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师生()(1/5)
叶远瞳随手拿起讲台上的鹅毛笔,用尾巴在他的腿上和x器上轻轻扫了两下,看他颤抖着想要合起腿又忍住,他双手紧紧抓着讲台边缘,一边颤抖一边用力,手指蜷缩到发白。
眼见他几乎要无力支撑住自己,手臂搭在讲台上身t向后落去,她用另一只手托起他的腰,将他拉了回来。从上往下看,随着他挺腰的动作能看到他的肋骨,肋骨下那柔软的腰不断起伏着,随着x1气用力几乎薄成一片。
他几乎是丧失了所有的力气,即使手指再怎么用力抓着也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t,全身都搭在那只手上向后倒去,像一只濒si的天鹅,双眼无神地望向教室的顶端。
“这个咒语发源于孤岛地区,赞美了繁星的伟大以及……”老师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的近,他甚至能听到他笔尖划过教屏的沙沙声。
“罗亚尔同学,请认真听讲。”叶远瞳的声音cha了进来,他努力抬起头,在一片朦胧的视野里看到叶远瞳换了一身衣服——和老师一模一样。
她将鹅毛笔转了一圈,在他的大腿上缓慢写着什么:“这里可是重要的知识点呢。”
“念出来。”
叶远瞳拭去他的泪水,让他能够更加清晰地看到她在写什么。
“吾神…星光照耀之时,点亮黯淡未来…带领我们前进之时…”他强忍着羞意,去感受她的笔触,看那笔在自己身上游走。他的声音细如游丝,仿佛还会被谁听到一样。
“您应赞美自己。”
于是夜se如墨se滴进水中一般以两人为中心蔓延开来,夜se星影从脚边蔓向天边,水天一se互为倒影,一切穹顶不再存在,人们的头顶与脚下,唯有水一般的星空。
而这一幕却只为两人所共享,其他人依旧面不改se地继续着之前所在做的事情。
他搂住叶远瞳,站了起来,然后跪在了她的脚边。
面对神迹,人如何不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叶远瞳坐在讲台上,一身齐整,俯视着ch11u0在跪在面前的罗亚尔。
雪白,纤细,柔弱而又虔诚,就像是祭坛上那只雪白的小羊羔,而那头红发又如同仪式时割破喉咙留下的鲜血那般红。
夜如cha0水涌抱着他,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在无垠的星河里,自我不复存在,只剩下奉献的念头。
于是他抬起头看向叶远瞳,温顺地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任何事。
叶远瞳抓住他的头发,让他将下巴靠在了讲台上,她用手托着他的下巴,下面几根手指像逗猫一样轻轻扫着他的下巴,拇指和食指伸进他的嘴里,从牙齿到下巴,sh润而又温暖。
他膝盖跪得生痛,却不敢扯她的衣服,于是用手指扒住了讲台边缘,竭力地抬着头。在风中,rt0u和x器颤抖着挺立。
叶远瞳将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坐得更近了一点,k子褪到膝盖。他凑了过来,在大腿和y上轻轻地或吻或t1an,青涩而又生疏。
她的大腿放松时很柔软,内侧细腻的软r0u紧贴着他的脸,她的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他的头仿佛处在温暖的湖泊中。
越发sh润。
水珠挂在他的睫毛和头发上,像是玫瑰上的露水。
渐入佳境,叶远瞳放松着踩在地上的小腿抬起,在他的背后交叉,小腿肚滑过他的蝴蝶骨,即使隔着西装k冷滑的面料也可以感到发力时的肌r0u,皮鞋的根顶着他的尾骨。
大腿的肌r0u也收紧了,紧紧夹着他的脑袋,叶远瞳按着他的脑袋,唯一露在外面的带着薄汗的腿肌随着上顶的动作起伏着。
罗亚尔白皙的脸从薄红变成深红,叶远瞳说不上很粗暴,但是手却紧紧扣着他的后脑,无法挣脱。
一片温暖而又窒息中,他的耳边嗡嗡作响。
他快速眨着眼,像蝴蝶扇动翅膀,就连眼前也仿佛飞过了无数的蝴蝶,他陷入了蝴蝶飞舞的湖底般昏迷般的梦境。
醒来之后,他发现自己只是衣着齐整地趴在书桌睡着,而书稿压在手臂底下。
他几乎分不清那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只是自己写着稿子做的一场美梦。
“罗亚尔,你的眼睛底下是什么。”
他不明所以,默念咒语唤出水镜,发现自己的眼下多处了一朵仿佛融化着、流动着一般的金se玫瑰。
他一愣,随便找了个借口将同学搪塞了过去,然后小心地拿出藏在书本下的稿件,却发现上面记录着的正是刚才发生的“梦境”,在最后面还有一个龙飞凤舞的评分a。
他用手轻轻0了0那个a,露出了笑容。
“这次的稿件,就自己留下吧。”
是夜,大教堂。
月光映着彩绘玻璃,透不进多少亮,从每一排的椅子到每一个小的雕像前面,尤其是在教堂中央的神像旁,摇晃着的烛光星点成片,照亮了室内。
神像是一个有着丰盈的rufang和腹部的nvx,她两腿向前打开,yhu被突出的刻画了出来。穿着神官服的人们在月se下虔诚地跪拜着,头紧紧贴向地面。在仪式的中途,叶远瞳顺着小地图传送到了休伯特和莱耶旁边,非常顺手地薅过了小猫抱在怀里。
推开蹭过来的休伯特的头,她用眼神示意他解释一下目前的情况——每次看到她展示“神迹”,休伯特都会像只萨摩耶一样带着sh漉漉的眼神在她旁边蹭来蹭去,要不是她嫌弃,他都想上嘴t1an两下。
看了看旁边悄悄摇尾巴的莱耶,叶远瞳简直想问句谁才是狗。
“rufang哺育我们,子g0ng创造我们,而yhu正是通往那奥秘的源泉,可以保佑我们远离邪恶与危险。”休伯特低声说着,看起来深受感动。
“当然,这一切塑像相b于您,都还是太过拙略了。”他补充。
仪式结束,神官排成一列站在叶远瞳的面前。
说是一列,也只有四个人。
“我是艾泽,此处神殿的主司祭,统理内外事务。神殿会定期进行魔兽的退治工作,退治任务主要由贝塔和西卡负责。信徒的求助主要是迪亚在处理。”
“负责退治工作的。”叶远瞳看了过去,“好弱。”就连一开始遇到的还是小狼崽子的莱耶都有五级,这两人一个四级一个三级,也不知道能退治个什么。
没等两人回话,叶远瞳又点了点他们洗到发白还有补丁的衣服,“怎么这么穷,苦修?”
“我们主要的收入来源是贩卖圣水和信徒们的捐款。”主司祭苦笑道,“但是我们神殿过于落败,几乎没有人愿意捐款。至于贩卖圣水……”
他说到一半,被打断了。
叶远瞳一抬手,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从侧面的小门,从空中飞了出来,夜se化作绳索将他捆成蝉蛹一般丢在了一旁,只留下呼x1的空隙。在他飞来的时候,几只小瓶子从他的衣服里甩落出来,骨碌碌滚到了叶远瞳的脚边。
“这就是圣水吗。”叶远瞳脚尖轻点瓶身。
“是的。那是来偷圣水的城郊居民,倒也不能怪他们。城郊离魔兽更近,容易被魔兽袭击,偶尔有买不起的人走投无路就会做出这种行为。”神殿是唯一的圣水来源,而且圣水对于城郊居民是不可或缺的物品,所以无论价格多么离谱,他们也没有选择。
他解释道:“虽然我们也很想免费发放圣水,但是神殿如果没有盈利来源实在是无法运转下去。”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神殿已经尽力了。我也曾是外城的居民,如果没有神殿的庇护,即使有圣水,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生存下来的。”贝塔补充道。
为了弥补神官的费用而高价贩卖圣水,而正是居住在偏远靠近城外地区的人们更加需要圣水,而也是最负担不起圣水的,因为他们需要定期购买圣水以驱逐魔兽,于是无论怎么拼命攒钱也攒不到在内城生活的钱。
为了能够定期购买圣水,城郊居民没有钱也没有时间去适应更赚钱的工作,而神官为了能够维持神殿运行,保持圣水的供应以及定期进行退治生活,也就是保持城郊居民在买了圣水之后就能活下来,不能让圣水这一主要收入源降价——无法逃脱的贫穷循环。
“我们以前曾经尝试过多收富人的钱以补偿他们,那是我大概十三四岁时的事情。艾泽主司祭将圣水的价格分为了两档,城郊居民只需要5个铜币,而城心居民为80个铜币。为了区别身份,主司祭花了好久,记住了我们所有人的名字,还留下了魔法的身份凭证。”他撩起袖子,展示了一下手腕内侧的地方,“当然,现在已经没有了。”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虽然这么问着,叶远瞳内心已经有了猜测。
“因为城郊居民的购买价格远远便宜过城心居民,于是城心居民就以高于我们的购买价,但是低于他们的购买价格的金额进行收购,即使后来规定每人一月只能购买一次,还是有人铤而走险。”他沉默了一下,“还有人骗了别人,让他们将自己的圣水交给他,他买给有钱人,结果好多人没有圣水的庇护就si在了那个月,那些钱他就全部吞了。”
“我真的不明白。明明按照主司祭的安排继续下去,大家就都能搬进内城了,为什么不能团结一心呢。”说到这件事,即使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他脸上还是有着掩盖不住的悲伤,“如果没有那些人的话,现在大家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吧。”
虽然他的描述有些混乱和简化,叶远瞳还是很快捕捉到了重点,就是分层购买后有人利用福利谋利,更甚者背刺群t还倒买倒卖。
但这有什么奇怪的呢。个人有个人的利益和考量,如果没有强制手段或者统一的思想,那么人们追求自己的利益也不奇怪了,而一旦有人真的从此获利,那其他人就更加眼红,想要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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