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谁家清纯小白花长你这样的站街男能有什么坏心思呢(4/5)

    手底下的人一个比一个没用,连西格的封锁都破不了,他如今负伤,身边又没有可信任的人,可谓是举步维艰。

    西格的把柄还没弄到手,之前的行动打草惊蛇,让他提高了警惕,事情更加难办了。

    错过了这次机会,不知道西格下次什么时候才会离开第二军区。

    翻了个身,司循今疲惫的闭上眼。

    “咔”

    门锁转动,司循今猛地再度睁开眼,蓦地撞进了一片深紫色的漩涡当中。

    相貌秾丽的青年手里提着一篮子面包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大人,我买了些面包,您请用。”

    在他拒绝之前,我放下篮子快步走近,薄薄的雾气涌了上来,在眼尾凝结成透明的水珠。

    “大人…”我抚上了他的手背,凭借多年的站街经验,轻而易举的做到了欲语泪先流。

    司循今整个人都僵住了,手背上微凉的触感让他感到陌生,甚至是不适。

    高傲的上等人什么时候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第十区的平民触摸?

    深紫色的颜料倾倒进湖蓝的海里,一点点污染蔓延,搅动的漩涡深深的埋进海底。

    “啪嗒”

    一滴水珠落在了手背上,司循今的袖子被攥紧,他看到了桑佑颤抖的指节,青年的面色一如既往的苍白,眼尾却晕开了一抹红。

    “你怎么——”司循今刚想说话,就被我打断了。

    “大人,求您帮帮我和我的弟弟…他们、他们想要杀了他…大人…我不知道您的身份,但您一定大有来头…”

    我的脸上满是悲戚,面颊布满了斑驳的泪水,发丝湿漉漉的黏在脸侧。

    一边哭我一边偷瞄他背后的玻璃窗,确定自己的形象没有狼狈的太过分以至于失去美感。

    没办法,谁让我在第一次见面就确定这是个以貌取人的家伙。

    “求您救救我们,我不能没有他…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知道我不该挟恩图报,但是、但是我真的没得选了!西格长官不可能帮我、我…毕竟我和他只是…”

    我的语气越来越激烈,眼泪止不住的滚落,抓着他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希望这一次的新闻能可靠点,不要像莱森执政官的报道一样睁眼说瞎话。

    司循今,上流人中罕见的正直人士。

    当然,这份正直只针对于他认为需要保护的联邦公民,对于非联邦公民而言,他就是不折不扣的残酷刽子手。

    高贵的出身让他能够轻易的追逐那份在其他人看来不知所谓的理想,比如造福民众,又比如铲除罪犯。

    同样的,出身也限制了他的视线。

    司循今看不到脚下的悲鸣,也从未考虑过第十区究竟是什么模样,如果不是因为对西格的不满,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踏足这片堪称垃圾场的地方。

    真不错。

    一个被保护的太好,第一次见识人间险恶的大少爷,还有什么比这种人更好骗呢?

    让我来教您一课吧。

    虽然您可能并不希望自己的恩师、不,仇师是一名来自第十区的下等人,但我不在乎您的想法。

    您又不发我工资。

    司循今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套连招打懵了,但他敏锐的捕捉到了西格的名字,于是他问:“你先停下,发生了什么,谁要杀你的弟弟,一件一件说清楚。”

    咽下呼之欲出的嗝,我露出惊喜的笑容,用袖口轻轻擦拭脸上的泪痕。

    我说什么来着?就算长得不像好人,也还是有人吃这一套的。

    西格的判断一如既往的毫无可信度。

    睁着湿红的眸子,我抿了抿唇,轻声说:“愿神保佑您,仁慈的大人。”

    许久过后,温纶终于等到了房门再次打开,他咬着烟笑起来,知道桑佑又一次成功了。

    “买了那么多好吃的,就给他几个面包,我果然没看错你。”

    “少啰嗦,”我勾了勾手指,逗狗似的:“给我一根。”

    “你怎么连这点便宜都要占我的。”温纶随手将烟盒抛了过来。

    接住烟盒晃了晃,里头只剩下一根烟,我撇了他一眼,眸子轻轻眯起,刚哭过的瞳还湿润着。

    低头咬住烟蒂,我将那支烟叼了出来。

    “火。”

    温纶从怀里拿出打火机,凑到我的面前。

    “嗤”的一声,火舌舔过烟头,吞下了少许烟丝,浅蓝色的烟柱升腾,模糊了视线。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鸦色的睫虚垂,仰着脸吐出一口烟圈。

    “呼——”

    温纶瞧着我:“怎么样?”

    “答应了。”

    “他想要什么?你陪他睡一觉?”

    “他要西格的终端。”

    温纶沉默了几秒,忽的笑起来:“6。”

    西八,兜兜转转还是这样。

    只要偷到西格的终端,司循今承诺会将犯罪团伙送回他们该去的地方。

    我捏着烟,拇指轻轻点了两下,抖落些许烟灰,“西格的终端还真是遭人惦记。”

    司循今一个第三区的老牌贵族,特地跑来第十区,还受了伤,一整天了也不见有人来找他。

    我基本可以断定他和自己的手下们失联了,而给他留下伤口的人就是西格无疑。

    什么时候这个世界变成围着西格转了?

    我用食指勾着垂下的细麻花绕了绕,问:“刀疤的死有人怀疑吗?”

    温纶道:“小刘说他伪造好了现场,凶|器也是刀疤自己的军刀,西格就算起疑也找不到证据。”

    果然是专业的。

    小刘这些年在安街没白干。

    温纶将烟头按灭在砂石地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你要怎么偷西格的终端,他根本不吃你那套吧?”

    我耸了耸肩:“不偷。”

    “我只要告诉西蒙他们,西格的终端已经先一步落到司循今手里就行了。”

    狗咬狗去吧。

    温纶咋了咋舌:“这么黑?”

    “你是打算等西蒙他们杀了司循今后将这件事汇报给西格,让他们的罪行和悬赏奖金更上一层楼,然后你再把他们三个都杀了,独吞赏金,对吗?”

    对什么对,你怎么比我还黑。

    你小子,深藏不露啊。

    我摇摇头说:“我只是想跟西格长官卖卖惨,求他看在我提供情报的份上,把悬赏的奖金分我一部分而已。”

    温纶沉默片刻:“6。”

    那不然呢?

    我就是个香站街的,你不能指望我杀人吧?

    金色的纱幔垂落,床上的青年隐隐绰绰,耀眼的金发披散在纹路繁复的枕套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的攥住了被单。

    莱森安详的睡容被蹙起的眉破坏,他的呼吸逐渐偏离了规律,越来越急促。

    这是哪里?

    密林?沼泽?

    莱森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或者说,联邦早就看不到雨林一类的自然生态景观了。

    莱森对雨林的一切了解都来自于书本、博物馆以及电影,在他的记忆中,雨林的危险程度仅次于深海。

    金发执政官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掏出怀里的枪,用枪口拨开面前郁郁葱葱的树叶前进。

    他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刻,靴底陷入泥泞,华丽的衣物被针叶割裂,金发沾染了密林间的水汽,湿漉漉的黏在一起。

    莱森很快意识到,他在做梦。

    他略微放松了下来,背靠着粗壮的树干调整呼吸,翠色的眸子四处打量。

    “砰!”

    莱森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俯冲而下的巨鸟哀鸣着坠落,天空中哗啦啦的下血,将树叶染成了怪异的红色。

    “咔哒”

    再次上膛。

    莱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莫名其妙的梦,但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他也不忘保持贵族的仪容。

    理了理袖口,执政官从怀里掏出手帕,细细的擦拭湿润的金发。

    密林里安静的诡异,高大的树干上方,一条匍匐的黑蛇吐了吐信子,慢悠悠的盘旋而下。

    它先前被巨鸟的血淋了一身,黑色的鳞片上突兀的攀着一条细长的血线。

    “噢!”

    几乎是一瞬间,腾起的黑蛇紧紧的环住了莱森的肩颈,在他的耳边吐出蛇信子,用柔软的身躯一圈一圈勒死中意的猎物。

    “唔啊——操!”

    莱森咽下了呼之欲出的脏话,颈侧青筋暴起,他剧烈的挣扎着,握紧手里的枪扭动手腕。

    “砰!砰!砰!”

    枪口闪过火光,却没能击中黑蛇的要害,强烈的窒息感狠狠的袭击莱森的大脑,胸膛的起伏越来越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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