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又硬又多刺(1/8)

    宋之照不理会,走进洗手间,拿起自己的牙刷。

    “你什么意思呀,隔着两条裤子,又没舔上,还漱口?”袁顾气得不行,又站在一旁,翻箱倒柜。

    “哼,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亲口尝尝它的滋味。”袁顾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宋之照嘴里含着泡沫和水,含糊问道。

    “没。”袁顾耸耸肩,“没多买几支新牙刷呀?”

    宋之照不语,打开暗格,里面除了新的牙刷、杯子,还有剃须刀和洗面奶。

    “看来我在这长住也没问题了。”袁顾摇头晃脑,开心不已。

    宋之照刷完牙,又拿出手机,窝在沙发上,不知在玩游戏还是看资料。

    袁顾走过来,刚想一屁股坐下,宋之照就说道,“主卧的衣柜里,新买的四件套,去换上。”

    “哈?”袁顾睁眼,“你真拿我当保姆?”他抬抬自己的手,还包扎着呢。

    “要干不干,好走不送。”宋之照指着门。

    “好,我干。”袁顾起身,揉揉头发,“我马上去,请问小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暂时没了。”宋之照走到书房,打开电脑。

    宋之照拿出u盘,里面是巴州项目那块基地的地形图,他又点开苏晴发来的前期可研方案,对照地形与数据。

    “床单套完了。”袁顾敲了敲书房的门,倚靠在门边,看向宋之照。

    “嗯,好,出去吧,顺便给我泡杯咖啡。”宋之照眼皮也没抬,径直朝袁顾下令,他或许可能以为自己在办公室,使唤苏晴。

    “呵,”袁顾无奈,笑着哼了声,行,他去泡咖啡。

    袁顾在厨房里和储物柜找了大半天,别说咖啡豆,连袋速溶的都没有,泡什么泡,泡你大爷?

    “宋总,你的咖啡。”袁顾将一个玻璃杯放到电脑旁,里面棕色的液体,隐约冒着热气。

    “咳咳。”宋之照喝了口“咖啡”,差点吐出来,但他舌尖一触便知这液体是什么,将它吞下去。

    “你搞什么?”宋之照抬头,怒目而视。

    “你这家徒四壁,一贫如洗,自己心头没点数吗?”袁顾指了指书房内,“咖啡没找到,只有几袋小柴胡颗粒。”

    “我知道。”宋之照退出电脑界面,拿起小柴胡,喝了它,反正他最近也需要解表散热。

    “你喝得出来?”

    “废话。”宋之照瞥了袁顾一眼,“我大学白上了?”

    “诶,你跟我讲讲,在日本读书的时候,有没有去银座那种风俗店?嗯,就消遣消遣。”袁顾扑在宋之照的椅子背后,手搭上他的肩膀。

    “去过一次。”宋之照手机又接到苏晴发来的资料。

    “哈?”袁顾惊叫,扶着滑动座椅,将宋之照转过来,跟自己面对面。“你不是洁身自好的十佳好学生吗?居然···”

    “东京的同学非得尽地主之谊,我们好几个朋友一起去的,就喝了几口酒,聊了会天。”宋之照摊手,“后来再没去过。”

    “哼,怎么,东洋女人不够漂亮,入不得咱小少爷的法眼?”袁顾笑了笑。

    宋之照摇头,“随便喝点酒、她陪你聊聊天,钱就没了。说的是什么让你忘记孤独、给予陪伴。”

    “还不是图我兜里的钱,傻逼才会再去第二次。”宋之照嗤笑,“怎么,你也想去?”

    “呃。”袁顾赶紧摆头,“我不想,不想,一切想要从我兜里掏走oney的人,都是坏人。”

    “当然,你除外。”袁顾找准时机,趁其不备,在宋之照的脸颊边亲了一口。

    “滚。”宋之照起身,拿过手机,骂道。

    “好勒。”袁顾亲到了他,乐颠颠得。

    日头渐渐西沉,宋之照站在阳台边,眼神无光地望着远处。阳台上,放着几盆仙人掌,他伸手触碰那些尖刺。

    刺痛感袭来,宋之照却扯起笑,他喜欢用仙人掌的刺,来搅痛自己的指尖与掌心。

    蜀韵楼的独栋别墅,是嘉誉集团早期开发的项目。别家的内院种的植物不是代表长寿的椿树,便是具有和睦寓意的海棠。

    宋家别墅院里,一小半被年少的宋之照做主,种上了仙人掌。可那个乙方太不靠谱,仙人掌里面夹杂着仙人棍。

    两年过去,宋之照猛然发现,那些长绿棍上开出了小白花,竟然长出了火龙果。

    宋之照打电话将景观设计公司骂了一顿,又蹲下身,仔细看了看那拇指大的火龙果。

    不过锦城阴沉多雨,不宜火龙果生长,那些婴儿果子还没来得及成为少年果子,便腐化掉落。

    袁顾坐在沙发上,看着苏晴发过来的资料,脸色越发阴沉。

    这代庭柯的工资居然是一万,五险一金,年终还有奖金,最令人费解的是,还分配了公司宿舍。

    “代庭柯,到底是什么来路?”袁顾自言自语起来,一个边远乡下来的穷小子,妈死了,爸有病,穷得只剩下一副身体,到底哪样能够吸引到宋之照。

    “单亲?”袁顾啧了声,“阿照肯定是身临其境,共情了。”

    “我这幸福美满的家庭境况,倒还成了减分项。”袁顾握拳,“总不能让我爸妈离婚,营造一个支离破碎的境况吧?”

    宋之照抬手,看着自己通红的掌心,无意地勾起嘴角。

    “晚上想吃什么?”袁顾走到他身边,撞了撞他的肩膀。

    “随便。”宋之照揣手进裤兜。

    “你要这么随便的话,那就吃我喽?”袁顾贱兮兮地说道。

    “你很美味很可口吗?要我吃你?”宋之照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转身便朝客厅里走去。

    “小苏,”宋之照电话响起,“嗯,你看着办,我休息几天。”

    宋之照挂断电话,望着袁顾,“看我干嘛?”

    “你刚刚说,我是不是很美味、可口。”袁顾眼珠一转,慢悠悠走过来,居高临下道,“你都没尝过,怎么会知道我的味道呢?”

    “?”宋之照耸肩。

    “实践出真知,你没真正试过,就没有发言权。”袁顾笑着,弯下腰,凑在宋之照跟前。

    “好,你很美味、很好吃。”宋之照顺着他的话圆回去,“要不要我让小苏写一篇报告,放到集团公示栏?”

    “报告得你亲自写,毕竟你是当事人。”袁顾抓过宋之照的衣领,又颇有先见之明地摁住他的手,“想反抗?”

    “你要对我,来硬的?”宋之照反问。

    “硬的人,可不只是我一个。”袁顾的眼睑垂下,往宋之照的胯间瞄去。“阿照,你就是死犟,看吧,都顶成这样了,还跟我装。”

    “小阿照可比你诚实多了,至少人家不会说谎。”袁顾身子朝前,抵住宋之照的腰腹,不让他动弹。

    “嘶。”宋之照眉心浅拧,往沙发后背靠了靠,这更给袁顾欺压他的空间与机会。“你顶得我,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就这样磨磨蹭蹭才爽。”袁顾干脆坐到宋之照的腿上,二人刀剑相抵,直接硬碰硬。

    宋之照伸手,钳住袁顾的手腕,他又开始装疯卖傻,“唉,疼疼疼,阿照,我手疼。”

    宋之照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去去去,滚开滚开。”

    袁顾撅起嘴,走到玄关处。

    “你要回去?”宋之照偷偷瞥了眼玄关处,假装不在意地问道。

    袁顾不作声,拿起那串钥匙,从上取出一把,揣进自己兜里。接着又走进卧室,径直打开衣柜,翻找起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宋之照跟着他到门口,“真当这是自己家?”

    “这些都是新的?”袁顾指着浴巾和毛巾,还有几套睡衣。

    宋之照挑眉。

    “那我就不用再买了。”袁顾回头。

    “你要住我这?”宋之照噎住。

    袁顾认真地点头,又拿出那把钥匙晃了晃,“反正你把我撵出去,半夜我也能开门溜进来。”

    宋之照无奈,转身又去了客厅,“我饿了,今晚吃水煮肉片。”

    “我让你点菜了吗?”袁顾愤愤不平地跟在宋之照身后,傲娇地晃晃头。

    “不做算了,我点外卖。”宋之照拿起手机。

    “别,做做做,我做。”袁顾认输,朝厨房走去,还顺道腹诽一翻:“忍,我忍,到时在床上拿个够本,还带利息。”

    “看我带伤上阵,今晚应该能拿个好的印象分。”

    晚饭后,当袁顾收拾好厨房出来时,没见到宋之照的人影。

    只听到浴室中传来稀里哗啦的水流声,他快步走到浴室门口,按住把手,一推。

    “老子洗澡,你进来干嘛,滚出去。”宋之照站在蓬蓬头下,水流从他的后颈淋下来,水珠儿从他的脖子,疾速地朝锁骨、胸膛滑落。

    袁顾的眼光随着那串小水珠滑呀滚呀,落到宋之照的腹部,再到胯部。“嘶,你怎么变大了,以前不是这样的。”

    “袁顾你个狗东西,马上立刻,给我出去。”宋之照咬紧牙槽,他背后过身,面对着墙壁,不让袁顾看着他。

    “你这是把后边,特意留给我?”袁顾咽咽干涸的唾沫,走近两步。

    “你有病吧?”宋之照又转回来,拿起花洒,调成冷水,冲到袁顾脸上。“老子在洗澡,谁让你进来的?”

    “还不是你故意勾引我?”袁顾抹抹脸,一把捏住宋之照的手腕,夺过花洒,关掉水。

    “你洗澡不锁门,分明就是等着我进来,是不是,是不是?”

    “是个屁,我在自己家里洗澡,还要反锁门?”宋之照靠在素白瓷砖墙上,甩甩头发上的水珠,朝袁顾吼道。

    “你明明知道,你要是不锁门,我我,我肯定会进,进来嘛。”袁顾越说越没底气。

    宋之照此刻就想抬脚踹死这个狗日的,他自己心怀不轨,还怪别人不锁门。想法虽是想法,宋之照也实施了。

    他抬腿,一脚朝袁顾踢过去,岂料没站稳,失了重心,顺着墙壁栽下去。

    “阿照?”袁顾一见,心都提到嗓子眼,他不顾手受伤,搂住宋之照,自己则被推到浴室墙角。

    后背撞到生硬的夹角,袁顾闷闷地哼了声,“阿照,你没事吧?”

    “唔。”宋之照看看自己的腰,被袁顾双手牢牢扣住,挪不动一丝一毫。

    “喂,拿开你的爪子。”宋之照缓过气,低沉沉的嗓音说道。

    “我马上拿开,你先站稳。”袁顾嘴里虽是这么说,但手非但没松,还箍得更紧。

    “袁顾,你能不能别随时随地都发情?”宋之照垂着头,叹气道,“你那玩意儿,顶着我了。”

    “阿照在我怀里,很难不产生反应。”袁顾轻声说着,将宋之照扶正,又将他的双手抬起,按在墙壁上。

    “出去。”宋之照微微侧头,吐出两个字。

    “嗯···”袁顾拖长声音,身子抵上去,嘴唇划过宋之照的耳廓与脖颈,“浴室的热气好重,我晕了,走不动。”

    “爬出去,滚出去,随便你选。”宋之照肩膀一甩,拿起花洒。

    “阿照,你都受伤了,我来帮你洗。”袁顾不依,夺过花洒并打开,调至热水,“别犟,听话。”

    袁顾身上的衣服早已浇个湿透,他干脆脱下来,又拿起香皂,抹起来。

    “呃,我手没问题。”宋之照说着,却任由袁顾双手在他身上借着抹香皂的由头,乱摸乱搓。

    “洗头么,一起洗了吧。”袁顾自问自答。“下面那头也一起。”

    “喂,它来劲了。”袁顾抿抿嘴巴,望向宋之照的胯间,耷拉着的时候尺寸就惊人,这下支楞起来,更粗更壮。

    宋之照“啪”地一下拍开袁顾的手,“我二十几岁的人,血气方刚很正常,又不是七老八十。”

    袁顾不由扯开自己的内裤边缘,瞟了眼自己的小可爱。原本他还是挺自信,毕竟锦城男性尺寸调查表,他看过,自己在平均值之上。

    可今天看见宋之照的尺寸,他抑郁了,怎么回事?他是不是有什么秘术或是方法,才长这么大?

    “阿照,你这,这些年吃了些什么,长这么大?”袁顾吞吞唾沫,直勾勾地盯着宋之照胯下。

    “我本来就这样。”宋之照冷冷地回道。

    “我才不信,肯定是吃了什么药,对。”袁顾一边替他搓着头发,一边说道,“你学的医药专业,又出国留学,肯定有什么药能再次发育。”

    “到底是什么药,给我也用用呗,我也想再,再长大那么一丢丢。”袁顾贱兮兮地问道。

    “洁身自好就行了,别玩得太浪,花蝴蝶。”宋之照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嘁,你就喜欢在我跟前装清纯,”袁顾双手滑到宋之照的后腰,轻轻一掐,“听听公司的人怎么说,宋总温和优雅,说话总是让人如沐春风。”

    “这不是事实吗?”宋之照嘴角噙着笑意,反问。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这假清高伪禁欲的面皮撕下来。”袁顾愤恨道。

    “你的手,请不要放在不该放的位置。”宋之照咬着牙,狠盯着袁顾。

    “那你说,该放在哪里?”袁顾凑近他,低语着,浴室的热雾越来越重,朦胧又迷离。

    而他包扎手的纱布,早已浸湿。

    宋之照扼住袁顾的手掌,“别乱碰。”

    “阿照,这里也得洗一洗。”袁顾反手,一根一根拨开宋之照的手指,趁其不备,双手一把握住他的根。

    “它很喜欢我的手,”袁顾咬了咬嘴角,啧了声,“还在动呢。”

    “袁顾,唔。”宋之照原本想要咒骂,从喉咙里传来的声音却是浑厚嘶沉,“都说了叫你别碰。”

    袁顾此时脑中已经是一团面糊,无法思考,他眼底殷红,脑中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贴近他,靠近他,无论用什么方式。

    “我偏不。”袁顾咬着牙齿,一字一顿说道。

    “我就要碰,它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袁顾一边说着,一边摩挲着那根涨得滚热如烙铁的东西。

    “阿照,阿照,我,我。”袁顾抬起眼眸,眼中盈满渴求之意,“我用手好不好,用手让你开心,好不好?”

    “不。”宋之照的口气不像拒绝,更是变相地召唤引诱。

    “别口是心非了,你不只下面硬,嘴也很硬。”袁顾双颊通红,“阿照,你别拒绝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袁顾!”宋之照快要沉溺在袁顾的挑弄和爱抚之中,却又在瞬间清醒,他一掌拍开袁顾的脸,胸前剧烈起伏,“马上出去。”

    袁顾又被这巴掌拍懵了,他握起拳头,走出浴室,摔上门。

    浴室里的水还在哗啦哗啦流着,宋之照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他低下头,看着自家兄弟那硬气勃勃、绝不服软的坚挺模样,无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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