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姐(4/8)
沈氏少见宋阮郎这般耍狠,当即躬身静听:“东家误会了,没有盘查的意思,就是挂念梅娘还有孩子。”
“舅母大可放心,表嫂与孩子都在东院,不过盼哥抱恙需要静养。”
金媛默默回嘴:“那也该接回南院去养病,东家身务繁忙,恐怕照料不及。”
“这就不用金姨娘多虑了”宋阮郎望着唯诺不言的沈氏:“舅母是一家之主,南院大小需得您c心,否则二舅回来,看到家中起飞狗跳,岂不显得您无能?”
沈氏与金媛领了一顿告诫后灰头土脸地走了。
宋阮郎迈步进房,梅娘正睁着眼睛,视线相撞后,赶紧闭眼睡觉。
没一会,梅娘就沉入梦乡,宋阮郎在床前看着母nv二人,拿过一本书,随意看了起来。
等梅娘醒来已经是午后,宋阮郎在桌上写字,身姿挺拔,气质清冷,一身简便的男儿装束b真正的公子还要俊气几分。
记得那年春赛,年仅十三的宋阮郎也参与其中,鲜衣怒马、蹄踏青原,好一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当时她已经嫁给宋官竹,尽管身为人妇,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眼睁睁看着她驾马而来,纵身落足在面前。
“咳咳”几声,梅娘蓦然回神,是盼哥苏醒了。
“盼哥,盼哥”梅娘喜极而泣,刚要去喊宋阮郎,人已经站在床前。
梅娘满腹的欣喜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又默默地垂下头:“多亏有东家在。”
宋阮郎端来汤药给盼哥喂下,小姑娘刚醒没什么jg神,喝完药就又睡了过去。
红袖敲门把饭菜送进来,梅娘下床,对宋阮郎说:“东家吃一些再睡吧。”
宋阮郎一声不发地出门去,红袖把菜摆好:“少夫人先吃吧,东家还得出门办事,晚上估计回来的迟,小姐的药下人会按时熬好送来。”
红袖说完,就从柜子里拿了件披风,紧跟着宋阮郎上马车。
马车里,宋阮郎闭眼靠在侧壁上,红袖自小陪伴左右,自然能感觉到她心事重重。
“东家跟少夫人吵架了?”
宋阮郎没睁眼,反问:“你如何知道?”
“从少夫人来东院,东家话少了,也不笑。”红袖故意拿起腔调,又说:“但是东家又心疼少夫人劳累,早上一gu火烧给了南院夫人。”
宋阮郎掀开眼皮,看着古灵jg怪的红袖,沉了口气:“原先我觉得她该我心疼,后来就觉得她不值得。”
宋阮郎从出门后就开始忙碌,一直到落幕,又被人拉去青楼喝酒。
都知道宋阮郎是个nv子,但谈生意总是要可着自己的心情来,也就不顾她是什么身份了。
旁边人左拥右抱,宋阮郎故作无事地喝着闷酒,等人都领着姑娘上楼,宋阮郎才被红袖扶上马车。
一进东院,卧房里灯火通明,梅娘掌灯等在房中,盼哥打从晌午后就没再醒过。
听到踉跄的脚步声,梅娘开门一看,寒雾黑夜里宋阮郎脚步虚浮。
“少夫人,东家有些醉了。”
“快扶到房里。”
梅娘把盼哥放到最里,蹲下身脱去宋阮郎的鞋袜,托着后脑勺把人放躺,“红袖你也去睡吧。”
“少夫人,要不我把东家扶到客房睡吧,以免打扰到您。”
梅娘望着微醺的宋阮郎,眼里悠悠升起温se:“东家品x我知道,即便喝醉了也不闹人,你回房吧。”
红袖犹豫地关门离开,梅娘倒了一杯水给宋阮郎喝下,悉心为她擦去嘴角的水渍。
宋阮郎懵懵懂懂的睁眼,眸光纯净如同婴孩,与白天摆着脸时大为不同。
梅娘被她看得心跳加速,把原来的被子盖在盼哥身上,又拿出一床被子与宋阮郎同盖。
之后吹灯,躺在床外侧。
梅娘脸向外枕着,后脊贴着宋阮郎的身子,隔着薄衣,能清晰感觉到彼此的温度。
她不禁走神,想起宋阮郎七岁在席上误喝了烈酒,结果醉得一塌糊涂,最后被她领回自己房中小睡。
宋阮郎小时就被当男儿教养,极少穿花裙,戴着血玉宝石的额子,身上穿着金丝红袍,给她脱衣裳的时候,梅娘都有种应该羞涩的错觉。
那时宋阮郎就跟她亲,像个跟p虫似的喊她梅姐姐,长辈们有时开玩笑说:以后让梅姐姐给你做媳妇好不好?
梅娘跟众人一样哄笑,并不当个真事,直到宋阮郎从男孩堆里站出来,走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说:“那就这么说定了。”
当时梅娘坐着,宋阮郎站着才b她高半头,说完这句话后,直接压过身,在她脸上“啵”亲了一口。
她亲的又响又狠,两家父母皆是开怀大笑,唯独梅娘望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笑不出来。
梅娘越想越觉得脸热,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从背后伸到x前,抓弄着她的丰r。
梅娘吓得睁大眼睛,想要回身去看,宋阮郎就用手就猛地用力,直掐的她痛哼一声。
她瞳仁震颤:“东家东家不要”
宋阮郎捂住她的嘴,凑耳说道:“表嫂若是想吵醒盼哥,就只管叫。”
梅娘眼睛睁到极致,眶中如同雷凿般浮起水se。
宋阮郎的手臂越过她侧腰在x上抚弄,柔软的n像水球那样任她r0un1e,梅娘拧动身躯,像条不肯屈服的蛇,鼻腔里发出gugu粗重的热气。
宋阮郎扭过她的脸,吻住sh热的唇,t1an弄梅娘的上颚、牙床,手持续地欺负她,像那些青楼的p客一样
梅娘的呜咽声都入了宋阮郎的口,唇瓣之间充满了宋阮郎的征服yu,她一边r0u弄,一边把梅娘吻得喘不过气。
吻到最后,梅娘细柳的眉逐渐舒展,含情的杏眼中遥遥挂着星河般的碎光,只顾着喘息,忘记了挣扎。
这一刻,宋阮郎说不清是谁离不开谁,隐约间感觉到梅娘似乎在回应,可又像是错觉。
宋阮郎她身上每一处游走,手指沿着r晕打转,抚0她玲珑的腰线。
唇瓣分离开后,银丝g扯在两人唇上,梅娘的衣裳已经被完全扯乱,白玉se的肌肤变得cha0红。
梅娘撑起小半截身t,趴在床沿捂嘴喘息,刚缓了缓,宋阮郎的手就0到了yhu上,她吓得赶紧捂紧嘴,不然自己发出声音。
宋阮郎的手指绕在y毛上,梅娘闭合双腿,却被她y生生掰开。
微凉的手在热热y上0了一把,宋阮郎说:“表嫂sh了。”
说完,她撑开充血的r0u缝,指甲在内侧轻轻扫0,su麻感让梅娘流出眼泪,颤着腿,把脸闷在枕头上。
手指进去了,以鲁莽又粗暴的方式,梅娘啊了一声,咬着下唇微不可查地呜咽。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宋阮郎此番很是猖狂,脆弱的r0ub1被她又刮又蹭,弄地梅娘yu罢不能。
青丝披落在梅娘肩上,白皙的身t就像是蒙上一层细密的黑纱,她低低ch0u颤着,宋阮郎把乌发剥开,咬在她肩胛骨上。
“唔不要,东家我受不了了”
宋阮郎的手指在她里面故意使坏地张开:“表嫂之前说在药铺不行,现在在我房中,您可以放心了。”
梅娘里面被撑得很涨,侧爬在床上,手指抓着床褥:“不不行盼哥啊”
梅娘拼命隐忍地姿态激起了宋阮郎的奇怪的心理,边不停歇地cha她,边用拇指r0u按着紫红的y蒂。
致命的爽意,让梅娘浑身紧绷,忍得额头青筋弓起,si咬着下唇。
这阵玩弄后,梅娘就泄身了,身t瘫软在床沿上。
宋阮郎看着被哭sh的枕头,擦了擦手平躺好。许久,等梅娘的喘息声小了些,问她:“为什么你突然变成这样?”
梅娘不答,含泪拉好衣裳,转身面向她,壮胆提了个要求:“东家能不能抱着我。”
宋阮郎诧异低头,梅娘温顺异常,不对她有任何指责,像个淋了雨的白猫,急需一个避风港。
宋阮郎不伸手,她就主动凑身过来,脑袋压在她肩膀上。
翌日,天又开始下雨,宋阮郎一睁眼就看到盼哥,她睁着大眼睛看自己,像个小幼崽。
床上已经没有梅娘,宋阮郎拍拍手,把盼哥抱在腿上,点着她的小鼻子问:“盼哥,好点了吗?”
盼哥忽闪黑黢黢的眼睛,然后嘴一咧扑到怀里,低声啜泣。
“盼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盼哥哭得直ch0uch0u,眼泪都蹭在她衣领上,宋阮郎哄了哄,好半响才勉强止啼。
“好了,以后有事你就来找小姑,小姑给你做主,好不好?”
宋阮郎擦去盼哥的眼泪,此刻房中压进来一个黑影,梅娘端着水盆,看到盼哥醒了,赶紧放下水盆抱住她。
“都是娘不好,盼哥”
宋阮郎:“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梅娘装傻充楞,含含糊糊地不肯直言相告,红着眼睛给盼哥穿衣服。
说来也正巧,两个舅舅回来的时候,已经身无分文的菊笙也灰溜溜地回来了。
大雨瓢泼,西院忽然派人来,宋阮郎正给盼哥夹菜,问清什么事情之后,就不咸不淡地说:“回舅母,一会过去。”
梅娘盛了碗粥,小口小口喂着盼哥,“三叔的脾气不好,东家还是早点去看看吧。”
宋阮郎充耳不闻,单等着吃饱喝足,才拍了拍盼哥的小脑袋,叮嘱:“今日雨大,盼哥在家不要乱跑,等小姑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养了几日的盼哥明显有了jg神,坐在高凳上晃腿,乖乖点头。
宋阮郎言罢就走,当梅娘不存在似的,梅娘叫住红袖:“给东家带上披风,cha0气重,别生病。”
红袖好声好气地答应,停在门外的宋阮郎听得一清二楚。
大雨瓢泼,宋菊笙穿着单薄的灰褂,跪在院子里的井水边冻得鼻涕直流,哆哆嗦嗦地迎风打颤。
庄氏在廊檐下站着,肝肠都快哭断了:“你爹可真是狠心,笙儿可是他的亲骨r0u啊。”
宋兰儿撑着伞,蹙眉劝说:“娘,您先回去吧,别回头冻坏了。”
痛在儿身,疼在娘心,庄氏垂泪摇头,si活不愿进去。
昨晚宋菊笙自己回来,庄氏唯恐老爷发火,就把宋菊笙安顿到柴房躲避,谁知道还是被发现了。
天不亮,宋长汀带人把宋菊笙押了出来,原是打算家法伺候,庄氏求了半天情,宋长汀才气回房。
“你爹不让他起来,我也不进屋。”
“娘,哥哥都回来了,您还担心什么呀,爹一会气消了自然会让哥哥起来,倒是您身子不好。”
庄氏当年嫁过来一直无孕,后来好不容易有了龙凤胎,分娩时又大出血,彻底伤了身子,至此不光不能再生育,还落下t弱的毛病。
宋菊笙悔不当初,大喊:“娘,你就先回去吧,我挺得住。”
“兰儿,去东院的人回来了没有,东家怎么还没来。”
宋阮郎打院子路过时余光扫见跪在雨地里的宋菊笙,脚步立即打了个半圆,扭头往庄氏屋里去了。
“给舅母请安。”
庄氏如同见了救命菩萨,在床上伸出手:“东家您可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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