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2/5)

    但这些她没有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接着就下车了。

    贺声r0u了r0u鼻子，脸上蹭了些颜料：“快到我姐姐的生日了，我想画幅画送她。”

    贺声有些不自在，但听对方的名头，怎么也不能给段惊语丢脸，于是她稍稍站直了些，僵y地点点头：“谢谢您。”

    贺声的嘴角浅浅翘起，那是一个极苦涩的笑。她才刚想明白对段惊语的感情，就被段惊语这样对待，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最近一段时间，路名启发现贺声回宿舍以后都在抱着板子画画。今天有周考，结束后时间有些晚了，她们吃了饭回宿舍已经快十一点了，贺声依旧在那边认真地涂涂画画，丝毫没有要睡觉的迹象。

    回到家后，贺声一个人煮了醪糟汤圆，吃过后去洗了澡。

    到家后她将包里卷起来的画布展开，从卧室里翻出尺寸合适的画框，小心翼翼地装好，将其放在客厅里，背面朝着门，准备给段惊语一个惊喜。

    她走到窗边向下俯视——贺声之前从未在这样的高处观察过s市，她印象里窄小的街道，不平整的水泥地，稀稀拉拉散在路边的白杨全都不见了。

    她也没有去开会客室里的灯，屋外的光透过窗户投进来，贺声的一半身子被照得明明灭灭，另一半则永远掩藏在黑暗中。

    从意识到自己的部分记忆似乎有些模糊后，贺声就有意减少了与段惊语视频的次数。此外，虽然被批准了每周末可以回家，但贺声还是以“周围同学周末都在努力，我也不能落下”为由，坚持和其他人一样，每月只回一次家。

    贺声实在忍不住了，带着些气地在段惊语的腰上捏了一把，不过也没舍得下狠手。

    路名启点了点自己的鼻尖，贺声反应过来，随意抹了两下。路名启凑近看了看，发现已经铺好底se了，是很暗的se调，她没看出贺声想画什么，只随口问了句：“你姐姐几号生日？”

    因为刚才的吻，贺声的下身已经sh得一塌糊涂，段惊语轻车熟路地找到令她敏感的一点，温柔耐心地含吮着。

    靠着晚上回宿舍休息前挤出来的那点时间，贺声总算断断续续地画完了要送给段惊语的礼物。

    她任由段惊语的手在自己的x前作乱，一边吻她，一边搂着她去了沙发上。

    她的长发一半垂下来，落在贺声大腿根处，贺声觉得有些痒，但她只伸手0了0段惊语的后脑勺。段惊语将一侧的头发别到耳后，看了贺声一眼。

    贺声跟着段惊语出门，发现有几个人也从另一间会客室里出来了，其中包括那个来叫段惊语的年轻小姑娘。

    段惊语少有朋友和社交活动，团建什么的也是能推就推，她甚至还放弃了很多需要出差的案子，而导致她做出这一切选择的人却对此浑然不知。

    贺声觉得有些忍不住了，央求段惊语：“快……快一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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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路名启像领导视察完毕工作一样，背着手离开：“欸对了，那你要回去给她过生日吗？”离统考的日子越来越近，最近各种考试也接踵而至，安排得满满当当，看贺声努力抓紧时间一分一秒都不放过的样子，路名启还以为她只是画幅画当礼物，没想到贺声停下了画笔，思考了一下点点头：“要的。”

    见到她们，段惊语弯起唇角笑着说：“杜总，我先送我妹妹回家。”

    周政知道后告诉段惊语，不用真的把贺声当小孩看待。“可以给你们彼此都留一点空间，虽然她偶尔会有表现得像小孩子的时候，但也不用真的把她当小孩。放松一点，惊语，她也会感受到你的情绪，你紧张的话，她也会紧张的。”

    洗完澡出来后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印象里，段惊语从来没有回来这么晚过，或者说，从来没有丢下贺声一个人这么久。

    “10月25。”贺声手下的笔没停，脱口而出道。

    贺声转身，发现段惊语眉眼间也透着倦意，但也就一瞬间，那些疲态全被她收拾了起来，她又恢复了jg神：“今天有应酬，实在推不掉，我先送你回去，晚上别等我了。”

    她刚打开门，半合着眼的nv人就要往她身上倒。

    段惊语很听话地加快了速度，等感受到贺声快要ga0cha0的时候换了手指来替代，接着继续去吻贺声。

    她听到段惊语在叫自己的名字，但又觉得在叫别人。贺声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除了她极快的心跳，以及段惊语吻上来的唇。

    被称作杜总的nv人点点头，看见贺声笑眯眯地迎上来：“是段律师的妹妹呀，好漂亮哟……”

    段惊语善解人意地来打圆场：“她有些怕生，不好意思啊杜总，我送她回家就过去。”

    久违的和段惊语za带来的ga0cha0让贺声眼眶有些酸胀。她又想起自己长些，是更新和百珠加更，因为一直在路上打字不太方便所以来晚了，抱歉_

    贺声知道自己这样做确实有些任x了，但她也只事想……尝试一下。再者，她也不是完全听不到声音，不是吗？

    段惊语的攻略是从耳朵开始的。只是耳垂被含了含，贺声整个人就像是被钉在原地了一般，完全没办法动弹。

    段惊语到家的时候，贺声正在客厅读书。是她从段惊语的书架上拿一本法律相关的书——她想看看自己和段惊语的监护关系在法律上是怎么规定的。

    贺声扶着她进了门，段惊语回到熟悉的环境，松懈下来，靠在贺声身上，环着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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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惊语不是有nv朋友吗？她把自己当谁了？段惊语有些没站稳，攥紧了贺声的衣角。与此同时，贺声的心也像是被攥了一把。

    “我能看看吗？”路名启从桌上ch0u了张sh巾纸，走过去递给她。

    但等到段惊语的手从上衣里探进来时，贺声已经完全不想推开她，只庆幸还好自己道德感不高。

    等段惊语给贺声带来的衣服里多了长袖长k、外套时，贺声仿佛才后知后觉——夏天已经过去了。距离十二月底的统考还有两个多月，每个人的状态都紧绷起来，贺声也不例外。

    段惊语生日那天是周三，贺声向苗青请了假，吃过午饭就回家了。

    贺声刚开始觉得用不着这么麻烦，但段惊语坚持，她不再推托，也开始会点一些画室附近的便利店买不到，而自己又想吃的零食，还会拜托段惊语带一些她想看的书，包括上次因为被段惊语打断，至今还没看明白的《民法典全解读》。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段惊语垂着的眼皮，然后是挺直的鼻梁——她突然想到今天段惊语戴着眼镜的模样。再往下的嘴唇就看不到了，只能感受得到——段惊语正在替她口。

    她捧着贺声的脸，一点一点地深入地吻她，突然感受到贺声的主动，她有些惊喜，继续含糊不清地说想她。

    贺声的t温隔着棉质的睡衣透过来，混着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气息，烘着段惊语的脸。她埋在贺声的脖颈里蹭了蹭：“你回来了……是不是？”

    虽然贺声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等段惊语真的俯下身子的时候，她还是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突然，门口传来了动静。贺声反应了几秒，猜到应该是段惊语回来了。

    贺声想扶她回卧室，但是段惊语不肯动弹。

    段惊语只将贺声送到小区门口，在贺声准备下车时叫住了她：“声声……我今天和你说话有些急了，对不起。”她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有些发白，“你……骑车真的很危险，路上有什么情况没注意到，都有可能会出意外的……”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不甚明亮的光打在段惊语脸上，贺声觉得自己好像和段惊语一起醉了，有些晕晕乎乎的。

    段惊语不安地蹭了蹭，在有些喘不上气的时候放开了她。贺声却显得游刃有余许多，她看着段惊语去褪自己的k子，还配合地抬了抬腿。

    “可以啊。”贺声有些不明所以地接过。

    段惊语的身子还有些软，她几乎是被抱过去的。等踏踏实实地坐在沙发上，便迫不及待地去寻贺声。

    段惊语只能从苗青那里了解贺声的近况，得知她适应得不错，再不舍也不好反对，不过她隔一两周就会过来送些零食什么的给贺声。

    从上往下望去，b置身于车水马龙的街道带来的震撼要多得多，她看着霓虹灯下宽敞明亮的马路和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人和车，一时分不清眼前所见的和自己的记忆到底哪个更清晰些。

    “没事儿，不急。”nv人笑眯眯地朝她们挥了挥手。

    被自己喜欢的人亲吻，她好像还挺幸运的，但这些吻又有几分是真的属于她的？贺声觉得自己像一个恶劣的小偷，正在占有本不属于她的东西。

    在她无意识地将指尖贴上玻璃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段惊语的声音：“声声，”她的语气透着些疲惫，“我先送你回去。”

    “怎么回事……”段惊语还在小声嘟囔，她拨了拨有些乱的头发，气息间混杂着很淡的酒气。

    路名启将最后一口苹果啃完丢进垃圾桶，擦擦手打趣道：“怎么突然这么卷了？”

    贺声平时总是冷冰冰地抿着唇一言不发，但只有段惊语最知道它吻起来有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