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批漅喷失/锁精蒙眼手铐玩舌/g塞捆绑束缚/主人小狗(2/8)

    玄关处灯盏亮起,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迷幻灯下少年清隽的眉眼漾着潋滟水光,唇红齿白,狐狸眼,乖顺的黑发有些凌乱地搭在眉前,眼睑连着侧颈都泛起潮红,只可惜帽檐遮得很深,看不太清,人家要找的哥也不是他们。

    季小景靠进沙发里,咬碎了薯片:“是啦,爸爸。”

    这家伙一直以来都是开心了就黏人,不开心就烦人,严译没有答应。

    “哈呃……嗯不……咳咳咳……”

    小养子穿着一身薄软的纯白睡衣,黑发凌乱,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睛很润,也许是在他回来之前,小孩被综艺节目逗笑了,还没缓过劲来,也许是身体不舒服,男人沉默着将脱下的西装搭在沙发上,走过去抬手碰了碰季小景的额头,在养子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收回了手。

    身体里不断加深、不断炽热的强烈快感逼得人泪流满面,季小景臀肉汗湿,他咬着唇压下喉间痛吟,感受着下身湿软紧窄的骚屄被粗大肉棒狠狠劈开顶进,圆硕龟头发狠地顶着凸起敏感软肉往淫穴深处迅猛冲撞。

    “——卖不卖?”

    季小景偷偷地亲严译的眉心,又吻他的眼皮,药效让男人的皮肤有些发烫,气息打在他锁骨上有些灼热。他跨坐在严译腰腹间,弯下腰,贴了贴嘴唇,掌心下的心跳撞得他手疼:“爸爸喜欢乖的?”

    爸爸本来就是这样好看,爱上他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爸爸,我……”季小景默默抓紧身后的枕角,故作镇定地抬眸望着严译,生涩地威胁:“我,录了视频,你不可以……”

    严译低眸看着季小景流着泪张嘴吞吃鸡巴的小婊子样,他手指插入少年细软的发间,压着后颈肏到最深处:“小景是不是很欠操?”

    在身后粗长的肉棒捅干进淫穴时,养父带有惩罚意味的巴掌也落了下来,抽插顶肏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直撞得季小景小腹发胀,酸涩发麻的快感从敏感点密集散开。药效催生情欲和肉欲,让他扬起颈项呜呜咽咽地呻吟着,严译攥着他的胳膊压在身后,挺动着肉刃无情地操进穴道深处,操弄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深,像是要将眼前这个屡教不改铸成大错的家伙彻底钉死在身下,狠狠干死!

    他又开始亲严译,讨好的,安抚的,哽咽着骂:“……操,疼死了。”

    小孩太吵闹,严译尚有意识,眼皮半掀,给季小景留出大片位置,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离我远一点。”

    “呜,别、别这样对我,爸爸……”

    呼吸里充斥着冷冽的香,季小景迷迷糊糊根本听不清,只随着本能回应:“……是……呃呜……太深了爸爸……啊!”

    可有的时候,严译,我又觉得你爱我,可怜得像是我的幻觉。

    他像以往一样乖乖地给严译倒了杯温水,嘴里含着薯片,亲眼看着严译喝下那杯水,幻视水液顺着男人凸起性感的喉结滑进腹腔,眼底的笑意就更深更浓稠,疯了。

    骚穴承受着青筋勃怒的性器带来的疼痛,粗硕龟头自下而上直抵阴穴深处的敏感软肉,紧实柔软的肉壁包裹住阴茎,层层快感就汹涌地冲击到身体各处,痛苦居然会给人带来无法言喻的餍足。

    就算看见,你也不会心疼吧,只会骂我自作自受。

    “我让你不要叫我!”

    严译不再说话。

    季小景眼前一片朦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神情变得极其淫乱迷离。

    他彻底失了神,下身濡湿一片,怔忡地盯着床头灯。

    他面无表情地将剩下的情药吞进自己口中,掌心覆着小养子惨白泪湿的脸用力压下,嗓音极冷:“你完了,严小景。”

    坐在旁边的人见缝插针,狎昵道:“哎,他不卖,我卖。宝宝你想要什么样的,哥都卖。”

    远一点吗,远不了。

    季小景急促地喘出几口气,抬手捂着脸:“不哭,哭了你也看不见。”

    又开始作。

    季小景耸耸肩。

    不知道哪一点触怒到男人,又挨了耳光,他脸颊疼得发热,舌根发麻,急切而迅猛的情欲却腾地从下腹升起,让人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渴望被快感填满,渴望炙热的拥抱,渴望得到严译温柔的对待。

    “别叫我。”严译说,他喃喃重复,“你别叫我。”

    爸爸,你看,我只是略施小计,就阴谋得逞了。

    “情药。”季小景敛去笑意,平静的开口,“我买催情药。”

    顾峄吐出一口烟,在消息框里打出‘你爹死了’,点击发送,静音,才慢吞吞地收起手机,狭长眉眼在烟雾里模糊不清:“不卖。”

    “爸爸。”

    这副模样和嗓子都太勾人了。

    尽管只是跟严译离得很近,他仍然感到口干舌燥,像是自己也吞咽下了情药融化的温水,连眼尾都泌出一丝水光,嗓音变得又黏又哑,语调如同撒娇:“爸爸,我今晚想跟你睡。”

    严译呼吸粗沉,他毫不留情地抬手扇肿眼前嫩红的肉逼,在季小景瑟缩着想要合拢膝盖时,男人神情冷漠地掰开他的双腿,一手将旁边粗韧的皮带对折起来,又凶又狠地朝着湿乎乎的小逼抽下去,抽得粉白阴唇彻底红肿发热,穴口颤抖着流出透明欲液。

    在一阵穴道痉挛中,男人射出的精液将身上人彻底灌满,满得溢出穴口,季小景腿根流下一股乳白淫液,色情又秽乱不堪。

    他抽出性器,一把将季小景翻身摁在身下,体内汹涌狂乱的欲望试图主宰意识和身体,让紫红粗狞的阴茎硬得发疼,严译暴躁地抵开小养子红通通的臀瓣,肥软的屁股把那道狭窄的阴穴夹得太紧,他重重地扇了几巴掌,将青筋暴起的手背覆在那发烫的肉臀上,压着绯红肿烫的巴掌痕不再动作。

    身下的男人像是被季小景体内滚烫的温度而融化,被这又甜又腻的喘息而深深地蛊惑,却不能作出任何反应。

    卖什么,这看着像个未成年,未成年磕什么药,又是哪家的小少爷喝嗨了跑来砸场子?

    你会怪我欺骗你,怪我给你下药,怪我品行不端,道德败坏,那又怎样,都没关系。都没关系,你赶不走我的。

    季小景从镜子里,得以望见自己痴渴兴奋的模样,胸腔里好似积着滚烫的岩浆,他神经质地咬着指节,竭力隐忍下的渴念在心底愈发疯涨,季小景将视线落在养父那引人遐想的凌乱衣襟下,一寸寸流连过男人泛红的耳侧,薄肌匀称的胸膛,精悍劲韧的腰身,没入阴影下的一切。

    季小景后知后觉的感到慌张,一股凉意沿着脊骨攀延而上,他干涩开口:“爸爸……”

    “我好像快死在你身上了,怎么办。”

    “——呃啊!!!”季小景骇然惊喘一声,额角冒出细细热汗,胸前挺立的乳尖摩擦着床单发胀,他手指陷进床单,痛楚又欢愉的呻吟,不住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哭喘,“啊……哈呃……嗯啊啊啊……”

    季小景大腿痉挛,反弓着劲韧腰身,深深操插到肚子上两寸的粗长肉棒实在太可怕,在狭窄穴道里抽插进出艰难无比,将湿滑紧致的肉屄操得发出叽咕叽咕的淫荡交合声,挤压着膀胱刺激出强烈尿意,让他痛苦不已地高仰起头,胸前两粒发硬挺胀的乳尖随着身体起伏而颤巍巍地乱晃,浑身都在流水似的,肌肤湿软。

    直到唇边滴下含不住的津液和白精,季小景狼狈地咽下精液,身体失力地向下滑,倏然被严译攥着纤细的脚踝打开双腿,露出那道在昨晚刚破处还尚且胀痛的小穴,粉白肥腴的阴唇微微红肿,穴口还沾着昨夜干涸的淫精白浊,看上去淫乱不堪。

    “唔,不……不要……哈呃……爸爸……”

    他怎么会……怎么会忘记藏住这样东西呢?

    “爸爸。”季小景并未起身,他感受着高潮余韵,无意识地把自己藏进严译怀里,俯身咬着男人的喉结,腰臀抖得厉害,“这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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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父高大挺括的身影笼罩住季小景,他眨了眨眼,竭力维持着表面乖巧的模样,手心里的薯片都快捏到潮软。

    你会拒绝。

    季小景点点头:“好吧,那我以后都不想跟你睡了。”

    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肯多跟他说几句话,永远对他冷着脸,永远对他漠不关心——

    这人看着脸生,皮肤很白,戴一顶黑色棒球帽,穿着美式坎肩黑色背心休闲长裤,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腕表和球鞋,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性冷感和欲望糅杂的慵懒气质,乍一看乖,再一看只觉得这家伙生得真是漂亮到过于尖锐了,少年柔韧好看的肌肉线条初显,指节一下一下随意地点着台面,让人看得眼热,想把他的双手折断,狠狠铐在床头。

    季小景额角泛起冷汗,他完全没有性经验,只用那处嫩得水润的屄口去磨身下狰狞粗硬的性器,过分粗大的肉刃盘桓缠绕着青筋,对比之下显得愈发可怖,难以吞入,硕大龟头刚卡进初次开苞的稚嫩穴口,再也挤不进去,身体紧贴的地方黏湿滑腻,有肉棒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也有肉穴可怜兮兮吐露的淫汁,逼水流得一塌糊涂。

    连卡座旁边站着倒酒的男孩和摇骰盅的男人们都应声抬头,视线不约而同地掠过这只身闯进狼窟里的漂亮少年。

    这要是自己家的小孩,腿都得给打断,用铁链子锁着,关起来戒。

    季小景吓得浑身发抖,说不出其他话:“爸爸……”

    全部都吞了进去,顶得腹疼。

    严译转过身,沉沉地看了他一眼。

    他控制不了自己逐渐崩裂的思维,只慢慢地走到床边,俯下身,低眸仔细地描摹着严译冷峻的脸廓,看他浓墨般晕开的深邃眉眼轻皱,少年细长的手指触及到养父的嘴唇,琥珀色眼仁就泛起细碎光芒,完全倒映出情欲翻涌的灰色世界。

    过分粗大灼烫的紫红肉刃凶狠地破开他腿心间稚嫩的小穴,在不经任何润滑,没有任何前戏抚慰的情况下,贯着浓浓的怒气和怨意强行操开肉道,肉筋暴起的性器碾着甬道软褶向内撞击,极其粗暴的撕裂带来强烈的钝痛,让季小景腰身猛地一掠,眼尾颤抖着溢出更多滚烫的泪水,少年凌乱温热的气息蹭着男人的手心散开,又被三根修长手指堵进口中,唇角流下淫浪狼狈的涎液!

    ——严译原来是这样的吗?

    季小景爬上床。

    养父很晚才回来,但季小景今天不介意,缩在沙发里,看投影仪里播放的欢乐综艺。

    旁边看热闹的拱火:“峄哥,哥,你说句话啊,卖不卖?”

    顾峄嗤笑一声:“卖鸡巴。”

    任是谁被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小孩欺骗、算计、用下三滥的招数侮辱,大概都会失望透顶。赤身裸体坐在床上的家伙策划这一切,居然还敢朝他露出一副又可怜又害怕的模样,严译不由得手心发凉,他满腔怒意,急火攻心,走到床边狠狠扼住季小景脆弱的脖颈,在快要将药片全部塞进这个养子口中时,他倏然对上了那双湿蒙蒙的琥珀色的狐狸眼,额角青筋直跳。

    其实今天小景有点生气,因为爸爸总是忘记参加他的家长会,就仿佛在爸爸眼里,什么事情都比他更重要。

    “——啊!哈呃……别……爸爸!痛!好痛,不要,求你了……”

    顾峄打字回消息的动作都顿了下,停住。

    他失力地靠在严译的肩膀上,凌乱的睡衣被薄薄热汗打湿,被人懵懵地脱下丢到一边,那捅进身体里的肉刃又热又硬,不知道顶到了哪里,烫得他想要尿,下腹胀痛发麻,眼眶发酸。

    在季小景无法忍受的痛吟声中,粗硕的性器龟头将少年削薄的肚腹顶弄出明显形状,炙硬大肉棒巡过阴道里柔软的肉褶,摩擦着,抵弄着,然后沉沉肏进更深的地方,也许是小养子尚未挨受操干的子宫口,严译听见身下的人骤然发出一声痛极的哀求,一边眼眶红红,一边捧着肚子挨操,身体颤得厉害,哭得也很厉害。

    嗡鸣的噪音都变得模糊,像高涨的浪潮退去。季小景无法感知到自己有多亢奋,只是见人不回答,他直起身,垂视着顾峄,又问一遍。

    狰狞龟头碾压着喉管像是要狠狠地顶破脆弱的胃,操得季小景眼泪口水直流,脸色由苍白到窒息般的潮红,胃里一阵翻涌抽搐,呜咽着挨了养父几巴掌,耳光扇得他眼前模糊一片,只能靠在床头,仰着脸充当男人的鸡巴套子,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吞咽着唾液!

    既然你当不好家长,那我们就换一种关系,可以吗?

    男人忙了一天,难免有些疲倦,上楼前只冷冷警告:“严小景,不许带薯片上床吃。”

    “可我想更近一些。”

    “——呃!!!”

    “不,不。不是的,爸爸……”

    好热,好烫,好疼,季小景蜷缩起身体。

    “乖宝宝骑上来,你都不生气,那坏宝宝呢?”季小景用力舔咬着男人的下唇,闷闷地笑,“坏宝宝只会被打屁股,你好过分啊,爸爸。”

    他凑近严译,觉得自己真是无可救药的婊子。

    疼他,疼他有什么用,到最后造成这种结果。

    实在太荒唐了。

    他们连人都时做,时不做,隔三差五的做。

    那人哧地点燃一支烟,无所谓地耸肩:“也卖,哥做人就是昧着良心挣钱。”他咬着烟蒂,随口问,“所以,宝宝你买什么药啊?”

    严译收回视线,一手拢住他的脸,摁进枕头里:“骚逼。”

    他们这儿可不卖正经药。

    求饶,求饶就会有用吗?

    他还是哭了,眼泪落在严译唇边,一片咸湿。

    “小景……”

    “哦。”

    季小景很疼,疼得忍不住哭。

    我给你喝了迷药,情药,你毫不知情,会以为只是睡了一觉。

    他睡着了,身体好烫。

    “唔……”

    可以吗?

    在季小景睡醒时,窗边溢进一束刺目的光。

    他缓慢动着腰胯,深埋在体内的阴茎将甬道塞得满满当当,屄口溢出一滩黏腻湿滑的白沫,又在顷刻深深含入操开敏感点,过电般的强烈刺激传至四肢百骸,季小景忍不住合拢双腿,穴道忽然绞紧粗长的肉棒,窒息的快感让人舒服得头皮发麻,穴口流出的却变成混杂着淡红血丝的黏滑淫水,粉嫩阴唇肿得厉害,发着烫。

    严译将季小景含在嘴里的药片往喉咙里抵,深深塞到底,钳制住少年的下颌:“你还打算用视频来威胁我?”

    季小景疼得哭着躲,被抽得屁股上和大腿上红痕交错,男人才丢开皮带,抬手压住他平坦的小腹:“我再问你一次。”严译居高临下地睨视他,“是不是欠操。”

    严译沉声问:“知道什么是自作自受吗?”

    泪失禁而已,没有别的原因,一定是这样的,对吗?

    他看见严译孑立在落地窗前,男人披着浴袍,修长挺括的背影逆着光,蒙上一层拭不去的冷意。昨晚下药和录制视频的淫乱记忆在此刻全部涌进大脑,让季小景呼吸一滞,他惊惶地撑起身,终于看清养父手里正拿着那被透明塑膜装着的白色药片。烈性情药。

    “小景今天过得很开心吗?”

    他手指摸到炙烫的物什,将通红的脸颊埋进严译的颈窝,贪婪地汲取安全感,嗓音发涩:“离你远一点?要多远?还不够远吗?”

    季小景泪眼朦胧,他艰难地喘息,感受到大腿连着饱满的臀肉一片涨疼,疼得厉害,男人抽他时下了重手,让人原本白腻柔软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着肿胀发硬的白棱子,饱受蹂躏的屄穴更是惨不忍睹,红艳艳地敞开小口,泌出的欲液将粉嫩的阴唇打湿,淫乱色情。

    两根手指强硬地撬开季小景湿润的唇瓣,让他还来不及开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男人压在床头肏开了嘴巴。那散着灼热气息的粗大肉棒粗暴地顶开软唇,碾着敏感细嫩的上颚肉向内操干,长驱直入的性器顶到狭窄的喉咙口,强势的将两颊堵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的口淫让他条件反射的想要干呕,眼眶止不住地流出泪水!

    季小景神情晦涩,手指微微发颤,干咽下白色药物。

    季小景摇着头,想要将流出骚水的肉屄藏起来,很快那不堪折磨的嫩逼又挨了一巴掌,伴随着男人的冷嘲:“这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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