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剧情)(2/3)

    拍卖师显然情绪被带动起来了:“115点,还有要继续跟的人吗?”

    同样不出意外,他摇了摇头,说自己好多东西都不记得了。

    还有人不死心要抬,导致第一位小孩的最后成交价已经到了155点。

    而我,就是个柳下惠。

    经过了解后,我才知道四个人里面有对青梅竹马,还是定了娃娃亲的那种。

    他不说话。

    没等我思考明白,依山突然叫了一声,拧着腰泄了一次,这次是前面,喷出的精液溅起又落在他的小腹。

    当然只是大部分,例如我就是那小部分,我甚至还是那小部分中的小部分——我的医师推断我之后可能变成无性人。

    船上房间不多,毕竟不是载客的,是用作战备的。我走进其中一间,床上的男孩瑟缩一下,抓起枕头挡在身前。

    没等依山想明白呢,我继续说:“所以如果你需要别人帮你,我只能用一些其它的东西,例如我的手指。”

    在老板快受不住我那可怜的眼神想施舍给我一个小点的时候,符可走过来挑了个又胖又流蜜地塞进我手里,给我付了钱,我瞬间感动了,抓着地瓜不顾形象地啃了起来。

    我则是拽着她一起蹲下来,蹲下来后视野低,倒是能看见些平常注意不到的细节:有位“清洁工”正在勤勤恳恳地搬运尸体,就算脸上带了口罩也不难看出他一脸疲态。

    我说:“不好意思,我不是进化的那一批,我没有作案工具。”

    “请便,我就在旁边看书。”我起身离他远了一点,坐回原来的位置,“仿街会的药是他们自己配的,通常有毒性,是真的会死人的。所以撑不住记得喊我,我就在旁边。”

    依山身体一颤,这次他明白了我在说什么,睁大眼睛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不得不说,他确实漂亮,秀气的漂亮,眉眼一转仿佛都含着情的那种,现在被欲望蒸了会儿,眼尾脸腮都是红红的。

    关掉异端,我起身走向床边,看见被褥上已经湿了一块了,应该是男孩没忍住用两腿夹的。

    不过没关系,我拉开凳子坐下,打开异端开始回复消息。

    不出两刻,男孩四肢软软地瘫在床上,喘息的声音愈发加大,脸上也泛着红。他似乎知道了什么,抿着嘴咬住下唇,努力抑制自己的声音。

    男孩看向床上的痕迹,又眼咕噜转向我,怯生生地回答:“依山。”

    “去。”我拍拍符可的肩膀,“帮他个忙,再去讹他们一笔钱。”

    我两眼一翻就要过去,颤颤巍巍地起身跑去下一个房间——之前我之所以以武力驱逐同为二层的那些人,不仅是为了减少竞争者,同样是不想以一个身份把四个人都买下来,太瞩目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原来这个东西还有后天的吗?医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长得还不错,符可下意识认为她的上司又要收人了。一个转头看见我正悄咪咪地举起手在比划什么。

    导致现在的我眼巴巴地看着路边香喷喷的地瓜,跟老板大眼瞪小眼。

    所以她问了:“您在比划什么?”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臂,这个男孩的骨龄不过十七的样子,差个一两年就成年了。我叹息一声,坐下来再问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我看了眼时间,现在才刚刚启航不过五分钟,我的下属们估计还在清理舰桥上的敌人,没人有空理我一下。

    而我的副官是这样评价我的:“您在战场上把脑子伤了,所以您还是别思考了。”

    我也不多费口舌说什么你不要怕,这种情况下他多半是一个字儿都听不进。

    但凡是个有色心的就扑上去,可我不是啊。我能感受到他已如死灰般的心,跟等待接受审判的罪人一样,昂着头仰视我,仿佛已经看见自己的未来一眼就能看到头。

    “这个角儿看上去很明显,实际上……”我啃了口地瓜,看了眼背对着案发现场的地瓜老板,“真的还挺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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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就叫依山。”

    看着这情况,我在心里“啧”了声。

    “好,依山。”我唤他,“你还记得你怎么被绑过来的吗?”

    不过我没打算拆散他俩,只是把他们分开关在另一艘船上。另外两个男生也是,关在了我这艘上。

    来不及为155w的小孩感到遗憾,接下来向我们迎面走来的是起拍价70w的小孩。

    他犯最低级的错了。

    ok吧,或许我是真的伤过了脑子。

    两句话连在一起的意思就是——你可以享用我了。

    这个时代的人类经历过一次进化,大部分的男性竟然凭空多出了一套生殖器官,而女性同样也是如此。

    手上用了点劲,我把依山推倒在床上,跟他说:“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说实在的,又到了我无法理解的地方,我不懂为什么他要紧绷着,明明中了药就是要疏解的,硬憋着没有好处。

    出拍卖所的时候我还在掰手指算呢,四个孩子成交价是一个比一个高,一场下来浑身难受,没一个字儿,美味钱包已经被掏空了。

    我明白他怕什么,怕我斥责他为什么弄脏床:“没有姓氏?”

    我尊重他的选择。

    “人已经安置在不同的船上了。”她说,“您能不能站起来,好歹您也是位领主。”

    依山泪眼蒙蒙地望着我,看了半晌回道:“我中药了,我被你买下来了。”

    至于为什么不走,因为我对仿街会的手段再清楚不过了。

    “请……先让我尝试一下能不能自己,自己解决。”依山声音颤抖,“拜托……”

    看来是用了什么有关于记忆方面的药剂。

    正是因为这次进化,男女间的性别似乎模糊了不少,随之而来的是性取向也开放了许多,身边的人还打趣到现在已经不看其他了,就看谁活好,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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