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世界观1 攻找到躲藏的壮准备开吃(2/8)
“唔好饿。”
男人懵懂的捂着脸,血液从脸上划下,他的眉毛处被飞溅起的碎片划出了一道不算浅的口子,看起来有些惊心。
“让我这些日子补偿你吧,方俞哥?”
正这样想着,走在前面的小女仆一把把他带入了进来喋喋不休着,“先生你未分化对吧,那我就为您找一个beta医生啦。”
方俞在房间里仔仔细细的洗了个热水澡,他做梦也想不到睡觉的房间里还会有专门洗热水澡的房间,他满足的在柔软的床上打了个滚,甚至觉得自己被划伤也有些值了。
耳边传来一声炸响,喘着粗气刚想躺下的男人被吓得眼泪冒出来少许,他的左边脸上传来一阵刺痛。
少年身形修长纤细,长着一双桃花眼,眸子大大的,长长的睫毛看人时一颤一颤,似是恹恹的没有精气神,仿佛因为被打扰,好看的嘴角现在正不高兴的往下耷拉着。
他低头看了看差点砸到自己的东西,是一个花瓶,看来是三楼那人乱扔出来的,他有些后怕。
年轻又健壮的男人不禁有些羡慕的想。
还没等男人回话,少年说一不二,微微点了点头,拉开了凳子,稍微一欠身,慢慢走了。男人呆呆的看着少年的背影,还未回过神,被小桃拍了拍肩膀。
“很漂亮。”
他有些嗔怒的命令着旁边的人
“你知道吗,你很像我以前养的一条狗。”
也就是说,他不用做工还有钱拿?方俞想明白了这一点,有些惶惶,刚才还在想着什么时候能住进来,没想到现在不过半日,已经实现了愿望。
少年眸子一亮,感兴趣的看着方俞,“找我?找我干嘛?”
方俞在少年那双漂亮眸子的注视下几乎是做梦般的点了点头逃也似的回到了房间,因为呼吸急促那丰满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他苦恼的捏着衣角,自己明明要走的白吃白喝人家这么久
敲敲打打完四周应该是寂静很久了,没有声音的城堡寂静的可怕。小桃她们待了会看来是走了,他终于修缮完成,停下修补的手低头看到的却是那个容貌精致的少年,或者说,是少爷,他慌了,急忙走下梯子,和少年打了个招呼
工友的教诲在耳边环绕,这是人家的事,在人家房子里不该管别管,于是男人呆呆的坐了会,又躺下准备小睡一会。
有意思。
“滚!”
“喂,别发呆了,回去了。”
医生看着,打量了男人几眼,接着了然的开始为他治疗。
老实人还没来得及点头,看清了说话人面庞之后有些惊诧,愣在了原地。
蠢笨的男人越走越迷茫,这座城堡所有的洋楼都长得一个样而且大的不得了,天色暗下来了,他急得有些微微冒出了汗珠。
“看来我们的贵客似乎是肚子饿了?”
“要是要是我也能住上这样的房子”
外面的声音闷闷的,接二连三的算不上大,方俞犹豫了一下,还是当做没有听见。
少年冷漠的看着他,好听的声音让人有些遍体生寒,又另老实的男人疑惑似的皱起了眉,好像在哪里听过
三楼传来几声惊呼,带着些杂乱的,有人朝这边跑了过来。
方俞揉了揉眼睛,也或是下午睡多了,听到响声醒了过来,自从见过少年后,小桃就告诉了自己城堡里的许多古怪的条款,比如七点后不能随意乱走啊,听到奇怪的声音不用去理会呀。他迷茫的想着,那上一次他是不是触犯禁忌了呢?
好像是砸东西的声音,带着些激烈的争吵。他奇怪的看了看声音传出的方向,是庄园的三楼传出来的,他有些愣神。
老实人慌乱的摇了摇头,少年似打趣的声音传来。
“先生您听力大概受到了一定影响,脸部我会用最好的药膏,实在抱歉,您可以在这里先修养好,工钱是照发给您的,但您要记住,今上午听到的请您不要说出去。”
忽的,少年笑了起来,仿佛刚才脸上带着些忍耐的烦躁,漠然又轻蔑的人不是他。
那人微微一愣,转头看向他,轻轻开口。
可怜的愚蠢男人只得磕磕绊绊的斟酌着开口解释
“哎呀!不好意思!”
男人被这带着些调笑的声音激的脸热热的,还未开口,肚子先叫了一声。
“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您没受伤吧。”
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少年俏皮的眨了眨眼,“好了,我还有事,今天就到这里吧。”
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就被带入了一个大房间,里面坐着一个戴着眼镜的医生。
“原来是贵客,对不住,是我们有错在先。”
夜晚,以往早已寂静的房间内诡异的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少年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不知道已经站在那里看了多久,他只是经过而已,却被那诱人的带点可口的身影吸引,忍不住在那看壮汉修补东西了好久,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方俞,突然开口
少年眯起眼睛甜丝丝的笑,“方俞哥毕竟我们才刚做朋友,你不能不给我机会尽地主之谊吧?”笨拙的男人听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脸都憋红了,还是最后凌盛不容置疑的拍了板
日上三竿,太阳毒辣辣的晒着这群劳力,他脱掉外套,抹了把头上的汗,这个庄园太大了,他们团队分散开修理外墙,累够呛,他停下手气喘吁吁的找了个带着树荫的草地准备休息一会。
“谢谢您”他斟酌着开口。
“他被瓷器划到了,您帮他看看吧。”
少年微微挑眉,似是明白了男人的举动,声音中笑意更甚
“我想我的伤其实也都好了所以我想”忽略那随着一句句暗下来的脸,方俞还在说着自己的请求,门外的光打了进来,把影子拉的老长,似乎预示着什么,那健壮带着点傻气的青年被严严实实的包在影子里。
“少爷很好看吧。”
男人慌忙的开口,还未说完,被少年开口打断了,少年纤细的手指似是隐忍着什么似的点了点桌子。
入夜,躺在庄园里柔软大床上的男人只觉得像梦一样,他早上还在想能住进来该多美好,现在竟然就躺在了这柔软的大床上,迷迷糊糊的他回忆起医生的念叨
现在想想这根本就是恶魔的低语。
“你们怎么搞的,就这样招待贵客的?”周围黑压压的一片人没人敢说话,都低下了头。
“方哥,我发现你真的很有魅力。”小桃和一群小女仆叽叽喳喳的撑着胳膊趴在一旁看方俞修修补补厨房有些漏水的屋顶,方俞抹了把汗,呆呆的笑了笑,“我哪有什么魅力”
那人看着他傻呼呼的模样,皱了皱眉,精致漂亮的像女孩般的少年只是轻轻拍了几下手,周围就变戏法似的突然呼啦啦的涌出来一大帮人。
“少爷,他是那天被砸到的长工。”
“你好,请问小桃住在哪里。”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小桃他们一来二去都熟悉了,对这个质朴又老实健壮的男人印象都很好,方俞也乐的帮他们平时修补一些东西。
他怎么感觉少年在嗅闻他呢,一定是错觉。
“它有油光水滑的毛皮,我带它出去打猎,它跑起来时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绷起。”他舔了舔唇
眼前的少年矜持的,一步步的向他靠近,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一股要被吞吃入腹的感觉,来自弱小草食动物的本能让他双腿有些发软,肥软的屁股颤了几下想要逃跑的念头生根发芽,就在一念之间,少年已走到他面前。
另一边,凌盛看着手中的体检报告微微扬起了眉,男人竟然还未分化?
“请让医生为您检查一下是否受伤,真的太抱歉了。”
狗?方俞楞楞的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年轻的掌权者。
“吃饱了?”
“留下来吧,方俞哥,好不好?”
男人回过神,小桃看着他呆呆的样子,忍不住开口。
那个打扮成女仆的妹子惊呼一声,强硬的拉着他往庄园那座漂亮的小房子走去,可怜的男人鬼使神差的向窗户上望了一眼,上面的动静已经停了,只剩一个人影,似是往这边看。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好看的少年眯起带着长长睫毛的眸子,眼里似乎有万千星辰,他笑了笑,纤细的手指在桌子上无意义的点了点,看着放下碗筷的方俞。
小桃看着滚落的汗珠,眸色一暗,“你的胸肌好大哦,方哥,有没有人跟你说过”方俞正努力修补着那一小块空隙,随口敷衍着,什么好多人都说过,他工友们经常开玩笑的捏一把摸一把之类的,他也没放在心上,大家都是男人,这有什么的。
“你叫什么名字?”
“我好伤心,方俞哥,我们刚做好朋友,你就要走吗?”
“来吧。”少年矜贵的微微抬了抬头,亲昵的拉起他的手腕。
“没什么啦。”
方俞有些惶恐,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高高在上的小少爷突然的亲近,在半天没有得到回答后,少年轻轻皱起眉,漏出伤心的神情,“我就知道,你也怕我,没人愿意和我做朋友”
老实的男人涨红了脸,磕磕巴巴的又说了一遍自己的诉求。
男人有些惶恐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明明年纪不大,却有足够的威压,他未分化都被压得有些抬不起头,似是奇怪的嗅到了一丝信息素的味道。
“您是我们的贵客,是应该安心在这养病的”他含着笑意的眸子望向男人。
他笑眯眯的,“好吧方俞哥唔让我们做好朋友好不好?”他语气一弱,“在这里我一个朋友也没有,好孤单啊。”
走了半天走到了一个大园子里,终于看到有个人影,老实人急忙冲过去,开口询问。
“没有少爷我愿意的但我其实一直想找您。”
“天呐!先生,请跟我来。”
方俞微微吓了一下,想要开口,被男人坚定的拉着向前走,还是乖乖的跟着男人走向了阴暗的光晕之下。
给人家踩脏了怎么办。
少年似是很纠结的皱起眉,“唔”
方俞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不不我”
“但还是远点好。”
“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好了。”
“小桃?”
少年身侧不远处一个穿着燕尾服的人恭恭敬敬的回答着。少年听闻,皱起的眉头缓和了一些,这才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面前这个惶恐不安的老实人起来,目光流连到他丰满的胸部和大腿时轻轻顿了顿。
方俞点了点头,原来他就是少爷吗?只见身旁的小桃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
“但我还是觉得不能白吃白喝您的,我可以做些活”
小桃没有说话,在前面快步走着,男人急匆匆的跟上前去
男人鼻头抽动了几下,有些惶恐又疑惑的不解。
“请你再住几天,好吗?前些日子忙所以让我这些日子”少年顿了顿
奇怪,脸上微微带着怒意的少年,散发的这股味道反而是欣喜。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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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俞”
男人扭过头,回过神来跟着小女仆走进了他羡慕的大房子里,他站在门口,里面果然像他想的那样金碧辉煌,他有些无措的蹭了几下占满泥的鞋子,踌躇着还是不要进去了。
“少爷好”
小女仆瘪了瘪嘴:“少爷他”小桃看了看方俞,话说了一半又吞进了肚子里,医生了然的点了点头。
他眼中闪过几丝迷茫。
医生看见他,挑了挑眉,“小桃,怎么回事。”
方俞不知道说些什么,局促的摸着汗滴,吭叽了半天说了句谢谢,这下子倒是轮到少年一愣,随机哈哈大笑,“真有意思,太好玩了”他舔了舔唇,靠近方俞
“您不用客气了请安心在这养病吧。”他轻笑了下:“人我还是养得起的。”
方俞睁开眼睛,打开门,想去找小桃问问哪里可以吃饭,自从中午到这后他就没有吃东西了,这些天干的都是体力活,他太累了,一倒下就在这张柔软的高档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他躺在床上有些庆幸又有些迷茫的回忆着,刺痛的感觉仿佛还在上一秒,额头处被包扎着,有些痒。胡思乱想着,他在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木讷的男人一愣,“什么?”
入夜。矜贵的少年额头冒起青筋,似是嘶吼一般,摔烂了价值不菲的家具,身边手忙脚乱的跟着那些人也不敢说什么,默默收拾残局。
“他是哪里的佣人?”
“你要找谁?小桃吗?你找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