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及冠/娶妻想到师尊(2/8)

    陈知许打开瓶塞子,蒙头喝了一口。

    只有宁言卿知晓锦盒的威力之大……

    “师尊为何对我这么好~”

    “莫要胡说。”青年羞涩,耳根红了不少,眼睛不再敢盯着少年。

    少年最近又长高了,宁言卿的唇好似才到少年的下巴,宽大的人儿总对着他撒娇,青年不由得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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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带笑,而后又拿起师尊的手,将玉戒带在青年的无名指处,耳根也红透了。

    锦盒通体是暖玉雕刻,开口中心用宝石装饰,看着金贵。

    青年取出锦盒内的玉戒,缓缓放在了少年的手中。

    “你们你们!!”少女惊讶,手指了半天却说不出话。

    少年深情的看着青年,他在变相的告白,师尊会怎么想。

    师尊日后,便是他的“妻”……

    少年坐在院子里,头发没有像白日里一样高高束起,而是方便一般发尾扎起,显得温柔。

    少年没有看向陈知许,反倒看向一旁的落叶。

    青年看着手中玉戒,他何曾没有私心……

    或许是少年自然的行为,让青年放心了不少,动作也没有了先前的僵硬。

    “哈哈哈,顾兄不会没喝过酒吧。”

    少女跑到一半,又折回腰,拿了个馒头,低头瞪了眼顾池墨。

    他是个敏感多疑的人,少年看着他的深情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只是他在怕,怕是他眼拙……

    “你可要给我好好照顾师尊!”

    陈知许在一旁看热闹,整个人靠在了南霄身上。

    “这是我……送的生辰礼……”宁言卿好似不太好意思,或许是昨夜的事让他显得不知所措,今日竟有些觉得气氛尴尬,微微伸出的玉手竟也有了缩回之意,上面的红盒因此显得耀眼。

    “好……”

    “为何笑的如此开心?”

    陈知许就着少年而坐,说话时竟还左顾右盼,生怕旁人发现。

    “我就知道,这简直太明显了,师兄他还不信。”

    “……”

    “没什么,师尊定要好好保管啊!”

    “啊?我呀,临安人。”

    少年这么说着,他手心出了汗,毕竟是他的东西,他怕师尊不要……

    可是他们不是那种关系。

    “没关系的,如果是和师尊,我愿意的。”

    “知许,不可乱说。”南霄在一旁圆场,陈知许嘴巴快,多说多错。

    青鸢愣神,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偏院的树长得不如主院强劲,但依旧挺拔,秋日的气息将枝叶吹落,露出了枝干,露出了少年的心事……

    南霄红了耳根,推拒着陈知许:“不可胡言。”

    “云野不用过多在意,他们就是闹着玩的。”

    心脏开始跳动,青年觉得羞涩,只得转移注意力,从乾坤袋内拿出一个小巧的锦盒。

    顾池墨接过红盒,喜不胜收,嘴角的笑容也收不住,抬头含笑的看着宁言卿:“谢谢师尊!这是今日最喜欢的礼物!”

    “顾兄,你看我带了什么。”

    他给了师尊……

    陈知许笑的往后倒去,而后又起身,看向顾池墨。

    如同日日夜夜抱着的味道,少年抱了许久,好似要把昨夜的那份也抱回来。

    少年的手中滴落一滴水,此时天明明亮堂的很,没曾有下雨的迹象。

    顾池墨看着前方,喝了口酒。

    少年睁大了眼睛,是娘亲给他的那枚玉戒,师尊当真修好了。

    少年起身,走到青年身前,离得很近,青年能明显的感觉出少年的呼吸声。

    “今日有事耽搁,没误了时辰吧!”少女将食盒放在那一堆礼物中,自顾自的找了个座位落座。

    “哪样啊师尊,你们都要亲在一起了!”陈知许打趣,他何时看过师尊脸红,如今这般,倒显得师尊多了些烟火气。

    少年的眼睛欺骗性太高了,他怕是他误会,是他的一厢情愿。

    宁言卿施法打开锦盒,里面放的仅是一枚肉粉色的玉戒。

    “怎么了师尊。”

    青年抬头,对视上了少年的眼睛,只是一瞬,他便逃开了……

    “我喜欢师尊。”

    “各位请吧,想吃些什么就吃。”

    “师尊笑什么。”

    门外跑进来的是青鸢,头上的铃铛晃悠晃悠,如同鸟儿吱呀,手里拎着食盒,一眼便能看出送的什么。

    “没有,师尊修复的,如今更喜欢了。”

    陈知许撇撇嘴,有些不满。

    青年看着手中的戒指,看着少年不知何意的笑容,便问出了声。

    陈知许在一旁小声附和,抓着南霄的胳膊晃悠着。

    宁言卿被抓的一惊,抬头看着少年,旁人似乎早已消失,只留下二人眼中的彼此。

    青年回身,看见少年失落的双眸再次变得透亮,他觉得兴喜,随后又伤神起来。

    青年起身,想离开这里,如同逃避内心。

    “那我们离得挺近,我是姑苏人。”

    少年的手攥紧玉戒,轻轻抱着青年,双手落在青年腰侧,头搭落在青年肩窝里。

    “及冠怎么能不被灌酒呢,我家乡那边只要有人及冠,那必定是要被灌醉的!”

    情已至此,少年俯身,低头,即将吻上。

    “哎呀好了好了,顾兄开始吧,我等这一顿可等了许久。”

    少年看了眼喝酒的陈知许,又伤神起来,旁人都能看出来,师尊却……

    “哎呀哎呀,我来晚了些,莫要见怪!”

    南霄行礼,便也跟着陈知许离去。

    或许是少年觉得耀眼。

    “挺巧的。”

    如果他和少年就是一对,那他人的话就是打趣,他是可以就此牵着少年的手,听着他们谈笑。

    青年看着手中的玉戒,而后回过神,才轻声问出。

    少年看着青年转身的背影,神情落寞。

    这样,他和少年又多了一层关系,什么都好,只要有关系……

    “你自己吃就好。”南霄虽是嘴上这么说着,倒也夹起碗中的肉吃了起来,神色莫名的温情。

    “师姐,你不和我们一起离开吗!”

    “好!”

    少年看着玉戒,笑的更为灿烂。

    “师尊……”

    “玉戒易碎,我不好随时带在身上,师尊帮我保管。”

    “知道了师兄,哎呀好啦,吃饱了也该走了,我和南霄师兄就不打扰二位亲热了!”

    顾池墨接过有些许迷茫,不解的看着陈知许:“这是何意?”

    嘴角不由得向上扬起。

    夜路是没有烛火照明的,只有头上星空的微弱光亮。

    少年转瞬明媚,这玉戒,他是藏着私心的。

    宁言卿瞥了一眼桌子,发现自己送的礼物并不在其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少年发觉,在青年耳根处小声说:“师尊的放在了身上,怕弄丢。”

    “并非你们想的那样。”

    “顾兄,顾兄!”

    青年疑惑,抬头看了眼少年。

    “这可是我背着师兄买来的,上等的杜康酒,他平日里不让我碰这些。”

    “好咧,那我可不客气啦!”陈知许笑的敞快,伸手夹了片牛肉塞进嘴里,觉得味道不错,又夹了一片放在了南霄碗里。

    娘亲在世时,告诉他玉戒是家传之物,以后应当给媳妇保管。

    “师尊你尝尝这个,我亲自下厨做的。”

    “哎呀青鸢师姐,你还能看不出来吗!”

    “哎呦~”

    青年在给顾池墨打圆场,但说出这话时,心中难免酸涩。

    主角二人被盯得羞涩,竟也不知如何是好。

    青年听的红了脸,抬头看了眼桌上聊的正欢的人们,而后也轻笑起来,他是高兴的,被少年珍惜着,或者说被心仪之人珍惜着,又怎么会不高兴。

    “没什么,玉戒有没有不同之处。”

    不可如此多想,不可如此自以为是……

    青鸢也是性情中人,在坐的都是熟人,吃起来也是豪爽,够不到的起身去夹。

    滴答——

    “云野够吃了,你也吃些。”

    少年看着宁言卿额间红痣,似乎也看的出神,在青年的手离开时竟不由自主的抓起手腕。

    原来,少年落了泪……

    青年疑惑,但也没有出声阻止,此时的氛围,如同他的那个时代,心爱之人为自己带上戒指,即将说出共度一生的誓言一般……

    “云野……”

    宁言卿不知少年为何如此,只能轻轻抚慰着少年宽厚的脊背。

    “我说顾兄,你和师尊是如何?”

    少年看的出神,青年长得极美,少年日日夜夜看着,竟然也不觉得习惯,总能被眼前人惊艳。

    青年看着碗中的菜,总觉得幸福。

    “这是你先前碎了的玉戒,不知修补的如何。”

    陈知许躲在木桩后面,看着四下只有少年一人,才背着手快步走来,身后叮当作响,是瓷器相互碰撞的声音。

    少年一直在给青年的碗中夹菜,眼看着就要堆满,青年才出声制止。

    “哦哦,来了!!”

    “慢些吃,嘴角沾了东西了。”青年拿出白绢轻轻擦拭着少年的嘴角,眼神专注,看着温情。

    “师兄咱们也来嘛~”

    他看着天上繁多的星星,不由得觉得孤独,可忽然想起白日里的玉戒,又觉得心头甜蜜,只是身旁,少了师尊。

    “师尊,我们先行告退。”

    少年不理会他,在青年手中蹭着,而后破涕为笑,情感转变的太快,青年也未曾理解……

    一旁的青鸢看的吃惊,口中的馒头竟也不知何时掉了下来。

    “云野,这是为何……”

    “嗯……”

    青年皱起眉头,伸手擦拭少年脸上的泪珠。

    顾池墨看着手中蓝瓷烧制的酒瓶子,发问:“陈师弟哪里人?”

    “也是……”

    “男儿有泪不轻弹。”

    青年享受此刻的暧昧……

    “啊,这酒真烈,保真,嘿嘿。”

    少年笑的欢快,或许是氛围太过温馨,少年此刻觉得他们就如同普通夫妻,平日里和朋友小聚,日子过得平淡且快乐。

    “莫要胡说。”

    “哎呀,白日里就想喝些了,可是师尊和师兄定然不同意。”

    “嘶,这酒真烈。”少年皱眉,嘴里是烈酒的辛辣,舌尖发麻。

    陈知许含笑,起身拉着南霄便要走。

    少年起身,对上青年的眼睛。

    陈知许来了劲,瞪大了眼睛看着顾池墨:“哎呀顾兄,栀生也呸呸,南霄师兄也是姑苏人!”

    “师尊坐这,和我坐在一处。”少年拉开椅子,拉过青年的手让人坐下。

    “怎么哭了。”

    少年吮吸着青年身上的清香,是熟悉的菖蒲香。

    少年红了耳根,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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