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有个批/怎样想玩吗(1/8)
“操,无聊死了!”
又赢了一把游戏阎?心里却提不起一丁点的高兴,低骂了一声甩手把限量版的游戏机扔出去,身体重重砸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要不是生物学上奶奶是浪市人,在生命最后阶段突然想回到家乡度过,要不然阎?才没那个心思来这个无聊至极的鬼地方。
也是好笑,他的亲爹自己不给他母亲尽孝,非得他们几个孙子压在这里表演家族和睦的戏码。
阎?心浮气躁地闭眼躺了一会,末了皱起眉,掀开眼皮看了一眼对面的阎栩说“这什么社会土摇音乐,阎栩,你品味一下山体滑坡了?”
阎栩没有理会阎?的嘲讽,反反复复看着那段闲来无事刷到的同城短视频,一个体格纤细同他们年龄差不多大的少女在镜头前面跟着音乐对口型,动作摆来摆去跳着所谓的手势舞有些滑稽。
不过阎栩的重点并不在这个少女身上,而是在他拍摄背景的后面床上坐着的一个男人。
夏天衣服单薄,男人穿着一条宽松的短裤随着他曲起分开的腿,短裤褪到他比其它肌肤白了多个度的腿根,露出一小条纯色内裤边。
柔软的布料紧贴身体,即便男人穿着内裤,依旧能勾勒出男人阴茎大概的形状,阎栩看见在阴囊之下连接的地方好像有个中间有条小缝,柔软的鼓起。
视频暂停,阎栩点着男人的腿间说“这个男人有个逼。”
“逼?双性人?”阎?语气里不可置信,他知道一些暗地里有些高档会所会提供双性人服务,不过都是些后天改造满足人猎奇心的东西。
这个前年才因为发展起旅游业加上阎家背地里推波助澜才被提名为市的小地方,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我看看。”阎熙也被这话吸引,凑到阎栩肩膀边上有些好奇。
男人抱着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在怀里,看不清脸的低头好像在和小女孩说些什么。
被洗得松垮褪色的背心,被小女孩攥着露出了紧致纤细的锁骨以及大片白腻的皮肤,偶尔一瞬间弯腰的动作,一枚肉粉色的乳首短暂地在镜头面前闪过。
小女孩以为男人要起身,攥着布料的手握得更紧,在闹脾气似的将脸埋进男人的胸口,男人无奈搂紧女孩轻拍他的背部安抚。
他眉眼低垂,低头用脸颊亲昵地蹭弄小女孩的额头,室内暖黄的灯光落在男人身上,替他身上围上一圈柔软的光晕,散发着本不该属于他却也找不到别的更好词语来形容的母性。
“好像在喂奶一样。”阎熙看得入迷,呢喃一般脱口而出这样的话语。
见阎熙感兴趣,阎栩点开少年主页翻看别的视频,一看这个昵称为浪市辉哥的少女就是一个沉迷短视频的。
生活中细枝末节的事都要拿来拍一段,随着进入假期在家里拍摄的视频一下增加。
根据那些视频阎家两兄弟把少女的家庭成员,地址,学校,等信息摸得一清二楚,包括那个让他们感兴趣的男人。
男人是这个家的大哥,作为背景偶尔会短暂出现在视频内,身形纤长却不干瘦,抱着小孩的手臂附着一层线条好看的薄肌。
他或是低头书写什么或是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但无论他在做什么身上总是会挂着,或跟着个几个甜甜喊他“明书哥哥”的小孩。
那些小孩抱着男人的大腿撒娇,拿着粉色发夹骑在他的脖子上给他扎滑稽的发揪,连他的手脚都变成了画板涂抹上五颜六色的水彩笔,可男人却也不恼勾起嘴角包容那些孩子们的胡闹。
让阎栩阎熙不约而同想起了以前在农家乐看见后面跟着一串吵闹的小鸭仔却依旧怡然自得摇摇摆摆的鸭妈妈。
正划看着,浪浪慧慧的账号正巧更新,一点开,那个叫明书的男人终于成为了主角,以正脸出现在了镜头前。
他显然不适应面对镜头,在视线触及镜头的一瞬间,鸦羽般的睫毛就扑朔着垂下,眼眸躲闪。
微长的头发圈着一个卡通的浅黄头绳一看也是那些小孩的手笔,松垮垮地挽在脑后,几根碎发从头绳中跑了出来柔软地搭在他的脸颊边,却并不显得邋遢凌乱,反而有种宜室宜家的感觉。
男人偏薄的嘴角向下,配合他纤细的脖颈让他整体的气质看上去有些清苦,蕴含着一种不能言说的脆弱。
可是这份脆弱比起让人想要小心呵护摆放的名贵琉璃,更像烈冬之后挂在枯枝上低垂的清透冰锥。
只让人有一种把他掰下来,狠狠在地上砸到粉碎的冲动。
“哥,就像刚刚那样唱呀,不要害羞。”手机镜头外一个少女音带着兴奋催促,男人面露局促,无奈地看了一眼镜头后的人,清了清嗓子低声吟唱。
没有伴奏,没有经过训练的技巧,男人的声音轻缓清透,夹杂在男人的低沉与女人的高亢之间,穿过手机的话筒,像在低声诉说一个古老的故事,带着一种魔力如同盛夏夜晚一缕清凉的晚风,让阎?莫名浮躁的心奇妙的静了下来。
等到视频结束他不可否认地夸了一句“这谁呀,声音确实挺好听的。”
这个视频虽然称不上是什么网络爆款,但也已经是浪城辉哥播放量最多的视频。
男人看样子人缘挺好,底下评论很多都是顶着浪市ip,一看就是低龄小孩的账号,一口一个温老师,明书哥哥的疯狂夸赞。
有不知情的人问了一句,才知道温明书父母以前在家里开托管班,温明书从小就帮忙带小孩。
以他家为圆点附近好几个街区的小孩,基本上没有不知道他,不喜欢他的,哪怕现在不再开班了,依旧有很多小孩找准时机去他家找温明书玩。
也难怪视频里温明书屁股后面基本都跟着小孩,原来是因为他是个免费保姆。
视频底下置顶了一条评论【随便拍一条我哥唱歌的视频,没想到这条居然有那么多人看,我哥要我替他问一句,如果有人需要暑期家教的欢迎私信!小初高阶段的数学都可以教!】
“就是刚刚那个我怀疑长逼的男人。”阎栩将手机递给了阎?,让他将温明书的脸看仔细后发出了邀请函“怎样,想玩吗?”
“明慧,好好照顾明媚哦。”
“放心吧哥,这已经是你叮嘱我的第一百遍了!”
听着自己二妹调侃他,温明书无奈耸肩,又弯下腰和另一个小男孩叮嘱“小方,等到要回家的时候,记得叫明慧姐送你。”
打点好一切,温明书终于一步三回头地挥手道别上了车。
雇主发来的地址是位于浪市边缘前些年才建成的度假村,连到达的公共交通都没有,温明书看着出租车上不断跳动的数字,只觉得一阵肉疼。
不过好在对方开出的工资也很客观,要不然看在这一笔往返车费的面上,温明书肯定不会答应。
一个多小时之后,温明书终于到达了度假村门口,雕刻着花鸟的三米多高铜制大门竖立像一道防御敌人的铁壁,站在面前温明书都感觉自己渺小。
温明书将他的名字报给门卫,很快大门打开,门卫颔首将他迎了进去。
度假村围绕浪市母亲河分支出来汇聚的湖泊建立,湖边绿树花草萦绕,一踏入度假村内夏日灼心的炎热就消减了许多。
这片湖在温明书小时候就被某个开发商圈起来,所以他虽然是浪市人,却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来到这边。
终于到达了编号为510的度假别墅门口,看着那现代主义风格的纯白搭配原木与低调哑灰的建筑,明明和繁密的树木相映衬,透露着清新和谐,温明书却莫名觉得心有一股不安缠绕。
应该是第一次给这样的人家上课,太紧张了,温明书深呼吸努力稳住自己焦躁的心跳,让自己面上维持着大方得体,摁响了门铃。
“终于来了!”
门铃声还没有停,一个少年就语调欣喜的打开了大门,挑染着几缕紫色的头发像一只欢脱的小狗一样带着室内的凉气,一见面就把温明书扑了个满怀。
“你好……”温明书不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干巴巴地打着招呼。
“你好呀温老师,等你好久了,我叫阎熙,要记得我的名字哦。”
阎熙笑容灿烂,耳垂耳骨上别着两个耳环,随着他说话偶尔偏头的动作反射盛夏的阳光,有些晃眼。
他说话的时候和温明书贴得很近,几乎是一低头嘴唇就能亲上温明书脸颊的距离,就在温明书微微皱眉在他察觉到不适的下一秒,叫阎熙的少年就后退一步松开了怀抱。
“温老师,快进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好。”温明书颔首,只当阎熙是自来熟不懂得社交距离的小孩,没有把刚刚的事情放在心上。
他被领着进了室内,很快穿过一条会客长廊,见到了另外两位坐在落地窗边的少年。
看上去稍年长一些的少年低头品茶,抬起眼皮见到温明书面色没有一丝的起伏,用手随意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示意温明书坐下。
温明书记得,自己去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校长也是在这样不进行任何客套的寒暄与言语的指示,用最简洁的行为下达指令。
这是一些长期处在管理层会染上的习惯,可是这样的行为放在眼前这样一位年龄也不过十七八的少年身上,居然没有小孩子穿大人西装装成熟的违和。
仅仅是下意识的,温明书就接受到了他无声的指示,规矩地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这几位少年气质外貌各有不同,年龄也很接近,大概是三兄弟,温明书默默在心里猜测。
少年们都不说话,温明书不免有些局促,他已将习惯了和各种家长小孩打交道,可是今天在这样他重来没有接触过的环境下总觉得一阵压力施加在他身上,让他身体肌肉都随时处在紧绷的状态。
特别是当他注意到了另外一位估计应为长期在室外运动,有着健康小麦色皮肤的少年,那直白赤裸到已经像审视一般把他从头到脚打量的目光,这种紧张感更是强烈。
“请问”温明书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准备先开口打断目前有些诡异的气氛。
“温老师,喝茶。”阎熙又像一只欢快的小狗跑了过来,端着一杯散发热气的红茶递到了温明书的手心里。
“好的,谢谢。”温明书浅笑道谢,想把茶先放一放却被阎熙摁住了手腕。
少年明亮的狗狗眼低垂,语气夹杂着失落“我亲手泡的,温老师真的不尝尝嘛?”
这幅神态,让温明书一下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们,语气夹杂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带着无奈的宠溺“好,我尝尝。”捧着茶杯低头品了一两口称赞“嗯,确实不错,我不懂茶也能品出其中的醇厚,阎熙手艺很好哦。”
他这一笑,少年们才发现,温明书笑起来嘴角有一个浅浅的酒窝,让他面相上的苦一下得到了缓和。
“嘻嘻”阎熙笑眯眯地从他袖口宽大到几乎遮住他整只手的袖子里扯出一本书递给温明书“温老师,这是你说要的教材。”
根据教材版本的不同,教授的侧重点也不一样,因此在来之前温明书就提出了这个要求,好置顶后续的方案。
“这……”看着上面密密麻麻地英文,温明书面露尴尬“我没见过这版教材,不确定我能否教好……”
“没关系呀,温老师没办法教我们,但我们可以教温老师。”
“我?”温明书哑然失笑“你们教我什么?”
“我们可以教你如何当一条狗。”
什么……?温明书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小麦色肌肤的少年“狗?”
“一条只能跪在地上,张开腿吃鸡巴叫床的贱狗…”
小麦色皮肤的少年起身,高大壮硕的身躯像山一样倒过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温明书心脏上,他撑着桌面想要站起来,却突然发现浑身发虚的颤抖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
“温老师”阎熙从后面按住了他的肩膀,那双含着笑意的眼此时只能让温明书感觉到通体的寒冷“不要喝陌生人的饮料这样的道理,温老师居然也不知道吗?”
“阎?哥,把他抱起来。”
身体变得酸软,一股难以忽视的燥热在他小腹冲撞,大脑变得混沌整个人像提线木偶一样被阎?抱在了怀里。
“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间。”阎熙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故意开开合合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咔嚓咔嚓,抓住了温明书的脚腕。
冰凉的剪刀贴着皮肤,温明书抖着发白的唇奋力挣扎,却只能滑稽地扭动,眼看着自己那条洗褪色的牛仔裤被剪开,露出他匀称紧实的腿部。
“嗯”他一闷哼,身后另一双手就兴奋地上来粗暴地扯开他的衬衫,断落的扣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他无力地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被这两个小自己十岁左右的少年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阎?一双大手在他臀肉哪里用力揉捏,催促阎熙快点。
“不不”剪刀贴住了温明书的胯部的一瞬间他压抑的叫声更加凄惨,抖着睫毛泪簌簌落了下来哀求。
咔嚓一声,随着身上最后一缕布料落下,挣扎的温明书一下就不动了。
两个少年兴奋地掰开他的腿去看,透过两个人的头发,温明书看见那个成熟的少年坐在中间看着他,就像拉开帷幕,观坐在剧院前排正中心的贵宾。
他依旧和温明书第一眼见的那样像被设定程序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的机器,身体前倾,捏住茶杯紧紧盯着他的女穴。
身体烧灼着发烫,下腹发胀好像有千百字蚂蚁在撕咬般发痒,大脑变得混沌,张嘴吐出一口湿热的吐息,温明书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
“是自己剃了吗,啊?一点毛都没有手感还挺好。”阎?吹了口哨声,像把玩什么玩具一样把温明书的阴茎捏在手心里揉搓。
掌心坚硬的茧子蹭过龟头,温明书闷哼着一根清秀的阴茎高高竖起情动地吐着腺液,沾了阎?一手。
“真的有逼欸。”那一口女穴白馒头似的两瓣阴唇贴在一起,阎熙伸出两根手指撑开,内阴还是淡粉色阴蒂尿道阴道一应俱全,在药的催情下蠕动收缩。
“嗯啊”指甲稍微剐蹭一下雌穴就剧烈颤抖,温明书闭着眼不受控制的溢出短促地呻吟。
“操,这骚货叫得那么娇。”阎?咬着牙忍不住低头骂了一声。
他倒是从来没见得自己对男人有多少兴趣,要不是实在无聊想找点乐子,对这种半男不女的双性更是没有想法。
可是这个也二十六七岁的男人一哼哼,在他身上欲拒还迎地扭几下,他老二就硬得发痛。
他都要怀疑阎老三是不是也给他下药了,看着那和男人阴茎搭配在一起的女穴居然不觉得恶心,还砸吧出几分可爱出来。
“不想操就滚开。”阎?一把推开蹲在底下看得没完没了的阎熙,直接把温明书压在阎栩面前的桌子上,掰开温明书的大腿挺着阴茎操了进去。
“呃啊——”温明书浑身颤抖眼前被这一下肏得发黑,眼泪顺着鼻尖流在了阎栩的手边。
阎?个子发育好还没成年的年纪已经有一米九几,胯下那肉更是沉重,彻底勃起后缠绕可怖的青筋怒张犹如一把刑具。
根本没有承受过性事的雌穴被一下强行撑大,咬着肉棒的穴口被可怖地撑得半透明,穴内疯狂收缩挤压着想要把整根突然闯入的敌人驱赶出去。
“嘶,咬那么紧做什么都要被你夹断了。”
阎?咬着牙捏住温明书纤细的腰肢耸动腰身不停在穴内刺碰,龟头无意中碾过一点,身下的人突然发出一声难耐地闷哼。
这是敏感点?阎?操控着阴茎连续不断往那一点肏干,穴肉被肏得哆嗦略微敞开了身子,刚刚还很干涩的穴道逐渐汁水分泌的愈加多,包裹着阎?的阴茎。
刚刚还尖锐的疼痛,一下化解成一股难以言说的酸胀,每当那根阴茎擦过某处温明书都会呻吟着感到可怕,可是当阴茎退出去的时候,空虚又会马上将他包裹吞噬。
他一下变得好奇怪,身体像凿开了一个动源源不断地玩外冒着汁水,居然逐渐适应了那根炭火一样奸淫的阳物在这几乎像不会停歇的活塞运动中,逐渐得到了趣味。
“啊不不要”
温明书为自己居然感受到快感而恐惧,抓着桌沿,试图把自己从阎?那根阴茎上拔出来,却只能无力哆嗦着在下一次碾过敏感点的肏干瘫软身子。
阎栩看着阎?的阴茎在温明书屁股后面抽出再插入,随着他们身体的起伏,手背喷着温热的吐息。
温明书的嘴唇就在手边,红软的舌尖搭在唇上,看得阎栩手指莫名发痒伸进去掐住了那快软嫩往外扯。
“唔”温明书被他扯着偏过脑袋看他,一双眼睛被泪水沁的无法聚焦,透露着一股茫然无措。
阎栩呼吸沉重,听着阎?一下下与温明书皮肉撞击的声音,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跟随着那阵频率狠狠奸淫温明书的喉口把温明书捅的不停干呕。
看着温明书和阎栩两人莫名其妙地含情脉脉望着对方,阎?只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一根按摩棒,拧着眉不悦更加用力的将自己阴茎整根通入。
“呃啊——”温明书一下被肏得剧烈挣扎,脊背上一对漂亮都蝴蝶骨随着急促的呼吸翕张,勾引出阎?心里的暴虐一手掐住了温明书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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