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神君失(4/5)

    “怎么样?”

    “这是什么?”为溪指着勉强能看出人形的东西问。

    “你啊!旁边我还画了一只火凤,要是有红色的颜料涂上颜色就更好看了。”

    为溪看着那只鸡不像鸡鸟不似鸟的不明生物,沉默了。

    可看见骞泽那幅洋洋自得的模样,他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

    ……

    骞泽躺在刚刚作画的桌子上,两条腿搭在为溪的肩膀上,身体几乎被对折。

    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忽而急促,忽而缓慢悠长,骞泽身体前前后后地晃动着,身下吞吐着为溪的巨物。

    噗嗤噗嗤的水声渐起,盖住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白沫飞溅,滴落在画纸上,将火凤的眼睛晕成一片黑色的墨……

    事后,骞泽趴在桌子上等待高潮的余韵散去,为溪执笔在他的后背上画画,骞泽被痒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弄了,好痒。”

    “很快便好!”

    骞泽累得不愿起身,便由他去了。

    半睡半醒间他感觉到画笔从他身上离开,接着他便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为溪亲吻着他的后颈,轻声在他耳畔说:“可能有些疼,你忍一忍。”

    不等为溪反应,后背传来一股灼烧般的刺痛,像是要把他的皮肉连带着骨血一同烧成灰烬。

    “啊——”

    骞泽喊出声,下意识挣扎,却被为溪死死摁在怀里。

    “很快就好,马上就不疼了……”

    “你做什么?”

    骞泽脸色惨白,疼得满头大汗,“放开我……好疼……”

    为溪安抚地亲吻着他的后背,就在骞泽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时,听见他惊喜的说道:“成功了,好美!”

    “什……什么?”

    为溪将调制的百花蜜涂抹在骞泽的后背上。

    灼痛减轻,可后背仍像是被火烤一般,比别处体温高。

    骞泽咬牙问:“你到底在我的背上干了什么?”

    为溪变幻出一面镜子,骞泽抬头看过去,瞳孔瞬间缩紧。

    一只展翅欲飞的火凤出现在他的后背上,如同一朵盛开的火焰之花,绽放出绚烂的光芒。

    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金色和红色,宽阔而华丽的翅膀舞动着,带着一种超凡的力量和威严……

    “这是什么?”骞泽声音颤抖着问。

    “是我!”

    “弄掉……把它给我弄掉……”

    “弄不掉的,这是凤族最古老的仪式,上面有我的血,生生世世,千年万年,它永远会在你的身上。”

    “为什么……?”

    “你是我的……”

    凤族极少动情,可一旦有了爱侣就变得自私而偏激,极强的占有欲让他们研究出了这样的仪式,不惜用最最珍贵的血液拴住对方。

    从此,他们将共享寿命,同生共死……

    背上的图案就像一根毒刺,让骞泽坐立难安。

    为溪却是喜欢得不行,每日都要亲上几遍,有时候做着做着他会把骞泽转过去,边吻他的后背边狠狠艹他。骞泽也发现后入的姿势为溪更容易激动,现在他肩胛骨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牙印。

    为溪的疯狂让他隐隐生出一丝不安,不等他想明白便到了为溪生辰的日子。

    一大早崇明山上就飘荡起了歌声,夹杂着各种鸟鸣,婉转悦耳,让人不由得神清气爽。宫殿到处张灯结彩,红绸子染红了半边天,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看来他们平时真是被压抑狠了。

    出席宴会的时候,骞泽鬼使神差地挑选了一件红色的衣服,他印象中为溪最喜大红色,既然是祝寿,自然要迎合寿星的喜好。

    出门他就傻眼了,为溪刚好也穿了一身红色的长袍,俩人肩并肩走在一起,不像过生辰,反倒像是成婚。

    “我还是回去换一件衣服吧!”所有人都盯着他们看,骞泽不自在地说,平时整座山见不着半个人影,现在都冒出来了,里一层外一层,穿得花花绿绿,看着都吓人。

    “这样就很好!”为溪拉住他的手腕,低声道。

    骞泽只能硬着头皮坐到他身旁,众人起身行礼,此情此景……玛德,简直和上辈子给虞衡当皇后时一模一样。

    不好的回忆涌上来,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的虞衡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骞泽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忙饮了一杯酒掩饰。

    “这是用山上的浆果酿的酒,你可喜欢?”为溪依然不喜欢这种场合,却没有像以往那般提出离席。

    骞泽随意点点头,为溪见了嘴角微微上扬。

    “你喜欢便多饮些。”

    骞泽心想这鸟净说废话,自己喜欢自然会多喝几杯,用得着他多嘴,心中不由得烦闷,喝了一杯又一杯,这酒甘甜清冽,喝着丝毫没有烈酒的辛辣苦涩,他也就没当回事儿,直到眼前出现重影骞泽才反应过来。

    “这酒……好烈……”

    说罢他便脑袋一歪,倒在了为溪身上。

    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位长老表情微妙起来,“仙君身上有凤族的气息,看来神君已经做了决定,恭喜神君,喜得爱侣。”

    其他长老听见也附和道:“恭喜神君,我崇明山终于迎来另一位主人了。”

    虽然是个男的,但有毛不算秃,他们神君可算是有老伴了。

    道贺之声不绝于耳,为溪向来极少有表情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笑意。

    众人斗胆向他敬酒,为溪悉数应下,很快喝醉的人变成了两个。

    宴会的气氛达到高潮,还是雪客机灵,和春锄一起扶着为溪和骞泽退场,否则非被灌晕了不可。

    为溪修为深厚,出来被晚风一吹酒气便散了大半,他从雪客手中接过骞泽,掠过两个小童直奔寝宫而去。

    ……

    夜明珠将整个屋子照得亮如白昼,蜜色的坚实胸膛在清冷的光线下如同涂了油般发亮,而颈窝、深长的锁骨、腹肌和人鱼线则刻下浓重而流畅的阴影。最终,一切都流进他勒紧在腰间的衣袍里,如汇入秘密的地下湖。

    一双手搅乱了平静的湖面,红色的衣袍散落在地板上,为溪打开他的双腿,随手折下一朵牡丹,将其插进腿间的密穴。

    人在颤,花也在颤,美得让人忘记呼吸。

    粗糙的花茎刮蹭到顶端最敏感的肉珠,瘙痒酸痛得让人发疯,但又有剧烈的快感如电火花般窜入脊椎,让骞泽连腰都直不起来,可怜兮兮地蜷起身子。

    不容他躲避,为溪将骞泽迎面抱在怀里,直接把那朵花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不断向上拱动,骞泽脖子无力地后仰,晶莹的汗水划过眉角,咸涩的睁不开眼。他的嘴巴大张,叫声哑得不成样子。

    花瓣被碾碎,紫色的汁水流出来,把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地方也染成了紫色……

    骞泽受不了似的腰挺得越来越高,如弓弦般被绷到极致。他胡乱喊着,声音醇厚沙哑,为溪听了恨不得让他多叫几声,一只叫着才好。

    看到他这样迷乱,为溪也要发疯了,眼珠里似乎泛起了血光,每一下的狂暴冲撞都恨不得打进骨血里,彻底难舍难分。

    突然,耳畔响起一声长叹般的呻吟,骞泽的一切动作猛然静止,任由体内那如电流般的余韵释放。

    为溪亲吻他的下巴,然后咬住骞泽的脖颈,似狼在交合时叼住爱侣。他架势摆得凶暴,到底未曾咬出血,复又用唇抵着骞泽搏动的颈动脉……

    “呃啊……轻点咬……”

    “虞衡……”

    为溪骤然止住动作,随即掐上他的脖颈,手指不留情面地收紧,逼得骞泽无法呼吸。

    审问一般盯着骞泽因窒息而涨红的脸,语气变得狠戾阴沉,裹挟着怒意:

    ——“你在叫谁?”

    骞泽眼底渐渐恢复清明,他迎上为溪的目光,只见他眸如寒星,点点猩红带出萧杀之意,唯有被蹭肿的薄唇如饮鲜血,艳丽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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