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的X肌强吻我的脸P股白P我的手(5/8)

    啊?

    执政官的xp好鸡巴怪。

    **

    莱森·菲戈尔阁下的府邸华丽到让我欢快的像只刚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喽,不争气的眼泪流进了喉咙。

    “咕。”

    别误会,不是我咽口水的声音。

    是我的肚子在叫。

    西格撇了我一眼,“管好你的肚子。”

    管好你的嘴。

    穿过长长走廊时,我从擦的蹭亮的玻璃窗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乌亮的黑发披在身后,一根细如长蛇的麻花辫垂在胸前,深紫色的眸子挑起,眼下泛着一圈水润的红。

    一天没吃饭害的我脸色有些苍白,阴鸷的郁色爬上了眉梢,冲淡了红眼圈造成的脆弱假象。

    正如西格所说,味儿太正了。

    赤裸裸的恶人脸。

    爱好作秀的执政官阁下果然没有放过这次机会,金发翠眼的男人坐在红丝绒单人沙发上,对着我露出得体的微笑。

    接着,我看到他抬起了右手,虚虚的悬在空中。

    宝石——

    好大的红宝石戒指。

    “桑佑先生,您该亲吻执政官阁下的中指。”礼仪官适时的提醒了一声。

    啊?

    我吗?

    我从怔愣中惊醒,上前一步,在青年鼓励的目光中握住了他的手,弯腰落下一个轻吻。

    你的手戴这么大的戒指一定很累吧?

    可恶,真的不能偷吗?

    就偷一下、一下也不行吗?

    退回西格身边,我依然念念不忘的看着执政官阁下的戒指,这手真大,啊,不是,这戒指真白啊。

    西格同执政官说了什么,我没注意听,紫色的瞳快从眼眶里滚出来,用视网膜亲吻那颗硕大的红宝石。

    “别看了,”身侧突然传来一声嗤笑,我抬眼望去,西格面露嘲讽的扯了扯唇:“被执政官阁下迷住了?”

    啊?

    “你的眼神比加仑火山的岩浆还要炽热,没看到阁下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吗?”

    没看到。

    我的眼里,只有鸽血戒指。

    “走吧,去拍照。”西格兴致缺缺的说。

    拍什么?艳照吗?

    片刻后,我为自己污秽的思想感到抱歉,但我不改。

    站在莱森的身后,我一手撑着椅背,一手自然下垂,莱森坐在高背椅上,温柔的对我笑了笑。

    “媒体很需要这些新闻,我也不希望联邦的子民因为失业而陷入痛苦,麻烦你了。”

    别光说媒体啊。

    你也很需要这些新闻。

    “来,笑一个。”

    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我扬起唇,露出虚伪到极致的浅笑,摄影师惊呼一声,用复杂的目光看着我。

    我不明所以的回以疑惑的眼神。

    拍了几次后,摄影师表情古怪的将相片递给了我。

    嚯,这个阴郁扭曲杀人犯一样的人居然是我吗?

    不愧是西格长官亲自认证的绝赞恶人颜。

    莱森接过照片看了眼,相貌秾丽的青年站在他的身后,细长有力的手指扣住椅背,以一种半包围的姿势从身后揽住他似的。

    这并非保护,而是一种占有,甚至是侵袭的姿态。

    令人毛骨悚然。

    麻花辫上的红绳似蛇吐出的信子,垂在他的脸侧,那人轻笑着,发红的眼尾森冷异常。

    莱森的手指紧了紧,他仰起脸看向那个下等人。

    对方也正好垂下眼,深紫和翠绿在空气中缠绕成拧不断的线团,绞住了莱森的颈。

    呼吸凝滞——

    莱森食指蜷缩,缓缓收回视线,将手里的照片的递还给第十区媒体派来的摄影师,轻轻点了点头。

    有他认可,摄影师立刻收工走人,争取在第一时间将新闻放出去。

    时间就是金钱!

    **

    作为作秀工具的我,拍完照就毫无用处了。

    有了执政官阁下认证的先天见义勇为圣体,西格对我的怀疑也必须咽进肚子里。

    否则就是在质疑莱森的判断。

    回平街的路上,我点开终端,一条加粗的红色标题撞进了眼底。

    【莱森执政官的非人魅力:为护阁下安危,平民英雄以身试险!】

    我,站街男,荣登第十区新闻头条,原因:见义勇为。

    完了。

    我没脸回平街了。

    这根本就是人设崩塌!是本行业最大的败类!是平街有史以来最拿不出手的同街人!

    长叹一口气,我将页面向下滑动,一条最新讯息弹了出来。

    【纵火犯逃亡四年后于监狱中身亡,第十区区长称:系自杀】

    看来小刘得手了。

    希望狱警们能记得保护好刀疤的骨灰,别让人转手给卖了,我最近想吃点干净的。

    嗯……嗯?

    仔细想想,狱警监守自盗的可能性似乎并不是零。

    “嘀”

    【小乞丐:哟哟哟,这不是英雄哥吗,两天不见,混这么差了?】

    又来犯贱了是吧?

    【不站街站你头上吗:瘸子哥今天赚了几个子啊说话这么嚣张?】

    【不站街站你头上吗:v我一百看看实力】

    【小乞丐:你怎么还坐地起价?】

    人家都是要五十。

    【不站街站你头上吗:我不要脸】

    站街男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他只是馋你的钱包罢了。

    沉甸甸的口袋让我的心情格外的明朗。

    执政官大人确实当得起那么多溢美之词,给了我这个见义勇为的平民英雄两万贝鲁,以安抚我受惊的心。

    慷慨这一美德瞬间压过了一切虚伪和装模作样。

    谢谢你,好心人。

    看在这笔钱的份上,下次我偷你的鸽血戒指前会记得打个招呼的。

    平街

    警戒线松松垮垮的垂了下去,两个本该守在此处的军官不知所踪。

    折断的路灯被摘了灯泡,横亘在马路中央;墙壁上空有子弹刮蹭出的灰白色痕迹,却没有看到弹壳;垃圾桶倒在地上,里头空无一物……

    我遗憾的叹了一口气,回来得太晚,东西都让其他人瓜分了个干净。

    或许是因为刚才发生了动乱,街上不似以往热闹,只有零星几人或站或蹲的凑在一起。

    无视此起彼伏的英雄哥,我打了个哈欠,脚尖一转,慢悠悠的晃进了阴暗的小巷。

    墙角长着一簇红艳艳的蘑菇,湿滑的地面有少量积水,一脚踩下去还能溅起水花,巷子越往里越宽,道路也渐渐向下倾斜。

    地面上有一道拉长的血痕,像是狰狞的伤口。

    平街不像安街那么危险,这样的情况是极其少见的。

    我用鞋底蹭了蹭尚且新鲜的血渍,确定这滩血的主人就在这附近。

    要死要死要死!

    好的,久违的来动一下脑子吧桑佑。

    首先,对方绝对不是平街人,甚至有可能根本不是第十区的人。

    其次,如果真的是其他区的居民,那么他的负伤原因多半和西格长官、莱森执政官有关。

    结论:不是我配掺合的事。

    幸运的是,直到我回到住所,依然没有看到任何受伤的可疑人物。

    不幸的是,当我回到家,看到了蹲在门口的温纶。

    “你在这当护院犬吗?”我踢了踢温纶的小腿:“先说好,我可不会给你发工资。”

    温纶懒洋洋的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裤子上蹭到的灰说:“里面有人。”

    什么意思?

    我家有人?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才进监狱里蹲了两天,你就把我家给卖了?”

    速度这么快装什么瘸子啊?

    平白埋没了你的能力。

    温纶从兜里掏出拇指大的金块往我怀里一扔:“刚在巷子里捡了个冤大头,这么大的金块买你的小破屋一晚上。”

    “偷着乐吧你。”

    这个重量,操,别说买我的小破屋一夜,买我一夜也行。

    我看了眼金块上的牙印,嫌弃的拉着温纶的衣角搓了两下。

    你没有自己的金块吗要咬我的金块!

    作为多年发小,温纶仅仅通过我的面部表情就翻译出了我的心理活动。

    他翻了个白眼:“这么大的金块,换你你不咬?”

    你懂什么,我咬得小心翼翼,谁像你一样留这么大牙印,多磕碜啊。

    拉开挡着门的温纶,我轻手轻脚的推开虚掩的大门,房子很小,内里一览无余。

    一个暂时还不够格被称为尸体的男人躺在我的床上,他的上半身赤裸,胸膛轻微的起伏,腹部的血洞中渗出少许腥红的液体,被子盖住了腰胯以下的部位。

    不是,你不包扎一下吗?

    再这样下去不死也得死了。

    他显然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睁开湖蓝色的双眼,直勾勾的看向我的方向,面色逐渐变得警惕起来。

    怎么又是一个以貌取人的家伙,我就知道你们上等人的双眼早就被厚重的利益蒙住了,根本看不出我恶人外表下纯真的心灵。

    “大人。”

    我露出自己最富亲和力的笑容,迈着轻而缓的步子走到床边,帮他拉上了滑落的被子。

    不要随便在别人的家里裸奔啊你这家伙!

    “啪!”

    男人一把握住我的手腕,眼神不善的问:“你是谁?”

    是你身下这张床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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