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一【自渎时被弟弟看到弟弟起反应蹭哥哥的P股玩】(8/8)
他一边用力气狠操,一边说:“解竹,我说了我想在你挣扎的时候进入你的体内,看来你是忘记了。”
“是不是被肏爽了?只知道捂眼睛。刚刚你自己掰开屁股让我操你的样子,想起来了吗?真的特别可口。”
解竹被扣着两只脚腕,下穴被一下下被堵着,后穴的食髓知味,让他使劲地吸着进洞的肉根,解竹一边呻吟,一边死鸭子嘴硬:“滚!嗯……我不听!”
解元又笑了声:“解竹不乖,明明现在已经爽得脚指头都夹起来了,还说不听,你又不是和人吵嘴的小孩,这不听那不听无理取闹做什么?”
“可我的解竹倒是比别扭的少年少女可爱多了,这个屁股,倒是该天天被教训才好。”
解竹呜呜叫了几声。
解元教训的力道极大,解竹的两腿拉得大张,随着解元的动作前后颠簸摇晃,他像只被肉棒狠狠钉在沙发上的幼虫,挂在凭风摇曳的蛛网上,无力等待审判。他的后穴蠕动一阵,又没忍住喷了水。
“叩叩!”
门口有敲门声,声音挺大,绝对是故意敲这么大声。
解竹在门响后又叫了好几声才明白刚刚有人在敲门,立马捂住了嘴,一双泪眼瞪大看着解元。
解元有些意外门口的声响,眸光晦涩扫了下大门,随即笑了笑,对目光惊恐的解竹说:“这么紧张?”
他抓住解竹脚腕的手顺势上滑,抚摸过一寸寸的肌肤,到膝盖,再流连致大腿内侧,最后滑到了解竹的腰窝,两手禁锢住青年纤瘦的腰,铁钳般掐着这腰。
他的语调平静,声音里还带着未曾消逝的笑意:“突然就想起,刚刚我并未锁门。”
话刚说完,解元明显感受到下根被那肉穴嘬紧,那嫩穴被吓得不住缩紧。
解元喘了口气:“夹得可真紧,差点就射给你了,我的哥哥。”
他用力挺动着腰,感受着穴里的紧致,看解竹害怕的神情与僵硬的身子,觉得偶尔来几回带恐吓意外的床上情趣,以僵硬敏感的姿态在他身下绽放的解竹也别有趣味。
敲门声再次响起,解元视若无睹,继续肏着解竹。
门不锁,也只是因为他的恶趣味而已。
他早有交代,那些人不敢敲门,门口是谁他并不清楚,是没被交代的员工?不,秘书会拦住,除非是秘书拦不住也不看他面子的人。
再一次出现的叩门声,令解竹的甬道翻滚得更厉害,在这种情况下,解竹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变得敏感,除了时时关注外头动静的耳朵,剩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用阴茎奸淫他的解元身上,以及他被不断抽插的下穴。
解元还在一本正经说着羞耻的话,解竹怕他声音太大让外面的人听到,掀开手掌露出缝隙,压抑着喘息说:“……别,别说话……嗯……”
解元的手色气而轻缓得抚着解竹的腰侧,声音一点不小:“怎么了,怕被人听到?”
解竹点点头,含着泪的双眸带着轻微的愤怒瞪视眼前大逆不道的弟弟。
——被解竹怒目而视了,他在对他生气。
这个事实,对解元而言,竟然有点好笑,又十分奇妙。
他把肉根深深探进解竹的肉穴,感觉自己有了快要射精的欲望,动作徒然慢了下来。
他压下身子,隔着解竹的手掌亲了下他唇的位置,自己靠近解竹的耳侧,慢吞吞说:“这个沙发几乎正对着大门,待会外面的人一进来,就可以看见我亲爱的哥哥跟妓子一样腿开得大大的给我肏穴,沙发都是你屁股流的水,他们会发现我的鸡巴插得你满脸口水。”
“我会让别人看清你的脸,他们会发现我肏的是我的哥哥。我会告诉他们你在勾引我,是我哥哥撅着屁股在引诱我。解竹,你说他们会不会信?”
解竹鸦翅般的乌睫不住轻颤,他咬牙摇摇头,乌黑的眼睛里已经带上了乞求,好似解元说的话语过于违背常伦,令他的脆弱完全无法承受,仅仅几句话就好像要将他压垮。
解元就喜欢看解竹对他示弱,对他俯首,祈求他,将他看做他的上帝,他的主人。
他乖顺得摸了摸解竹的脸,像是在摸已经对自己俯首称臣的奴隶,他说:“你求求我,求求我,然后自己配合我,和我做爱,我就去把门给锁上。”
解竹偏开脸,抿着唇垂眼看不出情绪,一副强撑的倔强,却带着想要示弱的犹豫,配合着指缝殷红的唇瓣泄出的娇吟,瞧得是越发的可人疼。
解元的下根还是不紧不缓得进出,磨得解竹的肉穴欲望越发膨胀,但他不反应,解元也就当不知道,慢吞吞让肉套套弄自己的阴茎。
随着时间的推移,外头已经再次回归安静,解竹原本紧张的神色慢慢缓了下来,对解元刚刚的要求也渐渐不在意。
解元轻微有些不满,具体体现在下身,速度渐渐加快,觉得解竹这幅没了药性就开始矜持的样子估计不会再掰开屁股求人,也放弃了让解竹因为欲望求他的打算。
不过说大抵,其实是因为他想狠狠肏这个不乖的穴。
他抓住那只捂嘴的手,用牙齿轻磕带粉的指尖,不让闪躲,再用舌床舔了下他的掌心。
“别捂了,多好听,我还没听够。”
像是为了诱出这样的声音,本就开始快速得动作再次猛烈,狂风聚雨般拍打着稚嫩的小舟,解竹被颠得浑身都在晃动,嘴里抑制不住娇吟。
“啊——呜呜……嗯……嗯嗯……”
早就有射精欲望的解元下身撞得极为激烈,解竹的腿心已经被撞得发红,娇嫩的肌肤甚至刻上了浅浅凹陷,是阴毛的形状。腿根里全部都涂着淫液,有的是被沾湿的解元胯部带的,有的是肉棒肉穴抽插蹦出的飞溅液体。
“呜呜呜——”
解元在解竹穴内的阴茎已经开始涨大,堵得后穴又胀又痒,他被这根大鸡巴肏上了瘾,这几下撞击令他爽得有些恍惚,好像再次中药,恨不得扒在人身上让他狠肏。那根粗涨的阴茎在解竹后穴爽到喷水时,马眼一酸,跟着射出精水。
解元把精液内射到这个穴内,用唇堵住解竹口中呼声,感受到解竹本打开的长腿因为受惊得一下子夹住了他的腰部,这个如幼禽受惊乳燕投林的色气举动,令解元不禁把自己的阴茎往解竹的体内埋了埋,精液喷得更深,解竹颤动的更加厉害。
他的鼻喉间舒服地发出闷哼声,随着下身喷精,满满的精液装进解竹的肚子,解元很爽,爽得没忍住带着阴茎又一抽动,崩得极紧的肉缝里溢出些许奶色的水光,滴答落在精美的沙发上。
解竹短促的惊呼全部被吞下,看他失神的眼睛,没了药效,却透着精润的欲色,他舔干净解竹唇角的口涎,又在解竹的眼皮上嘬吻。
他低哑着嗓音,话语里喟叹道:“可真是操不够你,来,抬起屁股,我们再来一次。”
这话刚刚说完,就听到门口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狠踹了脚,听得出门口人的暴脾气,接着,像是弥补一样,带着好整以暇的不爽,那人没有破门而入的打算,而是十分恶趣味的扭开了门,进了门,甚至还十分礼貌地把门合上。
红艳艳的发色骄阳似的,人也如同火把一样热情明艳,他打着一排耳洞的耳朵侧对着里头的两人,人斜斜倚在门上,是刺目的俊美,嚣张抬着下巴看室内的窗:“噫,辣眼睛。”
“我可等久了,你他妈要再来一发,那小婊子的屁股烂不烂我不知道,我的屁股在椅子上都快坐烂了。”
陈肖是被自个爹妈赶来道歉的。
陈家在a城是不逊色于解家的豪门,陈父老来得子,对陈肖是当眼珠子似的爱护,陈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活脱脱大写的无法无天,是a城有名的二世祖,谁都不敢招惹。走到哪里都是人人奉承,脚跟后跟着一大串的小弟。
学习垃圾,长相俊美,性格嚣张,一头红毛几乎是他的标志,圈子里没人敢在他染一个色的时候跟他撞。
要说陈肖这人,要什么有什么,顺风顺水好是圆满,没人会给他不快,本该就爽快张扬如活神仙,可偏偏他有两个极度厌恶的死穴。
一是解凉,同一个学校,陈肖塞钱,解凉榜首,还进了同一个班,他们同属一个圈子,性格在外看来,偶尔还有些相似。这不明里暗里,知道不知道的都会拖出来对比一番,最后都摇摇头,以一句“还是解凉比较好”的结尾,做了总结。
偏偏大部分是事实,陈肖对解凉这个十分会装的玩意真就是当死敌看,解凉也看不上这没头没脑的二世祖。
两人平时见面没打起来都算是为了身份上的体面,按着性子。
二是同性恋。
陈肖恐同。
陈肖在床上的喜好从启蒙到成年,都是那些大胸蜂腰长腿的漂亮妹妹,第一次接触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还是在大伯的生日宴上。那回他通宵打游戏无聊想找个房间睡一会,结果被黏腻的水声吵醒,睁眼一看,自己两个亲堂哥在床上赤身裸体拿着肉棒捅来捅去,上面的插下面的屁眼,平时稳重的大堂哥还发出骚浪的声音,他当场就蒙了。
陈肖和这两个兄弟关系不错,看到这东西几乎是晴天霹雳,又是亲血缘,又是两男的,这肉屁股撞来撞去,插那排泄的小洞,当场他就给吐了,恶心得够呛。
所以他被人拦着表白,看了眼是男人,只想给人一拳头让人吃个教训,身边恰好有小弟认出来,告诉他这是解凉的哥哥,这恶趣味上来的,虽然也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但他绝不放过让解凉丢脸的一切机会。
他把解凉哥哥是同性恋,对他表白这件事情到处传播。
前几天,陈父和解元通了电话,陈父赶着他要他道歉。
陈肖拖拖拉拉到今天才来了解元的公司。
秘书不让他敲门,陈肖一琢磨就知道里头准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呸了声,觉得姓解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比一个会装,也懒得管不敢上前的秘书,敲了两声门,听着里面的娇吟,觉得解元肏的婊子估计够劲,听得他也有一阵火,都想搞搞那婊子。
打了把游戏,再去听,那解元还想搞。
他可没耐性,把嘴里泡泡糖给吐了,抬腿踹了门。
声音够响。
陈肖满意得把手机插回兜里,觉得自己预警算是很明显了。
他拉门。
——啧,没锁。
一进门,就看见那个人人夸奖的解元整个人埋进了那婊子的屁股里,那玩意的腿夹着解元的腰,腿又白又长,还在颤抖,看情况爽得不行。
就这腿,就够人玩一个晚上了,可能是哪个会所的妹子,又可能是解元特地包养的小情人。
挺有眼光。
解元在人进来时就扯毯子给解竹披上了,看解竹瞬间变得惨白的脸,他皱了下眉,宽大的身子挡住解竹裸露的肌肤,他抬眸看陈肖,神色冰冷:“你干什么?滚出去。”
陈肖这才把视线移过来,发现人被挡得严严实实,啧了声,有些遗憾:“来找你道歉。”
他声音毫无起伏:“对不起,不该说你哥是同性恋,嗯。”
他说完,生怕人觉得没诚意,又补充:“哦,我把那些耍你哥的都给教训了一遍了。这下可以了吧?”
解元的手伸后按在解竹的腿间,感觉得他身子僵硬,又有细微的颤抖,抬起手指摸了几下。
身后人抖得越发厉害。有点好玩。解元神色冷峻,一张极具威压的俊美脸庞面无表情与陈肖对视,但他脸上假正经,一双手却在自己哥哥腿缝间摸来摸去。
陈肖早早就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小婊子身上,也猜出了几分解元的小动作,他不客气极了:“解总裁,你能把你的手从你小情人屁股缝里拔出来吗?看得我怪不自在的。”
解元动作一顿,他可以猜到解竹听了这话,估计就快羞耻晕眩过去,到底停了手拔了出来,冰冷的视线爬过陈肖那张锋芒毕露的脸:“这就是你道歉的诚意?”
陈肖耸耸肩:“哦,我错了。”
他又说:“你这小情人腻了的话给我玩玩,我看你肏的挺有滋味的,我鸡巴都快硬了,我也不嫌弃,给我玩几天?”
解元气笑了:“滚!”
陈肖不在意得扬眉:“随便吧。”
他也知道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反正他也道过歉了,算是完成了自己爸爸交代的任务。
“走了。”
他转身,侧头时难免还是好奇,顺从心意扭头往后看了眼,结果眼尖看见了那毛毯松懈滑落,刹那显现的鸡儿和卵蛋,粉色的,怪好看的,但瞬间使陈肖变了脸色。
他步子都僵住了:“男的?”
他探个究竟似的要再看了几眼。
——被发现了。
解竹吓得颤得厉害,腿上的毯子完全抖了下去,冰肌润肤,修长美腿,除了上方窗外倾泻的白光,两条腿几乎埋进光的背面,粉色的器物盘旋在阴影里,腿美而修长,因为青年的姿态与气质看着脆弱漂亮极了。
乍一看,这腿几乎是按着陈肖的喜好给他长的,只是那粉色的鸡巴着实冲击陈肖的雷点。
他愣了两秒,捂住了嘴,喉结滚动:“我操,恶心死了!”
他又看了几眼,随即夺门而出,留下一室寂静。
解元深沉的目光有些暗沉,他眉间皱起,顿了半刻,沉默地把解竹抱起,只裹着毛毯的赤裸青年被他圈在怀里,他掀开被子一看,果然,解竹的双目几乎完全湿润,泪水像新泉止不住的流淌,毛毯遮眼的那块花纹已经完全湿透,他目光破碎带着自我厌弃,发神地抬目正对天花板。
解元揉了下他的脑袋:“不哭。”
解竹没有反应。
“乖点,别哭了。”
泪流得更加厉害,晶莹染上了解元的指尖,也划过解竹的耳侧,淹没了发根,消失不见。
解元低头,不再安慰,轻轻吻去他眼角的泪痕,破坏泪水流淌的轨道,苦涩的咸意弥漫在唇齿之间,解元顿了片刻,接着嘬吻。
他知道,他吻去的是解竹的不堪与悲伤。
他难得有些后悔,但这浅薄的悔意在想起刚刚享受的绝美滋味时,几乎没了踪影,再次重来,他还是会这么干。
泪珠子不停流下,赶不上解元舔舐的速度,解元舔了下解竹的下眼窝,一嘴的咸涩,他忍不住轻轻笑了:“这么会哭?”
解竹还是呆呆流着泪水。
心想你再这样他就崩不下去笑场了啊。
解元摩挲着解竹的眉眼,轻轻道:“我帮你教训陈肖。”
解竹终于有了反应,他眼眶里湿润反光的黑眸轻轻囫囵一转,半响,他说:“我不。”
解元就当他在撒娇:“为什么?”
解竹眨了下眼睛,又涌出大把的泪花:“他说的对,是我恶心了。”
解元沉默了一下,说:“他不对,你别这么想。”
“你可是难得的珍宝,别自我否认,这些,都该怪我。”
他把头抵在解竹的额头上,深邃的眸光注视着解竹清透的眼,等那双美丽清隽的眼睛有了焦距,他微微抿出一个笑,说:“解竹,男人和男人之间没有错,我知道你是明白的,只是我们是兄弟,你别扭。但是别害怕,世俗的眼光不算什么,我和解凉会保护你,乖点,别哭了。”
或许是解元的目光过分真诚,又或许是解竹为自己流泪的现状感到羞耻,他的泪水慢慢止住。
半响,十分好哄的解竹瓮声瓮气得嗯了声。
解元眸色闪过幽暗,抬手轻擦解竹眼尾的红痕。
他就知道,他的哥哥十分好骗,但这样的谎言,在解竹的目光里,几乎成了一个承诺。
不妨就把这话当成他的承诺,他会遵守。
陈肖没直接走人,他在地下室启动了车子,眯着眼睛点根烟,压下了那股呕吐的欲望。
他估摸着自己又把解元给得罪了,就有点烦,算了,下次再随便道个歉。
他一头红毛懒散得垂着,看了一会手机,没看进什么东西,他又想到了刚刚夹着解元腰的那双长腿。那两只腿长而有型,白得像是要发光,看着就很好摸,夹着鸡巴的话,那滋味肯定也很爽。
怎么就是个男的呢,他吐了口烟,想起在窗光半昧半影下疲软的粉色器物,毛发稀疏,即使是阴茎,不小,但也长得极为好看,打上光,更是搭得那骨感的两足瓷白如羊奶,又像神话里天神的纤足,被那双腿夹腰,操穴的解元说不准都想把鸡巴塞里头死死不出来,说不准被吸得射了很久,鸡巴绝对爽歪歪。
是会所里精品小少爷?圈养很久的精细小情儿?有没有和长那腿一样带劲的?
他刚刚看了那几眼,觉得那人年龄好像是大了些,后面会不会很松,解元操得爽吗?
他天马行空想了一会,反应过来后脸色又不好看,心情总结起来就六个字——妈的,男的,我靠!
车子里烟雾弥漫,他掩饰性喝了口矿泉水,呛了下,咳得衣领都是,他不爽极了,打开音响,靠在车椅上闭了会眼睛,顿了半响,他又坐起,拿出手机打游戏。
拖拖拉拉打了几局,一直输,他脸色不好看,觉得队友都是垃圾。
他不耐烦得眉眼一斜,又去往外瞥,还是没见到想等的人。一个小时都,解元不会又把鸡巴捅进去了吧??他恶心又烦躁得锤了下方向盘。
嘟嘟声响了几下,陈少爷满肚子火气踩着油门漂移走了。
解元并没有如陈肖所想再次压人,就算他想,被人瞧见做爱场面的解竹泪水跟止不住似的,他好歹安慰了人,到底放弃了,带人在休息室里清洗了身体。
解元不打算让人走,于是给他布置了一堆工作。
解竹在解家其他人的对比下宛如废柴,但他毕竟学了多年,总还是有些真材实料,至少处理简单的工作算是游刃有余,更别说穿越后的他本身就是个挂。
等处理完,天都黑了,解元没打算加班,牵着人的手,把人带回家。
解凉陪解浅逛了一天,脸色发青,提前找了个借口溜回家,也十分恰巧的,碰见回来的两人,他的目光移到两人牵着的手上,这下子脸是真的青的。
解竹被看得不自在,使劲扯了两下,没有扯动,还被挤进了指缝,掌心滚烫,两人十指相扣。
解凉不说话,握着拳头,就对着解元的脸打了上去,解元避了一下,被拳头擦了皮,他皱皱眉,松开解竹让他离开战场。
两个弟弟打起来了。
解竹脸色苍白十分戏精地喊着:“别打了……”你们不要为我打架啊!
不过他有点饿,吃完再打好不好,要不然先让他吃你们接着打……
解元虽然是别人口中的天才,但比起体术,却没有从小风风火火的解凉厉害,很快就挂了些彩,但他脸色依然沉静,俊美冷酷的脸上平静的神态一点不崩。
他是智慧型选手,很快就凭借着自己所学的体术趁人不备还蠢弟弟一个拳头。
还是打脸。
解竹虚着眼:“……”好狠心的哥哥,故意的吧。
解凉艳丽精致的眉目戾气横生,他骂了声脏话,开口:“你碰了我哥,你个死变态,你是不是碰我哥了?”
解竹漫不经心收回了手:“嗯,也是我哥。你能碰的了,我不能碰?”
解竹冷眼看着这两兄弟吵架,别争了,都是畜生,谁能比谁高贵。而且只要我在,你们就都是弟弟。
他环视一圈,也不知道解浅回来没有,他想吃妹妹做的饭菜。
解凉和解元这一场荒唐的比试无疾而终,都挂了彩,没解凉能打架的解元一张俊脸上同样被拳头亲吻过,是解凉的两倍厉害。
解凉觅着解竹,哼哼唧唧上来撒娇,比解竹高一点的身子埋进他怀里:“呜呜,哥哥,我好疼……你看看,都是解元打的。”
他特地把脸凑了上来,露出那一小块的红肿,距离很近,流丽带华光的侧脸,稠艳俏妍的眉眼,含情凤眸轻轻颦蹙,真真诱人极了。
解竹还没开口,解元就上前把人一把扯开:“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他说完,长臂一揽,勾住了解竹的脖颈,面不改色把人带进了门。
解竹:“……”
解凉:“……”
这一瞬,两人的思想达到了共通,就凭这不要脸的劲,解元绝对能把解家的地位稳固到下个世纪。
解凉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走到解竹的另一边,搂住了解竹的腰,埋在他的肩膀上,特地啪得打开了解元的手,委委屈屈撒娇:“哥哥哥哥~”
解竹还没说话,解元就扯开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弱智弟弟。”
解凉脸一垮,冷笑:“傻逼解元。”
解竹:“……”左右为男。
解浅知道解凉走人后,特地报备了下解元。
她今晚不回家,和小姐妹聚会去了,家里的饭是佣人煮的,没解浅的好吃。
解竹带着遗憾早早锁了门,洗得干干净净躺在床上。
按照惯例,夜深人静,门口又传来脚步声,解竹很快判断,这是解凉,他有些疑惑,这是有钥匙了?
然而他高估了人,解凉在门口站着站着就没了动静,活像是今晚在解竹的房门口安家,做马一样站着睡。
解竹沉默了,他隐隐约约好像猜到了解凉这样做的原因。
夜深得很快,屋外的虫鸣,寂静的别墅,以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解凉在门口嗤笑一声:“果然,捉到贼了。”
来人穿着一身宽松的灰色睡袍,简单的中间色,衬托这高大俊朗的身影在黑夜里极具压迫感。
解元凉凉看着解凉:“蹲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你看起来更为可疑。”
解凉张嘴呵呵:“我可没有钥匙,谁知道你拿着钥匙存着什么鬼心思。”
解元眸色淡淡:“我就想看看解竹。”
解凉:“屁!傻逼你心里装什么龌龊自己明白!”
解元冷笑:“有种你蹲门口蹲一晚上,看门的家伙。”
解凉也笑:“行,我有种。你就试试,看看你能不能进这个门!”
今天的解竹依然听了全程:“…………”何必呢?
解凉蹲门口是防止解元这个持有唯一钥匙的畜生进门,他可清楚自己这个道貌岸然的二哥内里装着什么龌龊心思,一想到自己被拐到外面没有在解竹身边守着的这两天,解竹很可能被这个傻逼畜生吃了好几回,他就又酸又气,恨不得拿钥匙捅解元这臭傻逼,把他的肉从骨头上刮干净,疼死他!
解竹听着门口的对话,沉默了许久,默默拉上了被角。
总有种微妙的似曾相识。
睡觉了。
祝门口两畜生晚安。
解竹睡得神清气爽,第二天把门一拉没看见人蹲着。
也不知道他们针锋相对出什么结果。
下午的时候,解竹收到解浅的消息。
小浅:【大哥你闲吗?能不能帮我个忙!二哥估计睡死了,一直不搭理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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