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教你如何当一条只能跪在地上张开腿吃的贱狗/下药(2/8)

    “我不是问这个。”温明书烦躁语气下意识严厉了几分,又有些后怕地闭了嘴,好在这个少年性格好,不会像之前那个超雄一样上来给他一巴掌。

    “哦,好吧……”电话那头的温明慧也不好再说什么“那,晚安哥,爱你。”

    温明书声音低哑地不像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几乎不能相信这是他的声音。

    阎?皱眉弯腰想要把温明书抱起来,手一触碰到男人的手臂,他就像被火烫伤了一样剧烈挣扎。

    话虽这么说,阎栩抓着温明书的手机丝毫没有给他的意思,拿在手上按下接通开启了免提。

    温明书神色警惕的看着那两个药丸,经过今天的事情他可不敢再吃喝他们任何的东西。

    见他安静下来,那只手抬起,却被温明书抓住,阎栩没有抽开也没有握住温明书的手,就这么放松着任由温明书抓着。

    “我去抽根烟。”阎?只觉得身心舒畅,难得对阎栩有了几分好脸色,甩着腿间被穴泡得湿润阴茎大步走向露台。

    阎栩偏过头不再看,死死搂住温明书,闭着眼射出人生第一股精液。

    留下来留在我们身边细细簌簌声音在耳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嘈杂,脚下突然落空,温明书猛地睁开了双眼。

    阎栩冰山一般的脸罕见地露出恐慌退开了脑袋,下一秒又托着温明书的腰凑近。

    “我的意思是”借着温明书说话的间隙,阎栩眼疾手快的将药丸塞了进去,递上一杯水。

    阴茎搅动着子宫内混杂结团的精液,宫口随着温明书短促的喘息收缩着咬住了阎栩阴。

    一个抓来玩的玩具,本该是玩坏了也没什么的,阎?也不明白自己在这里做什么,把药水往旁边的柜子上重重一放头也不回的走了。

    温明书瞬间脸色惨白“你们什么意思?”

    是阎栩。

    “呃”那些精液浑浊在一起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谁的,但肯定有阎?那家伙的,阎熙一阵恶心连忙起身去洗澡。

    他像是做了一个荒诞漫长充满淫邪与哀求的梦境,直到温明书抖着酸软的双腿站起,腥臭的精液顺着大腿滑落,细碎可怕的片段逐渐在脑海拼接,挑动着神经爆发巨大的嗡鸣。

    “哥!!你怎么了都不接电话!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我们急死了!”

    被肏干过久的穴道很轻易地就是蠕动着把阎栩的阴茎吞了进去,探入宫腔。

    “放开我!滚开!你们这是犯法的!”

    “做什么?光着身子想跑到大街上叫别人强奸你?”

    他的阴茎正插在这个畸形的器官里,这个发育不良的宫腔内,里面全是别人的精液……

    温明书心思复杂地看着阎栩,他和另外两个不太一样,他好像并不热衷于肏他,就像是无奈被裹挟着踏入这场荒淫的游戏。

    阎栩看着阎?的背影,把药水棉花棒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明慧的声音炮仗一样炸了起来,温明书平日里有时候会嫌她烦,此刻听起来却只想流泪,努力稳住情绪应付妹妹的发问。

    现在也不跑了,怎么折腾都可以,乖巧的不像话。

    被一把推开,阎?看着阎栩阎熙两个人从他身后挤了进去,焦急地查看温明书的情况。

    掺杂着催情于迷幻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温明书哭得发红的眼皮耷拉着,时不时打着高潮过后的余颤,喉咙里滚出几个含糊的音节。

    阎熙不由分说地掀开被子在温明书身边躺下,看着阎熙露出一个‘我们准备睡了,你快滚吧’的表情。

    那一瞬间,从他们连接的地方砸开密密麻麻的电流,阎栩觉得自己骨头都震得发酥。

    阎?视线落在阎栩明显射过软了下来的阴茎,恶心地移过脑袋嘲讽“我抽根烟你就结束了?也是够快的。”

    温明书感觉雌穴有异物的存在,木着脑袋低头看到了一双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指在自己雌穴里小心抠弄,带出那些混杂这点点血丝的精液。

    屁股被不停搓揉,胸口也被身后令一双手侵扰,夹在两个人中间,肺部的空气都好像被无情挤压,为了呼吸,只能大张着嘴喘息,舌头什么时候无力的滑出来都不知道,嘀嗒着口水。

    温明书只觉得通体发寒打着冷颤,等到阎栩将玻璃杯凑到他的嘴边,他瞬间变得乖巧机械性的大口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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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突然对阎熙说“你沾到阎?精液了。”

    “差不多时间要去佛堂了。”见阎栩没反应,阎?也不想再说什么指着墙上的挂钟提醒。

    阎?这番话把阎栩的思绪拉了回来,敛了神色起身把下半身弄脏的裤子脱下,上半身还依然一丝不苟。

    两口穴被灌满到兜不住,到最后阎熙趴在温明书胸口,把他的乳首嚼到软烂嘬出几个紫红色的印子,阎?掐着温明书的脸把精液射了他满满一嘴巴,这场性事才落下帷幕。

    双腿之间一片狼藉,阴唇被肏得殷红张开糊满了精液,整个身上遍布吻痕牙印,特别是胸口那两枚乳首,被阎熙无节制地吃得破皮,肿大了一圈。

    温明书闭上眼沉默,他不想和他们过多的聊自己的家人,药效开始发作在整个人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头好痛……好冷……

    “你怎么知道我有妹妹?”触及到家人,一向气质温柔的温明书展现了几分攻击性,红肿的双眼瞪着他,像只炸了毛的野猫。

    他那一掌打得不轻,温明书嘴唇发白几乎像没有生息了一般蜷缩在地上,半边脸快速向上肿起红得几乎要滴血,阎?手掌发麻,有些后悔。

    阎栩阴茎尺寸比阎?细一点但是更长,微微向上弯曲,像一道钩子。

    他这样的态度,温明书不知不觉也放松下来,没有神经紧绷着保持警戒。

    他跌跌撞撞地顺着他记忆里来到这里的方向逃离,脚下的大理石泛起波纹,墙壁的线条扭曲,天旋地转温明书一双眼只能看到那扇灰色的大门。

    这些想法无比激烈地挑动阎栩的神经,鼓动他耳膜,那颗心脏在他胸膛疯狂震动。

    就好像在吻他一样阎?心里发紧,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想在感觉不同了。

    温明书很疲倦强撑着精神打住温明慧还要再继续追问的话头“就这样了,钱在老位置自己有需要去拿,哥哥困了要去睡觉了”

    小腹越来越酸胀,温明书感觉到有很多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面流出,双腿之间一片黏腻。

    当手触及到门把手,感受到门被推得松动的那一刻,温明书皱着眉头几乎想要流泪,他想他终于可以逃离这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这个假期结束我们就会离开,这段时间里你陪着我们解闷,乖一点也不用像今天这样狼狈,到时候甚至可以在我们这边讨到一些好处。”

    阎栩把门关上,阻隔了阎?想要往里看的视线“你行事太冲动。”

    顾不上所谓的理智,此时此刻温明书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冲动在叫嚣。

    视线变得模糊,大脑也混沌不堪,温明书呻吟着忘记了自己为何会来到这,为什么会被这两个人操弄,大脑只被性欲占据,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事。

    这个人有肏过他吗?温明书不太记得了,后面的记忆断断续续,大脑就像被堵住了一团棉花。

    哪怕是毒药他都得喝,他不明白这几个少年的底细,根本不敢拿家人来赌。

    阎?噎了一下。

    另外一个小女孩的身声音也响了来“明媚也爱哥哥,等你回来哦,明媚想你!”

    “哥哥刚刚在忙,对不起明慧那个,这个家教比较特殊需要哥哥住在他们家里,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回去明慧替我照顾好明媚,好不好?”

    “哈…温老师你真好肏。”阎熙搂最后被折腾到几乎没气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的温明书,撒娇一样的用脑袋蹭着他的脸颊“我第一次就给温老师了,温老师要对我负责呀。”

    诡异地,在这水汽萦绕下,温明书居然从他的那双眼里看出了一丝柔软,尽管少年此时的动作淫邪,可是那双眼却没有透露丝毫的情欲,而是一种近乎对待脆弱珍宝的专注,他被少年半搂在怀里甚至可以听见对方稳重跳动的心跳。

    “啊?这什么意思,第一次听说住家的家教。”

    精液混杂着淫水被阴茎挤得从边上溢出来,温明书抽动了一下,缓慢地转动眼珠面露茫然的看着阎栩。

    阎栩看着手痒,想摸一把温明书的脑袋,却只是把药丸抵住了温明书的嘴唇,指尖蹭过那一处柔软,阎栩眯着眼不着痕迹地鼓动了一下喉结。

    两个少年安静地在一旁听着温明书一家人的对话,等到结束阎栩将温明书的手机收了起来“你们家庭氛围挺好。”

    眼前是模糊的水汽,他被泡在温水里整个人就像躺在云端,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

    回答他的只有温明书迷茫空洞的双眼。

    阎栩没回答,替他擦干完身子,拿来一个温度器在他额头上测了一下“果然发烧了,还好不是特别高,这是退烧药赶紧吃了吧。”

    如此的顺畅,肾上腺素快速分泌爆发后带着热烈的燎烟缠绕。

    顺着手指,温明书看到了那个少年,那个看上去像冰山一样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使他面上出现动摇的少年。

    他都能感受到温明书的呼吸,嘴唇将落不落地蹭过,却迟迟不敢真正地触碰,阎栩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抖着唇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你……还记得我吗?”

    可当大门彻底打开,对面那张给他带来噩梦的脸直接又清晰的出现在他面前,温明书一瞬间如坠冰窟,跌坐在地。

    “温老师,你屁股在扭欸,阎熙操你操得舒服吗?嗯?”

    温明书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浓雾之中的森林里游走,阵阵野兽的低吼让他恐慌,脚一软陷入了浑浊的沼泽之中。

    温明书木讷地点点头,少年长吁一口气,将最后一股精液清理出来后用一张宽大的浴巾将温明书裹紧抱出了浴室。

    温明书没有反应,阎熙依旧喋喋不休地靠在男人身上讲着浓情小话。

    阎栩走后阎?看着温明书可怜兮兮的倒在一堆精液里缩成一团有些心软,末了又想,他们都没表示,自己那么上心看着算什么,啧了一声转身离开。

    自己妹妹们发烧生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几次起夜探体温

    要不要把他抱到客房去睡,看着怪可怜的。

    “你要是不乖,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会做什么。”

    “哥哥不都出发前和你说了吗,这一家人和平时请哥哥做家教的不一样,所以现在规矩也不一样,明慧不要问那么多了,好好照顾明媚。”

    两个刚刚开荤的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把温明书压在地上、桌上、沙发上四处肏干。

    阎栩越肏越用力,那些精液成堆的带出来在穴口打出白沫,他低头仔细盯着温明书的脸,一个深入温明书脑袋动了一下,嘴唇几乎都要贴在阎栩唇上。

    温明书就这样像一个玩烂的布娃娃一样躺在了地上。

    一记更深的顶弄,温明书哆嗦着抓着面前精壮的身体,眼神涣散“舒服嗯啊——太快了呜呜”

    “我叫阎栩。”

    疼痛让阎?火气一下窜得旺盛,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比脑子快了一步扬起手将那一掌朝着温明书的脸上还了回去!

    阎栩起身退开在阎熙进来后和温明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接过了手机“给家人报个平安吧,要不然都要着急了。”

    好脏都是精液的味道,阎栩这样想着分开温明书的大腿把自己裤子里硬了很久的阴茎拿出来,朝着雌穴捅了进去。

    “你给他涂药,他到时候痛的稍微叫一声,你又会把持不住。”

    喝完阎栩替他擦了擦嘴唇,掀开被子替他盖好,如此温柔的照顾,好像刚刚那些隐晦的威胁都不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一样。

    “我们要是还想对你做什么也用不着再下药。”阎栩捏着药丸凑近了温明书的嘴唇“吃了吧,早点好起来,你妹妹们也能放心。”

    阎?抽完烟回来看到阎栩抱着温明书怔怔发呆,忍不住皱眉。

    少年对他一直很轻柔,将他放在床上后还半跪在地上替他悉心把脚趾缝里的水珠都擦拭干净。

    他从朋友那里听说过阎栩在夜巢曾经包过一个小鸭子,也不上人家就让人给他口,口得都要下巴脱臼阎栩愣是干硬不射,每次都是这样。

    “你们是谁?”

    “嗯……哈……”

    两根阴茎火热地在身体里面抵,同时攻击两个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快感简直要把他给撕成两半。

    “明书~你电话好吵哦~”

    他大概站了有一会,却一直没进去。

    “别弄他。”阎栩嘱咐一句收拾好东西,一出门看见阎?站在门口,拿着一瓶药水以及棉花棒。

    “阎?!你做什么!”

    报警没用?温明书看出来了这几个少年家事不俗,但是他不敢相信,有到这种无法无天的地步吗?

    “你那个十七岁的妹妹他们都说蛮漂亮的”

    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凸起,温明书痉挛着手无意识地搭在了阎栩的肩膀。

    阎?心里烦躁又自知理亏,没理会阎栩只说“我进去给他涂药。”

    他挣扎着呼救,却只能清晰的感觉到有数双手拽着他的脚腕将他死死地往下拖。

    “他爹的真骚,平日里上课都是教你的学生怎么摇屁股的是吗?”阎?故作埋怨,扬起手抽了温明书臀部一掌,肉花在他手心里打颤,温明书就在他怀里低声啜泣,神色哀怨地看着他。

    “嗯。”温明书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无地笑意,语气轻柔“哥哥也爱你们,晚安。”

    “嗯。”阎栩看了眼地上的温明书顿了一下,没说什么抬腿上了楼。

    毕竟他自己都发现了,那男人只要在他面前可怜兮兮地一哭,哼哼几声,他就心痒难耐地想欺负他,又矛盾地想让对方乖乖被他欺负,一反抗他又脾气暴躁忍不住下手没有轻重,事后又开始后悔。

    伴随着一阵铃声,阎熙抓着一个屏幕满是裂痕的手机大声抱怨着跑进了房间。

    两人不约而同加快肏干的频率,温明书贴在阎?脑袋边淫叫,随着身体起伏,嘴唇擦过阎?的脸颊。

    离开这里无论如何他要离开这里

    温明书被这一巴掌甩的几乎飞了出去,脑袋结实的撞到了墙面,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声响。

    圈子里也爱去夜巢的几个玩咖私底下都传阎栩有射精障碍,所以在夜巢比起找乐,更多时间是看别人玩,阎?也乐得看这种笑话可是现在

    少年低着头手上没有因为他这句话有丝毫的停顿“报警没用,别废这个力气,还会惹他们不高兴。”

    阎栩呼吸发沉,面具一般的脸上出现短暂的裂痕突然暴起将温明书压在一旁的墙上毫不留情地肏干。

    迷迷糊糊半夜温明书醒来过一次,发现有人坐在床边摸他的额头,见他睁开眼伸手捂住轻声说“我来看看你还烧不烧。”

    伸手捂住自己的左胸,心脏和过去十八年一样依然在持续的跳动,可是阎栩却只在这一刻开始,切实确定自己真的活着。

    温明书他那身体里的子宫像个肉壶,一下一下往他鸡巴上套,含着龟头嗦弄,爽得阎?头皮发麻。

    药效正式发作,温明书迷离着丧失了刚刚的反抗与哀求,一顶就呜咽,湿润着双眼往他怀里靠,张开双腿,血肉被操开了懂事地裹着鸡巴。

    温明书简直就像陷入绝境的困兽一般歇斯底里地大叫扭动,阎?被他叫得头疼一时间居然没按住啪的一声脸上挨了结结实实地一掌。

    “醒了?”手指划过体内某个点,温明书不受控制地哼了一声,少年听着低头捂住了温明书左半边耳朵轻声询问“听得见我说话吗?是否清晰?”

    在他躺下后,阎栩还拿着药膏亲手替他脸上的伤涂抹,低声抱怨“阎?下手太没有轻重。”替阎?和他说对不起。

    每个骨头缝都在泛着强烈的酸痛,红肿的双眼挣扎着撑开一条小缝,一片漆黑空洞的室内简直像恶魔的巢穴,张开大口时刻准备将温明书咀嚼吞咽。

    “温老师”温明书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轻轻咬着他的耳朵,紧接着某个湿腻灵活的东西舔过他的耳廓,带着黏着的水音,让他害怕。

    好透多年的伤疤居然开始泛着疼痛,往骨头里钻越来越强烈。

    “你们这是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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