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枪口抵住了男人的X肌压下凹陷的弧度(2/5)

    穷凶极恶的海盗“船长贝西墨·罗德尼”一时间哑口无言。

    贝西墨面上一喜,正要开口,对上了都铎略显阴郁的眼,卡在喉间的话语硬生生咽了下去。

    剑尖抵在贝西墨的颈侧,男人双手抬起放在脸两旁,无辜的眨了眨琥珀色的眼,问道:“长官,我又装什么了?”

    海盗永远钟爱华丽昂贵的事物。

    “那只老鼠是给oney准备的吧,你讨好它的手段真是一如既往的拙劣。”

    贝西墨眨眼的频率加快了些,他嘻笑着否认了都铎的话,“它是地牢里的原住民,和我可没关系。”

    海风从背后吹了过来,贝西墨看着青年飞起的粉发和晃动衣摆,想起了三年前的某个夜晚。

    军服的质量不必多说,但架不住有些人天赋异禀,深蓝色的布料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在坚难支撑了几秒后,终于不堪重负。

    “噌!”

    待都铎终于移开瓶子的时候,贝西墨脖子都酸了,下唇被长时间挤压,颜色红得不正常。

    “如果我出错一次,你早就抓住我了,上尉。”

    贝西墨碾了碾指腹,他清楚都铎的性格,同样的,都铎也对他的能力了如指掌。

    都铎食指弯曲抵住下唇,似乎在思忖什么,oney站在他的肩头,脑袋大幅度的转了转。

    “一个月,”都铎抬起眼,上挑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你来掌舵,一个月之内必须抵达失落岛。”

    都铎摇摇头,左耳下的吊坠在空中转了个圈,上面镶嵌的大颗粉钻看得贝西墨两眼发亮。

    萨利抿了抿唇,将细长的瓶子放到都铎的掌心,低声道:“长官,希望您的选择正确。”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又一颗扣子脱离了大部队飞了出去,军服无力的向两边张开,蜜色的胸肌弹了出来,在烛光中活像是涂了一层蜡油。

    都铎抬起眼皮,瞳孔似祖母绿的漩涡,能将误入的旅人卷进永无出路的深海。

    都铎看了眼自己的手背,又看了眼贝西墨晃动的胸乳,他的乳尖颜色意外的很浅,和深色的胸肌格格不入。

    都铎偏了偏头,耳坠轻轻晃动,泄下了一甲板的月光吻上了都铎的侧脸,将修长的青年笼了进去。

    “不然要被钉在甲板上的就是你了。”

    残酷的青年笑道:“这一瓶大概只够你扛到后天早上。快去开船吧,罗德尼船长。”

    片刻后,形状完整的猫头鹰脑袋出现在了冷却的蜡浆上。

    他转了两圈船舵,发自内心的感慨了一句:“你可比我坏多了。”

    “不然为什么现在中毒被制的人是你?”

    深蓝色的军服裹着他尺寸可观的胸肌,随着声音的拔高,胸乳起伏的幅度也大了起来。

    都铎亮出手背上的鸽血戒指,在贝西墨面前晃了晃,低眸轻笑。

    “是吗?”都铎松开刀柄,双手环胸,微微扬起下巴,优越的皮相上浮起讽意。

    “咕咕。”

    “是吗?”都铎也笑了,“那你最好别让我再发现一只老鼠。”

    待贝西墨咬牙点头后,都铎曲起手臂摊开掌心,“萨利,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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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就是金钱。”青年拉长的声线尾音上翘。

    贝西墨过惯了海上的日子,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得意的问:“怎么样,我身材不错吧?”

    贝西墨的神情里看不出慌张,他镇定的挑起唇,视线沿着剑尖一路滑到都铎白皙的腕骨,繁复的海盗服,以及那张出色的脸。

    贝西墨眯起琥珀色的瞳,脸上浮起一丝喜意。

    “贝西,我说过别在我面前装傻。”都铎抽出剑,血迹早已被擦干,在月光下反射着冷光。

    话音未落,都铎唇下的小痣动了动,面上勾起一道浅浅的弧度。

    都铎面上还挂着笑,眼中却散去了涟漪,变成一滩死水。

    “当然。”

    “啪”的一声,一颗金色的扣子飞了出来,稳稳的砸在都铎的手背上。

    都铎及时打断了他。

    都铎扬起眉,祖母绿的双眼在深夜中胜过满天繁星。

    三年前,盖了上去。

    “嘿!”

    都铎突然在他的小腿上踹了一脚,贝西墨竭力保持的姿势骤然崩塌,双膝“啪”的一声跪在甲板上。

    贝西墨怔了怔,猛地垂下眼,拔除在脑内扎根的绿意,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比了个中指。

    男人的脚尖垫得发麻,衣领处也被打湿了小块。

    “我还以为你巴不得能和他好好聊聊毒药的事。”

    不理会萨利陡然隐没在阴影中的神色,都铎上前几步,将瓶口压上了男人的下唇。

    一个月!

    “又是oney?”即使受了威胁,贝西墨也没有改掉找死的坏习惯。

    小心翼翼挪动的手被匕首截停,刀尖擦着贝西墨的指尖插进桌面,入木三分。

    入夜

    他扶着桅杆站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膝盖,缓步走到船舵处,身体逐渐恢复力量的感觉令人着迷。

    贝西墨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转过身背部倚靠在船舵上,小腿交叉,熟稔的问:“你今天为什么突然生气,我可是答应了你无理取闹的要求。”

    贝西墨打了个哈欠,敷衍的回复:“寻找失落岛的宝藏。”

    他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错,是拿回属于我的宝藏。”

    都铎拍了拍他的肩,“罗德尼船长,我们本次航行的目的是?”

    贝西墨背对着他握住船舵,深棕色的长辫子垂在背后,用墨绿色的丝带绑了起来。

    都铎撂下话转身回了船舱,靴底和甲板碰撞的声音由近及远逐渐消失。

    贝西墨飞快的收回手,一边后退一边大声抱怨起来:“别那么小气,不就是偷你一块蛋糕,我明天可是要冒着被毒死风险替你撬希格的嘴!”

    就算是最黑心的商人、最残酷的刽子手都不会比他更过分了。

    贝西墨暧昧的眨眨眼,就着都铎的动作将解药喝了下去。

    他后退半步,摘下帽子在空气中划了个半圆,对着都铎弯腰行礼,戏谑的说:“遵命,贾里德船长。”

    “这是污蔑!”贝西墨挺起胸,表情充满了表演意味,义正言辞的说:“我最看不起塞拉帝国的混蛋们!”

    他坏心眼的将剑刺的更近了些,距离贝西墨的血管只有咫尺之遥。

    “你饿了吗?”都铎抚了抚它的头,得到了一连串的“咕咕”声作为回应。

    贝西墨暗叹一声,富贵险中求是他们的生存准则,都铎恰恰是危险与财富的代名词。

    “没叫你,亲爱的。”都铎点了点它的耳羽,oney扭过脖子蹭了蹭他的指尖。

    怎么又生气了?

    那时的都铎也是这样背对着他。

    琥珀色的眸子抬起,撞进了一片满是笑意的深邃祖母绿中。

    银灰色的猫头鹰扑腾了一下翅膀,仰着脖子发出长长的“咕”声。

    都铎踏上甲板,高跟靴底和木板碰撞的声音在夜里犹如丧钟,连绵起伏海浪声都被他踩在了脚下。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粉发青年的身上,他的命令将成为接下来漫长航行的准则。

    他伸长了脖子,似乎在仔细观察火漆印,“海盗旗就算了,怎么连火漆印也是猫头鹰?”

    空气中传来几不可闻的低笑,都铎的手越压越低,贝西墨不得不从一开始微微弯下膝盖的姿势逐渐变成了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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