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话一点让我们过个愉快的生日不好吗?”(5/8)

    “好久不见,二叔,你亲爱的侄子久违地来看你了。”

    秦放走进去,房门便在身后被关上。他挑了张椅子坐下,铁棍搭在旁边地上的时候叮琅一声响,就算生锈,声音依旧清脆。

    他唇角还挂着笑,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面上眼里的阴翳,坐在床上的中年男人,也就是秦烨,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不要害怕,二叔。”嘴里说着宽慰的话,秦放面上的笑已经有些狰狞,“我可是你仅存的唯一的亲人,我来看你的话,你不应该高兴么?”

    变相被提起妻儿双亡的消息,秦烨面色一变,强压下对这个神经病一样的侄子的恐惧,问道:“别跟我玩这套,说吧,你来是想做什么。”

    闻言秦放面色变得轻松一点,“跟聪明人来往就是这点好,不用弯弯绕绕。”

    “我只是想知道,我不在的时间里,你们对乔遇做了什么。”

    从进到房间秦放就表现的很是强势,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又变得很轻,像是担心过于强势的自己会吓到秦烨,让自己不能那么顺利的得到答案。而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睑还抬起来的,视线紧紧锁定秦烨的表情,丁点细微变化都不想放过。

    他强忍着恶心盯着那张看起来很是和蔼的中年男人的脸,在看见对方面上的表情因为自己的话变得僵硬,甚至眼角都在细微抽搐的时候,恶心的感觉上涨到了巅峰。

    但秦放想,没关系的,只要秦烨愿意告诉他是发生了什么,那么他当然愿意做个体贴的家人,只要一刀砍在……

    “我什么都没做。”

    秦烨话音落下的时候,秦放清楚听见自己大脑里有什么东西被绷断的声音,啪嚓一声,清脆又明显。几乎是丁点忍耐都没有,他直接拿着铁棍站起身来,偏了偏脑袋,淡定宣告。

    “你让我很失望。”

    313周边的房间都是空置不住人的,但守在门口的保镖和院长能够听见里头传出来的动静。那种毫不留情的击打声和中年男人的惨叫声一定会叫普通人头皮发麻,可站在走廊里的人却面色不改,只淡定的坚守在自己的位置上。

    叫人牙酸的声音持续了得有十几分钟,房间里的秦放将手里沾满血迹的铁棍扔在地上,毫不在意的用已经变得湿黏的手抓了把凌乱的头发。

    “我在问你啊,我还想好好问你的不是吗?为什么要撒谎呢,我们这样亲近的家人,怎么可以对我撒谎。二叔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叫我失望。”

    因为情绪波动过大,秦放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喘气。他偏头在肩上蹭了下脸上沾着的血迹,皮鞋哒哒的继续朝着已经站不起来的男人走过去。

    他很体贴,又有分寸,当然不止于在这时候就给人造成致命伤。他走近了还能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的声音,一声一声努力又艰难,明明又没有捅他的肺,秦放觉得这一定是装的。

    于是他一脚踩在趴倒在地的男人的脊背上,大手抓住凌乱的满是血迹脏污的头发,迫使男人在自己脚下努力抬头,“说起来,都忘了告诉你……七年前我打断他的腿的时候就在想,这些都会成倍还给你的。其实今天这样还不太够,但是我勉强忍耐一下。”

    他说着说着又一脚踩在男人已经被彻底敲碎的膝盖上,听着更为惨烈的叫声充斥整个房间,他没忍住,脚又继续往下碾了碾。

    碎骨突破皮肉的疼痛大抵是极其痛苦的,因为男人已经晕了过去。这个结果叫秦放拧眉,他环顾一周,最后拿了桌上的花瓶将水都倒在男人头上,“醒醒,二叔,就算天色晚了,可现在就睡着怎么行?”

    “你还没有告诉我,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对我的爱人都做了什么不是吗?”

    这大抵已经是理智残存的秦放下的最后通牒,但令他失望又愤怒的是,这次秦烨依旧说他什么都没做。

    如果换做旁人,看见秦烨被折磨成这样依旧坚称自己什么都没做,大抵就会信了。

    可秦放不信。

    他只会想,啊,既然这样都不说实话的话,想必一定是很过分的事情吧。因为担心他暴怒,害怕他报复,所以就算被打断双腿也依旧死守秘密。

    “家人之间怎么能有秘密呢,你看我宰了堂哥,回来就如实告诉你了……”秦放说着说着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他站在灯下,头发衣裳都散乱,脸上手上更是血迹斑驳,整个人像极了嗜杀的罗刹。

    可他在笑,是眼里确实含着笑意那种。

    他看着趴在地上疼地抽搐的人,慢悠悠的捡起落在一旁的铁棍,眼里笑意逐渐散了。

    “你让我很失望。”

    313的门重新被打开,秦放一边往外走,一边把满是脏污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他顺手把外套按在一旁的保镖怀里,掏出手帕擦手的时候不忘笑眯眯的对院长说,“这么晚过来,真是叨扰了。虽然有些麻烦,但还是请找个医生把我二叔救回来好么?”

    “毕竟他可是我重要的家人。”

    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走廊里重新归于寂静,一脸淡漠的院长走到313门前往里看了一眼,都免不得拧了眉。他看着里头双腿都被铁棍贯穿的人,摇了摇头。

    秦先生总是给他麻烦差事。

    ——

    来了讨厌的地方还是一无所获,秦放心情简直跌到谷底。他坐在车上慢条斯理的擦手,半晌,突然开口,“雁行,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吗?”

    前排副驾驶的人身体一僵,很快就反应过来秦放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

    他就是当初被安插在秦烨身边的人。

    就算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手上,可雁行的反常还是没有逃过秦放的眼睛。他缓慢的眨眼,“那个老东西不告诉,我还能够理解。你又有什么理由瞒着我呢?”

    他说着说着话音一顿,呵笑出声,“不会是乔遇叫你瞒着我的吧。”

    雁行没有说话,秦放只能理解为默认。他掀了下唇角,面上的笑都更为灿烂,“居然是这么严重的问题吗……”

    明明已经是逐渐转凉的天气,入夜更是有些寒意,但此时坐在副驾驶的雁行,却清楚感觉到自己脊背有汗流下。

    他开始思考,那时候答应乔遇不告诉秦放,到底是对是错。

    在中国南边的海滨小城度过的头一周,乔遇一直过得胆颤心惊。

    他担心秦放会找过来。

    一直到一周后后的那个晚上,跟江临通完电话,乔遇终于算是放下心来。他去店里买了新的手机,打算开始新的生活。结果没两天就收到消息推送,接下来三天南方地区将有大幅度降温,相比于依旧炎热的立秋,他知道这意味着秋天是真的来了。

    随着天气变化,他开始咳嗽,偶尔是干咳,偶尔也吐出一点血沫子来。嗓子长久都在涨疼的状态,可能是发炎肿大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不管他吃中药西药都没能消下去。

    但是没关系,这根本不足以影响他的正常生活。

    他时常出去乱逛,将住处四周都摸得清清楚楚。在某个晚上,闲来无事的他再度进到附近的夜市,穿过数不清的泛着海边城市特有气味的小店,最后找到了一家卖卡片的商铺。

    就像是网红城市必有的,那些成本低廉的卡片被印上这个城市的风景之后就能翻数十倍的价格。他站在货架旁漫不经心的挑选卡片,忍不住想秦放收到卡片的话,一定会因为生气而黑着脸。

    从夜市出去,乔遇才发现自己已经错过了回住处的末班公交。他蹲在路边检索附近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店,最后还是在逐渐寒凉的夜风中打了退堂鼓,一瘸一拐的走回去。

    腿已经愈发难熬了,就连嗓子也没有好转的迹象,乔遇不知道这种生活还能持续多久,但是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在陌生的城市死去,他就觉得这样也不错。

    毕竟如果是在京城,秦放一定会威胁医生抢救他,不管他多么痛苦难熬,秦放都只会让医生抢救他。

    无关他的意愿,全部被秦放拿捏。

    天气愈发寒凉的时候,乔遇再度给江临打了电话。他依旧在便利店,但这次很快被接通,并且不等他打招呼,江临便直截了当地问,“你还想在外面待多久。”

    没想到会听见这话从秦放之外的人的嘴里说出来,乔遇还有些不自在。他舔了舔唇瓣,莫名觉得空气稀薄的难捱,于是只声音沙哑的回答:“没想好。”

    江临知道这是暂时没有要回去的打算,漫不经心的点明,“南边更潮湿,不太好过吧。”

    乔遇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和情绪都一并在下沉,他反应过来,原来有些事情他以为是秘密,比如他的腿……但其实周边人或许都知道。

    但转念一想,其实他早应该想到才对,那几个玩得好的人确实是玩得好,但彼此都把腌臜事掌握的清楚明白。早在他十八岁正叛逆,想着要把秦放的秘密出卖给薄遂,以让薄遂帮他逃离秦家时他就明白了这点。

    那是在宋律的生日宴上,他特地找机会将薄遂堵在了三楼阳台。但当他说出自己的意图,薄遂却只挑着眉冲他笑,“你觉得这些是秘密?”

    “乔遇,这里不适用你们的规则,如果连这点东西都掌握不了的话,我们怎么敢做朋友呢?”

    背靠着阳台护栏的俊美青年在笑,薄唇张张合合说出的话却叫乔遇打了个寒战,因为他再一次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和那些人的差距。

    他意识到他们确实是互相信任,但又像是被本能驱使,互相握紧把柄。手里的把柄才是他们能够和对方来往交心的前提,没有人会跟一无所知的人做朋友。

    他原本踩着阳台和客厅之间的推拉门卡槽上,反应过来薄遂的意思,面色发白的倒退一步,站进了客厅里。

    “你们真恶心。”

    秦放因为他这句话给薄遂赔了份大礼,回家当晚操得他第二天都没能下床。

    但仔细想想,其实那天晚上秦放也没有生气。男人的情绪保持在一种十分高昂的状态,把他抱在怀里将阴茎往他穴里顶的时候都异常亢奋。他被剥得赤裸,分腿跪在男人怀里,穴里被塞进去的润滑液淅淅沥沥的沿着腿根往下蜿蜒,甚至都直接滴落在底下那根粗涨的茎身上。

    他浑浑噩噩的在喘息,秦放则笑得分外灿烂。那时候秦放的神经质已经显露无疑,但那天晚上,他清楚知道秦放是高兴的。

    “是有点高兴。”当时秦放舔着唇瓣把阴茎往他穴里顶,额角的热汗沿着格外锋利的面部轮廓往下蜿蜒的时候,他主动凑到乔遇面前叫乔遇舔吻他的下颌。

    少年柔软又湿热的舌头在下颌内侧划过,汗水蜿蜒带来的难捱的颤栗总算是隐没下去。秦放笑眯了眼睛,一边欣赏少年因为肉穴被填满的疼痛微微拧眉的模样,一边缓慢地说,“你在逐渐靠近我们,乔遇。”

    乔遇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因为后穴被填满而难堪的耷拉着眼皮子。他才被秦放操开没多久,生涩肉穴依旧保持着纯情的粉色,只被粗硕的阴茎撑开的时候,穴口一圈软肉会因为充血而涨红。现在是坐着进入的姿势,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穴逐渐被顶开,硕大的龟头毫不犹豫往他的穴里锲入,叫他疼的呼吸都在发颤。

    秦放心情好,做爱的时候自然也温柔,于是安抚的亲吻落在他的面颊或是唇瓣上,最后沿着下颌吻到脖颈,说话时带的他的喉咙都在颤抖。

    “你是我唯一的爱人,当然了,最后我们也会成为真正的家人。”

    乔遇忍不住了,低泣着摇头,很快惹得男人变了面色。可他尤不知道自己在性事中的一举一动都被密切注意,只生怕男人发现不了,又多余补充,“不、不要……秦放,你喜欢别人吧……”

    秦放看着怀里低泣的人无言半晌,最后阴沉着脸回答,“今天心情好,我放过你。”

    话是这么说的,但那天晚上乔遇依旧被操得很惨。

    他原本是坐在秦放怀里的,惹得男人生气,很快被推翻在床上。但或许确实是心情好,男人没有把他摆成母狗挨操的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而是叫他仰躺着,抓着他的双腿下压,将他的身体压成近乎对折的程度,而后在他视线可及的范围内,握着涨红的阴茎狠狠埋进他的穴里。

    用那样的姿势,他被迫看着自己的穴是如何吃力的吃下那根尺寸可怖的阴茎的,甚至视线稍一游移,就能看见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操得突起的模样。

    他被按在床上狠操,原本说是心情好的男人近乎是骑坐在他的腿根朝他穴里打桩。粗硕的茎身将穴里的润滑液捣成细密的白沫,被挤出来之后挂在殷红肿胀的穴口,又被交合的身体拍打成糟糕的液渍。

    他被操得越惨,明显秦放就越是性奋。男人粗喘时脖颈都涨得通红,热汗滴落在他单薄的胸膛上,又一刻不停往下蜿蜒。

    被完全控制,他根本丁点挣扎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只后穴被操得像是要裂开,激得他哭叫着认错。

    而秦放向来喜欢看他凄惨的被玩弄的破破烂烂的模样,于是那天也依旧性奋,鸡巴毫不犹豫的顶开最深处的结,最后阴茎被他紧窄的肠道夹吮地射精。

    才做了一次而已,但乔遇已经被操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他在还没缓过劲的时候就被秦放放开双腿,紧接着又被摆弄成侧躺的姿势,叫秦放重新操了进来。

    他的阴茎早就抖抖飕飕射了精,这会儿再度被进入,哪怕是肠道里的腺体被操到,一时半会儿也硬不起来。可进到他穴里的男人像是丝毫没有被他的不应期打扰兴致,只捉着他的手递到唇边亲吻一下,便又毫不犹豫的开始了下一轮的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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