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後遗症(3/8)

    再怎麽说,都是因自己而起,而且,徐彪折损了一票手下,绝对不会善罢g休,铁定会天涯海角地追猎他与宋于卿。躲在民宅之中,也许b天贤堂安全……可是……会不会反而拖累了医生……?

    凌鹰一时半刻,也拿不定主意。

    瑜『啪』地一声将纱布拍到他伤口上,与他眼对眼,认真异常地说:「请你今晚绝对、务必待在房里,绝—对—不要出来!」

    瑜领着凌鹰与宋于卿到客房,一路上就像跳针一样不断重复着不要出来晃荡云云。客房也是日式装潢,简洁素雅,房中央摆上两张欧式的弹簧床,却不显得突兀,浴室、yan台、起居室一应俱全—虽说是客房但却大得夸张,几乎快要与一间小公寓差不多。

    瑜离开之後,房内便剩下凌鹰与宋于卿两人。宋于卿终於打破沉默,开了口:「鹰……这些人是谁?」

    凌鹰抹了抹脸,坐在床缘。在经过一整晚的惊心动魄之後,此刻温馨的居家场景令他涌起一gu深沉的倦意。

    「少爷,其实我也还不是很清楚等我厘清之後,再与您报告好吗?」他沉声说。

    宋于卿皱起了眉,似不满意这样的回答。「我们现在腹背受敌,还待在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的家中,这样岂不是加倍危险?!」

    与他不久前的瑟缩发抖相较,此时他的语调尖锐,态度也显得咄咄b人,凌鹰有些愕然地看着他。宋于卿似乎也察觉了自己反应过度,缓下了口气,眼眸也泛起水光。

    「方才真的好可怕」他呜咽着说。「这人ga0不好b徐彪更危险」

    至今他仍是不明白怎麽办到的?对方是如何,只凭着简单一句话,便让徐彪的手下像中了邪一样地自相残杀。是的就像中邪一样难不成是什麽妖法??

    凌鹰站起身,握住他冷凉的手,低声道:「虽然,我对於医生也不是十分了解。但是」他望着宋于卿的泪眸,坚定地道:「我觉得他是可以相信的。」

    宋于卿反握住他,急切地道:「事情既然已经发展至此,不能再延迟下去了!鹰,你一定要尽快宣布我是下一任帮主,让我来稳住目前的局势。」

    凌鹰先是愣了一下,而後神se复杂地点了点头。

    「好。」他说。

    经过一番折腾,宋于卿许是真的累着了,稍事梳洗一番之後,一沾枕便沉沉睡去。倒是凌鹰,翻来覆去,一直无法成眠。

    于卿已经在起疑了,希望能够尽快确认他继任者的身分其实他原本是希望在局势更稳定的状况下宣布这一切,这样一来,若是于卿对此无法谅解,至少还有与他好好g0u通的机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b着公布,宋于卿的反应,完全无法预料。更何况,在找到一个强而有力的靠山之前,将帮主之位转给于卿,等於是变相地置他於险境—徐彪必定会全力追猎他,b迫他写下转任帮主之位的血书,或是像今晚一样,直接斩草除根,一了百了看来,还是需要先与天贤堂堂主取得联系,得到他的支持,才能无後顾之忧。

    凌鹰睁着眼,脑子里转着这些思绪,了无睡意。一片黑暗中,只听得宋于卿徐缓的鼻息,还有,不知打哪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凌鹰侧耳听了一会儿,发现真不是自己的错觉,而且,是nv子的哭泣声。在这大晚上的,听来真令人毛骨悚然。

    瑜一直警告他,不准出房门,便是因为这个吗?那麽,又是谁在哭泣呢?

    自己的琐事已经堆到头顶,理论上他应该要独善其身,听从瑜的忠告,别去沾染这事才是。但是,关於医生、关於瑜、关於这地方的疑问同样梗在x口,这疙瘩不除,他一样浑身不自在。

    果然没办法置之不理啊……

    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确定自己没有吵醒宋于卿,才推开房门,闪身出去。

    走出房门後,凌鹰朝着哭声的来源而去。这时才发现:连接别院与主屋後方,有一条长廊,而哭声,便是由长廊的另一头传来。也就是说,是在主屋里头。

    明明是作客,未经许可便踏进主建筑,似乎是有些那个凌鹰心中这麽想,脚步却不听使唤,依旧迈了出去。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钱我不要了!都还给你们!求求你!让我走吧!呜呜」穿着红se紧身低x短洋装,蓄着一头波浪长发,打扮入时的摩登nv郎,此时却不顾形象地跪在地上,不住磕头。顾不得自己细致的膝盖磨破了皮,顾不得脸上的妆容被泪水给糊成一团,眼线如两道黑眼圈,悬在眼下,破坏了她的美貌。

    一群黑衣人包围着她,而她下跪的对象,是一名紮着两颗包包头,模样无害的nv孩。此刻,『nv孩』的脸上面无表情,甚至带着点肃杀,手上端着一杯无se的yet。

    瑜淡淡地道:「怎能这样呢?这是你的工作,不是吗?开的价,我们也给了,这时说要临时ch0u腿,你要我们上哪找人啊!?」他的嗓音机械而平板,但可听得出蕴含其中的不耐。

    nv郎瞪大了眼,像是崩溃了般嚷嚷:「我知道他是谁!他是个疯子!他弄si了我的好姊妹!我不会上当的!我要回去!求求你们我会没命的啊!!呜呜」

    瑜像是非常苦恼一般歪了歪头,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漫声道:「所以才准备了这个给你啊其实呢,不要反抗的话,b较不会受伤哦」他话说的稀松平常,nv郎却是全身抖如风中落叶,不断摇头。

    瑜手叉着腰,这动作让他看来就像娇嗔的少nv。「真拿你没办法啊」他下巴一努。「拖进去。」他对着四周的黑衣人下令。

    nv郎大吃一惊,许是人在被b到绝境时的肾上腺素作用,她以着难以想像的敏捷自地上一跃而起,穿着细长的高跟鞋奔跑起来。

    真讨厌啊到底为什麽,他要执行这像刽子手一般的角se呢?而这些猎物们,为什麽又都不乖乖听话,非得b他动粗不可呢?好好的喝了药,好好地把护法伺候得服服贴贴,这样皆大欢喜,不好吗?

    瑜小巧的巴掌脸皱得像个包子似的。黑衣人们则是一涌而上,朝逃跑的红se身影追了过去。

    nv郎穿着紧身短裙和高跟鞋,压根儿不可能跑得多快,眼看着黑衣人只要长手一伸便能抓住她—就在这当口,突然从长廊转角走出一个人,nv郎就像见到救世主一般,大喜过望,鞋跟断了也不管,扑身过去,紧紧抓着对方的衣角,哀哀泪流道:「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si!我不想si!我还有小孩要养!救救我」她脸上的妆沾染在来人白se的棉质t恤上,後者不发一语,仅探手拽住她手臂,将她扯至自己身後。

    黑衣人止了脚步,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一抹轻快的嗓音响起:

    「小鹰!」

    黑衣人们侧身让出了通道,瑜蹦蹦跳跳地走来,笑着唤他。但凌鹰却看得出,那抹笑意,并没有到达对方充满杀意的眼底—那杀意,是针对他後头的nv子。

    他微微挪动脚步,下意识地让自己的身形,完全遮住後方的纤细身躯。瑜也发现了他的举动,讨喜的娃娃脸上迅速闪过了些什麽,後又恢复成满脸笑意。他朝凌鹰摇了摇手指,笑咪咪地说:

    「你不乖哦,小鹰我明明说了,不可以出房门的你後面的nv孩子她生病了,需要吃药」他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朝凌鹰伸出手。「来,把她交给我吧。」

    那纯真的笑容毫无破绽,如果不是身後的nv子紧紧揪着他的衣角,不断啜泣发抖;如果不是他方才在转角那,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可能真会信了瑜的话。

    虽然他们的对话,他也听不太明白似乎要将身後的nv子送给一个疯子?那疯子有可能会危害到她的生命安全,所以nv子拼si抵抗那疯子是谁?医生知道吗?在他宅子里发生了这些事,却不见主人出面?还是说他们口中的疯子就是?!

    「小鹰。」瑜再唤了一声。脸上的笑意变得有些狰狞,他朝他走了一步、两步四周黑压压的黑衣人也随着他一并b近。「回房吧,算我拜托你。」他这麽说。

    凌鹰只愣了001秒,便跨前一步。他垂眼盯着b他娇小许多的瑜,沉声道:「你们要她作什麽,我代她作吧。」

    他此话一出,可以感受到自四面八方投s来的奇异目光,瑜更是瞪大了眼,眼珠像是要从眼眶中掉出来那般。然後,他仰头大笑,笑得杯中水不断晃动,笑得不断拭泪。

    「哈哈哈哈哈!!哎唷我的妈!你真是太妙了!难怪护啊,算了!我不管啦!」他好不容易停住笑声,脸上又挂回那天真无邪的笑容,道:「哪,小鹰,你可要记得,是你自己请求说要替她,可不是我b你,到时你一定要帮我作证呀!」

    作什麽证?凌鹰并不是完全听得懂他话中的含意,但听他似乎有放过nv子的意思,依旧点了点头。

    「好的好的」瑜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他递出了手中的玻璃杯。「那麽喝掉这个吧,祝你好运。」

    双并的桧木雕花门扇只开了足以一人容身的缝隙,彷佛害怕里头的东西跑出来一般。他被瑜用力一推,踉跄地跨进了房里,房门复又在他身後阖上,甚至听得锁头转动的声响。

    房内没有开灯,窗帘也拉上,几乎没有光源。凌鹰站在原地,眼眸四下转动,适应着黑暗。方才那无se无味的yet似乎已经抵达胃袋,不知是否错觉:喝下去时明明是偏凉的温度,现在却像是一块火种般,在腹中燃烧了起来。心跳加快、微微冒汗、口乾舌燥好似还有其他凌鹰甩甩头,想屏去那逐渐笼上的昏沉。

    所以那杯水到底是什麽?看瑜的表情,并不像是毒药或什麽而且这反应,怎麽这麽像!?

    有什麽模糊的想法闪过心头,但脑子却混沌得无法抓住。他一直想集中jg神,却觉得自己越来越涣散,四肢也越来越无力,整个人像是要漂浮起来一样,轻飘飘、软绵绵的

    恍恍惚惚中,有一只铁钳般的手臂不知打哪伸来,箍住了他的腰身,而他丝毫使不出力气抵抗,只被动地被拖着走,直到背部陷入了柔软的床垫……一具jg壮的身躯随之压上他,肌理贲起、紧实而有力,重点是那像要烫着人的高温

    「唔」似连声带也瘫痪了一般,他自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呜y。不知为何人t的重量、熨贴、t温令他感到无b的舒服放松……除了舒服之外,似乎又有其他的什麽,在下腹sao乱着,有种难以形容的兴奋与期待

    这是什麽感觉?这又是谁?是方才他们谈话中的疯子吗?有许许多多的疑问冒出,但都显得模糊且遥远,无法专注思考下去。

    压在他身上的身躯明显的是男人,而且是个高壮的男人。对方似乎也相当烦躁,头颅在他肩颈处嗅着、t1an着,他同样也有的坚挺器官不断碰撞着他的下腹、腿根。

    两个男人这样紧紧贴合,相当不正常吧但是为什麽,当男人伸舌t1an着他搏动剧烈的颈动脉,他竟忍不住欢愉地仰起头,甚至期待对方多碰他一些、多给他一点

    那水有问题脑子里有个声音这麽说。

    但是管他的呢

    凌鹰狭长的眼眸此刻漾满泪水,一片涣散。他热切地搂着身上男人的颈子,甚至弓起了身t,大力磨蹭对方。

    好舒服浑身都热得发痒,似乎只有跟对方摩擦过的地方,才觉得舒服。

    他热烈的回应似乎令男人更显兴奋狂暴—原本的t1an舐变成了啃咬,尖锐的犬齿撕裂了坚韧的肌肤,被划破的地方渗着血丝,血的味道令男人着迷,於是他再度伸舌t1an去凌鹰一会儿疼得瑟瑟发抖,一会儿又被t1an得发痒难耐,水里来火里去,难捱得很。

    等到男人离开他颈子,往下探去时,那蜜se的颈项已成红青紫交杂,惨不忍睹。

    男人的目标转移到凌鹰的x膛,触手的棉质布料令他不耐,手掌几个起落,那t恤便成了几块碎布,缓缓飘落。高温的掌心抚上jg壮的x肌,那种r0u贴r0u的触感让两人都倒ch0u了一口气。

    男人的手掌搓r0u着那两团x大肌,指掌不时掠过上头凸起的r蕊。那种与肌r0u迥然不同的触感似乎g起了他的兴趣,长指揪住双侧rt0u,粗暴地拉扯了起来。

    「」凌鹰咬住下唇,努力压抑亟yu出口的sheny1n。感觉现在若是叫出了声,似乎会是很了不得的内容。

    对方应是将他当成了nv人,所以r0u他的x脯,但奇怪的是自己rt0u被拉扯、搓r0u,竟会觉得那麽舒服!男人的手指像是带着电流,rujiang被他抚过的地方都又刺又麻,血ye也像通了电一样快速奔流。

    手指把玩过之後,男人的头一低,hanzhu其中一颗肿胀的rt0u便用力x1shun了起来。

    「啊不要」

    凌鹰终於忍不住松了唇。他听见自己的叫声:虚软、甜腻一点也不像真心拒绝

    太怪了他被当成nv人的代替品,被x1着rt0u,竟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特别兴奋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血流逐渐汇聚至双腿间,将他的长k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男人x1shun得啧啧有声,时而用齿列啃咬ygbanban的r豆,时而用舌头缠卷其上凌鹰扭动着上身,双手似要宣泄般揪住男人的发,嘴里哼出的是像哭泣又像欢愉的sheny1n。

    黑暗的房间里似乎炸开了无数绚丽的烟火,身t里也是男人每x1一次,烟火便在t内爆炸一次,炸得凌鹰头昏眼花,全身似是酸软又似激越,矛盾得很。

    他也曾有过跟nv人的经验,nv人为了取悦他,有时也会t1an他的rt0u,但都不及此刻被男人x1shun那样,全身彷佛要炸开或融化掉因为那杯水的关系吧一定是不然他不可能光是被x1rt0u,就觉得自己快要sjg了。

    等到男人退开唇时,他已经完全瘫软,因过度兴奋而溢流的眼泪唾ye淌了满脸。男人撕裂他长k与底k的时候,他甚至隐隐期待着

    期待什麽呢?他们两个,都是男人呀……?凌鹰并不是很明白……只觉得下半身除了yjg胀疼得难受之外,隐约还有一处,又热又痒又空虚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男人先是握住了他的yjg,粗率地套弄一阵,惹得凌鹰又痛又爽地低y出声。然後,男人的手指探往他的後方—

    「呃」凌鹰瞪大了眼。骨节分明的长指破开了他从未想过会被人入侵的开口,顶开里头紧密嵌合的黏膜,直达从未有人碰触过的深处。

    「不」这种像是内脏都要被人触0到的感受令他恐惧……但是当那手指ch0u动起来,滋滋作响的电流与快感便像闪电一样击中了他,让他脑袋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要停止跳动一般。

    指腹上的薄茧、突起的指关节刮搔着他细致的黏膜,指腹时不时按上某一点,他的腰身便会止不住地弹跳……原本紧缩的入口像是被那电流麻痹了一般,渐次绽放,黏膜也蠕动着,缠绞、x1shun着入侵的手指。

    怎会这样!?

    凌鹰没察觉自己已经主动分开了双腿,甚至抬起了腰,好让那手指能够进得更深;他前方的分身更形肿胀,後x似乎也泌出了汁ye,手指只要一搅动,便会发出『啪哒啪哒』的水声。

    好可怕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甚至,想要被更粗的东西填满……这样扭曲的想法,挥之不去,没有办法压抑。

    凌鹰粗喘着,眼前除了黑暗还是黑暗,此刻,就算给他亮光,恐怕他也对不清焦距。後x总会在手指撤出时下意识地收缩,然後再下一次进入时放松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不,就像是为男人所主宰一般身t,已经不属於自己

    男人的手指在猛力一顶之後完全ch0u出,然後,凌鹰感觉到一个b手指更为粗y、也更为高温的bang状物,抵住了自己来不及闭合的x口。

    凌鹰缓缓瞪大了眼。那是!!

    来不及等他意会过来,男人猛力一挺腰,撕裂了他。

    「啊啊啊啊啊———」痛彻心扉的嚎叫缭绕在黑暗的室内,不知是否连外头的人也能听得分明。

    只接受过手指扩张的入口猛然被巨物撑至极限,无法负荷的括约肌稍稍迸裂,血丝立现。

    喘不过气、快要si掉了难以形容的压迫感挤压着内脏,凌鹰痛得面容扭曲,r0uxue亦下意识地绞紧,像要抗拒异物的入侵,殊不知益发紧窄的甬道勒着男人的r0u柱,只是挑起了他的征服yu,令他更为情慾高涨。

    男人没等到凌鹰缓过气来便开始摆动腰身,一下一下地,破开那抗拒着他的细致黏膜,猛力撞击脆弱的肠壁。原先huaj1n里头的tye和此刻淌出的血ye令他的ch0u送十分顺利,苦的只是被他的蛮力冲撞到床头,同时被强迫拉开双腿,接受他进出的凌鹰。

    「不要不要呜呜」明明连帮主过世也没掉过一滴眼泪,明明忍耐力相当惊人的,但是这种被贯穿内脏的痛苦,当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即使是凌鹰这样接受过特殊训练的人也不能幸免。

    他虚软地摆着头,眼泪随之四散,後x不管再如何抗拒绞紧,总是会被入侵者得逞,被狠狠侵犯到深处他耳边缭绕着男人野兽般的低咆和自己的血流轰鸣声,一心祈祷着这一切能快些结束,或者,自己能快些昏过去。

    然而,这两项心愿都无法实现—

    男人似有着源源不绝、野兽般的t能与腰力,进出了他百来下,力道与速度依旧不减;至於他自己在逐渐适应了那压迫感与闷痛感之後,t内被充填、括搔的满足感便如同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别说昏过去了,待他发现时,他已经紧紧揽住男人的宽肩,随着对方的节奏不断扭动、y哦。

    「呵……轻点啊……别顶那边哦哦嗯———」

    这是谁的声音?他迷茫地自我质疑这样的投入、陶醉、耽溺他都快要不认识这样的自己

    那水里不知加了什麽,不但让他对於男人的入侵适应力惊人,敏感度亦放大了好几百倍男人松开了对他脚踝的抓握,他却顺势g起长腿,紧紧圈住了男人的腰身,像是一种无言的顺服。男人自是不负他的期待,腰身甩动有力,攻势凶猛,两人的jiaohe处不断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透明黏稠的汁ye沿着凌鹰蜜se的腿根漫流,将他身下的床单沾sh了一小块。

    男人下半身进攻之外,头颅一低,又再次啃食他x前y挺的果实。凌鹰尖锐地倒ch0u一口气,语调不稳:

    「不……别x1啊啊……不行我会!!」

    上下夹击的快感正恰似两道不同方向的大浪同时拍击而来,打得他头昏眼花,身子一阵剧烈痉挛,前方的分身喷s出r白se的浊ye,ga0cha0了。

    「不行了、不行了别再…动哈啊……啊……别0咿咿———」

    这夜晚,长得好像没有休止的时候。

    凌鹰在药x与男人高超的x技之下,不知已ga0cha0了几次,姿势一个换过一个,男人却自始至终,坚y如铁,丝毫没有解放。

    不理解这差异啊……还是对方也是吃了药的只是服的药跟自己不同款

    脸庞的泪痕乾了又sh、sh了又乾,凌鹰侧脸贴在床单上,趴跪着,男人的x膛压在他背上,从身後持续不停地贯穿他。他已经疲累到连自己在质疑些什麽,都不太能专注

    前方的分身一直没有软下来过,一直有想要ga0cha0的冲动,但是却不一定sjg感觉上,身t也已经到了一种极限,弹尽援绝。

    男人却依旧狂猛有力,似不满凌鹰的疲软,探手到他身前,粗暴地搓r0u起他的yjg,齿列也在他的肩胛、背脊四处啃咬,像头暴躁的疯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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