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抱在一起睡(2/8)
“这袁顾向来留恋花丛，万千情爱。”郑川摇摇头，“就算是好兄弟，估计也很难拴得住他。”
“我怎么荒唐了？我就是想，想跟你睡···在一起而已。”袁顾蹙眉，他的真心总是被无视，难道爱意表露出来，就显得廉价？
“听我把话说完，我就放了你。”袁顾又像哄小孩一样，轻声低语。
会所的老板是钱秋雁，当时她苦苦纠缠宋之照，不得已，他也只好入了一点股。
“哥，真没看出来呀，你平时五音不全，还挺会唱的。”袁顾回到包房，高立泽便凑上来。
“哦嚯，完求了。”袁顾摊手，“这条路行不通。”
“我想跟你说个事。”袁顾的手大胆起来，箍住他的肩膀，朝自己这边紧了紧。
“算了，我来。”袁顾将调料随意洒在锅里，加上水，焖煮起来。
护士站有家属在吵架，他看了会热闹，回来就听见他们几人在谈论宋之照和袁顾在厕所的事。
“你又发什么疯？”宋之照伸手抵住袁顾，“有话就好好说，别老上手。”
透过玻璃，宋之照看见那绚烂的灯光映照在袁顾的脸上，斑斑驳驳。
宋之照被杯中酒呛着，不停地咳嗽起来。
“我去一楼玩玩，”钱秋雁起身，她不想当电灯泡。
高立泽贼兮兮地凑过来，“哥，能给我小小地尝一口吗？我就想试试，喝了它是不是能升仙？”
“他是喜欢女的，可不代表宋之照是啊。”余东明说着。
“不是烟，你们该不会是吸其他的吧？”高立泽惊呼起来，“天呐，哥，毒品毁三代啊，这是要坐牢的。”
邱宇很是不解，迷茫地看了看，“艺术，真是艺术，我算是看出来了，这是我不懂的艺术。”
“很明显，是。”宋之照也回答得干脆。
“你别打破我们维系多年的感情，我不想彼此变成陌生人。”宋之照严肃不已，“何况我们两家的关系，牵扯很深，你比我更清楚。”
可该袁顾复课的时间，他却没有去，直接请了长假在家休养。
“你看，能一样吗？”一旁的女生指了指舞台上。
“阿照，学校真在传，我们那，那样的事？”袁顾绞着手指，脸上浮现丝丝羞赧。
宋之照回过神，一转头便瞧见钱秋雁眼中流露出“我懂”的眼神。
病房高立泽是不敢回去，只得背起书包，溜出医院。
“离我远点。”宋之照伸手抵住他的胸口，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事，宋之照就来气。
“补上生日礼物。”宋之照的手揣在衣服兜里许久，这才拿出一条手坠。
袁顾半睁眼，懒散道，“恋都没恋，哪来失的？”
“袁顾，你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早点扼杀掉这荒唐及荒谬的念头。”宋之照端坐好，理理衣襟。
“磕着我牙了。”袁顾委屈道。
老板好不容易碰到位小同好，二从便一起研究起来。
“有排骨和牛肉，我们自己做饭。”
“我一条也不选。”袁顾扬起嘴角，眼底染上笑意，“我不做那条直线就行了，那就是另一种可能。”
缪斯里面的酒，是钱秋雁托人从各国搜罗过来，洋酒为主。当然，啤酒、白酒也不能少，锦城还是有很多人喜欢喝白的。
“没安装密码锁？”袁顾看着宋之照拿出钥匙，打开门，好奇道。
偏偏这位大少爷，非得要在旁边逮着他，美其名曰要学习调酒。
“所以，你的意思是，宋之照他，喜欢袁顾？”班长歪歪头。
餐桌上，袁顾左手托腮，一脸惬意。只见宋之照，将两碗饭盛好，推过去。
“我妈？”袁顾抬头想了想，“我都二十八了，我妈好像比我大···”
袁顾一人瘫在沙发上，茫然地望着玻璃顶，迷离的灯光扫至眼眸，他随即阖上眼。
“没有适量和些许的说法，多少克，你给我精确出来。”宋之照学的是制药专业，剂量得精确到小数点后面两位。
“夸迪克里斯塔诺的矿泉水。”袁顾随意答着，又朝barry示意，“以后，他的酒里，需要矿泉水就用这个，只、能、他、用。”
他撇过脸，挪开目光，怎么莫名有种燥热之感。
“我这表情，不很正常吗？”袁顾摸摸脸，“再说，那你当时摸我，还不是很享受。”
宋之照怔了怔，推门径直离开包房。
包房里只剩下宋之照和袁顾，那一曲过后，二人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变了，变得不再如之前一样纯粹，带着尴尬和暧昧。
“让她别来了，打扰我们二人世界。”袁顾习惯性抬起右手，包扎着纱布，他又换手打开冰箱。
“袁顾，我们先回了，你好好休息，新教的知识，等你复课了，大家替你补上。”班长叮嘱几句，就带着其他二位同学离开。
袁顾将碗一推，“我想吃汤里的粉丝，勺子用不了。”
宋之照将钥匙扔在玄关处的桌案上，走去沙发，坐下。
袁顾一听，慢慢抬起身子，勾眼望着钱秋雁，“他哪里冷了？他热情似火，浑身滚烫。”
“七栋一单元，1101号。”宋之照说着，指着前方。
“给，用左手。”宋之照早有准备，递上一个勺子，又夹了好几块排骨和青笋到他碗中。
袁顾撇嘴，“我右手受伤了，拿不上筷子。”
“还没你老呢。”袁顾呛声，拿起宋之照面前的那杯healer喝了一口，“哇，这味道，真得难以形容，又甜又辣，不过，有我喜欢的薄荷。”
“坚持做我的影子，跟着我一辈子。任时光飞逝永无休止，像青春在你手中一文不值，说这是你唯一爱我的方式。坚持做我的影子，陪着我一辈子，分享我所有的酸甜苦。用时间换取你微薄的幸福，一直到真心刻骨无尽的付出。”
宋之照嘴巴紧抿，不拒绝也不迎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胸腔内急剧加速跳动的那颗心，早已缴械投降，将自己出卖得彻底。
袁顾听入迷，连漫画也不看了，跑到老板身边，围着那台老式电脑，聊着天。
“只有平行和相交两种选项。”宋之照起身，拿出手机，拨通代庭柯的电话，“开车到门口。”
“如无意外，我们一直都会这样好，直到老死。”宋之照认真说道，看向袁顾的上目光，满是诚挚。
袁顾咧嘴一笑，“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他拿过那串手坠，晃荡起来，接着又绕在手腕上。
“一点人味，烟火味都没有。”袁顾一走进去，就开始吐槽。“干脆我们在这住一段时间吧，你不知道房子就是有人住，越光亮吗？”
“好好，我走我回去。但是，你们得去自首，那玩意碰不得。”高立泽一脸担忧，他想了想，回去还是将这事给爸妈说一声。
“唉哟哟，怎么回事呐？”钱秋雁一脸看戏的表情。
“我思想端直得很，不需要矫正。”袁顾枕头手臂，笑嘻嘻地看着远离自己的宋之照，“如果你不相信，可以亲自来验证验证。”
“班长，你思想怎么这样龌龊？”袁顾嚎叫起来，“你自己听听，你说的什么话。”
“谢啦，我酒精过敏。”袁顾耸肩，又缠上barry，“barry，你不教我，那就赶紧给我调一杯，叫什么来着？”
“你看看人家，这才是真得跳舞，有型有神，而不是那些随便扭扭屁股的崴货。”女生的身子也随着音乐节奏摇晃起来。
“秋雁姐，”高立泽拉住钱秋雁，眼神示意，“不吃瓜啦？”
“你什么表情？”宋之照冷声，他起身，嫌弃道，“都说学校辟谣了，你是疝气发作。”
“哼，你要点脸吧。我是被我哥从小带大的，没你什么事。”宋之照嗤声。
“你长得又白又软，可爱得很。我一见你就扑上去，亲了两口，弄得你满脸口水。”
“我劝你，收起这些歪门邪道的念头，肃清思想，矫正态度，积极向上。”宋之照语重心长，对袁顾进行一翻劝告。
“喂，你们说，袁顾跟学弟，是不是那种关系啊？”余东明狐疑道。
“你听着，我接下来说的话，很重要，很重要。”袁顾低哑着嗓音，呼出的热气喷在宋之照的鼻尖，还带着龙舌兰酒中薄荷的清香和枫糖浆的甘甜。
“又喝？”袁顾走过来，一屁股坐到宋之照身边，“可乐杀精。”
“被拒了？”钱秋雁叹口气，“正常。”
“当然。”barry摆出迷人微笑，拿出一个圆形长玻璃杯，倒了一盎司龙舌兰和君度甜。
“哪个单元？”袁顾问道。
“我不会做，也不想做。”宋之照冷声道。
“说完了没，我要走了。”宋之照吞吞唾沫，挣扎身体，想起身。
“哥，你送的这是什么玩意呐？”高立泽与邱宇并排站着，又拐了拐袁顾。
高立泽也一脸八卦地靠过来，“哥，谁嘛谁嘛？”
新闻正在播报，嘉誉集团正不断扩大版图谋求转型，目前已与巴州签订战略合作协议，将在壁县打造超一流三产融合的现代化新型农业园区。
“吃吃吃。”袁顾连忙点头，享受着投喂的饭菜。
今天是缪斯开业，会所采用老带新模式，平常人若无老会员引荐，无法进来。而这些老会员则是锦城二代圈里的人，缪斯在开业之前，派出了百张会员卡。
“这一屋的，全是熟人，没劲。”钱秋雁耸耸肩，离开包间，一边叹着气。怎么回事，宋家两个男人都是gay？
那嘴臭嘴，不知道亲过多少人？
“我说的不是这个，啧。”袁顾迫切解释，“我该怎么说呢？”
“袁顾，就这样，刚刚好，相信我。”宋之照声音冷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栗。
“诶，二哥，这还没到十二点呢。”高立泽拽住他，不让他走。
音乐响起的时候，他便想起来，很小的时候，应该是千禧年，他二人逃学，窝在音像店偷看漫画。
包房虽是玻璃墙，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但袁顾知道，他一定看得见自己。
宋之照坐在沙发上不吭声，脸有些发烫。班长的话，云里雾里，袁顾的辩解更是火上添油。
“放慢了脚步，才恍然顿悟，最亮的演出，是你的投入，仿佛我的一举一动，你都会在乎，我快乐你满足···”
“嘁，”钱秋雁抽出一支烟，点上，又将烟盒递到袁顾跟前，“真要这样，你俩干柴烈火的年纪，早在这刀剑相抵，大战几个回合了。”
袁顾被踹得委屈不已，“开个玩笑嘛，我爸要是敢在外面浪，不用我妈动手，我直接干他。”
“唉，”袁顾搓搓头发，“指望科技，还不如指望我爸妈，他们身体还行，再造个二胎，取代我的位置，我就可以潇洒去喽。”
“nonono，我这张嘴，还很会接吻，上午你不是试过？”袁顾又不要脸地凑上去。
“不过，这首歌太老了吧，我都没听过。”
“我清楚，但不并妨碍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以爱人名义。”袁顾滑下沙发，蹲在地上，抬眸望着宋之照，虔诚炙热。
“明天有例会，我要回去休息了。”宋之照起身，他莫名觉得今夜的酒呛人，连说的话都烫嘴。
dj调试着播放器，前调的音乐舒缓且浪漫。
快节奏的歌曲过后，dj又播放起稍微舒缓些的音乐，撒欢玩累的男女们，各自坐着，饮酒游戏。
“大家变成弯弯曲曲的线，互相纠缠，最好绕成一团乱麻，理不清也剪不断。”袁顾提出更好的可行性方案。
“又怎么了？吃个饭这么多事？”
从小到大，他们二人勾肩搭背、互摸瞎搞，从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从哪个时候起，开始变了，袁顾也分不清。
“呃。”袁顾气得炸毛，朝高立泽扔去枕头，“你再不离开，我真得会打人。”
“用手是正常，那用嘴正常吗？”余东明回头，戳戳班长的肩膀，“啊，就问你们，用嘴啊，哪个男的能卑微委曲到那个地步，替好兄弟口···”
“好。”袁顾牙槽紧咬，“你敢拒绝我，等着瞧。”
周五的夜，是狂欢的时光，也是激情的温床。缪斯会所的招牌，在幽兰的背光灯下，诱引着无数年轻男女涌入。
“好兄弟之间，互相打飞机正常呢。”郑川啧了声，摊摊手。
“你以前不是这样，怎么现在，摸都不让摸一下？”袁顾伸腿，膝盖压住宋之照的双腿。
袁顾勾唇，笑了笑，“这可是你爷爷告诉我的，他还说呀，你小时候老爱哭，谁哄也没用，我一亲就好啦。”
舞池中传来音响的撕扯声，众人朝前望去，袁顾站在台中，望向二楼的包房。
第二年，宋之照升入高二，很凑巧，袁顾也出现在他班里。
“只有一把刀，真麻烦。”宋之照手起刀落，直接用切菜刀剁骨。
“吃不吃？”
“喂，怎么调酒的都那么帅呀？”另一桌的女生惊呼起来，指着吧台的调酒师。
“我唱歌不是很好听，但这首歌却十分有把握。”袁顾勾起的唇角，十足真诚，“因为自从听到这首歌过后，我学习了很多年。”
“她今年五十三。”袁顾点点头。
“你生日的时候，我没在锦城。”宋之照说完，又一口将那杯酒灌下肚，辛辣感从口腔涌入喉咙，猝不及防。
“他呀，别看着表面一副温良之相，实则冷得很。”
“不听。”宋之照嘴里虽是拒绝，却还是放下手机，走到厨房。
“可之前，袁顾也跟咱们一起看片啊，那岛国那种，男女的。”
“嗯，说不定以后医学科技发达了，男人也能生孩子。”宋之照打趣道，“你一定要撑到那个时候，加油。”
“这位帅哥，你想喝吗？我可以请你。”女生直了直腰身，朝袁顾笑笑。
“收到。”barry点头。
吧台酒柜的最高处，玻璃罩里，放着奖座一样的雕像，金色的人头，很有毕加索的抽象风格。
“no。”宋之照起身，推开他，一个字冷漠且干脆。
“你给的，就是最好的。”袁顾又挪过去，靠近他。
宋之照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可乐，窝在沙发上。
“告你个仙人板板。”袁顾骂道，“赶紧滚回去。”
“怎么又是这个酒？”袁顾站在旁边，像个小学生一样提问。
无声的沉寂，许久后，袁顾才缓缓开口道，“我一岁三个月的时候，你出生了，我妈抱着我，到医院去看你。”
“哼。”袁顾轻哼一声，想被喂养的企图破灭。
“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烦不烦。”宋之照夹起粉丝，凑上袁顾面前，“张嘴。”
“可我想更进一点。”袁顾摇头，俯身，吻上去。
“就是，我们能不能更进一步，再近一点。”
“学生是不能吸烟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校规。”高立泽一个初二学生，拿出一副教导主任的姿态，“这事，我不会偷偷告诉姑妈。”
“哼，怕我告状是吧？”高立泽哼唧两声，“肯定是你俩在厕所吸烟，被监督组抓到了。”
“我的姑妈她亲老爷啊，宋家二哥喜欢表哥，还在厕所，给他？”高立泽根本就没离开，窜了住院部一圈又折回来。
舞池中的年轻男女，无论样貌还是身形，算得上锦城各大会所酒吧里最出挑的。而且他们不光外型好，专业技术也过硬。
“可乐里的成分是添加剂，本质上就一碳酸饮料，对体外的精子具有一定的杀伤作用。”宋之照大学读的就是医药专业，这可触碰到他的领域了。
“怎么了？失恋啦？”钱秋雁明知故问。
“你不问问，它有什么用？”宋之照转头，差点撞上袁顾的脸，他缩缩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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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吧，就一次，行不行？”袁顾抬眸，认真地询问宋之照的意见。
那时，音像店里，放得就是这首歌。
“钟点工等下就到。”
袁顾站在一旁，左手指点江山。宋之照按照他的步骤，尖着指尖开始干活。
“剁骨要用骨刀，这刀片很薄，只能切菜切肉。”袁顾制止他。
“没文化。”宋之照吐槽起来，但还是乖乖地将可乐放在茶几上。
“龙舌兰本来就常用于调制鸡尾酒。”barry将酒推到女生跟前，抬手示意。
“所以，我叫你戒烟是对你有好处的。”宋之照认真得说道。
宋之照以为他查出什么大病，急得去家里看他，却听袁顾说自己已经办理了休学，要休养大半年。
“啧，没眼看。”钱秋雁摇摇头，去二楼。
“呃？”袁顾被说得一愣一愣，“我说的重点是这个吗？”
“欸欸，怎么能半途而废呢？”袁顾立马哄道，“这前半段，你做得非常好，完全就是天才，一点就通。”
“到底冰糖要几块，胡椒要多少，你说清楚。”宋之照的手僵在半空。
“就两三块，胡椒适量，花椒少许，分量就这样。”袁顾无奈叹气，他做饭靠得全是手感与经验。
“我要唱给他听。”众人随着袁顾的眼光望去，只看到从玻璃墙反衬的璀璨。
“小袁总，我求你了，到旁边去坐着行吗？”barry一脸忧愁，今天是开业呀，他很忙的，手都摇酸了。
沙发另一端陷下去，不用看也知道是钱秋雁坐下来了。
“你放屁。”宋之照脸烧得滚烫，他觉得这是极其难堪的糗事，“你才一岁多，记得住这些？你骗鬼呢？”
四天后，袁顾出院，唐跃明叮嘱：三个月内不能剧烈运动，也不能提重物。
“很简单的，你过来，我理论指导。”袁顾回头，看向客厅里的宋之照，“阿照，快，过来，听话。”
“我不需要传宗接代。”袁顾双手枕头，靠在沙发背。“再说，我是男的，也生不了孩子呀。”
“不能。”袁顾认真地点头，接着转身，小声道，“六万美金一瓶的水，给你喝，暴殄天物。”
袁顾靠在床头，小心地掀起眼皮，偷偷瞥眼宋之照，见他一副无所谓之的态度，又焉了气。
宋之照咬着牙槽，又拿起勺子，“不做了。”
“嗯？”宋之照倒真来了兴趣，“你妈今年多少岁了？”
宋之照摆摆手，起身，“我先走了，明天要去公司。”
“你是在拒绝我？”袁顾朝他后背喊道。
“我看也是。”几人又八卦几句，这才离开医院。
“你别看我风流不羁，其实啊，我的初吻，上上个月才送出去。”袁顾叹口气，直勾勾地盯着宋之照。
“你别费力气，”袁顾擒住他的手腕，“我比你高，又在部队待过几年，你反抗不了。”
“gay？”袁顾抬起下巴，想了想，“是有怎么样？你要跟我断绝情谊？咱俩从生下来就认识，这些年都绑死在一块，你想撇清关系？”
“两条线，你想要他们平行一起走下去；还是相交后，渐行渐远？”宋之照避开他滚热的视线，给出选择，“你选哪条路？”
“喂，我说这里到底有什么不一样，还弄得神神秘秘。”一楼的卡座上，一个男人朝舞台上望了望，“跳舞唱歌的又不是没见过。”
钱秋雁探了探身子，意味深长地看着袁顾，“袁顾呀，你别别怪我八卦，这歌是唱给谁的呀？这又是一辈子又是真心刻骨的。啧啧啧，听得我的小心肝呀，一颤一颤的。”
“healer。”barry无奈，赶紧调好，将这尊大佛给送走。
高立泽也跟着下去，他不想跟宋之照待一起，因为有时候他很无趣。
“把排骨焯下水，要打浮泡。”
“别动。”袁顾吼道，更加用力地摁住他，“我们可不可以一直这样好下去，一辈子？”
“嗯，吸烟？”班长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烟不烟的咱不知道，反正是吸上了。”
“喂？”袁顾一把捉住宋之照的手腕，重重一拽，将他摔在沙发上。
“那不然呢，”宋之照挑眉，“对了，我告诉你，真正对你传宗接代有害的东西是烟、酒。”
“我享受个屁，你，你该不会是个gay吧？”宋之照脸带惊恐，后退两步。
“过几天我再教你···”barry无奈，吧台前又坐上一位女生，“你好帅哥，可以调一杯nikedy吗？”
一曲终了，众人又从柔缓的情歌中释放出来，开始更加狂浪的发泄。
“公司的事也重要。”袁顾伸开双臂，颇有心机地缓缓地朝宋之照肩膀游走而去。
“实在不行，让我爸去外面找个年轻的，再生一个。”袁顾想法真是大胆。
宋之照重重地踢了他一脚，“你有种，回去跟你爹说这话，看他打不打死你？”
厨房里乒乒乓乓一阵响，终于烧油下菜。
“不准说，我不想听。”宋之照屏住胸口攒动的热涌，双手使劲，试图推开袁顾。
宋之照嗤了声，嘴里念叨着，“就会嘴炮。”
宋之照拿出手机，半躺着，“你的手能做？我不介意。”
不知不觉间，二人便步行到了浣溪居。
“先烧水，然后洗排骨，剁了它。”
“我教你，你来做。”袁顾将排骨和菜拿出来，眼光流转，“我看有粉丝，正好做个汤。”
“啧，这就有点悬了。”宋之照无奈摆摆手，“女性停经年龄在45—55岁，停经后，由于卵巢和子宫的功能下降，不会继续排卵，怀孕的可能微乎其微。”
“饮用的可乐从消化道食入后并吸收，并不会直接到达生殖道对睾丸的生精功能造成影响，对附睾中处于成熟中的精子也不会有直接的危害。”
“你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