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我手段可没这么低级(2/5)
“是不是很难受?”成江不觉间,声音也变得有些怪异,他握住代庭柯的手背,轻轻摩挲着,藉此安抚他。
房门只是掩上,并没有反锁,成江推门进入,关切道,“庭柯,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有什么问题?”
“这个三七片是吃的吗?”成江又问。
“庭柯,庭柯,要不你先放开我,我我,我去打盆水,替你擦擦身子,那样,应该会舒服一些。”成江在代庭柯怀中扭扭捏捏,他往后挺挺屁股,将自己与代庭柯的身体接触拉开一些距离。
“我不去医院,也没病,全身烫是因为我有欲望,我想泄火,想做那种事。”代庭柯蹭地板起身子,将被子掀开,那坚挺昂然的性物撑起他的底裤,昭示着此刻最原始的欲望。
“庭柯?”成江被吼得一时发懵,随即他又将代庭柯的恶言抛却到脑后。
正当成江打算栽进沙发睡觉时,隐约听到房间内传来轻微的呻唤声,是代庭柯。
“这,这怎么办?”成江任由代庭柯抱着,此刻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帮这个照顾自己多年的弟弟。
“小江哥,小江哥,你也会像我这样,涨得难受吗?嗯?”
“你在发抖?庭柯,走,我们去医院,快。”成江掰过代庭柯的身子,着急得快要哭出来。
成江刚一张嘴,想说些什么,又生生地咽下去:他生气了?我不该这样说话惹他不开心。
“我疯了,我我,我怎么做这样的事?”成江自言自语道,他望向裤裆,此刻身体的反应出卖自己的贪婪与欲望。
“庭柯,好些了吗?”成江的手背溅落几滴精液,他却没有松开自己握住的性器,只是抬眼,望向坐着的代庭柯。
在这个城市相依为命的二人,只能靠着彼此的关怀与挂念慰藉取暖。
代庭柯深感不妙,他赶紧缩回手,快速冲进厕所。
代庭柯眸中眼光黯淡下来,微张的嘴似乎有些恼气,他转身走到床边,躺上去,扯起被子蒙住头。
“啊,庭,庭柯?”成江正欲起身,去厕所解决下半身的问题,却看见代庭柯早已坐起身子,神色怪异地看着自己。
代庭柯不语,只是将成江抱得更紧,又不着痕迹地挪挪身子,让那蓄势已久的性物,抵在成江的腰腹间。
此时已是凌晨,成江小心地收拾着客厅内的东西,包括茶几上的袋子。明天代庭柯要上班,不能弄出大动影响他。
代庭柯点头,抓起药片就往嘴里塞,又顺手拿起茶几上那瓶不知开封多久的矿泉水。
他二人来到锦城这些年,代庭柯抱过他两回,一次是中秋节,一次是他母亲的忌日。
“小江哥,我想要,现在就想,好想。”代庭柯喃喃呢语道。
“嗐!”成江被搂在怀中,一瞬间的惊吓化为安宁。
“庭,庭柯,你能先放开我吗?”成江嗫嗫嚅嚅道。
“你,要干嘛,去哪?”眼见代庭柯起身,成江立即跟着站起来,或许是因双腿跪得太久,有些麻木,差点又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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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就听我的,好吗?往常你说什么,我都听。今晚你就顺我一回意,好不好?”成江像是在祈求,他知道代庭柯会吃软的这套。
“不行,庭柯,你受了伤,怎么能洗冷水澡。”成江拽住他的手腕,“不要以为还年轻就随意折腾自己的身体。”
“庭柯,你没事吧,回答我,不然我要进来了。”
成江缓缓抬起手,不知他着了什么魔,中了什么蛊,竟将手凑到嘴边,伸出舌头,舔净手背上的液渍。
成江伸手,颤抖着,他退下代庭柯的内裤,那翘起的性物便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
“没用,我试过的,只有让它泄出来,才,才能舒服,啊,呃。”代庭柯呻吟两声,感觉到成江身子在往后缩,他又收紧手掌,欺身上前。
成江越听代庭柯的话,越不知所措,“我用手,帮你,只要打出来就好了,庭柯,你就委屈一下。”
“庭柯,庭柯?”成江轻唤了两声,见他没有回应,便兀自趴在床沿。
“怎么了,又想家了。”成江无奈,拍拍代庭柯的手背。
代庭柯垂眸间,眼光倏然闪了一下,但成江根本毫无察觉。他摇头,“你怎么帮?你要跟我做吗?我们两人,在床上?”
“我说了我没事,你听不懂吗?”代庭柯的身子被扳过来,他盯着成江,没由来地吼道。
“不,我皮糙肉厚,挨得住。”代庭柯拒绝。
“小江哥,我,它还是很硬,唔···”代庭柯呢语着,脚趾头蹦着很紧,上身直直地倒在床上。
“我没那么娇气。”代庭柯憨笑。
“嚯。”成江被自己的举动吓倒,只觉自己肺腔内的那口气快提不起来,马上就要窒息而亡。
“那怎么办?我,我感觉自己快忍不住,快要···”代庭柯的面色更加绯红,他松开成江,颓废地跌坐在床沿,又抬眸,活脱脱受伤的羚羊。
代庭柯微仰着头,阖着眼帘,感受着上下的推拉律动,几乎只是一分钟,他便把控不住自己的意志。
“唉呀,庭柯,你的手背好烫,脸、脸怎么了?”成江书读得少,也不懂什么常识,他只知道看代庭柯的表象,肯定内里伤得极重。
“我们去医院,没事,我陪着你一起。”成江起身,开始翻找代庭柯的衣服,又跪到床沿,想替他穿鞋子。
“你躺下,我倒点水给你喝,对,喝点冷水会好受些。”成江像是在给自己解释,又像是替代庭柯找理由。
成江握住那根早已滚烫的性物,他心头激荡一下,这跟摸自己的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呃,我,我不知道你这样。”成江后退两步,跌坐在地,然后缓过神,眼神清亮地望向代庭柯,“庭柯,不用觉得难为情,大家都是男人,都会有这样的情况。”
委屈?代庭柯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他管这叫委屈?
“我就是,被打的地方,有些痛。”代庭柯依旧背着身子,伸手摁住腹部。
“哼。”代庭柯轻哼一声,这在成江耳中听出来一种,引诱与浪荡的意味。
“对不起,是不是撞到你了。”成江连连道歉,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逃开代庭柯的钳制。
房间的门关上,传来轻响,过了好几秒,代庭柯才拉下被子,成江真得不理他,丢自己在房间内。
成江与他从老家来到锦城,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多年,他想占有成江的歹心,一直在克制压制。今晚他肆意了一回,只是借着受伤的身体来博得可怜与同情。
“我好想,唔,它,涨得很难受,成江,我真得很难挨。不,不是我,是它,它有自己的意识,它想要得到一丝爱抚,或许更想要发泄。”代庭柯细细碎碎地念着,双手掐住成江的脊背,又滑动着。
都怪我,这些年是我拖累了他,让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找着。成江心中喟叹起来,这些年代庭柯将他从老家带到锦城,从没分开过。明明自己才是年长的那个,却被他保护关怀着。
“你受了伤,还是睡床吧。”成江拉起他,朝房间走去。
“小心点,这么大个人,还要摔跤。”代庭柯习惯性伸手,一把搂住成江,将他带入自己怀中。
“那,那我帮,帮你?”成江像是下定重要决心,开口道。
“嘶。”下身挺翘的硬物,被成江的腰下的骨头顶着,又疼又爽的感觉。
“嘶。”成江小声惊呼,又咽咽口水,他二人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但今晚这样近距离,用手来满足彼此,却是头一回。
他起身,箭步冲上前,从身后抱住成江。
成江见状,也不管其他,趴在床沿,扑着上身,掰过代庭柯的腰,朝自己转过来。
代庭柯眼神迷离,快要失去意识一般,接着他又念叨着,“你也是男人,肯定也会想,想做爱对吧?”
“庭柯,庭柯,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成江半跪在床前,伸手轻抚代庭柯的肩头,他的身子在抖动。
“成江,涨得很难受。”断断续续的声音如同煮沸的浓粥,欲图掀开锅盖,喷发出来。
代庭柯打开门,脸上湿漉漉的,额前的头发丝上,缀着几滴水珠。
“喝冷水不管用的,要洗很冷的冷水澡。”代庭柯语气中满含委屈与难受,他稍稍推开成江,想冲去浴室。
代庭柯侧过身子,留下背影给成江,他的双腿蜷曲着,声音也莫名颤栗。
此时的他,双掌撑在床沿,眼神泛空无焦,口中断断续续传着靡靡之音。
“呃,嘶,啊!”成江的手经年累月地干活,早已磨出厚茧,性物那层薄弱的皮肤,受不住这样的粗糙感。
成江摇头,扒着房间门框,“我睡觉很不老实,你身上有伤,要是我又碰到,很难好得了。”
成江没理会,径直朝厨房而去,代庭柯看着他高一脚低一脚的姿势,心中那股藏了许久的欲望窜上脑门。
“庭柯,你怎么,说,说这样的话?”成江咽咽唾沫,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后退,因为刚才还在蛰伏的性物,在代庭柯的肢体接触与语言挑逗下,已经立了起来。
“庭柯,出来吃药,水烧好了。”成江喊道,代庭柯钻进厕所,已经好几分钟,还没出来。
他思绪有些恍惚,愣愣地看着自己手背上那几滴浓稠的液渍,陷入沉默。
“没,没事。”
屋里沉闷下来,那股精液的腥气,还浅浅残留着。
“不行,要烧开水。”成江蹭地起身,伸手掰开代庭柯的嘴,幸好药片还没灌进去。
“国庆节放假,我们回老家一趟好不好?”成江询问道,接着又否决自己的话,“不行,国庆节旅游的人很多,一周出摊能赚两个月的钱。”
他接过成江手中的水和药,仰着脖子,一口吞下,眼中染着一丝猩红。
“那一起睡吧。”代庭柯脱口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