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梦非梦 花非花(1/8)
房里云雨初歇,齐尧把还未完全缓和下来气息的花苒搂进怀里,手掌慢慢摩挲着他的后背,他这才感觉出来,花苒的身体除了屁股很软,其他地方都还是维持着男性力量感的肌肉,只是藏在过于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脸庞下,有时会让人分不清他的性别。
花苒现在才觉得,这男人耐力太好了也是极为考验自己,腰疼小腹涨,腿根酸得厉害,两边屁股被打的地方也火辣辣的,怕是明天上班都要小心点坐才行了。
“这位直男帅哥,明天还约么?”感受到男人的手掌越来越往下探,今天要是再被操一次怕是明天都起不来床了,而明天还有会议,花苒忙握住男人手腕,齐尧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可惜了,还没爽够,直觉的便回了一句“约啊老婆”
说完就见花苒一脸揶揄的看着他,忙给自己找补,“不是,我的意思是,明天约,我想听你叫老公”
花苒没有说什么,只看了看时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客房服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预定过的,早早在衣柜里挂了几套休闲装。齐尧看着还流着自己精液的圆润屁股被裤子遮挡,心里也是格外可惜,但确实时间已经是临近日出,大家都要恢复到平常人的生活里,只有关门时花苒一句带着笑意的话让他期待着太阳快点落下。
“那,晚上见,直男老公~”
回了家里,花苒在浴室里快速清理了两个男人留下的精液,从镜子里一看,便看到自己屁股上层层叠叠的巴掌印,红肿的后穴口和腰上不知谁用力过大留下的手印,忍不住心里吐槽了一句牲口,可接下来又笑了,虽然牲口,却确确实实是近段时间最爽的一次性爱,让他可以这段时间不用考虑必须多找几个男人来解除药物带来的性瘾。
从镜柜上取了药水,慢慢去掉脸上的肤胶,在药水作用下,安家掌门人的脸又出现在了镜子里,女装下只有眉眼保留了些许他本人的特色,连精明的化妆师都不一定能够看出他的易容,这也是他只需要淡妆便足以不被人发现的原因,每次化妆时,安厦都会觉得女孩子们研究出来的化妆及肤胶技术真是邪术。
按时到了办公室里,齐尧已经早早的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连咖啡都是适宜的温度,安厦本来心情很是不错,却在坐下时没注意自己被打红的屁股,险些表现出来,虽然用昨天撞到了桌角的理由把齐尧的问话挡了回去,可罪魁祸首也还是这个在“安厦”面前装纯情学生仔,在“花苒”面前却是个又能操又会操的牲口。
“咖啡都凉了,重弄”安厦维持着冷淡,听不出他的迁怒,但齐尧还是一瞬间捕捉住了他衬衣领口中露出的浅浅吻痕,齐尧脑子里第一反应是,这个冷淡的上司也会露出意乱情迷的表情么?
“下午开始去跟着工程那边,去学一下管理方面”安厦揉着额头,本想把人赶紧支出去别在眼前晃悠,但是一想,自己今晚还约了人,又把人喊住“算了,明天早晨再去那边吧。”
到了中午休息,安厦没有任何食欲,只是早早进了隔间里休息,可能是太过想念,梦里他又回到了那条逼仄的小巷里。
小巷的天空永远只从那层层叠叠的破落棚屋边缘露出一角出来,没有人知道这些棚屋会不会在下一秒轰然倒下,这里住的人就像小巷的位置一样,城市的边缘,污水与垃圾的包围下,里面的人也是被城市抛弃的存在,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名字,只有一条随时可能被抹杀的命。
这时候的他还叫阿苒,是这条小巷里唯一的孩子,其他的同龄人们不是死了,就是消失了,只有他活了下来。与他一起同住的人,据说是在垃圾堆里捡到了他,他叫那个人花姨。
花姨年纪不是很大,会温柔的给他擦净掌心的脏污,会温柔的把救济粮里最精细的那点米给他做一小碗香喷喷的米饭,明明花姨自己经常被过粗的食物弄得腹痛不止。街上的其他邻居们不论贫富,都格外宠他,会从背后神秘兮兮的掏出一小块不知什么糖来给他,让他知道原来还有甜味,会捡来一本别的小孩子随手丢掉的书,一个巷子里的人们想尽办法去试着教他那上面的字到底怎么念。
屋檐下的水声滴答里,阿苒十岁了,那天夜里,他第一次见到了所谓的富贵人家,那人自称是他的父亲。他不想跟着离开,狠心的花姨却把他推进了对方的小车里。
进了大房子里阿苒成了安厦,安家流落在外的小少爷,需要用一切时间去学习礼仪,学习知识,学习待人接物,甚至连怎么去猜男人的心思都需要去学。他所有的空余时间和零花钱都给了花姨及小巷,安家没有阻拦他继续与小巷里的人们有交集。
在安家,他有个大哥叫安楼,有个父亲是安家家主,有个总是用蛇一般阴毒眼神看着他的女人,他得叫那个人母亲。
大哥总是说他好看,会在母亲看不到的卧室里脱了他的衣服,会把那脏兮兮的东西擦在他的裤子上,安厦反抗过,却被大哥轻松的镇住。从他刚入这个家门,到他十七岁那年,一次偶然间,他发现了大哥只是疯狂迷恋身为弟弟的他,所以他学着把自己打扮成女人。他的大哥会因为怒气而动手打他,却至少不会再把女装的他往床上拉扯。
他以为自己能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只要等他工作了,他可以搬出去,买个小房子把花姨接出来,他下个月就18岁,下个月,他的大学生活也来了。
安厦的成年宴办得很风光,安家主带着他见了很多的人,会有一些人语意不明的问着一些话,有些人会摸着他的手笑着说安总儿子真是长得像娃娃一样漂亮,安家主不是没看到那些人的眼神,却没有做任何的阻止,只是说着,小儿年纪尚小,想再留几年。
宴席散去,安厦被那些人灌了不少的酒,还未进卧室却被身后尾随的大哥硬拖进了房间,安楼像只急不可耐的牲畜,压在他身上到处疯狂亲吻,每句话都带着浓浓的酒气。
“小婊子,成年了知道色诱哥哥了,哥哥刚才在宴会厅就想扒光了操死你”
“骚货欠操可以找哥哥操,不用去找那些秃头的家主们,他们那根吊子早就玩废了,还是说,小婊子喜欢一群人操,哥哥也可以满足你啊”
一句句安厦听不明白的疯言疯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急色的男人扯乱,安厦又疼又怕,却又无力阻拦。
门被人重重踹开,疯狂的女声尖叫里,那个被他喊做母亲的人用尖利刺耳的声音骂着他勾引自己的亲哥,骂着他就像他的亲妈一样只知道勾引男人,骂他变态穿女装勾引亲哥哥,骂安楼为什么不知道脏。
半小时之后,安厦逃出了这个房子,带着肿起来的脸和不知怎么被发现的几条裙子。
再次回到小巷里,深夜的小巷如同死地,他身上的衣服破得不成样子还沾满了亲哥那些恶心的味道,他只能找了一条裙子遮盖住自己
花姨还是那么温柔,没有询问到底怎么了,只是为他擦药时眼里满是心疼与后悔。
花姨后来发现了安厦对男装的恐惧,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总是在安厦周末回来时教他怎么化妆,教他怎么搭配。安厦这时候才发现,花姨也有秘密,小巷是养不出这样一个曾经应该有过极端精致生活的女人的,只是每个人都有秘密,那就让秘密永远埋在心里。
安家没有再来找过安厦的麻烦,也没有来强行要他回家,只是安家主往安厦的卡里打了一些钱,美其名曰补偿。
大一的一年,应该是安厦最幸福的时间,花姨与老邻居们让他安心,尽管生活的环境无比恶劣,却也比起以往好了很多,至少不会再心疼一碗米饭一粒糖了。
马上升入大二,假期的时间安厦都用来打工,试图用自己的努力让花姨能够吃住更好一点点,但是花姨却在那年假期,猝然离世。
在花姨离世后没几天,他收到了自己那位亲大哥发来的一小段视频,安家主与夫人激烈的争吵着,而这段视频中的对话彻底让安厦近乎崩溃。花姨是书香门第的大小姐,安家主觊觎她的美色与家庭资源,借着药物迷奸了她,花姨性子硬,发现了对方试图用孩子来强迫花家结亲,直接带着肚子里的他隐姓埋名藏到了这个小巷里,安家几次试图花家麻烦,却发现花家确实也是彻底丢了自家大小姐的踪迹,安家主惧怕花家鱼死网破,那安家不死也得脱层皮,便也只能悻悻然放弃花家资源。
安厦就这样,被作为阿苒养大,但一个人想从世界上彻底隐藏起来实在太难,他的存在还是被探知,安家主发现花姨年老体弱,立刻便没了再接回去的想法,但从小便玉雪可爱的安厦被他盯上了,不管是留着用来与其他家的姑娘联姻,还是做个玩物送到别的家主床上,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因而才有了安家二少爷安厦。
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富贵生活没有把安厦养成金丝雀,甚至还因为自己的蠢材儿子离了家,那些早组了局就等着金丝雀上桌的家主们怎能轻易饶了他,只有把他重视的东西毁了,不听话的小鸟才能重新回自己的掌控之中。
视频的后面,还有安楼洋洋得意的一段话,“反正现在不少大佬都惦记你了,谁玩不是玩,哥哥至少可以接了老头子的家业,而其他老不死的睡不了你几年就得归天了,你占不到便宜的……”
安厦从字里行间读出这人的洋洋得意,极端愤怒下他却笑了,既然谁玩都是玩,那只能找个最有用的玩了。
开学没多久,安厦用花苒的身份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混混,没有多久,便成了这个城市里最大的黑老大的情人,用身体换安家父子的命,再用替黑老大挖了一个心思不纯的高层换安家掌权与和平分手。
那位很喜欢安厦,他至今都记得,安厦第一天被他带上床的时候,疼得冷汗一层一层的却也没有喊停,只是不停地说着喜欢他,后来为了挖那个高层,他犹豫过要不要派安厦去陪睡,结果安厦不仅答应得痛快,还很快把更多的信息都挖了出来。老大其实没有多聪明,他只是足够狠,但是安厦却足够聪明,补了老大欠缺的地方,而且安厦至少从表面上足够喜欢他。
安家后来稳稳的握在安厦手里,安家的那位夫人也送进了精神病院,安厦更多时候更愿意做花苒,至少花苒没有安家对他的拘束和控制,至少不再是那个险些被哥哥侵犯的无力稚童,至少他可以不用再顾虑安家的眼线,可以安心的去帮助小巷那些邻居们…
een里的灯光还是一样暧昧,安厦下午去精神病院看了一次夫人,却又一次从那女人听到了更多的秘密,每天一杯睡前的牛奶里有激素药物,他们曾经试图把他彻底改造成离不开男人的玩物,现在他的面前,又是这杯牛奶,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安总,安总?”齐尧敲了几分钟的门却无人应答,他以为自己的上司晕倒了,刚撞门进来,却将安厦从梦魇中惊醒
“……”本想叫他出去,却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出,一梦睡过了近三十年的岁月。
齐尧看着安厦发呆的脸,他总觉得安厦并不是表面看到的冰山,反而更像是一个把自己藏进壳子的柔软蜗牛,小心翼翼的掩盖自己其实很脆弱的本性,他想心疼他,就像花苒那样,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如果说出来,自己应该下一秒就得变成富二代圈子里第一个被辞退的关系户,他可丢不起这脸。
“明天记得去工程那边,出去吧”安厦又轰了一次人,他总觉得刚才齐尧看他的眼神莫名带了点怜惜,让他一下子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看出了什么,只希望今晚能再巩固一下俩人不是一个的印象了。
晚上两人约的直接在酒店见面,今天本就只想做爱而已,齐尧早到酒店了一会,把行李箱靠边放着,正赖在沙发上跟老爹的助理聊天,更准确来说是在问助理明天要去的工地附近有没有装修好的房子。
一看花苒进门,齐尧也不挑剔这个房子不安静那个房子小区远了,说了一句让助理随便找个房子给他住便迅速关机,他的眼里满是花苒,仅一眼便让他鸡儿梆硬。
花苒今天穿得格外色情,与昨天温柔的美人完全是两个极端,黑色网袜,暗色高跟鞋,短裤的长度仅仅包裹住了腿间密处,齐尧忍不住想着,这一身更像是一个随时等着他人猎艳的浪女。
侧坐在床边,凑近了将自己艳丽的唇送上,亲吻间,两人都嗅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直男老公~等不耐烦了么?”
齐尧挑眉,还敢调侃直男宣言呢,掌心摸上美人包裹在短裤下的密处,快速的拍打着包裹在假阴下的阴茎。
一股酸涩快感在拍击下迅速涌起,花苒忍不住哼出声,男人仅仅只拍了几下,便已经将他的欲望都勾了起来,酸软快感一层层的压上被包裹的阴茎,胀痛与不停被激出的快感相互交叠,惹得他试图合拢腿阻拦掉男人的拍打。
“腿张开,谁让你闭上了”加重了力气的一巴掌落在腿间,花苒扭动的腰被男人拦抱着,男人的腿顶开了他的腿,将他的腿架在两边,略一用力便让他成了自己怀里大张腿的性爱娃娃,只能在男人压制下扭动呜咽。
“呜~受不了了,好酸呜……松开…”在被拘束了下半身时,花苒的呻吟呜咽里总是控制不住的柔软甜腻,更像是被男人玩得哭叫求饶一样,让齐尧很是喜欢。
“直男喜欢拍老婆的小逼,老婆的小逼是不是已经湿了?”齐尧啃咬着怀里人的耳尖,手下动作不停,明明怀里的人是个同为男性的身体,没有娇软的乳房和会流水的小逼,却也足以令他着迷。
花苒被拍打的动作逼得几近高潮,呜咽着想要逃避这堪称酷刑的逗弄,脚趾不自知的收紧在胡乱蹬着床面,男人灼热的舌尖舔弄他的耳朵,耳廓里的痒意传遍全身,连气息都变得断续,“呜~不是,不是逼呜…老公松开…受不了了…”
啪啪的两巴掌落在腿间,花苒一瞬间眼前一白,竟然在假阴的拘束下被男人虐阴的动作惹得射了出来,假阴内里瞬间黏腻得厉害,竟是连假阴都挡不住自己这骚到极致的身体。
高潮过后的身体酸软,后穴里更是已经开始叫嚣着空虚,齐尧的阴茎已经杵在他的腰间许久,不容忽视的热量凸显着男人急于发泄的欲望。
“老公~骚穴好痒…操我呜…”后穴里面空的厉害,本来昨天才被狠狠干了一晚上,身体正是最为食髓知味的时候,男人的阴茎才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屁股撅高点”齐尧很是喜欢花苒今天这一身透着骚味的打扮,尤其是包裹在网袜与高跟的细长美腿更是极端诱惑。
花苒撅起了屁股,手撑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男人的手指探进穴内,里面已经是一片湿润,分泌着淫水的穴肉吸吮手指,指尖一弯就能逼着漂亮的男人控制不了的喘息不止。
“进来…嗯啊~”掰开两瓣臀肉,挺立的阴茎直接操了进去,过分舒爽的感觉让两人都忍不住喟叹出声,“好粗~呜~老公操的好深~”花苒撅着屁股调整着位置,让男人能够更准确的操进深处,齐尧看着眼前白嫩的屁股在眼前晃着,红润的穴口已经被扩到了极致,连泛白的穴口都隐约能透出内里夹着的肉茎的青紫色。
“老公的小母狗,夹紧点”啪啪两巴掌落在圆润屁股上,叠着昨天的痕迹显得更是色情异常,花苒呜呜咽咽的夹紧着内里的肉茎,不是他不想夹紧,只是身体太浪了淫水太多,齐尧的声音里满是欲望,美人的体内灼热紧致,格外敏感,淫肉层层叠叠绞缠阴茎,狠狠操干几十下,花苒被他顶得险些支撑不住,控制不了的摇着头想要逃离着过分刺激的高潮
“呃啊啊啊~老公出去,呜,不要再弄那了…”男人压着他屁股,每一次都顶压着前列腺的位置,就像是要把这极端敏感的小点彻底磨坏一般。齐尧狠狠顶了几下,身下人的声音软得水一样,绞紧的后穴哪是舍得他出去的模样
“舍得老公出去?”
“啊~不出去…嗯,快点…”花苒额头顶着自己的手臂,他的身体现在已经软得无力再撑住自己,只能在男人断断续续折磨前列腺的动作下几次求饶,直到男人自己想要射精时,才总算大发慈悲的撕开了他身前的假阴,让他与自己同时射了出来。
时间转到一个多小时后,齐尧又一次把花苒按在了床上,半落的高跟鞋挂在脚尖上晃晃悠悠,修长的腿架在男人肩膀上,美人呜呜咽咽的随着男人的操干扭着屁股,从刚才从落地窗那转移了位置后,他已经被男人干射了好几次,现在只能射出稀薄的液体,只是男人的阴茎却还没有任何要射第二次的意思,他觉得这小牲口今晚就是把白天上班的怒气迁怒自己了,一个多小时了还不射。
“呜~老公~射进来好不好”
齐尧弯着身子啃咬着身下人的乳尖,听着他的声音又可怜又软糯,让他极为喜爱。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这样浪得厉害的漂亮美人,“老婆…小母狗…骚宝贝…安哥…”齐尧感觉着自己快要临界,嘴里换着花样的喊着身下的美人,结果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喊的是安哥还是苒哥,却只感受到身下人的身子猛然一僵,夹紧的内里直接给他夹得射了出来…
“操…老婆的骚屁股居然给我夹射了…”花苒重重的喘息着,齐尧是被他夹射了,他自己不也因为精液的刺激直接又高潮了么,忽然冒了一句安哥险些没给他吓萎了。
“…你,刚才喊的谁啊,男朋友么?”花苒抱着身上汗湿的男人,齐尧趴在他身上,也没有把自己软下的阴茎退出来,反而在里面磨磨蹭蹭试图再来一次,听到他的问话时茫然了一瞬,带了些不确定的说了句“男朋友?那肯定是我的宝贝苒哥啊”齐尧胡闹一般亲吻着花苒的脸,像只撒欢的狗一样“老婆吃醋了是么?老婆的屁股谁也比不上的”挺了挺下身,穴里的水声格外明显,他的下身又跳动几下恢复了精神“再来一次…”不由分说的再次将花苒拖进情欲的深渊之中。
等齐尧疯够的时候,花苒已经连叫都没力气了,高跟鞋丢在地上,腿上的网袜只剩一只还在腿上,上面沾了不少白色精液,衣服半搭在床头柜上,本来柔顺盘好的黑色长发也被扯了好几根下来,掉落在枕头上,他的上身像是狗啃过一样,乳头肿了一大圈,而他全身上下最为淫浪的地方是他那还在翕动不断的淫穴,这齐大少爷不知道哪里来的稀奇古怪想法,最后几次非要带着套做,结果做完之后又把套取下来塞进他的后穴里,饶有兴趣的对着那夹着避孕套却还套里套外都是精液的后穴拿着手机拍了半天,花苒懒得搭理他,只是懒洋洋的眯着眼睛享受着高潮余韵。
齐尧赤着身子,不顾花苒嫌他身上还有些汗珠,非要搂紧了人,他说这叫避免想要分手的贤者时间。他的肩膀上有几个齿痕,后背上也有几条红色抓痕,刚才压着花苒不停干结肠位置,非要把花苒叫好听的,结果被又抓又咬,当然,他的目的也确实达成了,花苒连爸爸都哭着叫出来了才算是满足了这个男人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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