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6/8)

    没有这个道理,他们既然付出了,就一定要得到回报。

    裴修半眯着眼,心里想得都是该怎么让他回来呢,谢景铄手抵在脑后,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

    电话被拉黑了,消息也不回,这是在躲着他们呢。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余舒不来,那他们就主动地找。

    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公司也没有再给他们安排什么活动,于是三人隔三差五地去余舒家楼下转悠。

    奢靡豪华的豪车大喇喇地停在小区楼下,郑秋荷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车门从里面打开了。

    郑秋荷以为是她打扰到人,连忙移开了眼,便听到一声,“是小舒的母亲吧,”

    三个俊丽非凡的男人,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眼底带着笑意,狐狸眼微微勾起,非常亲热地自来熟。

    主动地站在郑秋荷面前,微微低下身,声音清润,“你好,我们是小舒的朋友,今天特地来看他。”

    小舒的朋友?

    郑秋荷没有印象,虽然看着不像坏人,也不敢直接把人领回家,“我给小乖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们。”

    小乖,小名啊,谢景铄来了兴致,稠旎地在心里念了几遍,像是刻意地要记住。

    “好,我下来了,”

    等到余舒下到楼下,就看到三个身材高硕的男人齐齐围着郑女士,不知道在说什么,把郑女士哄得合不拢嘴。

    余舒没见过像他们这样的,跟狗皮膏药一样。

    裴修远远地对上了余舒的眼睛,唇角勾起。

    找到你了。

    余舒慢慢地说过去,听到郑女士喜笑颜开地说着:“是吗,小乖在家里都不爱喝牛奶。”

    余舒耳朵一红。

    原来都被看见了,自从余舒第一天看见团里都是一米九的大高个,当天晚上就开始背着他们,半夜里偷偷地加热着牛奶喝。

    “小乖虽然不爱说话,但我们都很喜欢他。”谢景铄说着的时候故意抬眼看了一下余舒,在小乖上加重了语气。

    余舒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有些羞耻,抿唇没有说话。

    “是啊,不过幸好有你们,”郑秋荷被一二句话就哄得不行,朝余舒招了招手。

    余舒跟在四人后面,就看着三个男人进了他家的门。

    “小乖你领着去屋里坐坐,”郑秋荷在厨房里说着。

    余舒第一次带朋友回来,郑女士很兴奋。

    余舒合上了门,开门见山地说着:“说吧,为什么来我家?”

    “你好无情啊,小乖,”谢景铄看了一眼余舒的屋子,很干净,桌上还摆了一瓶牛奶。

    漫不经心地笑道:“你一下就要把我们踢开,我们可舍不得你啊。”

    “我们希望你能回来,”邢越顿了顿,“如果是那件事,我向你道歉。”

    裴修也半垂着眼,竟然从那张脸上看到难得可贵的歉意。

    “我接受,但是我不会回去的。”

    屋里陷入了一阵沉默。

    余舒突然听到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我的梦想是站在最大最亮的舞台,能让所有人都看到的那种!”那是余舒第一次站在屏幕前,面对着摄像机说的话。

    “就这么离开了,你甘心吗?”谢景铄没有再嬉皮笑脸,声音难得的沉稳。

    余舒的表情也冷了下来,清冷昳丽的小脸绷得紧紧的。

    裴修向前一步,声音缓缓低了下来,带着些许蛊惑,“你真的甘心吗?”

    “躲着你的小屋子里,像个废物一样不见人,”

    “你以为网上那些人是真的在意你吗?你出现或者消失,他们也只会在意一两天,”

    “而你自己口口声声说的梦想就甘心这样放弃了吗?”

    裴修最后一句话不停地在余舒耳边回响,“而你会被彻底遗忘。”

    “出去,”余舒像被冒犯到,脊背绷得直直的。

    “你有骨气就应该冲上来,像上次那样打我一巴掌,”裴修刻意地在激怒着余舒,“毕竟伤害你的是我,被惩罚的也应该是我,”

    “不是用我的错来惩罚你自己。”

    啪的一声,一声极为清脆响亮的巴掌。

    “说够了没有,”

    裴修的脸上赫然出现了巴掌印,舔了舔唇角,“这才对了。”

    余舒知道他们说的是对的,他们的错为什么他要退团。

    啪的一声,余舒看着就牙痒痒,抬手再给了一巴掌,一字一句地说着:“强、奸、犯。”

    裴修的笑意愈发明显。

    看着这架势,余舒是同意了。

    “打疼了没有,”谢景铄还是一派散漫的状态,主动地揉着余舒的手。

    余舒想把手抽回来,发现怎么也抽不动。

    谢景铄骨节分明的大手拢着,细细地在余舒的手心里摩挲,指尖勾着余舒的手心。

    骚狐狸。

    余舒觉得谢景铄毛茸茸的大尾巴都快扑朔到他眼前了,不要脸。

    谢景铄极为厚脸皮地十指相扣,快速地在余舒脸上亲了一口,余舒来不及反应,就只听到一声相当响亮的啵唧声。

    脸颊上转瞬即逝的湿热。

    热情得不可思议,邢越的睫毛扑朔地动了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出来吃饭了,小乖,”郑女士在外头叫着。

    “哟,今天家里来客人了,”余咏思抬了抬老花镜,看着俊朗的年轻小伙,脸上挂着笑。

    “叔叔好,”谢景铄率先应道。

    这一顿饭吃得余舒不上不下,郑女士相当自然地夹了片鱼肉放在余舒的碗里,“多吃点,长个儿。”

    余舒脸上挂不住,偷偷喊了声,“妈。”

    谢景铄故意地夹了块肉,“肉比牛奶有营养。”

    余舒重新回到大众视线,消息一放出,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有人认为是不是故意吊着胃口,“热搜买的吧,一点点小事能不能就上热搜。”

    但更多人是善意的。

    余舒没有去在意网上的种种言论,他和队友现在正处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虽然没有再动手动脚,但是未免也太熟稔了。

    余舒看着谢景铄自然而然地接过他剩着一半的三明治,一边大口朵颐,一边说着,“下次可以再多加点酱。”

    余舒默默地站了起来。

    “喂,叔叔,我是小裴,我给您寄了点东西……”

    余舒习以为常地看着裴修熟络地打着电话。

    就连邢越,都驾轻就熟地揉着他的腰,余舒练了几年的舞,腰经年累月地有些劳损。

    邢越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后,就开始娴熟地帮着揉腰,把着柔韧的一节腰肢。

    余舒突然有种错觉,他们好像相处了很久。

    很亲昵,但同时也不会太过分,清楚地踩着余舒的边线,像是潜移默化中,余舒慢慢适应了他们的存在。

    “紧张吗?”

    余舒看着舞台下人头攒动,兴奋得眼睛发亮,摇了摇头,看向邢越,“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舞台,现在他终于有资格站在上面。

    三人看得有些动容,幸好,这是他们陪着余舒一起走过来的路。

    “现在向我们走来的是,当下最具实力的当红男团!这一年中,他们为了我们呈现了无数次精彩的舞台!他们一路走来有无数掌声与鲜花,荆棘与坎坷。”

    “但在现在让我们恭喜他们,最具影响力男团we!实至名归!”

    当时的场景,后来余舒有些忘了,但那天的日记里清楚地记着:

    手脚是软的,眼眶是发热的,当舞台上的那束光打在我身上时,那一刻我愿意为它付出一切。

    当余舒捧着奖杯,将它高高举起时,场下的欢呼声淹没了场馆。

    颁奖活动刚刚结束,余舒捧着奖杯,坐在保姆车后座,像讨奖励的小孩,不停地把奖杯往三人面前凑。

    “这是我们的,”

    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手心有些发热,嫩白的手被轻易地包拢住。

    裴修笑着点了点头,“是我们的。”

    谢景铄可放肆大胆多了,抵着余舒的唇,啵唧地亲了一口,“现在真实了吧。”

    余舒的眼眶有些湿,“好端端的,怎么哭了,”邢越笑着,“刚刚在台上获奖感言都没哭呢。”

    谢景铄顺着棍子往上爬,狡黠的狐狸眼眨了眨,“有没有什么奖励?”

    余舒不知道事情最后会演变成这样,裤子被轻易地扒了下来,妆容还没卸,眼尾上还带着珠光闪闪的亮片。

    漂亮死了。

    谢景铄不停地舔舐着余舒的唇瓣,把唇珠含得湿润润的。

    连呻吟喘息都被全部吞咽下去。

    胸口被拢着,贫瘠的乳肉聚拢在宽大的手掌,不停地揉搓,指腹捻着粉奶头。

    余舒弓起身来,白皙纤薄的身体被紧紧包围在男人中间,胸口不断地起伏。

    “啊啊……”

    余舒叫了一声,不知道是谁的手指插进了小穴,时重时轻地碾着肉壁,淫汁开始泛滥,滴答滴答地顺着指骨滴在床上。

    被压在床上的青年仰着头,身体不自觉地发软,雪白颤抖的皮肤开始泛红。

    紧紧湿热的小穴被粗长的肉棒强势地碾进,敏感的肠壁被碾弄得抽搐,湿哒哒的液体喷出。

    “骚死了,”

    裴修骂了一句,“屁股是不是想吃鸡巴?”

    眼泪欲掉不掉地挂在眼尾,胸膛被揉红了,薄薄的乳肉粉嫩,奶头捻得红肿涩情地镶嵌在乳肉上。

    余舒的身体被抬高,双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湿热的穴口被暴露出来。

    暴露在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目光里,“唔……”

    肉棒一下下猛插着淫汁泛滥的小穴,每一下都重重地捣出水渍。

    余舒舒服得乱颤,直到受不住从前列腺蔓延上来的快感,突然一抖,“啊啊,”翕张的马眼射出精液。

    “操,”谢景铄忍不住了,一边低头疯狂地亲着,一边抓着余舒的手,用柔软的手心打着手枪。

    余舒的身体被掰到最大,穴口紧紧地收缩,被刺激得身体一抖一抖。

    糜烂的淫水滴在床上,肉棒噗嗤噗嗤地撞着,青年的身体被肏干得发抖。

    余舒的眼泪被舔掉了,余舒看着邢越,胯下隆起一个巨大的轮廓。

    裴修看了一眼邢越,手指摸着湿滑喷水的小穴,“阿越也想进来,小乖是不是要贡献出小逼?”

    在床上被喊着小乖,余舒羞耻得发抖,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地揉着穴口,努力地让穴口再放松一点。

    余舒听着身下发出的黏腻水声,粘连出透明的银丝滴在床单上,余舒偏过头,逃避地不敢面对。

    裴修手指挤压小穴发出的声音更大了,细腻的水声从穴里发出,噗嗤噗嗤,任谁都能知道敏感的肉穴正在经历着什么。

    啊……

    身体忍不住地挺高,湿洇洇的小穴被肏成一个圆圆的肉洞,粗长紫红的肉棒不停地贯穿,柱身被喷得濡湿。

    湿哒哒的小穴很快就迎来了高潮,“嗬啊,”余舒发着抖,邢越硬挺滚烫的阴茎顶在穴口。

    身体像张开的性欲容器,容纳吞吐着粗长狰狞的肉器。

    唔……

    白嫩透粉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充盈得每一处都被阴茎狠狠顶到,尖锐的高潮铺天盖地。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重重地一前一后,每一下都操到了底,啪啪啪,邢越看着那节漂亮的腰肢在疯狂地乱抖。

    宽大的手掌把着,劲腰不停地耸动,鸡巴被无比湿热紧缩的小穴牢牢包裹,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吸吮。

    每一下都肏得抽搐的小穴不停地哆嗦,余舒夹在两人中间,前胸后背都被紧紧地贴合。

    胯下不停地吸吮吞吐着粗长怖人的阴茎,每一下都顶得青年在不停地喘息。

    呻吟声不断响起,断断续续,听着好不可怜。

    噗嗤噗嗤地撞击声,小穴湿哒哒地抽搐,紧紧收绞,艳红的媚肉被来回碾肏得喷水,每一下身体都忍不住发抖。

    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屁股里粗长硕大的肉器凶猛地不停用力顶撞,小穴被欺负得不行。

    “呃啊啊啊,”余舒被刺激得屁股发颤,红艳的奶头被捻起,乳孔被细细地研磨。

    爽得眼泪直流,啪的一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啊,”余舒叫了出声,小穴猛然紧缩,重重地吸吮着肉器。

    “啧,”马眼被吸得发麻,尾椎骨自上而下地酥软,啪啪啪,撞击的力度更重了。

    两颗硕大无比的囊袋被要被塞入小穴里,穴口不停地洇着水,腰肢发软,余舒承受不住地尖叫。

    “唔不行了……”

    余舒柔韧的身体被掰开,肉刃凶狠地进出,大开大合地顶着前列腺。

    余舒被肏得脑海里一片空白,湿热的淫水不停地喷涌,肉穴被粗暴地碾得发抖,粗黑肉器上的青筋暴起,重重地磨砺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疯狂地抖动,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在剧烈地抖动进出,要射了。

    “不要、不要射进来……”

    一个人的射精都能被他刺激得要死要活,两个人那岂不是会被精液灌满肚子。

    裴修冷厉地勾着唇,胯下顶得一下比一下重,小穴被鞭笞得害怕发抖。

    邢越在床上也没有那么好说话,囊袋重重打在臀尖,直到高潮猛然降临,湿滑的小穴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骤然收缩。

    媚肉疯狂地绞动,逼得翕张的马眼喷出一大股的浓精,“啊……”

    余舒猛然颤抖,喷涌而出的膻精如高压水枪一股脑地射满了小穴,炽热膻腥的浊精灌满了小穴。

    痉挛发抖的腰肢被牢牢把住,肉棒直直地插进小穴的最深处,把浓精一滴不漏地全都灌满进了肉腔。

    余舒被烫得直发抖,腹部被一股一股的浓精撑得隆起,眼泪簌簌地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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