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一【自渎时被弟弟看到弟弟起反应蹭哥哥的P股玩】(3/8)

    解竹瞪大眼,像被解凉这番不知羞耻的话弄得面红耳赤,张目结舌半响没有言语。

    好些时候他才有些不堪地低头:“可是……我是你哥哥啊。”

    解凉拍了拍哥哥天真的小脑袋,笑说:“没事的,很多人都这样,在我们这个圈子,就我认识的,就有很多兄弟平时会这样帮忙。”

    解竹懵着清俊的脸:“……真的吗?”

    解凉假笑:“我不会骗哥哥。”

    解竹内心:“……”

    解凉又说:“昨天打你的那个陈肖还记得吗?他的两个堂哥就会这样,还有我几个朋友他们也会这样。”

    解竹冷笑:所以陈肖恐同,不过你那些朋友只是单纯的搞基吧。

    解竹也假笑,一副要去相信弟弟强词夺理的温柔模样:“是这样吗?”

    “当然。”

    两个戏精一个温柔一个乖巧,气氛温存,暮色正好。

    解竹表现得对解凉的话半信半疑,他虽然勉强接受了弟弟的说法,但依然对弟弟的触碰带有排斥。

    两人下楼吃晚饭。

    晚饭还是解浅准备的。

    中午的一片爱心被两个哥哥糟蹋,使她晚饭煮的有点清淡,正好解竹想吃点清淡的。粥一入口,万分美味,解竹觉得自己的妹妹简直是个天使。

    距离剧情正式开始还有一年多,到时候在妹妹的成年生日上,解元和解凉看见被人簇拥的小妹,意识到心里对妹妹疯狂的占有欲,先后伸出魔爪,对自己妹妹下手,各种py。

    解竹看着可爱娇俏的妹妹,心里再次唾弃自己的两个畜生弟弟,妹妹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妹妹。

    解浅对大哥的脑内活动一无所知。

    她巧笑嫣然看着大哥:“晚上的粥好喝不?”

    解竹温柔地嗔她:“我妹妹的手艺,没有人比得了。”

    旁边的解凉耳朵一动,看解竹柔中带媚的眼神,听他温柔的语调,呼吸一紧,他目光晦暗地盯他好几秒,想到来日方长,心里哼笑,埋头吃饭。

    彼时大门外传来声响,十几秒后,节奏规律的脚步声从外响起,有人迈着长腿进了别墅的大厅。

    解浅开心的打了下招呼:“元哥!”

    进门的解元把视线移到妹妹的脸上,冷峻严肃的神色稍稍柔和些许,轻轻点了下头。

    解元穿着一袭规正的西装,身姿挺拔,长腿长手,头发是与解竹类似的黑,面孔棱角分明,神情冷峻漠然,仿佛与生俱来有着高高在上的气场,眉目深邃,注视人时往往带着不威自怒的寒气。

    像一树坚不可摧的苍松。

    解浅弯着杏眼问:“元哥喝粥吗?厨房里还有。”

    解元看了看桌上的另外两人,点了点头,他将西装外套松散地搭在椅背,缓缓坐到靠椅上,有护工已经将粥端了上来。

    解元想着公司的事,偶尔应和解浅的几声询问。

    他的饭量很少,护工是知道的,半碗粥很快就吃完。

    解元的思绪从事务中抽离,眼中闪过一丝怪异,他发现,今天的饭桌气氛有点不对劲。

    他们四个是难得聚一起在桌上吃饭,但以往只要桌上有解凉与解浅,饭桌上的对话基本不会停的。

    所以不对劲很容易察觉。

    ——今天的解凉过于安静了。

    不像他平常纨绔桀骜喜欢逗妹妹的样子。

    解元眉峰轻轻皱起,虽然看自己的弟弟不顺眼,但这种超乎常规的现象还是让他不解,他不喜欢打破平静的规律。

    他把视线移到解凉身上,随即发现,解凉的目光有些空。他只在时不时望向身旁时,那双呆滞看着就让他没食欲的眼睛,才会有神。

    解元下意识顺着视线一看。

    是解竹?

    拧眉,这种怪异感越发浓了。

    解竹这人,名义上,是他一个户口本有血缘的哥哥。

    相处了二十多年,他和他不亲近,即使在平日,也看不惯这个哥哥。但他够安分,从不给他找麻烦,比解凉这个弟弟顺眼一点。

    但这人,昨晚也开始捣乱了。

    解元面无表情,脑子依然在疑惑解凉的怪异。

    他微微定神,回神时视线正看向解竹,眉毛再次拧起,只觉得有点头疼,因为解竹也十分不对劲。

    虽然开始入秋,天气依然有些闷热,这样的热度,在没开空调的室内,解竹裹得严密,额间都热出几粒薄汗,眼角带着红痕,偶尔与小妹的对话,声音也十分沙哑,说是空调吹多了着凉。

    解元天生观察力就十分敏锐,他总觉得解竹和解凉之间气氛微妙,他细致地发现,这两人有些闹矛盾。还是单方面的,解竹偶尔撞上解凉的视线总若有若无带着尴尬和避让。

    解元知道解凉偶尔会欺负这个没用的长兄,逗猫逗狗一样,不过他从来不管这种没有意义的事。

    他意外的是,这种由解竹单方面的闹矛盾,是头一回。

    他看了几眼解竹那张水似的温柔的脸,也许是灯光,这张脸竟拥有花芽待放般的柔俏。

    他目光凝了一会,突然开口:“我是因为你昨天的事情回来的。”

    此言一出,饭桌一静,几秒后视线都聚在解竹身上。

    昨天事情闹得有点大,解浅就是担心哥哥,今天一直在下厨投喂。

    解竹脸色有点苍白。

    解元没管他的反应,继续说:“你昨天喝醉表白男人,还被踹了一脚,现在估计,这个圈子人尽皆知。”

    解浅有点急了:“二哥!”

    解凉面无表情看了解元一眼。

    解元不搭理他们,继续道:“我现在问你,你喜欢陈肖吗?”

    解竹立马白着脸摇头,温顺的神情难得透着急切。

    解元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顿了顿,又若有所思道:“那你喜欢男人吗?”

    这话一出,旁边解凉的眼神又放到解竹身上。

    解竹依然摇了摇头。

    解元点头:“很好,在回来之前,那些戏弄你的人我都教训了,我会叫陈肖来给你道歉。”

    解竹这个哥哥在弟弟面前抬不起头来,半响说:“要不算了吧……”

    解凉声音凉凉道:“不行,那玩意必须得受教训。”

    解浅也在旁边点点头。

    解元对现在兄友妹恭的氛围很满意,总结:“你也必须吃这次的教训,少搭理不三不四的人。下一次,别再犯傻。”

    解竹抬眼,撞上了解元冰冷的目光,那双自带寒意的双目,即使不是解元故意,解竹也像能从里面看到警告。

    解竹有些拘谨的颔起头颅,嗯了一声。

    解元觉得这个开始麻烦的哥哥,含着声音低头的样子,透着一股弱柳般的温纯。

    他用指尖敲了敲桌面,收回了视线:“被踹的那一脚,有去看医生吗?”

    解凉扭头,紧跟着问:“没事吧,哥哥?”

    解竹看了两人一人一眼,摇头:“没事。”

    “哦。”

    解凉回头,就发现解元和解浅都在看他。

    解元目光诡异,解浅笑容欣慰。

    解凉挑眉:“怎么?”

    解元继续叩了叩桌子,神色平静的移开眼神,像往日那样无视这个蠢弟弟。

    解凉嗤笑一声,心里骂他傻逼。

    解浅是已经习惯了,还对大哥三哥关系的改善充满了喜悦感,她问解竹:“粥还要吗?”

    解竹看了眼空碗,想了想要不要继续维持食量少的人设,但由于粥过于好吃,两秒后他放弃道:“还要。”

    解浅开心地笑出月牙一样的眼睛。

    解竹也很开心:妹妹真可爱。

    解元在书房处理带回来的工作,因为劳碌一天,头脑有些疲惫,他闭了下眼睛,打算去门外走廊的阳台抽一根烟。走出房门,恰巧看见解竹往他这个方向走来。

    书房再往里走,就是解竹的房间。

    解元面无表情对他点了下头就当是打招呼了。

    他与解竹擦身而过,隔肩相对,带出一股风,他步子一顿,抬手轻轻按了下鼻梁。

    解竹身上有股味道,哪怕他们只是擦身几秒。

    像新竹,又有股甜香。

    追寻的欲望,令他同时微微侧了脸。

    也因为这个侧脸,他瞳孔一缩。

    他看见解竹被遮得严密的后脖颈,有一块地方没有得到布料保护,上面有深红或浅粉的斑驳痕迹。

    他的记忆立刻回到今早,助理的报告叙述上,解竹昨晚聚会上遇到的事。

    解竹只是喝了酒被人踹了下就回了家,总不可能陈家小子一脚给他踹后脖子上,鞋印还能受力不均,踹出大小、深浅不一的暧昧痕迹。

    如果是人,不可能是那些刚教训的不学无术们,陈家小子更没可能。

    他记得解竹今天没有出过门,没有接触过外人,况且那些痕迹也还很新。

    解元眯起眼睛,站在长廊上,走廊水晶的灯光带着昏黄,给他暗色双眸点上火色的幽深。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不对,结合解凉今天餐桌上的异样,他可能会知道些什么。

    是他对解竹的恶作剧?

    解元再次摁了摁鼻梁,觉得头疼更严重了,家里人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在延伸出别墅的小阳台抽了根烟,看着苍茫的夜色,等来自远方的风吹散了内衬的烟味,他继续回书房处理文件。

    凌晨二点整,解元处理完公务,在皮椅上靠了一会,打算回房休息。

    他步子很轻,即使知道大家都已经睡去,也保持着不打扰人的修养。

    怪夜色沉默,偌大的别墅太过空荡,全世界都过分安静。

    解元经过解竹的房间,听到一声奇怪的叫声。

    解凉在房间里换上了轻便的睡衣,洗了个澡,他抬手闻了闻自己,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镜子里的男人微微挑起眉,艳丽俊气的脸上狭长的凤眼生动惑人。

    整装待发,他满意地哼了句歌。

    解凉出了房门,长腿止在门口,不动声色的左右看了一眼,没有人。

    他放心的踩着轻步子到了解竹的房门口,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

    年轻人的身体食髓知味,反正有现成的哥哥可以纾解欲望,不上白不上。

    时间正好是晚间一点整,他笑着扭了下门,笑容一僵。

    门锁了。

    当他再次来到门口时,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他去了趟隔壁的佣人居所,毫无良心的吵醒了打扫各个房间的佣人,拿了钥匙就把哥哥的房门打开。

    解竹虽然喜欢被人上,但屁股痛和屁股痒偶尔会有稍许冲突。

    他早早地锁了房门躲避小畜生,想睡个安稳觉,没想到畜生的行为不可估量。

    当他伴着门口气急败坏扭门把的声音嘴角带笑进入梦乡,再次被吵醒,就发现胸口上埋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哈——嗯——”

    解竹睡意朦胧,胸上的两点被啃得啧啧作响,他被身体不受控制的欲望激得大声呻吟,内心和皮相都有些懵。

    胸前的痒意让他越发清醒,困意成了另一种感觉。

    他双目幽深盯着解凉头顶的发丝,是真想破口大骂:你个畜生!

    解竹的睡衣早就被扒光了,浑身上下就剩条内裤,光溜溜的正被人上下其手。

    解凉只扒了自己的上衣,透气的睡裤摩擦着解竹的小腿,腹肌贴着解竹的内裤,他啃着解竹的胸,手抚摸着他的腰线,坚硬滚烫的胸膛轻轻隔着内裤摩擦着解竹的玉茎。

    解竹感觉下身已经硬了,他轻轻喘了口气,伸手抓住了解凉的头发,有些硬的头发毛刺刺地从指尖支棱出来,他指节分明的手扣着解凉的头,手指微微按压着抚摸,刚刚清醒就被人搞得欲望太强,他现在不怎么想演戏。

    解凉当他是想推开他,顿时啃得更欢了,一只手臂也用力搂着哥哥的细腰,另一只手放肆得揉捏哥哥的臀。

    “哼……嗯……”

    解竹没有压抑喘息和呻吟,一室的空荡里飘扬着他动情好听的音色。

    解凉以前便发现哥哥声音好听,在昨天下午的放肆下更是觉得如此,他深切热爱把哥哥弄出娇声,这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现在的哥哥,比下午的哥哥叫得更大声,更好听,没有压抑的颤抖,只有放肆的淫叫。

    他的大脑有些发热,心跳也轻微加快。

    这个与众不同的哥哥,好骚啊!

    解凉动作一顿,伸出舌头再在那粒红点上舔了舔,感觉得那点轻轻颤抖了一下,满意地笑了声,抬头看向今夜格外动情的哥哥。

    哥哥的双眼雾气朦胧,眼角带着困意蒸出的眼水,一双脸颊坨红,粉唇微微张着,露出一小截娇红的舌尖,轻轻吐着炙热的气息,那张被情欲沾染的脸上带着薄汗,不适感使他微微皱眉,双眼茫然的望着天花板。

    没有睡醒的模样,带着渴望和天真的纯美。

    解凉这才发现,那双无力困住他的手,拽着他的头发,不是推开,而是拥进。

    他的琉璃双目瞬间显得幽暗,在寂静的晚间,昏暗的只留一盏床头灯的房间里,变成了深沉的黑色。

    他身体向上,捕捉猎物般扣住了哥哥的后脑,身体下压,吻住这张留着缝隙的唇口,勾住那条开始躲避的舌头,啧咂里头的津液,两人唇间没有一点缝隙,挤压得几近变形,他席卷哥哥口腔里清甜的液体,刮着内壁,吮嘬哥哥的上唇,啃咬哥哥的下唇。

    解竹无力的向后退避,那双手搭在解凉的肩膀上,明明在推却,却因为本人的发软,绵绵搭在解凉的肩膀上,像是在拥抱,也像两个久别的情人在迫切融为一体的缠绵。

    解竹被解凉吻得差点不能呼吸,他想要侧脸躲开这场无妄的亲吻,眼角被迫涌出了生理泪水,却逃不出那双有力大手的禁锢,无法躲闪分毫。

    解竹那双手渐渐垂落,搭在弟弟赤裸的胸前,无力推搡着,指腹偶尔不经意地蹭蹭小畜生身上的两点。

    解凉受不住这样被情欲搞得流泪的哥哥,享受却又为哥哥的小动作捉急,他另一只手用力一抓,哥哥的两手都被大掌扣在手心,被带着往他的下身压去。

    手被摁在粗大滚烫的阴茎上,解竹手指一颤,像是被这样的滚烫惊醒,朦胧的双眼与弟弟暴风雨般的双目对视,双目含泪,头挣扎地一扭,唇舌有了一半的空隙,稍稍能喘口气息。

    他眨了眨眼睛,眼眶一直顽强含着的晶莹热泪顺着眼角滑落,一脸受了巨大刺激的样子,颤抖着声音道:“解凉……”

    “嗯。”解凉好整以暇应了声,眉眼幽沉看着哥哥,上前去嘬吻哥哥眼角的泪水。

    微咸的湿润贴着解竹白皙的肌肤啄进了解凉的唇瓣里。

    “哥哥,继续叫我的名字,我还想听。”

    他蹭了下解竹的脸。

    解竹感觉自己被蹭得更硬了。

    小畜生不停拿他的手按摩他自己的鸡巴,都不体谅体谅他。

    解竹双目忧伤的看着解凉,眼中湿漉漉的,像是马上就要哭了。

    解凉呼吸越发急促,他喜欢这样的哥哥,被他欺负哭,只能在他肉棒讨伐下发出压抑无力的淫荡轻吟,愚蠢又单纯,好骗又善良。

    他的哥哥说:“你为什么……在这里?”

    解凉轻笑,还能为什么,操你啊。

    他又蹭了蹭哥哥的脸,委屈的说:“哥哥,我不是难受了吗,就跑来找你了。”

    解凉木然:难受这就是你拿钥匙闯门的理由吗?

    解竹表现得思绪迟疑:“……难受?”

    “嗯——”解凉拖着尾音应着,撒娇一样用下身的的阴茎撞了撞解竹的下身,即使隔着两层布料,炙热粗壮的雄伟依然十分具有存在感,他哼着声音说:“哥哥,我的鸡巴好难受。”

    他色气地挺着下半身,像是才发现一样,咦了一声,语带无辜:“哥哥你也硬了啊……”

    解竹被他蹭得不住闷哼,他像是终于有点生气,眉毛皱起,火道:“解凉!给我滚下去!”

    被骂的解凉听着哥哥的骂声更硬了,他心里草了一声,委委屈屈与哥哥交颈:“哥哥好凶,但骂我的样子真好看,声音也好好听……”

    硬给你看。

    “哥哥,我的好哥哥……”

    他的音色本就含着邪气,平常说话就总是夹枪带棍,花腔花调,没什么正经,但这种带着上调尾音的撒娇语气,靠近人耳朵说话,耳朵会像被电一样的酥酥麻麻。

    他深知自己的优势,故意凑到人耳边说话,趁着人一瞬间的失神,张嘴伸舌含住了哥哥可爱的耳朵。

    哥哥浑身抖了一下。

    反应也很可爱。

    他的手滑进了哥哥的内裤里头,捏面团一样将哥哥淫荡多肉的屁股捏成了各种形状。

    另一手扣着哥哥的两只手,力气不小得那它挤压着自己的下身,他十分轻微的挺着阴茎,一下一下与哥哥的肉棒摩擦,两人肉棒相抵的睡裤,也因欲望湿了透出变深的颜色。

    解竹还在生气,眼睛有些红,平时柔和的语气都带着僵硬:“解凉,你疯了吗……呜……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不睡觉到我房间里面对我动手动脚,我们这样的关系,下午那一次就已经是出格了……我不傻,你现在这样对我,你有把我当人吗?”

    解凉看解竹是真的有点着急,眼睛像是又要泛泪,心中竟然没有不耐烦。

    他出格的动作顿了顿,难得思考了片刻。

    他知道这个哥哥的性格,现在这么说,不仅是恐惧被男人上,更多的是怕两人之间关系暴露。这种兄弟乱伦的苟且八卦,一向是那些长舌男女津津乐道的话题,解家的声势那么大,关注的媒体和对手那么多,按解竹的想法,传出去他们基本就毁了。

    他哥哥虽然懦弱胆怯,对这种事情抱有害怕,但他那双含泪眼睛里的担忧,却写满对他的忧心。

    他是在担心他被人说?

    解凉下意识又想嗤声,但他与哥哥对视许久,心中微微有些滚烫。

    在这样的不论里,哥哥才是受害者,虽然他不可能放弃这种操哥哥的福利,但若是关系暴露,以他的凶名和本事也没人敢说什么,只有哥哥可能会被人质疑,不齿。

    他轻轻亲了下哥哥的眼睛,难得有些妥协,说:“哥哥,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没有人会知道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跑来上你,我会保护哥哥,像下午那样,我们都很难受,一起帮助不好吗?我会让哥哥爽的,哥哥和我一起快乐好吗?”

    他说着,那双仿佛含着万千繁星的琉璃双目,正对着解竹,缓缓溢出了水色。

    解竹:…………

    是他输了。

    解竹看着解凉动人的面庞蹙着俊眉,眼底也深情含着水光,人怔了一下,顿时心软了。

    他嗫嗫张了下嘴,半响说:“那……那,这样也是不对的,要……要不然我用……其他帮你吧……”

    话没说话,解凉上来亲了下哥哥被泪水沾湿的睫毛,话语里含着亲昵:“哥哥,我好喜欢你。”

    声音带着引诱痴缠,神色认真目光深情。

    解竹睁大眼睛,头脑发热,人看上去都有些木。

    解凉眼睁睁看着解竹红透了脸,眼神躲闪,觉得逗弄哥哥,已经排到了人生乐趣的第一名。

    他掩饰着轻佻的目光,垂眸再次亲了亲解竹的唇瓣,笑了笑:“那哥哥要怎么帮我呢?”

    “我……”解竹无意识抓了抓解凉的肉棒,看着解凉吸了口凉气,脸色迷茫,眼带无辜:“我不知道。”

    解凉:……

    那哥哥你动个什么劲。

    解凉有些不爽,他在哥哥的手掌里蹭了下勃发的阴茎,见脸色茫然的哥哥又有点红上头,心情好了不少,说:“哥哥,用你的手好不好?”

    解竹心底冷笑:要不是屁股疼,我榨干你个小嫩畜生。

    他红着脸,蝉翼一样的眼睫不住颤动,垂着视线轻轻点了下头:“……好。”

    解凉见哥哥羞涩点头,紧张得身体都在颤抖,越发兴奋了,他等不及般一下子拔掉了自己的裤子,又扯下哥哥的内裤,按住哥哥的手圈成一圈,包裹在自己的阴茎上,在上面飞速的抽插。哥哥的手掌因为紧张除了些汗液,温度也十分滚烫,他想象这是哥哥的肉穴,有淫水,有热度,一下下夹紧自己的肉鸡巴,贪婪饥渴的吸吮,想象那难忘的美妙滋味,解凉的肉棒一下子肿的更大,紫红色泽上青筋的形状也爬的十分醒目。

    他一边动,一边蹭着哥哥的肉棒,嘴里喊着:“哥哥……哈……哥哥,哥哥的滋味,好美……哈……”

    他挺动着,额间带着汗水,双目狼一样盯着解竹,不停地抓着哥哥的手蠕动着肉棒,解竹被他盯得汗水都出来了,恍惚里,自己整个人像也被解凉摁在肉棒上不停抽插。

    他跟着喘气,渐渐手脚发软。

    解竹的手上没了力气,解凉自然能感觉到,他五指扣进哥哥的指缝间,牢牢的抓着哥哥,继续拿哥哥无茧柔白的手抓着自己。

    他还记得这是多么欠操的一张手,淫荡的美丽,想让人亵玩。

    见哥哥神色已经有些涣散,他心里觉得哥哥是真的骚气,玩别人的鸡巴都能把自己搞成这德性,还说一个劲说不要。

    “哥哥……”

    他低头,再次吻住自己的哥哥。

    两人之间留着缝隙,昏暗房间里,隐隐约约看得清,那张白玉做的手在紫红的肉棒上被人带着疯狂蠕动。

    “嗯!——”

    解凉突然抓住解竹的肉棒,和自己的肉棒交叠在一起,粉色和紫红色紧紧相贴,粘液止不住流淌,很快就将两人的肉棒淋湿,他手指光速般上下抽动,仿佛浑然一体的肉棒之间偶尔泄出一丝缝隙,纠缠不休地扯出黏腻的银丝,剔透而淫糜,很快又粘合了回去,两人的下体不断传出滋溜滋溜的蠕动水声,头部互相缠绵的黏在一起,解凉贪婪的吞噬着哥哥嘴里的津液,品尝美味似的啧啧作响,溢出的口水顺着哥哥的嘴角留下,流进耳后,下巴,脖颈,像是嘴唇在哭泣。

    哥哥眼底只剩下一丝清明,愣愣得和解凉对视,长睫打湿,眼角潮红遍布,脸色带着恍然又透着迷惘。

    解凉对这样的哥哥爱不释手。

    “哥哥……哥哥……我的哥哥……”他在缠着哥哥的唇舌吻着,偶尔漏出几声野性的呼唤。

    肉棒贴在一起的滚烫温度,使指尖都烫的蜷紧又放松,手几乎被带起的酥麻电得不像话。

    “哥哥……”解凉嘴巴不停歇叫唤着。

    “嗯……哈……”

    他不住的呼唤像是终于有了回应,解竹颤着眸光,和解凉口水交缠后,声音破碎地呼道:“……解凉。”

    “哈——”

    解凉终于一声粗喘,轻吼了声,全部泄在哥哥白皙晶莹的腹部,解竹也被突然的加速激得一弹,两人一起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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