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女装doi dirty talk 假阴控S(6/8)
“动什么动,跟其他人在车里做爱你也这么乱动么”啪的一巴掌,白嫩肉臀如同水波一样漾了几下,晃得人眼睛发蒙,眼睛一蒙,头脑更是蒙得狠了,掐住了身下还在眼含泪珠的人的腰肢,就着这样插在其中的姿势,直接将身下的人变成了面对着自己的角度,安厦一声尖叫,险些以为自己要被身体里这根又粗又硬的肉物磨破前列腺,那凸起的角度正好将整个敏感带都狠狠碾压了过去,脆弱又勾人的叫声变成了一声声断续的呻吟,灯光下,那两条嫩如白玉的腿在空中无力的蹬了几下,又随着一阵加快的肉体拍打而蜷缩着并在了一起,裙子被体液沾染得皱在了一起,而缝隙间却又看到那裙下,嫩红的肉茎如同它漂亮的主人一样,一同哭泣着,吐出晶莹的泪珠,又逐渐从泪珠变成了联结的珠链。
房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躲不开男人的耳朵,随着一阵阵控制不住的泣声,安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口中嗫嚅着,也不知到底喊的是学长还是老公,但那熟悉的味道却依旧毫无保留地将他包裹起来。
无力的攀着男人脖颈,只剩下落泪哭泣的力气,没有别的思绪,尤其当对方更是坏心眼地把他整个抱起来时,没有地方落下自己的体重,全身上下好像只剩下那承欢的后穴是唯一支撑,重力令他整个身体都向下坠着,哪怕轻微的喘息都足以让他的嫩穴被贯穿至最深处,没有什么可以借力的地方,身体更是软得连盘住对方都做不到,只能呜咽着,在对方的动作下变成一个只会呻吟的飞机杯,又叫又喘地在对方身上一次次到达高潮…
男人的小腹上满是安厦射出的稀薄精水,肩背上更是散布着他实在熬不住时咬出的牙印和指甲抓出的痕迹,耳边断续的求饶里夹杂着一句两句“混蛋”,一句句又委屈又可怜的话语倒像是勾人的春药,只有肉体的拍打声不间断…
昨晚到了最后,安厦觉得自己仿佛是锅里被不断折腾的鱼,自打那家伙发现换姿势更容易让他高潮之后,便开始时不时在高潮边缘换一次姿势,直接把他弄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不说,连身后那块地方都快肿了,洗澡时更是腿软得只能靠对方抱着才能勉强在浴缸里坐稳,他脑子里最后的念头只有,他很想投诉这家商家,为什么还能将他曾经学校的制服都弄到了一样的,弄得他好像真的被带回了那段时间里。
安厦睁开眼,却发现眼前好像被什么东西遮盖住,手腕在背后被软绳捆紧,他喊了几声,周围的空间格外的宽敞,甚至都能听到些许回音,就像是一个仓库,或者是别的什么地方……明明睡前还和那家伙在一起,怎么忽然便成了这个模样,手忍不住紧张得摸索着,身上的衣服稍微有点粗糙,似乎这种耐磨的布料曾经只出现在过学校阶段。
“是谁,你……唔……”
“嘘,别出声,会被外面的同学和老师听到的。”尤带了些许汗意的掌心捂住了他的嘴,对方的声音似乎是开了变声器,略有些奇怪的感觉,而随着对方的话语,外面不知怎么地,竟真的透过墙外传来了人群的声音,安厦瞬间便绷紧了神经,即便蒙着眼睛,甚至周边也是一圈昏暗的光线,但安厦的脑子却好像已经看到了这间仓库外的操场上,体育课的学生们的模样,这种环境令他格外的紧绷,但又好像带了些许偷情一般的异样。“安学长总不想被人发现,体育课时候跟学弟在器材室里做那事吧?到时候可就对不起你胸前这块风纪委员的牌子了。”对方的手指在胸牌上一弹,一声脆响。
安厦咬着唇,黑暗的环境下本就对身体上的各种感受更是敏感,而对方更是格外熟悉他身上的敏感点,灵巧的手指已经挑开了他身上的上衣,而肩颈处是灼热的气息,对方大概是刚运动完,气息比起平时略重了些,仅仅只是气息扑上脖颈都带来了控制不住的痒意,安厦忍不住喘息出声,惹得对方手下一用力,狠狠地拧了一下落入指尖被把玩着的乳头。
“呃啊~!”一下子没控制住声音,忍不住呻吟出声,惹得对方更是不停揉捏着那一粒泛着红的乳粒,“嘘,安学长别出声,会被人发现的”明明是对方捏得他喘息不止,甚至在他忍住呻吟时还加重了手里的力气非要将他逼出声音,“你……呜,你别弄我……就,恩,就不会被听到了……”安厦的手指攥着身后的软垫,这人太熟悉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了,只消一点触碰揉捏,就已经让他气喘吁吁情难自已。
“不弄你,留着让那个姓陈的小混混弄你么”声音忽然变沉几分,chi的一声响,制服被撕开的声音格外明显,纽扣掉落地面又弹起,男人的手掌按压在了安厦腿间,那里早已被沁出的腺液湿润了布料,掌心略一用力,身下的漂亮学长喘息着呻吟不止,声音软得好像浸了蜜似地,更是令人无比嫉妒那个曾经听过他这样动情声音的小混混。
“呜~我,我没让他……弄……”控制不住地扭着腰,试图躲避开在身上作乱的手,但因为痒意,挣扎的动作反倒是成了无声的勾引,反倒是被对方一手握住了命根,顿时又不敢动又恨不得动一动让自己好好纾解一下。
扬起的脖颈如同天鹅一般,似是将自己彻底献出的祭品,细嫩的皮肤上落着点点桃花一般的吻痕,明明已经在高潮的边缘,却逃不脱这种断断续续的动作,只能不满地哼着,只求这双手的主人能给一点持续的刺激。
身下是柔软的跳高垫,十几厘米的软垫正好能让他将身体略微倚靠一些,更是让早已情动的身体完全展现给了对方,裤子脱下被扔在了一旁,上身的衣服凌乱不堪,下半身更是直接赤条条地落入了他人掌心。
一声声控制不住的粗喘里,男人的手指轻松的便分开了紧闭的腿根,白皙的臀瓣里,那朵本该娇嫩的菊穴却泛着红,甚至无需什么动作便已经翕动着咬住在门口逡巡的指尖,男人看着这被调教许久的肉穴,忍不住嫉妒心起,毫无润滑地便将手指捅了进去…
“呃~慢点,疼~”这几天用得稍微有些过量,身体敏感是一点,但有些胀痛也是真的,仅仅只是一只手指便带来了些许摩擦的灼痛,忍不住闷哼出声,委委屈屈地轻声说着疼…身体绷紧了试图将内里捣乱的手指挤出去,不过从另一角度来说,却又更像是在夹紧了手指努力向内里吞着。
“咬这么紧,到底是疼还是骚啊?”噗叽噗叽的水声在手指勾弄下变得越来越明显,甚至连身下的软垫都被沾染得多了一块深色印记,明明没有多粗的手指因着身体这些天的些微红肿,变得好像粗了一圈,又是爽快又是疼痛,弄得安厦忍不住在手指弯曲得过分时呜咽出声。“不是,呜,疼……不要抠了……不要你……”啪的一声,手指将就着探入的动作狠狠向里一顶,若不是其他手指都未探入,怕是着力气足以将整个手掌都卡进那泛红肉穴里,那手指格外灵活,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已经按在了穴壁上那一块特殊的褶皱上,快速揉动起来。“不要我?那你是要门外的老师同学,还是要外面那个小混混?”揉动的速度变得愈发快了起来,甚至带了些惩罚一般的含义,只狠狠地按着那位置疯狂蹂躏着,丝毫不顾身下人是否听清了他的问话,只将身下人当做了不听话的脔宠一般肆意欺辱。
“啊啊啊~不,不要~不行,好酸……”控制不住的浪叫声从安厦嘴里发出,过分强烈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蹬踹着地面,身体疯狂扭动着只为了逃离这种如同电流一般直接而又刺激的快感,安厦整个人打着颤,爽的整个人完全忘记了自己所在的环境,浪叫的声音似乎是要将外面的所有人都勾到面前来一般。某一瞬间,那股酸意到达了顶峰,安厦整个人都像忽然被按住了暂停一样,夹紧的肉穴好像连那手指都要夹断似地,绞紧到了极致,又在他无声的淫叫里猛然放松……
男人伸舌将飞溅到自己唇角的精液舔去,又俯身而下,尤带了些许淡淡麝香味的深吻堵住了安厦急促的喘息,让他在高潮的余韵间也只能小声呜咽,想要推拒却还是被捆住了双手。“呃啊啊啊啊~~”尖锐而刺激的快感随着灼热肉物的插入瞬间占满了安厦的全部身心,本就格外酸胀的身体在着一瞬间更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又要冲破一切而出。没有给予安厦什么缓冲适应的时间,湿透了的穴肉裹挟着灼热肉茎,将无数快感尽数送到了全身,明明眼前的布巾因为泪水已经滑落下来了一半,但安厦却分不出心神去看清眼前的齐尧穿的是否也是和他一样的校服,只能像个娃娃一样被对方直接抱了起来,身体顿时因着重力向下狠狠一锥,酸意比方才更甚,甚至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捅穿了一样,过分尖锐的快感让他只能眼前一片目眩,呜咽着不成调的呻吟,却连最基本的合拢双腿的力量都没有。
齐尧被他这夹得过紧的后穴爽得不行,怀里人的穴本就是处宝地,哪怕再是做爱许久都会很快恢复紧致,更何况现在这穴因着使用有些许过度而更加敏感,内里紧窄得如同第一次做爱似地,倒更是和他身上的校服相映成趣。
“被操就能操射出来,是学弟我的鸡巴爽还是你的混混小男友爽?”故意一颠一颠刺激着怀里的人,让他被迫在重力下向更深处吞吃着肉茎,嘴上却又问着奇怪的问题,安厦满脑子都是浆糊,身体随着对方的力度上下颠簸,没有任何自己可以支撑的力气,只能颤抖着从肉棒里滴落浊液出来,身体却成了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性爱娃娃。
“呜……男友……”安厦脑子里只有自己确实有个男友,却完全分不清齐尧嘴里的“男友”并非他自己,刚勉强说完这两字,身后人的动作便变得有些疯狂起来,每次都疯狂的拔刀最边缘,又故意向下送了手里力气让身上可怜的“娃娃”垂直落下,艳红的穴肉都快被翻到了极限,更不消说甬道内里被一直蹂躏的肠结和激点。
漂亮的“学长”挣扎着,试图摆脱这种过分刺激的操弄,但身体完全就是个软到了极致的肉套子,酸得即便没有手腕的束缚也根本逃不出这种境地,渐渐地在这一连串深到极致的操弄中又一次到达了高潮,绞紧的肉穴深处激射出一股淫水,更是随着齐尧射入精液混杂在了一起……
陈星默在书房里又一次点亮了手机,从昨天谈完合作之后,本是还打算再问问安厦一些合作细节,但发过去的信息却石沉大海,虽然大概已经猜到是用在了哄齐家那个狗崽子,但这时间也确实有亿点点长了,不会是吵起来了吧。刚想再发个信息过去问问,便看到了手机上一条朋友圈提示,点进去后陈星默哭笑不得。
安厦在洗澡时就已经累得睡了过去,齐尧左亲右吻,却尤觉得格外不过瘾,安厦手机一亮,十几条未读信息,一眼瞥过去果然是那个讨厌的前男友陈星默,齐尧哼了一声,拿着手机发了一张照片过去。
柔软的被子挡住安厦的身体,只留下了小半张脸露在外面,泛红的眼角一看便知道应该是哭了好几次,连睡着了都还忍不住带了些委屈的神色,一件陈星默眼熟的西式校服盖在被子上,但手腕却从制服下露了一点边缘出来,连手指上都布着吻痕,更遑论其他挡住的位置。
陈星默被对方幼稚的模样逗得笑出了声,发了一个微笑表情作为回复,顺手将手机丢的远远的,也不知道这齐家小子明天是不是又要去睡书房了,有亿点点期待呢……
丁宁蜷缩在一片枯黄的落叶下,雨滴的声音似乎能够穿透叶片一般,纯白的绒毛早已看不出原先的光滑柔顺,被树枝草叶凌乱的纠缠在一起。叶片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丁宁吓得毛都炸了起来,蜷缩着想要让自己藏起来,咬着舌头制止着自己的颤抖。
“嗷呜?”黑狼顶起叶片,却发现叶片下是一团灰白色瑟瑟发抖的绒球。
大雨倾盆下,两只可怜的动物互相拥抱着取暖,黑狼蜷缩成圈,把发抖的白团子抱进自己怀里,任由雨滴落在自己的身上,却也一点不会沾湿身下这只惊惶的小白狐。
街边角落里,黑狼叼着一小块偷来的肉,送到小狐狸嘴边,看着小狐狸吃下后才舔舔小狐狸的嘴角,尝尝那一丝丝馨香肉味,丁宁试过很多次把肉留给黑狼吃,黑狼却宁愿饿着也不肯吃一口,永远都把最好的那点东西全部留给它。
丁宁知道自己不是动物,它的母亲是一只山林中的狐妖,父亲是猎户,原本父母双全的它,却因为一个路过的道人,父亲被推下山崖,母亲则被那道人剥了皮,只有它跑了出来,连兄长都失散了。
而黑狼,丁宁能够与它沟通,便在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明白了,它是狼与狗的混血种,纯黑色被视为不祥,刚出生便被那家农户抛弃,从此就在林子里流浪,直到捡到了丁宁,才带着它一起去了城镇边缘生存。
丁宁隐约记得,母亲和他说过,妖精好好修炼,以后是可以把自己的寿命给爱人共享的,所以它拼了命的修炼着,只想着多和黑狼在一起,哪怕多一天都好。
山洞外又是大雨滂沱,黑狼早晨出去给小狐狸找吃的,小狐狸这几天正值结丹的关键时刻,黑狼不明白小狐狸的结丹是什么,但却每天会给它找来最新鲜的食物,再悄悄凑近白绒团轻轻舔舔毛。
直到夜里,小狐狸在一道惊雷下结丹成功,满心欢喜的它只想赶紧告诉黑狼自己马上可以把自己的寿命与它分享了,可洞里却没有黑狼的身形,连食物都没有,慌乱间,它只能顺着泥泞的道路寻找着。
街边,一摊泥泞的水中,黑色的毛皮沾满了血迹,腹部只剩下几乎看不到的凸起,黑狼的脖颈处皮肉印出深深的勒痕,后腿不自然的弯曲着。丁宁慌乱地顶着它,呜咽着压住它的伤口,却止不住不停流出的血液,黑狼睁开眼看了它一眼,强撑着舔舔它最在乎的小狐狸,又重重地倒了下去,黑暗中只能听得到小狐狸可怜的呜呜叫声。
“这是哪里来的小可怜?”丁宁的身体忽然被抱起来,它挣扎着想要回到黑狼身边,而搂抱它的人却加了点力气,如同寒冰一般的手指在它柔软腹部摸索着“小狐狸,金丹给我,我救它”金丹?对,我的金丹,我可以换黑狼。丁宁舔舔这人的手指,冰寒的手指让它打了个抖,好像瞬间舔到了冬天的冰柱子一般。“救……救救它,金丹,给你…”小小的声音,却有着些异样的坚定。
在丁宁最后的记忆里,看到黑狼重新站起来的欣喜盖住了取丹的痛,直到沉眠将它彻底包裹住。
丁宁再醒来时,已经是十年之后,它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正与一个陌生的男人躺在一起,本是慌乱,却发现这男人头顶的两只狗耳,其中左边有个小小的缺角,正与它的黑狼一模一样,它趴在男人胸口上,轻轻甩着尾巴,一点点描着男人的模样。
丁宁觉得,小时候狐妖母亲说的,话本里最好看的人应该就是这样的,男人纯黑的尖耳朵随着呼吸轻轻抖动,睡眠之中也不时抚摸着趴在胸口的小狐狸。
白焕端着一碗粥看着怀里正抱着个鸡腿吃得头都不抬的小狐狸,还有些未适应,十年中小狐狸一直昏睡,每天都在他的怀里睡着,现在昏睡的小狐狸正在他怀里撒娇打滚,甚至比以前都更加活力十足,反倒是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做梦。
丁宁趴在白焕怀里,听着白焕说着这十年间的事,黑狼与丁宁被那人一起被带到了鬼界,那人自称是鬼界的清釉长老,狐妖的金丹是他格外喜欢的一种装饰品,尤其少见的白狐,因而他才愿意做这么一个金丹换命的生意。而白焕醒来后,做了清釉长老的徒弟,几年后又稳稳的拿住了鬼王的位置,唯一不好的便是尽管拿回了丁宁的金丹,那金丹也难免因为清釉的长期把玩而带了鬼气,所以丁宁现在醒来,却也不再是纯粹的狐妖,而是鬼狐。
人界式微,而鬼界却因为善战的鬼王而如日中天。连年的纷争因为过分明显的能力差距而平息下来,哪怕再是不服,人族的修士们也只能端着奇珍前来鬼界进奉。
宴会厅中,妖娆美艳的鬼族舞姬伶人眉眼间皆是流转的情意,目标皆是高位上的妖王,而座上宾客的目光却又控制不住的被那鬼王身边的人吸引,火红的大氅披在身后,内里是简单的纯黑长衫,却因为倚靠的姿势稍显慵懒而露出了一小点细白脚踝,如积雪一般的凝白,白色的长发垂落,与白色狐尾似像连在一起,鬼狐样貌昳丽,眼尾被鬼气晕染出一个浅黑细线,倒更是显得那狭长狐眼更是多了诱惑妩媚,而右眼下落下一粒如桃花般色泽的泪痣,一颦一笑间皆是灵动色泽。鬼狐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单纯干净,甚至让人忍不住去思考,是不是鬼王用了什么不光明的手段将这雪一样的白狐妖囚禁在了身边,白得勾人的脖颈偶尔露出,与脚踝一样,几根细若发丝的黑色圆环圈在上面,似是水一般,却又将这狐狸囚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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