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8/8)

    “啊啊——”

    余舒一下猛地哆嗦,鸡巴操到了肉穴最深处,超薄的避孕套根本不能掩盖住什么,鸡巴又凶又猛,直直地顶到了直肠口。

    余舒这一刻才知道避孕套的用处,“不要啊啊啊——”

    小穴像被磨入了一大块冰块,透骨的凉意刺激得小穴,肉棒磨蹭得又发热,呜呜……

    冰火两重天,余舒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疯狂地叫着:

    “不要、老公不要了……错了、不要、不要操小逼……”

    霍明深猛猛地凿着,余舒才发现这避孕套还有个凸起,螺旋的凸起正巧地卡在前列腺上。

    啊啊啊啊啊!!

    余舒刺激得上下起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公……不要、不要再操了……”

    尖锐的凸起卡着骚点,霍明深的每一次顶撞,都重重加剧了骚点的刺激,前列腺被摩擦得快要破了,余舒哭得厉害。

    他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还有一个男人寄宿在他家,疯狂地叫着,屁股上的软肉抖得直晃。

    薄薄的骚点被来回拉扯,高潮不断,湿淋淋的淫水喷得床单都是。余舒一声高过一声的求饶,却只能加剧了男人的动作。

    有力的公狗腰猛地耸动,怒张的龟头顶在翕张的直肠口,余舒被操得浑身抽搐,夸张地含不住口水,眼尾湿红,簌簌地求饶。

    “老公、放过我啊啊啊啊——”

    余舒被掐着,身体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阴茎不断地贯穿,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在两人的结合处。

    “放过你什么?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套吗?”

    霍明深腰身强有力,刻意地顶在余舒的前列腺上,看着余舒哭得翻着白眼,屁股上的软肉不停地被顶得乱颤。

    “不敢了、呜呜我错了……”

    余舒的手臂抵在霍明深身上,努力地支撑着身体,小穴却被操得媚肉外翻。

    啪啪啪,硕大的囊袋胡乱地撞击着,喷出来的淫水已经把男人的胯下打湿。

    余舒又哭又叫,手指掐着男人健硕的背,双腿被压得分开,细白的双腿不停在男人背后踢蹭。

    啊啊啊——

    随着余舒一声凄厉的尖叫,鸡巴操进了直肠口,“啊,真不好意思,套破了,”霍明深觉察到,眼里带着得逞后的坏,故意地用力顶了顶。

    “出去、啊啊不要、不要操了……”

    余舒的腰被掐着,男人轻而易举地把着余舒的腰,故意地带动着余舒,上下直撞。

    啪啪作响,余舒坐在霍明深身上,身体被带动得直直往鸡巴上坐,被操破掉的避孕套露着龟头,用力地碾着艳红的肠壁。

    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余舒不停地哭着,“坏掉了呜呜、要坏掉了……”

    小逼拼命地缩绞,绞弄着粗长的肉器,又湿又软的小穴被顶得像最上乘的肉套子,谄媚地咬着阴茎。

    “哪里坏了?这不是好得很。”霍明深按着余舒的小腹,那里已经被鸡巴操出一个雏形。

    “小逼娇气,操两下就哭得不行。”

    余舒的身体小振幅地发着抖,鼓着勇气主动地亲着男人,“老公,嗬啊、不要操了好不好?小逼不行了……”

    余舒舔着霍明深的唇瓣,看到穴里的巨物好像有所放缓,觉得有用,更是主动地靠在霍明深身上。

    “小穴坏了,就不能给老公操了。”

    余舒给霍明深讲着道理,鸡巴像个捣杵,糜烂地抽插着湿淋淋的小穴。

    把洇红的软肉操得湿哒哒,爽得淫水直喷,余舒还主动地凑上前,却连舌头都不敢伸进男人嘴里。

    余舒的手扶在霍明深的肩膀上,摆着腰,小逼一点点地要从鸡巴上拔出来,呜、余舒捂着嘴巴,粗长的阴茎磨着敏感的小穴。

    余舒就忍不住地套弄起来,小穴主动地勾着阴茎,霍明深没有动,就看着余舒的胸口上下起伏。

    一张一吸的小逼吞吐着阴茎,透明的淫水全都喷在胯下。

    “呜呜好舒服,”余舒半眯着眼,屁股一抖一抖,被磨到前列腺,腰背忍不住地一颤。

    然后刻意地避开了那里,小逼慢慢地磨着,快感从小穴蔓延到全身,“唔,”余舒喘了一声。

    等着这一波快感过去后再慢悠悠地套弄着阴茎,鸡巴被玩得充血涨红,小逼太不禁玩了,鸡巴刚刚得到些快感,余舒就爽得停下来喘口气。

    最后一大摊的淫水喷在霍明深的腰胯上,余舒才玩得满意,面色潮红,嘉奖地亲了一口霍明深的唇瓣:“老公乖。”

    说着就要从男人身上起来,啵唧一声,鸡巴抽离小穴发出的声响。

    湿淋淋的骚水顺着腿根滑落,滴答滴答,洇湿了床单。

    “老公抱我去洗澡,”余舒朝霍明深伸手,“等一会,不着急,”霍明深抽出被操破的避孕套,撕开了另一个。

    霍明深自己套着,很快就套上了,粗大的肉器上裹了一层尖锐的倒刺。

    余舒吓得浑身发抖,小屁股往后缩着,小声地叫着,“不要。”

    直到霍明深握住了余舒的小腿,把要往床下躲的余舒扯了回来,夸张怖人的肉器凶狠地抵在腿心,颇具威慑地塞进了龟头。

    “啊啊啊啊——”

    韧性的倒刺被操进小穴,余舒的双腿抖得不行,凸起的倒刺刚刚磨进肠壁,余舒就潮吹了……

    喷出了一大股的骚水,抽搐乱喷的小穴怕极了,霍明深还没有有所动作,小逼就被鸡巴上的倒刺操喷了。

    余舒真的怕了,“会坏的、会坏掉的……”

    霍明深唇角勾着残忍的笑,“小逼不会坏,小逼会爽到喷。”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腿夸张地抖着,鸡巴刚刚操进去,余舒的口水就含不住地流出,呜呜、呜呜——

    硕大的肉器重重地碾着媚红的肠壁,阴茎用力地剐蹭着,骚浪的小逼一下就失了禁,淫水哗啦啦地直流。

    余舒拼命地挣扎,推着霍明深,小逼却被扯到最大,囊袋重重地拍击着大腿根。

    一下比一下重,噗嗤噗嗤,肉穴被操得发出不堪的水声。

    痉挛抽搐的小逼剧烈地抖动,阴茎上的倒刺刺激得媚肉,汩汩地喷着淫水。

    余舒被操得说不出话,清澈的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床单上,双腿被掰成,小穴被操成殷红的媚洞,猛烈地喷着水。

    霍明深看着余舒哭得失声,嘴巴微张,喉咙眼颤巍巍地抖了抖,却只能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呜咽。

    啊啊——

    余舒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阴茎碾到了直肠口,身体不受控地胡乱发颤,像娼妓被疯狂操干,控制不住地流着涎水。

    余舒叫也叫不出来,快感达到一定的阈值,身体就只剩下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痉挛的小穴不停地潮喷,白皙的身子抖得像筛子,鸡巴噗嗤噗嗤地操着。

    倒刺挖蹭着抽搐的媚肉,“这么爽啊,真被操成了小母狗,”霍明深看着余舒没有反应,哭得湿哒哒,眼泪浸满了眼眶,看着格外的可怜。

    小母狗被抓着腿,粗黑的鸡巴操着小穴,阴茎上的倒刺使小穴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这么可怜,”

    霍明深猛地凿了进去,余舒的喉咙抖了抖,叫了出声,“哭得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到吗?”

    “家里有人,小母狗还敢叫得这么大声,真是不知羞耻。”

    霍明深把余舒的腿牢牢地握住手心,倒打一耙地说着,“避孕套都受不了,怀孕了怎么办?”

    “大着肚子被我操吗?”

    霍明深越说越离谱,余舒根本不会怀孕,但听到男人蛊惑般的话语,余舒叫了两声:“不、不要怀孕。”

    “不怀孕那每次都要带套,知道了吗?”

    霍明深根本不在乎带不带套,只是想磋磨一下人,更何况看着余舒哭得这么可怜,眼睫毛上都挂着泪珠。

    小逼却被凿得湿漉漉,抽搐的肠肉被鞭挞得发抖。

    霍明深要余舒主动地亲上来,“舌头呢?为什么不伸舌头,就知道偷懒挨操的骚货。”

    余舒被说得发抖,主动地送上了软滑的舌头,舌根被又吸又吮,下身被凶狠地操干着,口腔也不放过。

    口水顺着唇角流下,真是没有哪一处不湿的。

    “咚咚,”有人敲门。

    余舒立刻夹紧了小逼,眼神示意着男人,霍明深却半眯着眼,餍足地一下下顶着胯,把鸡巴操进喷水的软穴里。

    正常来说,听到屋子里没有人应,就会以为是睡了,不会再敲了,可顾云景不紧不慢地用指骨敲了敲门。

    余舒被操得死去活来,呜呜地吐着舌头,却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屋子里只剩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和余舒时不时压抑不住的哭喘。

    啊啊啊啊啊——

    套子上尖锐的凸起再一次地顶到骚点,余舒抖得浑身抽搐,脑海里闪着白光。

    套子又破了。

    这一下精液毫无阻碍地射满了小穴,余舒哭得委屈,原本以为带套就是为了不被内射,可霍明深把套操破了,他这既被长满倒刺的避孕套操了,又被滚烫膻腥的精液射满了肉腔。

    腹部被射得隆起了一个弧度。

    精液在小腹晃晃荡荡,霍明深用套子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余舒要挣扎,就听到霍明深说着。

    “嘘,老公乖,客人找上门了,我先去处理一下。”

    “不准把套拿出来,不然我们晚上就再多试几个,看看哪一个会干得喷得最多。”

    霍明深半威胁地说道,余舒的身上还留着斑驳的痕迹,浓稠的白浆灌满了小穴,有些渗出滴在了床单上。

    余舒不敢反驳:“那你要快点回来。”

    霍明深半开门,用身体掩盖屋里的旖旎,“怎么了顾总,还没睡。”

    顾云景闻到一丝石楠花的气味,眼里划过几分了然,“没事,想借一下充电器。”

    “好,”霍明深转身取了,狭长的眼尾勾着,欲笑不笑地看着顾云景,“顾总,今晚好眠。”

    余舒偷偷地躲在被子里,蒙的只露出眼睛,“走了吗?”

    “嗯,”霍明深应了声,自然地手抚上余舒的肚子,里面灌得是他的精液。

    “能不能取出来?”余舒眼尾湿红,套子堵得不舒服,精液时不时会因为晃动发出水声。

    “可以,明天可以去接我吗?”

    “好、唔好的,”霍明深的手指伸进了肉穴里,捏着套子,余舒的脚趾蜷缩,手指忍不住地颤抖,等到滴答滴答的精液一股脑地顺着小穴往外流。

    余舒陡然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怎么,又高潮了,”霍明深的手指摸上了小逼,感受到湿淋淋的液体喷在手上,“这么敏感,以后可怎么办。”

    霍明深好似很苦恼,抱着余舒进了浴室。

    余舒不是很在意霍明深说的话,剧情是对的!下一步就是他去接霍明深下班,在办公室看到霍明深和顾云景做爱。

    心灰意冷,混乱下结束了两人之间的婚姻关系,这样他就可以下线,去下一个世界了。

    “在想什么?”

    霍明深修长的手指伸进小穴里,抠弄着精液,余舒不敢不回答,“没,没想什么。”

    “是吗?我看你挺开心的,”霍明深加重了手指抠弄的力度,喷出来的白浊膻精顺着水流流出。

    “没,没有,老公,”余舒抓着霍明深的手腕,“轻点、轻点。”

    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老公,霍明深的脸色才微微缓和,手指慢条斯理地撑着小穴,身体蹲了下去,看着翕张的穴口吐着清液。

    “好骚啊,”

    霍明深的呼吸喷在穴口上,半个头都埋在腿心,余舒有些发抖,拽着男人的胳膊,“老公、不要。”

    颤巍巍的细白双腿不停哆嗦,男人的头埋在大腿内侧,细热的呼吸全都打在上面,余舒有些站不住。

    不停地喘着气,浴室里笼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男人宽大的手掌掐着大腿根,白皙丰腴的大腿肉被指缝里溢出,霍明深抬眼,看着余舒已经怕到捂住了嘴巴。

    心里更是恶劣,“要不要舔?”

    余舒摇了摇头,“可是我想舔,怎么办?”

    余舒哆嗦的腿心流出的清液沾在男人的手背上,“这样,你明天塞一个跳蛋去,我就不舔了。”

    余舒眼尾湿洇,“不要。”

    “这也不行,那也不要,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之前你都说是老公的小母狗,”霍明深在骗他,余舒接收的剧情里根本没有这一段,可是他却不敢去反驳。

    “老公舔,”余舒颤抖得将穴口更加靠近了男人的嘴巴。

    呜呜啊啊——

    余舒捂住脸,不敢去看,身下被舔得湿软发抖,他根本站不住,下半身坐在霍明深的脸上。

    霍明深的下巴都被淫水打湿了,手掌掰着腿,舌头伸进小穴里,用力地吸吮。

    颤巍巍的双腿分开,男人半跪着,黏腻地发出水声,不停吞咽着来自小穴里的蜜液。

    余舒哭着求,“别、不要,”穴口都被舌尖拍打剐蹭着痉挛,手指抓着霍明深的头发,推着男人。

    霍明深舔干净了,余舒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软软地坐在地板上,抽搐晶莹的小逼还能说明刚刚经历着怎样的暴行。

    黏腻的水渍透着亮沾在腿心,“这么乖啊,明天再奖励一根假鸡巴。”

    霍明深眼里蓄着笑意,勾着唇,余舒推着男人,“不要。”

    “乖,”霍明深像精心打扮着漂亮的人偶,给余舒打着领带,“抬脚。”

    “能不能不要这个,好奇怪,”余舒看着霍明深手里的衬衫夹,“没有人会带这个的。”

    余舒拗不过,乖乖地抬起腿,长腿袜卡在腿根,挤出软白丰腴的腿根。

    衬衫夹系在大腿根,白嫩的腿心被绷得系出红印。

    说不出的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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