不放过。

    澡洗到章珏的手指皮肤都发泡发皱,蒸腾缭绕的浴室内充满热气,白蒙蒙宛若置身仙境。

    持续的水流声和明显音量巨大的鼓声节奏,掩盖住了浴室外的动静,让章珏无法珏关了龙头,头顶的循环扇吹出冷飕飕的风让突地打了个喷嚏。

    没想到这家酒店设备老了点,空调竟这么给力,吹得章珏小腿跟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他三两并做一步跳上床,将自己狠狠得摔在柔软的被褥之中。

    轻盈的被子将章珏包裹,仿佛置身于细腻的云朵里,他只穿了内裤,赤裸着上身和双腿在被套上滑动,流水冲刷走了他的疲惫,趴着抱住枕头,章珏很快便昏昏入睡。

    房间内,明亮的顶灯似是在照顾床上正熟睡的男人,亮光渐渐熄灭,只余有床前的一盏床头灯,散发着柔和暧昧的黄光,投射下一轮朦胧的灯光。

    酣然入睡的睡美人躺在皎白的床铺之上,他仿佛正在经历一个好梦,压着脸颊嘴唇微张,可以看到里头柔嫩的小舌正在盛情邀着观看人一品其味。

    红晕攀上了他的脸颊,唇角勾起,沉睡的睡美人正等待王子将其唤醒。

    男子附身贴近,他能够看到章珏的眼下被投下绒毛般的阴影,他鬼使神差般伸出手指,戳向章珏被口水浸润的下唇。

    章珏的下嘴唇比上嘴唇厚,不说话的时候下巴放松,微张着下唇看上去非常委屈,像是孩子在撒娇嘟嘴。

    男子小心翼翼地指腹从章珏的唇间擦过,像是在爱抚珍贵的住珠宝一般揉捏摸索

    他触碰到羽毛般的嘴唇,指尖在唇珠和贝齿之间,仿佛是在勾勒柔嫩的花蕊。

    睡梦中,章珏微不可见得皱起眉毛,用细密的牙齿啃贸然插入的手指,喉间咕噜噜打呼,并且发出不满的呓语。

    被这般小狗似的作态给逗乐,男子捏了把章珏肉嘟嘟的脸颊。

    不过他没有就此放过,反而欺身上前,跨坐在章珏的大腿上,分开的胯间对着章珏的屁股。

    章珏穿着三角内裤,棉质的内裤洗得多了变得有些松垮,宽松得罩在肉瓣上。

    趴睡的姿势让臀部像是一块摊扁的水弹,在大了一号的内裤里软肉肆意流淌。

    在肉臀和大腿根交界处,丰满线条甚至在柔和的照明下投出一道阴影。

    章珏已然陷入昏睡,没有感受到身后人发热的视线。

    男子充满掠夺性的目光在章珏的蝴蝶骨、腰肢之间环视,犹如捕食者在丈量着猎物,他用手臂撑着身体,将下身的那股肉包贴在凸出的臀肉上。

    随着身体的摇摆,性物不断勃起到裤裆高高隆起,他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好久都没有这种鲜活的感觉。

    裤子涨得他下体一阵发紧,男子单手落下裤链,将勃起的阴茎从裤裆里掏出。

    那粗涨得发烫的性器犹如猛兽出笼,被握住根部不断在臀肉上拍打。

    擎起的性器上筋脉毕露,紫红色的龟头吐露着黏液,冠沟处比之上头笑了一圈,使得龟头涨得像是顶大蘑菇插在肉茎上,格外滑稽可笑。

    “嗯……”

    男子听到这身娇喘,身上的欲火又燃烧起来,他将翘起来的茎干掰下,阴茎硬如铁棍硬是挤入股沟之间,内裤的布料也被压入了肉缝中。

    若是身下人此刻清醒,必会被这等巨物吓得仓皇惊叫。

    睡梦中,章珏感觉到下肢被重物压住,想要抽出双腿,却宛若千斤压顶动弹不得。

    而且有什么滚烫的硬物一直隔着内裤在他的屁股上磨蹭,顶着他的后腰生疼,像是有一柄锥子在不断得凿他的软肉。

    身体开始有规律得摇晃,晃得章珏又开始头晕起来。

    有一双温热的双手贴在他皮肤上,那热量随着上下爱抚揉捏逐渐升温,开始变得灼烫像是要将他烧起来。

    是谁在搬弄他的身体?章珏原本是面朝下趴在床上的,忽然被人轻柔得翻过身,正面向上。

    两颗稚嫩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得挺立,章珏感到一阵害臊,他为什么会有种被人露骨打量的错觉。

    他想要睁开双眼,然而眼皮沉重得仿佛被粘住。

    那只温热的双手柔韧得在他的胸脯揉捏,很快便有一种强烈的快感袭来。

    章珏摇晃着脑袋,呜咽得闷哼出声:“啊……哈。”

    下身微微抬头的性器被人捉住,落入发烫的掌心,章珏迷蒙得胡思乱想着,这个女人的手似乎有些粗糙,指腹捏着他的龟冠的时候觉得有些发疼。

    章珏有些难受得抬起手想要去拍开,却被捉住按在身侧。他轻轻顶了顶腰肢,咬着下唇将性器又往那只手里送了过去,略微左右晃了下屁股,也不再挣扎,催促着让女人给他套弄。

    手的主人默契地知晓章珏心中所想,攥紧手指,顺着静音的方向上下撸动起来。

    性器逐渐膨胀,每当手指收缩捏住龟冠的时候,都让章珏全身酥软,他双脚紧绷,努力将腰腹向上抬,将一挺一挺的性器送至更深的地方。

    给他打炮的手格外灵巧,当套弄到阴茎地步的时候,手指还会拨弄两颗垂下的睾丸,指尖插入肉蛋的中间,一点一点将皮肤上的褶皱磨平。

    睾丸被弹动得在皮囊里相撞,章珏挺起上身,“嘘嘘”得直喘气,他的肩膀不断在床上蹭弄,脑袋埋入枕头更深得地方。

    鼻尖渗出了快了的汗水,连下体腹沟处也感觉潮漉漉的。

    章珏享受着被性器被快速撸动的快感,恍惚间好像感觉到身上被人胡乱的轻吻,就连最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在被人用力按压。

    这么狂野的嘛?章珏呼出一口浊气,他兴奋得呼胡乱喘叫着,只觉得明明只是被打手枪,可是那种黏腻的触碰勾地他灵魂也药从身体里脱出来。

    想要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阴茎翘起上头缠绕的筋脉不断跳动,那种浑身上下被抚摸,像是被人深深爱着的感觉,直叫他浑身抖颤。

    章珏只觉得盆骨也在发酸,仰头不住身影,舌尖在嘴唇肿时隐时现。

    再也忍受不住这等快感,章珏闷哼一声,脑袋更加晕乎乎得,将精液喷射而出。

    射精后,性器逐渐失了兴致,再被人如何拨弄也是软趴趴得躺在胯间。

    章珏徜徉在阵阵强烈的酥麻性快感之中,意识不断上升又下落,只觉得这一梦,睡得更加香甜。

    直至珏床头的电话铃声惊醒,才发现一觉梦醒已到了快中午的时候。

    手机昨天忘记充电,关明江找不到人,又敲门也无人回应,只好叫前台的人帮忙打电话。

    章珏暗骂一声,赶紧给关明江回了个消息,翻身下床,忽然脸色一僵。

    他怔怔得视线下移,正落到潮湿沾满了白色液体的裆部。

    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都是成年男性的正常生理现象。

    虽然他昨天的确做了一个香艳的春梦,梦见和一个极为主动的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

    难道是憋得太久了?

    怎么会射得到处都是,甚至还留到屁股缝里。

    他有些尴尬得抬起腿,用手指挑起内裤的边角,里头的银丝滴着落至地上。

    量大到说章珏射了四五炮还差不多。

    章珏揉了揉腰,怪不得觉得浑身酸疼,他到底是无意识得玩自己玩得多厉害啊。

    睡了一整个晚上也没什么力气,跟被梦里人吸了精气一样。

    章珏觉得,他的状态甚至都还不如昨天来得好。

    赶着隔天的早班飞机,再没有出任何茬子,一路顺畅得飞回海市。

    当章珏回到那个容纳他的出租房时,被里头的浓郁酸臭味熏得接连倒退,他眼红得推门,果然,面前一地狼藉。

    “操你妈的,章亮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章珏破口大骂。

    他躁郁得猛踹了一脚房门,将行李箱丢在床上,弹起的箱子滚落在地,“嘭”得炸开发出一身巨响,惹得隔壁屋一男生白眼打量。

    “看什么看!”那眼神看得章珏心里有火,丝毫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抬高音量骂了回去。

    男生受着骂还觉得莫名其妙,丢了一句“神经病”,也重重得摔门应对。

    章珏揉着额角,泄气瘫坐在地,眼见着被翻得凌乱的衣柜,和地上不知道放了多久已经长霉的食物,一肚子火只想扭头离开。

    但是他还是在这里继续住下去,只能强忍着愤懑带起手套收拾。

    章珏眼尖,看到那吃完只剩下个汤底的泡面,再去床底的纸箱,果然是被章亮从里头翻出来。

    这箱泡面还是章珏刚搬进屋子买的,时间久了他都差点忘了还有这个,放了好些时间全部过期,又一直忘记扔。

    章珏忿忿,将泡面扔起垃圾桶,眼神恶毒道:“过期怎么久都没吃死你!”

    比起章母,章珏在家里最恨的就是两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哥哥。

    女人死了老公在村里是极为忌讳的存在,更别说还带着一连串的拖油瓶,本来务农的钱就少,家里时常是饥一顿饱一顿。

    这在同龄人的眼中,几乎是难以相信的存在。

    但是章珏就是如此,他们家小时候穷得连厕所也没有,可以说是有,但就是普通的旱厕没有通水。

    章母嫌清理麻烦,都让他们去村里的厕所解决。

    家里条件太差,章珏没少受旁人的白眼。

    前面三个姐姐的衣服,到了章鑫和章亮那儿,都嫌弃是女生的样式不愿意穿,章母也是顺从会掏钱给他们重新买衣服。

    到了章珏这里,章母因着他年纪小,小孩要什么面子,将姐姐穿过的衣服缝缝补补,又给章珏穿上。

    小时候,章珏也因此很少有玩伴。

    姐姐们年纪大了都出去学习或者打工,若是找章鑫和章亮,他们会推说各种理由搪塞。

    但其实就是哥俩不喜欢章珏,觉得是他的出生拖累了章家,如果章珏不出现,章父也不会外出打工意外身亡。

    章珏在后来得知他们对他脾气差拳打脚踢,竟然是这个无厘头的理由,气得当场就笑了。

    不怨章父没管好自己的屌,章母懦弱不打胎,反而让他这个小孩背锅。

    章珏有时候都纳闷,他这完全都不像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

    好不容易远离家外出工作,还总是被念叨养出头了要报恩,当他在外面一天赚几百万呢!

    吃也吃了,还要拿他的衣服穿,拢共没几件好衣服的衣柜更加空荡。

    大扫除干到饥肠辘辘,趁着等外卖的间歇章珏刷朋友圈。

    他加的好友中同学比较少,大半都是工作后加的同事,上班之后已经够烦了,还要看到那群拿着高薪不干活,还一天到晚在朋友圈秀加班的狗屁同事就烦。

    刷到一个呕吐一次。

    结果就刷到更让他厌恶的章亮,点进他的头像,章亮在那天之后又发了两条消息,就再也没有发过一条新消息。

    章珏气笑了,把他设置为消息免提醒还没排上任何用场。

    这家伙连过河拆桥都不如,有用想起章珏就找他,没一点用了彻底丢到一边。

    章珏用脚趾想也知道,章亮那两天住酒店的人绝对不会是他自己出的钱。

    他真是好意思,住酒店还发一连串的朋友圈照片,得找机会就开炫,心安理得接受,一点都没念着章珏的好。

    越看越气,闹得章珏一晚上都没好好睡,顶着快挂到下巴的黑眼圈去上班。

    电梯里和同事一撞到,对面的人被章珏的模样吓了一跳。

    “不是吧,出趟差回来怎么感觉八百年没睡过觉一样,那地儿这么惨……”

    章珏抬眼一看,是同部门的冯征,他一毕业就入了公司,到现在也有十几快二十年,公司里谁那点破事他珏没有回应,他只是嘴一刻不能闲。·,单方面输出想要找个人聊天。

    冯征继续道:“我听说你那项目包工头都死了,也太倒霉了点吧,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这事儿在公司闹得贼厉害,死者家属三番两头得打电话过来。薛林因为要给你擦屁股,跟点了炮仗似的天天骂人,你这些天可别去找他,他绝对气得要杀了你。”

    章珏哼道:“关我什么事,把气撒到我头上。”

    “章珏啊,话不能这么说,这不也是因为你前面工作没做到位,才会出现这么严重的事故。”冯征摇头晃脑,开始教育起章珏要学会低头认错。

    章珏:“笑话,关明江也在现场,这个项目负责人里也有他,凭什么找我这个芝麻大点的下属的错,薛林是每天打麻将打昏头了才对把,别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

    冯征“啧啧”了一声,促狭道:“关总那是领导,给薛林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找关总,他有着胆量也不会被关总强硬着接下这份工作。”

    到办公室,章珏发现薛林不在位置上,而且关明江也没有进来。

    听别人一说,才知道关明江是去领着薛林去给领导汇报工作。

    按道理不是应该关明江带着章珏去做述职?

    带着薛林,他能说出什么花头?

    章珏纳闷,其他同事对这个操作也看不明白,各执己见纷纷在章珏背后嚼舌根。

    一个上午,章珏附近本来根本没少人路经,倒是因为关明江河薛林的事儿,来了好几波过来示好探听消息的人。

    关明江去之前可是刀枪不入的家伙,怎么出了一趟差回来形象三百六十度大转变,挑了个大家最看不上眼的人当心腹。

    难不成有什么事情,是大家没有摸透的?

    “嘿,章总,这么巧。不知道您是否有时间,抽空一起吃个便饭呢?”

    章珏正和电脑上的表格数据做斗争,眼前一黑,有人一屁股坐在他的桌子上,挡住了前方投射下来的光线。

    “滚。”章珏头都不抬直接拒绝。

    夏念咳咳了两声,生怕章珏是把他当成其他来打探消息的同事,低声道:“是我。”

    章珏推开夏念的脑袋:“我耳朵没问题,不吃,没心情。”

    “没心情,章珏同志!你怎么能用这种潦草敷衍的态度,对待一天中最重要的午餐时间!”夏念一推笔记本把它合上,食指敲着桌面正色道,“这是对生命的馈赠,不吃饭你哪有精力工作,你看看你这脸,瘦成什么样子,颧骨都能够挂二两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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