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自渎(1/8)

    崇明山很大,人却少得可怜,骞泽每日除了给那五棵树浇水锄草外只剩下发呆,都快闲出屁来了。

    好在后山有一处温泉,山里果子多,他摘了一盘放在石台上,正裸着身子泡在水里悠闲地啃着果子。

    为溪喜净,虽沾染不上什么尘埃,但每隔两日便要来温泉沐浴。

    他刚踏进后山便在空气中嗅到了陌生的气味,整座崇明山谁不知这是他独占的温泉,没有他的允许就连春锄和雪客都不敢踏入一步。

    为溪刚欲发作就看见水花四溅,骞泽从水里冒出来,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用力甩了甩头,无数水珠争先恐后地从发丝滴下,将他胸前两个瘪瘪的肉粒冲刷得挺立起来。

    为溪酝酿的怒火一下子消散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莫名的渴望,他盯着泉中的男人,极佳的视力几乎能让他看清那两点肉粒上面凹凸不平的纹理。

    无意识地抿了抿双唇,他突然有些牙根发痒,恨不得把那两个东西含在嘴里咬上几口。

    骞泽转过身趴在石台上,挑了颗熟透的樱桃扔进嘴里,为溪眸色暗了暗,目光落在他的后腰,沿着腰线缓缓下移,停在两瓣圆润紧致的屁股上……

    高洁傲岸的为溪神君,竟盯着一个男人的屁股想入非非。

    偏偏那屁股还左摇右晃地“勾引”他,为溪呼吸急促了几分,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立刻离开,可脚下却生了根似的,怎么都动不了。

    骞泽伸手去够樱桃,却摸到一手毛,他吓得寒毛直竖,抬头看见一只红色的……

    “小鸡?”

    骞泽惊讶地用手指戳了戳那只小肥鸡,对方圆鼓鼓的眼睛瞪着他,好像在抗议。

    “不会说话?这崇明山竟然有未开化的鸡,真是稀奇。”

    将灵识幻化成雏鸟状态的为溪:……

    骞泽对这些毛茸茸的幼崽毫无抵抗力,当即便把小肥鸡捧在掌心,肆意玩弄。

    一会儿戳戳他的脑袋,一会儿又掀掀他的翅膀,把他全身的毛全都竖起来变成一只炸毛鸡。

    为溪又又又生气了,用力去啄骞泽的手,不仅次次被他躲开,还故意伸到他嘴边逗他玩儿。

    “喂,小呆鸡,生气了?”

    小鸡缩着脑袋,转过身把尾巴对准骞泽。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下一秒一颗又红又大的樱桃递到他的嘴边,为溪愣了愣,就听骞泽说道:

    “喏,给你赔不是,这破山上要啥没啥,结的果子倒是不错,你尝尝。”

    小鸡梗着脖子拒绝接受他的糖衣炮弹,骞泽“啧”了一声,掰开他的嘴硬生生把那颗樱桃塞了进去。

    “再不听话就把你烤了吃掉。”

    骞泽故意吓唬他,把小鸡扔进水里。

    “来陪我一起泡温泉。”

    骞泽毫无防备地大敞着身体,却不知那只看似无害的“小鸡仔”早已经把他从上到下,从外到里看了个清清楚楚。

    “嘶~你敢咬我!”

    只见小鸡飞快地在他胸前啄了一嘴,好死不死地正巧啄在他的乳头上,又疼又痒,更可怕的他竟然有了快感。

    小鸡咬完就跑,一头扎进水里没了踪影,骞泽稳了稳心神,顾不得找他。

    水里的小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骞泽的两条腿,靠着残留的回忆想象藏在腿间的绝美风光。

    想着想着那两条腿竟一点点敞开,肉粉色的花蕾被水流冲刷,呈现出含苞待放的姿态……

    一只手伸过来拨开碍事的长条软肉,另一只手则试探地在花蕾上揉了揉。

    一声呻吟从水上传来,水流颤了颤,为溪慌忙收回灵识,怔愣地望着温泉里的男人。

    骞泽闭着眼睛,双唇紧紧抿在一起,肩膀微颤,仿佛在忍受什么。

    粗重的喘息夹杂着轻哼从他的鼻腔发出来,整张脸连同脖子全都红了。

    水面突然剧烈抖动,片刻后归于平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咸气息……

    为溪捂住乱跳的心脏,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胯下。

    万年来都被他无视的地方此时正昂扬地撑起一个帐篷……

    骞泽突然睁开眼睛,眼底的雾气迷蒙尚未褪去,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一番……

    熟透的果子散发出香甜的气味引诱人来采摘,不摘的话只能烂掉……骞泽就是那个果子,他快要腐烂了……

    被骞泽精心照料的细辛树终于……要死了。

    五棵树三棵掉光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还有两棵半死不活,骞泽这个勤劳的园丁仍每日浇水施肥,周边的野草狂长,快要超过树高了。

    春锄急得直跳脚,踢翻了他的水桶。

    “细辛喜旱不喜水,你要把这最后五棵树浇死吗?”

    骞泽表示他很无辜,他又不是专业的哪里知道这些。

    气得春锄找神君告状,为溪最近心事重重,一听见骞泽的名字更是烦躁。

    “那便让他去做些杂活罢!”

    春锄领了命,偷偷和雪客吐槽:“神君连那人的名字听都不愿听,为何还要将那人留在山中?”

    雪客虽比他年长些,此时也搞不懂了。

    “神君近些日子经常一个人发呆,许是有了心事?”

    “不可能,神君能有什么心事?”

    “我倒是听了些传言,说神君和牡丹仙子……”

    春锄瞪大眼睛,被听到的八卦震惊得久久不能回神。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骞泽从一棵树上跳下来,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地说:“他们的事儿我全知道,你们想听吗?”

    春锄瞪了他一眼,“怎么哪都有你?”

    雪客显然更严谨一些,“保真吗?”

    “当然,我可是参加过蟠桃盛会的……”

    “那说来听听……”

    ……

    第二天为溪就发现他的寝宫和大殿多了几盆牡丹,就连清晨喝的花露也是用牡丹花酿的。

    当初他鬼使神差地在山中种满牡丹花,无非是因为……因为那人被情欲浇灌后腿间艳丽妖冶如盛开的牡丹……

    他只匆匆瞥了一眼,那景象却像是深深烙刻在他脑海里似的,再也忘不掉。

    随处可见的牡丹让他满脑子都是那个人。

    自从上次自渎后骞泽就没再泡过温泉,为溪褪下衣衫走进水里,手指握住胯下微微翘起的肉龙,靠在石台上,生疏地动作着。

    他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山里也没有学习资料,只能循着本能一点点摸索,好几次到了关键时刻却怎么都无法高潮。

    就算泄出来,和之前品尝过的极致快感比起来也索然无味。

    欲求不满的神君接连烧了两座山头,崇明山上上下下谨小慎微,大气不敢多喘一口。

    “难道是牡丹仙子拒绝了神君?”

    春锄大胆猜测,小心求证,在看见自家神君捧着一朵牡丹花发呆后坚信自己找到了答案。

    他家神君失恋了。

    对此骞泽表示认同,不知道他的感觉对不对,他最近有些害怕和那只鸟单独待在一起。

    因为不知道从啥时候起为溪就喜欢盯着他看,开始还偷偷瞄,后来就变成阴沉的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瞅着他,活脱脱像一头饿狼。

    那目光刺的他心里直发慌……

    他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为溪把他当成了情敌。

    男人敞开四肢,慵懒地躺在草地上,泛红的眼尾上扬,比勾栏院里最媚的妓子还要勾人。

    一只白皙若雪的手覆在他的胸前,起先还是轻柔地抚摸,渐渐的力道加重,蜜色的肌肤被揉搓得发红,热得发烫。

    手指对准胸口一点小小凸起,指腹往下按压,压出了一个肉窝,打着圈儿揉几下,乳晕里陷着的嫩肉颤巍巍地挺立出来,一口便能含住。

    用舌尖舔一舔,男人浑身轻颤,嘴角泄出一声轻喘……

    为溪睁开凤眸,尚未完全清醒的眸底充斥着一片暗红。

    瞳孔一点点聚焦,他面无表情地看向身下,红色的长袍撑起一顶高高的帐篷,一小块布料被浸晕成了暗红色……

    又是这样,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

    他这种活了万年的神唯一能打发时间的事情就只剩下睡觉,可他已经好几日没有合眼了。

    睁着眼睛熬到天明的感觉实在让人恼火,为溪无法控制地脾气暴躁,恨不得喷火多烧几个山头。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