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天帝无情(2/8)

    骞泽转过身趴在石台上,挑了颗熟透的樱桃扔进嘴里,为溪眸色暗了暗,目光落在他的后腰,沿着腰线缓缓下移,停在两瓣圆润紧致的屁股上……

    不仅没有让他忘记虞衡,还催生了他的情欲,不然也不会……

    第二天为溪就发现他的寝宫和大殿多了几盆牡丹,就连清晨喝的花露也是用牡丹花酿的。

    偏偏那屁股还左摇右晃地“勾引”他,为溪呼吸急促了几分,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立刻离开,可脚下却生了根似的,怎么都动不了。

    想着想着那两条腿竟一点点敞开,肉粉色的花蕾被水流冲刷,呈现出含苞待放的姿态……

    雪客嘴角抽了抽,他们家神君全身上下哪里和善良两个字沾边?

    当初他鬼使神差地在山中种满牡丹花,无非是因为……因为那人被情欲浇灌后腿间艳丽妖冶如盛开的牡丹……

    为溪刚欲发作就看见水花四溅,骞泽从水里冒出来,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用力甩了甩头,无数水珠争先恐后地从发丝滴下,将他胸前两个瘪瘪的肉粒冲刷得挺立起来。

    骞泽对这些毛茸茸的幼崽毫无抵抗力,当即便把小肥鸡捧在掌心,肆意玩弄。

    为溪又又又生气了,用力去啄骞泽的手,不仅次次被他躲开,还故意伸到他嘴边逗他玩儿。

    崇明山很大,人却少得可怜,骞泽每日除了给那五棵树浇水锄草外只剩下发呆,都快闲出屁来了。

    粗重的喘息夹杂着轻哼从他的鼻腔发出来,整张脸连同脖子全都红了。

    这小偷是在找死吗?

    这鸟怎么净喜欢把人扔来扔去?骞泽脑袋一歪再次晕了过去。

    骞泽抖开那件长袍,险些被闪瞎了眼。亮紫的底色上绣着花花绿绿的图案,光描边的金线就有一斤重,他实在无法接受这群鸟的审美。

    好在后山有一处温泉,山里果子多,他摘了一盘放在石台上,正裸着身子泡在水里悠闲地啃着果子。

    “你可知他身上的衣服是从哪里来的?”

    “还有这支玉簪,你就不觉得眼熟?”

    “不可能,神君能有什么心事?”

    春锄领了命,偷偷和雪客吐槽:“神君连那人的名字听都不愿听,为何还要将那人留在山中?”

    雪客显然更严谨一些,“保真吗?”

    果然,为溪大怒,伸手掐住骞泽的脖颈,如果他想,须臾之间便可让骞泽神魂俱灭。

    骞泽故意吓唬他,把小鸡扔进水里。

    小鸡缩着脑袋,转过身把尾巴对准骞泽。

    春锄瞪了他一眼,“怎么哪都有你?”

    骞泽打了个哈欠应下,为溪眉头皱得更紧了。

    “神君近些日子经常一个人发呆,许是有了心事?”

    “神君,可要将他唤醒?”雪客开口问。

    骞泽突然睁开眼睛,眼底的雾气迷蒙尚未褪去,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一番……

    小鸡咬完就跑,一头扎进水里没了踪影,骞泽稳了稳心神,顾不得找他。

    为溪收回视线,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带他下去休养。”

    “再不听话就把你烤了吃掉。”

    五棵树三棵掉光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还有两棵半死不活,骞泽这个勤劳的园丁仍每日浇水施肥,周边的野草狂长,快要超过树高了。

    “山中有五棵细辛树,今日起便交由你看顾。”

    “簪子丢了。”

    被他的寒酸震惊到,春锄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头,不耐烦道:“喏,这不是还你一件新的,别废话赶紧穿,神君还等着呢!”

    骞泽闭着眼睛,双唇紧紧抿在一起,肩膀微颤,仿佛在忍受什么。

    骞泽表示他很无辜,他又不是专业的哪里知道这些。

    一只手伸过来拨开碍事的长条软肉,另一只手则试探地在花蕾上揉了揉。

    “不会说话?这崇明山竟然有未开化的鸡,真是稀奇。”

    为溪摩挲着指尖,感受上面残存的触感,有些懊悔刚才的冲动。

    为溪好看的眉头紧紧皱着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很不满意,目光落在骞泽随意敞开的衣领上,脸上更是嫌弃。

    冷冰冰的声音听不出语气,可春锄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万年来都被他无视的地方此时正昂扬地撑起一个帐篷……

    为溪不重物欲,偌大的宫殿显得有些空旷,骞泽站了半晌为溪才赏赐般瞥了他一眼。

    春锄急得直跳脚,踢翻了他的水桶。

    “喂,小呆鸡,生气了?”

    水里的小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骞泽的两条腿,靠着残留的回忆想象藏在腿间的绝美风光。

    骞泽伸手去够樱桃,却摸到一手毛,他吓得寒毛直竖,抬头看见一只红色的……

    “我倒是听了些传言,说神君和牡丹仙子……”

    小鸡梗着脖子拒绝接受他的糖衣炮弹,骞泽“啧”了一声,掰开他的嘴硬生生把那颗樱桃塞了进去。

    骞泽毫无防备地大敞着身体,却不知那只看似无害的“小鸡仔”早已经把他从上到下,从外到里看了个清清楚楚。

    骞泽看向他,挑了挑眉,扬声道:“你管我?”

    为溪酝酿的怒火一下子消散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莫名的渴望,他盯着泉中的男人,极佳的视力几乎能让他看清那两点肉粒上面凹凸不平的纹理。

    一声呻吟从水上传来,水流颤了颤,为溪慌忙收回灵识,怔愣地望着温泉里的男人。

    骞泽的黑发半湿,披在肩上,为他添了几分慵懒。

    春锄在前面带路,雪客则跟在骞泽身旁,时不时将探究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看得骞泽心里直发毛。

    “为何不束发?”

    “嘶~你敢咬我!”

    春锄看了看,震惊道:“这些都……都是神君的?”

    “怎么不可能?”骞泽从一棵树上跳下来,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地说:“他们的事儿我全知道,你们想听吗?”

    “那便让他去做些杂活罢!”

    直到和雪客扛着人走远他才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气得春锄找神君告状,为溪最近心事重重,一听见骞泽的名字更是烦躁。

    ……

    “你那劳什子……细辛果,根本屁用没有……”

    雪客虽比他年长些,此时也搞不懂了。

    “总之你以后对他客气些。”雪客劝他道。

    话音落地,一根紫色的玉簪甩了过来。

    “当然,我可是参加过蟠桃盛会的……”

    “嘭——”骞泽被狠狠甩出了殿外。

    ……

    “这怎么可能?”

    春锄不以为意,“许是咱们神君善良,看他日子过得清苦才赏了这些。”

    雪客想到之前神君凭空消失五天,回来后丢了魂似的每日发呆,还险些烧了整座山,种种反常万年来未有过。

    为溪喜净,虽沾染不上什么尘埃,但每隔两日便要来温泉沐浴。

    只见小鸡飞快地在他胸前啄了一嘴,好死不死地正巧啄在他的乳头上,又疼又痒,更可怕的他竟然有了快感。

    骞泽被掐得眼白上翻,却仍在挑衅。

    春锄手里捏了个诀,骞泽跟一棵葱似的被从水里拔出来,落地的时候身上已经穿戴整齐。

    骞泽肠子都快悔青了,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哑声问:“那五天五夜,神君操得可还满意?”

    “喏,给你赔不是,这破山上要啥没啥,结的果子倒是不错,你尝尝。”

    雪客看了他一眼,春锄像是被烫了似的跳起来。

    他刚踏进后山便在空气中嗅到了陌生的气味,整座崇明山谁不知这是他独占的温泉,没有他的允许就连春锄和雪客都不敢踏入一步。

    骞泽平时束发都是随手折一支树枝,玉簪又滑又沉他用着不顺手,半天才勉强弄好。

    “来陪我一起泡温泉。”

    “行了,走吧!”

    熟透的果子散发出香甜的气味引诱人来采摘,不摘的话只能烂掉……骞泽就是那个果子,他快要腐烂了……

    “这……这怎么可能,神君的东西从不让人碰。”

    “挑挑拣拣,烦死了。”

    骞泽惊讶地用手指戳了戳那只小肥鸡,对方圆鼓鼓的眼睛瞪着他,好像在抗议。

    春锄到了为溪跟前老实儿得像只小绵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屏息凝气地等着看骞泽痛哭流涕地求饶,没想到神君开口第一句话却是:

    为溪捂住乱跳的心脏,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胯下。

    “神君对这个小偷似乎有些仁慈……”

    春锄瞪大眼睛,被听到的八卦震惊得久久不能回神。

    被骞泽精心照料的细辛树终于……要死了。

    “太艳了,有素些的衣服吗?”

    “仪态不端,成何体统?”

    “细辛喜旱不喜水,你要把这最后五棵树浇死吗?”

    瞬间,大殿静得让人发慌。春锄和雪客同是变了脸色,还从未有人敢这般和他们的神君说话。

    高洁傲岸的为溪神君,竟盯着一个男人的屁股想入非非。

    “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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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骞泽心跳快了半拍,虽然不喜这只鸟,但不得不承认为溪长了一张毫无瑕疵的脸,即便看了无数遍,他还是会被蛊惑。

    “小鸡?”

    “那说来听听……”

    “要不……你弄死我吧,赔你的破果子……”

    一会儿戳戳他的脑袋,一会儿又掀掀他的翅膀,把他全身的毛全都竖起来变成一只炸毛鸡。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下一秒一颗又红又大的樱桃递到他的嘴边,为溪愣了愣,就听骞泽说道:

    无意识地抿了抿双唇,他突然有些牙根发痒,恨不得把那两个东西含在嘴里咬上几口。

    将灵识幻化成雏鸟状态的为溪:……

    水面突然剧烈抖动,片刻后归于平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咸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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