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鞭抽肿/暴嫩批/C子宫口肚皮鼓起/粗暴(4/8)

    “呜!想、想尿,爸爸饶了小景这一回,让小景去……嗯啊,啊!呜呜呜……”

    抽在尿孔周围敏感淫肉处的力道又快又重,季小景像是溺进滚烫的沸腾的快感里。那是快感吗,让人崩溃失态,浑身雾蒙蒙的,潮湿发软,像是被温水包裹住,密密麻麻连着脊骨都酥了一片,连牙齿都开始发颤。

    “别躲。”

    严译宽大的掌心绕到他腹前一压,指尖陷进柔软皮肉里,戒尺早就被不知道哪里流出来的水液打湿,倏然一下拍中嫩嫩粉软的小阴蒂,那趴在他腿上的人就腰臀猛颤,失禁了。

    “哈啊……哈啊……”

    温热的透明尿液顺着大腿根从淫穴尿孔流下,季小景双目失焦,后背覆着一层薄薄的热汗,咬着唇哭,小逼还在流尿,让他狼狈失禁的男人根本没安好心,还要吓唬他,嗓音淡淡:“外面好多人。”

    季小景缩起肩膀,把脸埋进男人怀里:“呜……”

    “都知道小景被爸爸打屁股。”严译掐着季小景的下巴,迫使他转过满是泪水的脸,“像小狗一样,随处撒尿。”

    “我……”

    季小景瞳孔轻颤,要躲起来,呜呜哭:“不,没有……”

    这家伙怎么会一身骚味,又甜又腻。

    严译半垂眼睫,抬手摸了摸小养子的头顶,并不轻易饶过他:“去书房里继续跪着,不许穿内裤。”

    “嗯啊……”

    腻红的穴道贪婪地吸吮着粗硕的性器,漾出大量甜腻欲液浇灌在性器茎身上,肉屄里的敏感点就着肏插的姿势被圆硕的龟头狠狠摩擦而过,青筋碾压着穴内过分柔软的地方猛肏,发狠地挑逗刺激。季小景整个人都受不了地抖了一下,两条劲韧纤细的胳膊抱紧了严译的肩膀。

    “嗯啊……严译,操得太深了……嗯啊啊啊啊……”

    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养父强劲有力的腰腹间,连平坦的肚腹都因为过深的顶弄微微鼓起,肉棒裹挟着湿哒哒的淫汁自下而上极深极重地碾开阴道肉壁,就连身后窄小腻红的小穴也不得幸存,被指奸,被玩弄。

    “不深。”严译一手桎梏住季小景的腰身,道。

    男人指骨修长的手指沿着他的尾骨摸到臀缝间,指尖就着湿腻的液体肏进肛口,扩张操干,两处肉穴都经受着欲望的折磨,季小景不由得仰起喉结,一滴热汗沿着他的后颈向肩胛骨下滑落,体温愈发炙热,身前勃起的玉茎似乎即将射精:“呜……”

    他稍微一动,插在屁股里的手指就送进肛穴更深处,指腹揉过凸起的前列腺,不轻不重的碾摁带来难以想象的欢愉,像是快被手指肏射,可肉穴又紧紧绞缠住粗硕性器,似乎连腰腹都快使不上力了。

    严译气息沉沉,眸底翻涌着浓烈欲望。

    季小景趴在养父怀里,难耐地大口喘气:“嗯啊、呜呃……别、别玩我了,爸爸,别……唔”

    他低头将脸颊抵在严译温热坚实的肩膀上,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耳垂红得滴血,浑身招惹是非的解数都用不上,只有用肥软的屁股磨蹭着养父的大腿,起起伏伏,粗硕龟头顶起肚皮的形状就愈发清晰可见,不住颤栗,“呜,我要射了……”

    “那就把小景操射。”

    严译将他往怀里抱了抱,宽大掌心卡住少年细韧漂亮的腰腹,视线落在绷紧的脚趾上,男人松手去握住,季小景就猛地夹紧屁股,紧窄的粉屄将粗狞肉棒吞得更紧了,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好敏感。”

    “——唔!爸爸!”

    紧接着是不再控制的顶撞,严译将季小景箍进怀里,粗大肉棒进出骚屄的抽插力道又快又猛,勃怒青筋将穴壁操干得泛红,软肉快要被捣烂似的酸胀发麻,凶狠的操弄使得阴茎结合处挤出丝丝股股淫浪白沫,季小景的手指攀紧了严译的背,在男人健悍劲韧的腰背上抓出道道红痕!

    “嗯啊啊……要射了,要、嗯啊!!!”

    严译拍了拍小养子的大腿:“精液都流出来了。”

    两具汗涔涔的男性身躯紧紧地贴合着,方才受过精的小养子腰臀抖个不停,叫得喘不过气,挨操挨得狠,肿胀的穴口色泽无比诱人,透着诱情的甜腻气息,淫屄一缩一缩地高潮喷水,潮吹不断!

    “不、哈呃,爸爸,我不行,要射了要……啊,嗯啊啊啊……”

    严译难以自制地双手控住他的腰胯,将人往身下摁,他盯着季小景那双凌厉清亮的琥珀色眼睛,看见小养子抽搐发抖的腰肢,和嫩肉被阴茎操得翻出的淫浪一幕,呼吸沉沉。

    那双眼睛浸满欲望地注视着自己,殷红的唇角流出透明涎液,听话地揉玩着乳头,喉咙里还止不住地勾引,撩拨,带着哭腔的叫:“爸爸……”

    严译开始发狠地操弄季小景,双臂捞起他的腿弯,几乎迫使他腰部悬空,所有感官集中于这处,无与伦比的快感涌上腹腔!

    季小景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快意似激流般迅速窜过全身,内侧敏感的软肉被磨红,前端流出的淫液浸湿了腿心间:“——唔呃!不……小穴要喷了,想、想尿……不要、呃呜……嗯啊啊啊啊……”

    那温热的淫水全部都喷溅在狰狞可怖的性器肉筋上,再被硕大龟头顶肏进骚浪子宫里,在季小景闷哑勾人的呻吟声里,男人挺着粗鸡巴,操得更粗蛮,温热的尿液洗刷着淫浪的子宫肉褶,烫得宫腔软口都开始轻微地抽搐颤栗,逼得骚逼涌出更多湿液!

    在快要射精时,季小景忽然抬起头,寻着严译的呼吸,低头狠狠咬住他的唇,下身被疯狂而不留余力地钉死,舌尖灵活而带着气性地纠缠,他抵开男人的唇齿,吻得越发深入,唇齿磕碰出缠绵水声。

    严译抬手虚扶着他的后颈,应承这个吻。

    季小景低喘一声,腰腹紧绷挺起,爽得眼泪直流,勃起的性器射出一股精液,尽数溅在养父的腰腹上,在高潮时,他与严译唇齿厮磨,瞳孔里欲望和爱意糅杂,眼角微微湿润:“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喜欢爸爸。”

    “啊……哈呃……爸爸……”

    视线落在养父高挺的鼻梁上,季小景眼睫潮湿,抖了下腰,柔软细腻的大腿内侧软肉磨着严译的耳尖蹭过,又颤栗着夹紧,紧韧净白的小腿搭在男人坚实宽阔的肩膀上,不时蜷紧脚趾。他低下头,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插入男人的发间,不轻不重地曲起指节,喉咙里溢出几声难耐饥渴的呻吟:“你,别、别咬……”

    全身颤抖的小孕夫喘得动听,根本没气势,倒听出几分濒临高潮的崩溃。

    他哽咽着夹紧小逼不要男人再用力舔弄,眼尾泌出可怜兮兮的眼泪,下身细窄湿滑的阴道却流出更多诱情的透明骚汁,微微向外翻出充血滑嫩的穴肉,微鼓的肚皮在光下显得圆润柔软,那两瓣饱受蹂躏的深粉阴唇被舌头吸吮得肿红,染上湿漉漉的水光。一下十足故意的勾弄,舌尖就沿着肥肿的阴蒂,舔进穴口,奸到深处。

    “——呃呜!啊……哈呃……好奇怪……舔、舔进去了……”一股弱电流般迅疾的快感从穴心传至腹股沟,季小景情绪高涨地挺起胸口,眼里充斥着过满过多的欲望,他脸颊变得潮红,就连白皙的脖颈也染上浓重的欲色,哑声诱引道,“把小景舔到喷水好不好,爸爸。”

    严译抬眼看他,凌厉的黑眸沉了沉。

    “自己抱着腿。”

    男人掰揉开季小景那双漂亮的长腿,向身体两侧压下,把他腿心间挨受舌淫的小骚穴暴露得十足充分,然后不轻不重地抬手拍了拍湿腻腻的肉屄:“要是喷不出水,就把你这口骚逼抽烂。”

    “呜,不要,要爸爸疼我……”

    在季小景意乱情迷的目光里,严译低下脸,炙热的吻落在肥鼓鼓的阴阜上,男人像是惩罚性地用唇舌重重地碾过小养子嫩嫩的阴蒂,舌尖向下狠狠舔开淫肉,抵着肉屄敏感的穴孔再度粗暴地舔弄进去,模拟着性爱频率操弄奸淫,让人下身凸起的肉蒂和软穴都兴奋得颤栗!

    “啊啊……哈啊……好舒服,啊,好痒呜……爸爸……”

    酥麻酸涩的愉悦滋味蔓延全身,季小景忍不住脚趾蜷缩,白润的足心都泛起粉意:“呜……”

    他的神情变得极其淫浪,大腿肉狠狠紧绷起来,任由养父用两指拨开湿软的肉缝插进穴道里扩张,根本压抑不住地淫声浪叫,那小穴里脆弱的敏感点遭受不住指腹快速的挑逗,使得穴心忽而漫溢出更多水液,沾湿男人削薄的唇,紧窒的穴肉谄媚地绞缠着舌头和手指,淫靡色情的水声伴随着黏哑哭叫在耳畔响起!

    “嗯啊……呃……爸爸……骚逼好爽……唔啊啊啊……”

    季小景仅仅将目光落在严厉的养父眉眼上,就已经爽得脊骨发麻,他饱满的雪白臀部颤栗着,手指几乎快要抱不住汗湿的腿弯,随着下身几下凶狠的舔吮刺激,他淫荡的身体猛地一抖,泄出大片温热的湿滑淫液,淅淅沥沥地打湿男人冷峻性感的眉眼,从小穴里喷出的淫水顺着严译的下颌缓缓滴落,洇湿锁骨!

    严译用指腹抹去唇边的淫水,嗓音低沉:“这么不禁操?”

    “爸爸……”

    季小景眼睛微微湿润,不住吞咽着口腔里因为高潮而分泌的涎液,气喘吁吁地主动用两手扒开湿乎乎的小逼穴,内里柔嫩的穴壁一紧一缩地勾引着人。他舔了舔唇,尾音透着浓浓欲求不满。

    “……求爸爸操进来,操坏小景的骚逼。”

    淫荡求操的小孕夫脸颊上布满潮热的汗珠,圆鼓的小腹挺起又落下,季小景将双腿大大向身体两侧分开,泥泞不堪的阴穴冒出晶莹诱人的汁液,小养子下身肥嘟嘟的阴阜早就被养父玩得红肿发烫,他用细长的手指拨开两瓣软嫩肥厚的阴唇,毫不羞耻地将肉红的骚屄露给严译看,薄而窄的腰腹不算丰润,却显得十足色情。

    “小景把逼掰开是准备给谁操?”

    严译掐摁着季小景丰腴柔软的大腿根,修长挺括的身影覆于他身前,男人俯下身将眼前萸红的乳头卷入口中,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舌尖沿着胸口一路舔吮到肚脐,才听见身下人喘了声,喉咙里说出动情又欠操的撩拨。

    “呜……”

    他总是不知死活的撩拨,肆意地勾引,穴里浸满了淫汁,要将甬道泡得发软。季小景支起身体,把日渐发胀的乳肉往男人口中送,不住地用小骚穴蹭着,磨着,夹紧炙硬的巨物,小腿紧紧攀着严译紧实健悍的腰背,迷迷糊糊:“小景只让爸爸操,看见爸爸就湿了……”

    “小骚货是不是每天都流一屁股水?”

    震动嗡鸣声在耳边响起,严译神情沉静地问着,手指操控着精巧的跳蛋抵住孕夫肥肿的阴蒂碾下,那处敏感淫肉遭受突然的刺激而让人浑身颤抖,使得粉嫩屄肉抖着滴下骚水,季小景紧绷足弓,咬着唇隐忍尿意,任由男人将湿漉漉的器具塞进臀缝间窄小的软口,不待他软声讨好,下身那口贪婪急欲的淫逼就挨了爸爸的巴掌。

    严译不紧不慢地沉下身:“回答。”

    “是、是呃……每天都想要爸爸操我……呃嗯……好难受,爸爸别玩我了,把大肉棒肏进来好不好?呜,求你了……啊!嗯啊啊……”

    肉臀被沉甸甸的囊袋撞击拍打出啪啪淫声,进得深,肏得沉,让季小景话说到一半就呜咽着流出烫烫的眼泪,湿着眼睛咬手指。忽而一下迅猛的碾插,他整个人都缩在男人怀里挨操,又满又胀的肉穴被粗大肉棒堵得密不透风,肉壁吸附绞缠着性器上暴凸的青筋脉络,满足地泌出更多温热滑液,两具肉体相撞出极其激烈淫靡的欲声!

    “嗯啊啊啊……爸爸……唔呃……啊,肏得好深……”

    激情的性事让季小景眼中布满滚烫的爱欲,狐狸眼漾开迷蒙动情的水光,那根在下身穴心里顶肏的肉刃又热又烫,一下比一下重地操开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软褶,干到深处,红艳艳的穴口立刻涌出白腻的淫沫,软烂的阴穴包裹住男人胯下肉筋暴起的阴茎,湿得一塌糊涂。

    严译桎梏着季小景汗涔涔的韧腰,往身下摁,有如把人钉死的操干力道让粗大肉棒没进淫穴里,龟头轻易戳弄到敏感软肉,缓慢地抽出,又凶狠地顶进,俯身?住淫叫连连的家伙的呼吸,唇齿纠缠勾弄出淫浪水丝:“想把小景身上的骚洞都堵住。”

    季小景扬起汗湿的脸庞,眼睫猛颤:“呜……爸爸!这……不、不可以……不,求你松手……呜呜……”

    深埋在肛穴里的跳蛋像是被吞进肠道深处,恰如其分地抵在前列腺软肉处震动刺激,肉屄含紧了抽插操干的大鸡巴,灭顶般炽烈愉悦的快感让人漂亮微蹙的眉间布满情欲,难耐又舒慰地呻吟,欲拒还迎的哭喘声像是调情的利器,男人操弄得愈加快速凶猛。

    就连身前勃起的性器也无可避免,铃口遭受揉弄刺激,小腹内疯狂灌进一股热流,极富挑逗性的淫弄让季小景感到头皮发麻,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他双目失神地抱住严译,小穴细微地痉挛发抖,身前的性器在刹那射出大股浓白的精液,淫乱地溅射在白嫩肚皮上!

    “啊!爸爸……不行……不、我不要了……呜……呃啊!”

    极致释放的快感致使他感到头晕眼花,呼吸愈发急促,鼓胀的小腹无比酸麻。季小景不停地摇着头哭泣,唇边禁不住流出涎液,被这剧烈的性爱刺激弄得失去理智,神情变得痴渴又淫乱,偏偏眼眶哭到红通通,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在严译的手心里,模样可怜极了。

    严译将白浊尽数抹在季小景的小腹上,握起他的膝弯:“哭得好可怜。”让人心底平白生出几分恶劣的欲望,他呼吸沉了沉,眸底蕴着暴风骤雨,“宝宝,现在才算开始呢。”

    “嗯啊……呃唔……我、我受不了了呜呜呜……”

    性高潮带来的强烈刺激还尚未消退,男人下身顶撞操弄的力道却始终不变,那堵满穴道的性器磨过软嫩发烫的肉褶,搅弄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伴着断断续续的颤栗呻吟和跳蛋震动的声音,过度的愉悦感让季小景浑身酸软,抖着腰臀想要合拢发红的膝盖,盯着严译的眼睛都弥漫开了淡淡水雾,漂亮至极。

    “——受不了?可是小景这里吸得好紧,骚水都流到床上了。”

    严译嗓音微微发哑,目光顺势垂下,定格在一片细腻汗湿的肌肤上,又攀着身下人脆弱的纤细脖颈向那张潮红脸颊寸寸描摹,下腹欲火笼着晦涩隐秘的背德感情越燃越烈:“好湿啊宝宝。”

    他牢牢架起季小景的双腿,让那口贪婪吞吃紫红大肉棒的骚穴暴露在视线中,稠密温润的白沫沿着肉屄穴口溢出,盘桓在肉柱上的暴起青筋抵着肿红的穴道摩擦,抽插间带出熟红的逼肉,备受蹂躏玩弄的淫穴再禁不住这样欲仙欲死的折磨,一缩一缩地吸紧了男人的粗大肉刃,流出更多腥甜汁水,肉乎乎的屄唇谄媚地发肿外翻!

    “啊……哈呃……嗯啊啊啊……呃呜呜!不要、爸爸不要……”

    男人胯下的性器尺寸过分可怖,塞得软红的小穴满满当当,偏偏又克制地顶在子宫软口外磨,磨得屄穴抽搐着吐出更多骚液,忽而沉重的操弄让人全身软成一滩淫色的水,只会用骚屄裹着鸡巴哭。

    季小景不由得大腿打颤:“呜呜,爸爸……太、太快了……呜,小景肚子要被撞坏了……要坏了……”

    痉挛不停的屄穴被粗长肉棒碾得软烂,硕大龟头就着湿滑黏腻的淫水持续向甬道内顶肏,严译抬手护住他的肚子,却把人往怀里压得更深,呼吸凌乱交错,男人修长的手指沿着腿弯滑向下,探进早就软得不成样子的软洞里,塞在肛穴里的跳蛋频频磨过前列腺软肉,又被指腹重重摁着怼在那处,急切而汹涌的情欲吞没人的理智,也带来无与伦比的欢愉。

    “啊!啊……要尿了……快要尿了……呜呃!求你!呃嗯嗯嗯……求爸爸,爸爸放过小景……”

    下身过密过盛的刺激让季小景浑身激颤,急切地伸出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心里想要严译抱抱他,可汗涔涔的脸颊还没贴到男人坚实健悍的胸口上,那压迫感十足的肉刃就熟门熟路地寻到敏感处再度发狠的顶弄,酸涩发麻的快感要将他溺毙,让他短促地哭吟了声,抖着小逼攀至高潮,喉咙里发出的喘声越发不受控,胡乱挣扎:“哬呃……求你了,呜呜呜……哈呃……求你了!严译……爸爸……老公,求你……”

    “老公努力一点,让小景尿出来好不好?嗯?”严译一手撑在季小景腰侧,低身轻柔地啄吻对方湿润的唇,一下又一下,“再叫几声。”

    季小景就抹着眼泪叫,哽咽着求:“老公……我想尿……”

    “宝宝真乖。”

    他这幅样子真是很乖,乖乖地敞着骚逼让男人狠狠操哭,操得哇哇乱叫,肥屁股不停的流水。

    严译喉结上下滚了滚,肩背肌肉骤然紧绷,他盯着身下人迷茫发抖的琥珀色眼睛,并不等待回答,突然狠狠地沉下腰,将身体埋进更深更软更烫的肉地!

    “——呃!!!”

    温热的透明尿液从淫穴尿孔被强制逼溅而出,浇灌在紧绷着射精的粗大肉棒上,乳白浓稠的精液混着淅淅沥沥的尿液糊在屄口,软红的阴唇情色地抖动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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