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k]什么都没你重要(3)(父子温馨向)(3/8)

    直到魏寒忆沙哑的哭声渐渐平息下去,手脚也不再拼命挣扎。但小小的身子还是随着呼吸不畅的抽泣控制不住地颤抖,软塌塌地伏在床上,泪滴很快就染湿了床单。

    他的屁股上已经开始出现了深红色的血斑,戒尺形的红印在巴掌印子上面显得更加清楚。

    大约用戒尺狠打了五十多下,魏瑾元整个人突然愣住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儿子肿得好像再打上几下就会破皮流血的小屁股,心底那肆意作祟的猛兽便犹如中了猎人的枪弹,骤然倒地不起,所有的阴暗面在一瞬间都被心痛与懊悔所遮盖。

    魏瑾元也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他从没对儿子这么粗暴过,以往不管打多重,也绝对达不到这个程度,更何况,中考都是过去的事了,儿子也的的确确是尽了力的,他不该这样对待儿子啊。

    魏瑾元感觉眼前的镜片有点水雾蒙蒙,但很快就消失了,他匆匆放下戒尺,有些不忍看儿子肿得发紫的屁股。坐在床上,把儿子轻轻地抱了过来。

    “乖,不哭了,爸爸不打了。”魏瑾元的声音重新变得温柔起来。

    魏寒忆起初还有点怕,在父亲去搂他的时候明显瑟缩了一下,但过了一会儿,他也便完全顺从了,上半身靠在父亲的大腿上。魏瑾元怕儿子再这么一直抽噎会背过气去,便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背给他顺着气。

    魏寒忆满头都是虚汗,魏瑾元怕他受凉发烧,就拿了毛巾给他把汗擦干净,然后将他抱到床上轻轻放好。之后,又出去拿来了生物冰袋和药膏,用毛巾包住冰袋敷在儿子红肿不堪的臀上。

    魏寒忆眼神有些迷离,他看着坐在床边的父亲,满脸写着的都是委屈和难过。

    让你打,可是没让你打的那么重嘛。

    魏寒忆回想起刚刚挨打的细节,还是觉得很伤心,他不由自主地把脸埋在胳膊里,呜呜地抽泣起来。

    魏瑾元是真的很心疼,也很后悔,给儿子用冰袋敷臀后,又细心地在魏寒忆红肿里发紫的小臀上上药。

    刑部侍郎韩望渊,步入仕途至今已有二十余年,在此期间,为官清廉,政绩斐然,是朝廷眼中的得力干将,百姓心中可靠的衣食父母。

    然而,已年逾四十的他,家中却无妻无妾,据说他的结发之妻已在多年前过世,而他至今未娶。关于此事,整座城内的人都将其当作八卦趣事谈论,众说纷纭,向来对传闻敏感的韩望渊对此却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旁人皆不知晓的是,每至夜深人静,韩望渊独处之时,内心深处那些难以解开的心结总是会不断涌现,回忆往事,难免牵扯旧日心病,暴露出一个坚强之人最脆弱的一面。

    韩望渊此生也无法忘却十七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夜,他的结发之妻沈月凝临盆在即,却面临难产,痛苦在屋内折磨着她,而他在屋外焦急地来回踱步,寝房内外,产婆侍女摩肩接踵,来来往往。

    先前有医生提前恭喜自己,说凭多年行医经验,基本能断定此胎是男孩。实际上,他并不在乎那孩子是男是女,他在乎的只是妻子和孩子是否一切平安,毕竟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只有活着,万千荣华富贵和世间良辰美景才有其存在的意义。

    如此,等了三个多时辰,韩望渊终于听见了那婴儿的,上面讲到有时打骂也是必要的、家长要在孩子面前树立起权威等等。我忽然想到老祖宗传下来的“棍棒底下出孝子”“黄荆棍下出好人”,现代社会虽然对其不以为然,但我想它既然能流传千年,绝对不无道理。

    从小到大我们也都是尽量和儿子“像朋友一样相处”,哪里有什么家长的威严?打骂就更不用提了,就算我们想打想骂,他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也拦着坚决不让。然而时至今日,我决定更换一下我们的教育方式,而这种新的教育方式,是一种自古以来就有的体罚方式,就是打屁股,而且是脱掉裤子,直接打在光屁股上。

    一般来说,接受打屁股体罚的都是些六七岁的小孩,儿子已经十四岁了,再被打光屁股可能有点不合适了,但我依然决定对儿子进行打光屁股的体罚,这样,他不仅能记住疼,还能记住这种羞耻,让他难以忘却,谨记在心,才能有效刺激他痛改前非。

    我在网上买了一块紫檀木板子,又查询了一些关于打屁股的注意事项,收到板子的那天,我把它掂在手里试了试,硬度和重量都很实在,我用它在我手心里敲了两下,没怎么用力都非常疼,看来效果大概会不错。

    我和他妈妈商量好了,打算星期五下午儿子放学回家后,就由我来对他执行这次体罚。

    他的卧室已经被我们俩精心布置好,被子已经撤掉了,防止到时候被他拿过来遮羞,两个高枕叠着摆在床正中央,这是一会儿他要把屁股趴在上面垫高,方便我动手的。

    下午五点半,我听到一阵钥匙插进锁孔转圈的声音,便知道是儿子回来了。我走出儿子的卧室,看着他在客厅里放下书包,换好家居服,见到我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站住!”我大声叫他,“回家了,都不跟我打声招呼吗?我们平时在家怎么教育你的?你在学校又是怎么学的礼仪?”

    他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回答,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有什么好打的啊。”显然他完全没意识到接下来有什么暴风雨在等待他,依旧一副对一切都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直接走过去绕到他跟前,一个耳光打到他脸上,他措不及防,一下子就愣住了,捂着脸用呆滞的眼神看着我,毕竟我以前对他从来没那么凶过。

    我继续吼他:“没大没小,没规没矩的东西,反了你了!程俊扬,就像你这样的东西,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道你自己几斤几两!”

    说着我就动手拎起来他的衣领,他的五官瞬间就扭曲了,伸出两手来想把我的手拿掉,一边用力一边瞪着眼,嘴里还大喊着:“你抓我干什么!放开我!”

    我又是一个耳光掴过去,他的双手一下子就放松了,我的声音也比先前更大了:“抓你干什么?我是你爹,你不懂事,我就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教训到你改为止!你给我过来!”

    我揪着他的耳朵,把他硬拽到他的房间里,他的身体不停地挣扎,两条腿在地上不断地踢蹬,嘴里时不时冒出些脏话,当然,他每说一句脏话脸上都会重重挨上一巴掌,到最后嘴角都被打我出血丝了,我看见他的眼眶里闪莹莹的,好像有泪。

    可能是我下手真的很重,把他打疼了,他不再说脏话也不再挣扎,而是立刻露出了一种可怜兮兮的表情,说话的声音也变成了哭腔:“爸爸……爸爸不要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看着他肿起的脸颊,满嘴的鲜血,和大颗大颗滚落的眼泪,我顿时有些心软了,脑海里产生了取消今天体罚的念头。但转念一想,如果今天因为心软就放弃了体罚,说不定会助长儿子的侥幸心理,这是最可怕的。

    我尽量不去看他可怜的模样,坐在床上,硬着心肠将他一把拉到自己腿上按住,我想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他像条虫一样乱扭乱动,嘴里还拼命叫喊着,试图从我身上滚下来。

    “啪!”我没手软,又打了他一个耳光,他突然就乖乖不动了,清瘦的身子在我腿上规矩地趴好,从大喊大叫转变成轻轻抽泣,似乎能明白接下来我打他屁股的时候会比扇耳光更狠更疼。

    我心里清楚,儿子本性是很好的,只是青春叛逆期让他一时“学坏”了,在这个时候,作为家长若行为稍有差池,很可能会把孩子引入歧途,所以鞭策和惩罚是一定少不了的。

    他一边抽泣着一边恳求我可以重重地打,但不要脱掉他的裤子,我根本就不理会他,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他的外裤和里面的小内裤,并且把它们褪到了儿子的膝弯处,他大概也是绝望了,便把脸埋在自己的掌心里,好像怕我看见他害羞脸红的痛苦表情。

    虽然是要用檀木板子打,但在这之前得先用巴掌打几下,我在网上查过,这叫“热臀”,相当于让受罚者经历一个适应期,既能增加震慑力,也能预防软组织突然受到重击,减轻损伤。

    儿子皮肤天生偏白皙,他小时候每当我们把他带出门时,都常常引来很多人的夸赞:“这孩子可真白。”这一直都是我和他妈妈引以为傲的。现在看来,他的臀部发育的也很好,圆圆的,翘翘的,几乎是半透明的皮肤白中透露着一点微粉,像是“鲜红的血滴洒落在了洁白的积雪上”,摸上一把手感很是肉实。

    但我只是把手在他屁股上放了一两秒钟后就“步入正题”了,我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开始毫不留情地拍打他两瓣柔嫩的小屁股,发出一阵阵“啪,啪”的脆响,刚开始我没怎么用力,只用到了六分力,打了十来下后开始加重到七分,又打了二十来下,就加重到了八分。

    “啪,啪,啪。”我在他的左边屁股上打了三下,“啪,啪,啪。”我在他的右边屁股上又打了三下,丝毫没有留给他缓和痛劲儿的余地。“啪,啪,啪,啪。”接下来的四下我打在他的两瓣屁股中间,贯穿整个臀部。

    软嫩的臀肉因良好的弹性而在我的巴掌下轻轻颤抖着,每一次它因恐惧和疼痛而紧紧缩起来,都会因我沉重猛烈的扇打而被迫放松。雪白的皮肤逐渐被晕染上一层层粉红,它们叠加起来,慢慢从微粉变成淡粉,从淡粉变成中粉,这些印记记录描绘着我巴掌的力道和形状。

    随着颜色的变化,我的手掌也感受到儿子的小屁股温度越来越高,他修长的双腿总是条件反射地朝上抬起,肩膀也在不住的抖动,他嘴里时不时呻吟着呼痛,流出的眼泪在床单上留下一小片湿冷的泪痕。

    直到他的两瓣小屁股都结结实实地挨上了数十下巴掌后,我才停了手。这时候他的小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我的巴掌印子,它们稍稍有点鼓胀,同时透露出诱人的微红。

    但是至此,都还只是“热身运动”,真正意义上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我让他从我腿上起来,爬到床上去趴好,屁股撅到枕头上。他站起来,也不顾擦一擦满脸的泪痕,就只是用手捂着两片红红的小屁股连连后退,嘴里惊惧地喊道:“爸爸……爸爸不要啊……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犯了……别打了呜呜呜……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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