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谁家的漂亮脑婆不要我就带走啦(剧情章)(5/8)

    吃饭过程中,一早晨冷着脸的安厦脸色好了很多,甚至脸上还带了点红晕,虽然偶尔会轻微一皱眉,而坐他旁边的齐尧更是一脸春风荡漾,只有那位新来的听说是齐总追求者的女生脸色发青,耳朵过分灵敏的她,刚才隐约听到了洗手间里娇媚的呻吟和拍打声。

    吃了饭之后,本来一直商讨不下来的细节,仅仅两次沟通后便迅速敲定,也是让两个公司的精英团们很是不解,难道吃饭时候齐总用手语跟安总沟通了?毕竟他吃饭时候一只手时不时探到桌布下…

    两年之后,安氏与齐氏忽然宣布联姻,在一时间引起了不小的八卦讨论度,毕竟安总冷得像一座冰山就算了,齐尧之前不还有个叫花苒的情人么。

    看着花苒和安厦相似度极高的侧脸,新的八卦又诞生了,有人说,齐家与安家是商业联姻,两人没有感情,两人就是各玩各的而已,所以花苒才没被“咔嚓”掉。

    也有人说,安厦是齐尧的挚爱,但是因为他实在太难追了,最开始花心的齐少爷就去追了安厦流落在外的孪生姐妹花苒,而后来安厦被攻略后,花苒就成了只能藏在外面偶尔偷的腥。

    后来最离谱却又最合理的八卦出现了,从来就没有什么花苒,那只是齐大少与安厦的情趣而已,只是想到安厦的冰山性格,这个最接近的真相反而没几个人相信。

    几个猜测在八卦论坛传了许久,最终成了未解之谜,而能看到最多的却是齐大少的身边一直是花苒与安厦轮流出现,可他们却永远都有着一样的身形相似的侧脸以及一样的戒指。

    珠宝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轻声交谈与酒杯碰撞声中,阿谀奉承或是违心话语接踵而至。看着被不少人围着的齐尧,安厦拿了一杯酒,便趁着下一个想要攀谈的人还未过来,藏进了小阳台。

    吐出一口果香酒气,香烟的火星在月色下若隐若现,安厦夹着烟却也只望着院子里有些呆愣,丝丝醉意随着冷意慢慢消退下去。

    “你这就应付完了?”身上忽然搭上了一件带着温度的外衣,拢了下衣服却发现怎么是件黑色大衣,转过身发现身后的人并非他的齐尧,而是今晚的宴会主角。

    “抱歉…”本以为是对方对自己躲进小阳台抽烟的行为不满,却发现对方眼里好像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情绪,甚至连安厦都觉得这人好像有着那么一丝熟悉。

    男人将手腕的手表解开,一个幼稚的手画手表刺青赫然显现“小安,忘了我了?”看到这个如同孩童玩闹画出来的手表时,安厦忽然想起了“黑彪……哥?”对方听着这称呼,笑着捏了一把安厦的脸颊“别说那个傻名字了,重新认识一下,陈星默,喊我陈哥或者默哥都行”

    与当初认识时的黑老大截然不同,笔挺西装,精致打理的造型,连眼角上那道伤都好像做了修复抹去了痕迹,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沉浸商场许久的精英,只剩下那个刺青。安厦知道那个是黑彪妹妹小染走丢前画在他手上的,为了永远记得找回妹妹这个最重要的事,黑彪才做了这个刺青,最后倒成了他这个黑老大独一无二的特征。

    “黑,不是,默哥,小染还没找到么”陈星默低头拢好袖口,脸上却浮起了些许笑意,显得格外温和“找到了,还找到了父母,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在这里。”

    安厦忽然想起,今晚的晚宴是为了一位陈姓继承人办的“……所以你是主角?”安厦本以为自己只是陪着与陈家有生意网的齐尧来的陪客,却不想自己才是真正关系密切的人。一支烟从燃起到熄灭,安厦这才知道自己与黑彪分开之后的事,黑彪挖去了帮派里的恶疮,又因找到了妹妹而找回了家,而安厦这时候已经在他的帮助下掌握了安氏,和平分手的两人走着自己不同的路,黑彪改回了陈星默的名字,又借着帮派留下的底子搞起了远洋生意,倒极为顺利地接下了家里生意,直到今年,他想要把生意转回这边,才动身回来。

    齐尧打发了身边那些攀谈的人,一扭头却发现自家媳妇早不知道跑哪里躲懒去了,问了侍者后急急忙忙往小阳台赶过去,还没进去,便看到自家的香媳妇与宴会主人相谈甚欢,而那男人眼神里的怀念和喜爱一点都藏不住,刚靠近便听到一句“多考虑一下,我真的很想得到你”而他的漂亮媳妇却笑着说了句“考虑考虑”,激得他险些一嗓子嚎出来。

    陈星默拿了旁边桌上的酒,正准备递过去,结果却让齐尧半路截了胡,饶有兴味地看向安厦,“安安,这是谁,不介绍一下么”

    “……”话还没说,便被齐尧搂上了腰,毫不避讳地亲了一口,如同炫耀一般,“自我介绍一下,安厦的爱人,齐尧”

    “你好,陈星默,安厦第一任男友,也可能是未来的……”

    嘶——安厦瞬间头大,听到这句有点腻人的“安安”,他就知道,黑彪的恶趣味又犯了,不搞点事浑身不爽的恶趣味。

    “未来老板,好了,你俩有缘再见,我们回去了,再见。”感觉腰上的手似乎越来越收紧,似乎是恨不得将他腰都勒断,为了不在这里发生什么控制不住的神发展,安厦只能选择先行维护自己的爱人了。

    刚一进了家门,带着酒气的气息便包裹住了安厦的每一缕呼吸,唇舌间两人的气息相互勾连,啧啧的水声在房间里的萦绕,欲望在醉意刺激下更是激烈了几分。随着酒意在身体碰撞间愈发散去,安厦这才觉得自己好像在欲望里昏了头迷了智,听着齐尧一句句带着些许醋意的小话,更是迷迷糊糊便遂了他的意。

    当又一次被狠狠顶得一颤,柔软床铺上,皮肤上的红晕似乎要透过衬衣向外露出,而实际上他身上的衬衣却连一个扣子都未解开,只是细细看来,在颠簸间漂亮男人的腹部随着身体上下而不时凸起,灯光下他额间的汗泛着莹莹光亮。跪坐在齐尧腰间,看似是由安厦掌握着主动,却实际上唯一能够控制的只有自己抓挠男人胸口的力量,连手腕上都被自己的领带绕得绷紧,骑乘的姿势让他身体里每一寸都被碾压得极深,齐尧的衬衣松散开来,脖颈和胸口上印着浅浅的抓痕,出门前安厦给他系的领带现在又回了安厦身上,正随着他的动作,在安厦衬衣下隐约露出,只是作用却成了束缚住欲望出口的禁锢。早已熟悉了男人性器的后穴湿热紧致,随着呼吸而分泌淫水,齐尧很是喜欢男装时的安厦,会总带了那么些高位的压迫感,但当这份压迫感在承受性爱时便勾得人心痒痒,总是让他忍不住更想欺负他,当然,其实这只是他满满的恶趣味中那么一点点而已。

    视线因为快感而变得模糊,耳朵里却清晰地听见男人带着醋意的问话,想也知道,今晚这人又醋大了。自从两人和好后,齐尧的醋劲比起之前浓了不知道多少倍,别说是去een猎艳,连偶尔登陆上花苒的通讯号都会醋劲大发晚上可劲折腾,更何况这次还是被他抓住了跟“前男友”的“现行”,估计今天晚上腰都要断了才能哄好了。

    俯下身捧着男人的脸,唇齿相依间,身体随着呼吸而动作,从下至上的姿势总是会让身体连接得更为紧密深入,连舌吻都压不住唇边不时泄出的喘息低吟“轻,唔,轻点”连完整的话碎成了几句,像是被抱在手掌中操控的提线木偶,只能随着男人而或爽或痛或呻吟或落泪。“唔啊,齐,呜,齐尧你解开……太深了,要,啊啊,要坏了……”殷红的穴口已经被操得肿胀发红,软到极致又吸得人头皮发麻,连亲吻都难以维系,更像是骑坐在男人身上将自己送上的乖巧娃娃,明明已经情动到极致,甚至连男人都将精液灌进他身体一次,安厦却因为那一根领带而无法射精,只能红着眼眶一次次地在高潮边缘徘徊。

    第二天醒来的安厦,坐起来一下便又被腰部的酸痛带得跌回了床面,果然那家伙只要占了一点便宜就像撒欢的狗子一样一点不知道收敛,昨天一直把自己做到哭出来才算解开了那根领带,虽然这一切确实也是自己对他的纵容。听着楼下厨房里叮咣作响的厨具,倒也算那家伙有良心,知道自己肯定不可能爬起来再做饭了,起码没打算把自己这个昨晚的同床人饿死。

    从背后抱住正在做早餐的男人,对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掩盖了油烟的味道,自己好像很少能跟他一起起来锻炼,大部分情况不是自己起不来就是自己成了“锻炼”。“腰疼~”忍不住想撒个娇,“腰疼啊,见一次疼一次,还敢见他么?”从盘子里捏了一小块面包先给安厦垫垫肚子,嘴上却还是得理不饶人地醋着陈星默地存在。安厦感受着对方轻轻给他按摩腰部的力度,却好像挑衅一般搂上对方的脖子,“可是他是我的甲方爸爸,今天还需要跟他谈生意呀”大狗子果然听了这话就气鼓鼓转头,安厦轻笑,把厨房让了出来,坐回了饭桌上等着看齐尧又要如何幼稚地表达生气了。

    看着平时面包上用果酱画的爱心变成了一个生气鬼脸,安厦边吃边忍不住笑出声,他手机里还存了哭脸牛柳,折成猪头的纸巾,故意多放了好几块方糖的咖啡,现在又要加上一个极度幼稚的鬼脸果酱,让他又好笑又忍不住想继续逗生气的狗子,虽然他自己也知道,逗过头了最后倒霉的都是自己的屁股,不过那又如何呢,毕竟都是自己选的。

    气鼓鼓的大狗子叼着面包,像被抛弃的二哈一样盯着西装笔挺甚至还喷了他最喜欢的那款香水的自家媳妇,叼着面包还时不时哼哼一句,在安厦看过来时又扭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幼稚到了极致。安厦晃了晃钥匙,“晚上吃饭地方你来选,听说今天晚上有大雨”在他的背后,大狗子齐尧的眼神果然亮了,大雨=不需要回家=酒店就随便他选了=老婆任他处置=瞬间哄好。美滋滋啃完自己盘子里的早餐,再顺便把媳妇没吃完的早饭也吃掉,哄好大狗子就是这么“简单”。

    暖黄色的台灯将桌面的书本照得清楚,那上面的习题看起来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但却完全吸引不了安厦的注意力。身后的人用细长的教鞭拍打自己的手印,“啪啪”的声音仿佛落在了自己身上一样,让他忍不住一瑟缩,即便他努力控制了一下,却仍旧被男人发现,灼热的气息笼罩上他的耳尖,对方身上的古龙水味道瞬间将他包裹,只是男人话语里却不见多少温意。

    “安安为什么在偷看我?是习题做完了么?”修长的手指拿起习题册,笔掉落桌上的声音格外明显,只是略微翻了几页,那上面的空白和只写了一个解字的题目格外显眼,安厦轻咬唇瓣,对方看到本子时一声轻笑让他觉得自己甚是羞恼,但又不敢将那本试图蒙混过关的习题册抢回来,手指攥紧了身上的校服,也无力去阻止身后也许随时会落下的教鞭。

    “安安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做了,是因为把心思都放在了谈恋爱上面么?”男人的气息贴近耳朵,瞬间将那软白耳尖染上了漂亮的嫩粉,呼吸的灼热扑在耳上,只要低下眼睛就能看到校服衣领下嫩如牛奶的肌肤和嫩红的乳尖,甚至连校服裙下露出的细嫩大腿都能看的分明。

    安厦不自在地扯了扯裙子,他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视线正在他身上逡巡,如同有实质一般,用视线抚摸过他身体的每一寸“学,学长…我没有谈恋爱。”

    啪的一声,教鞭落在了桌子边缘,清脆的响声让安厦忍不住一颤,“安安不说实话,没有谈恋爱,为什么身上还有这么多吻痕?”他的手掌沿着裙子边缘探了进去,轻松地便将手探进安厦短裙下,果不其然,赤裸的臀瓣无需什么调教就已经颤抖起来,而藏在其中的柔嫩后穴已经开始翕动着想要吞食粗长肉物了。

    “没有恋爱,骚屁股是被哪个男人操得这么乖?因为跟校外黑老大谈恋爱所以学习退步了?还是因为昨天晚上学长的辅导还没做够?”两只手指探进内里,几次抽动便已经将内里的淫肉激活了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对方的动作在房间里变得明显起来,安厦忍不住趴在了桌上,屁股不自控地翘了起来,向着男人的方向,对方过分灵巧的手指勾得他喘息不已,连呻吟声都要止不住,哪注意得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对方动作不快,却好像更是磨得安厦身体里格外发痒,每一处手指的纹路与青筋似乎都能带来酥麻难耐的痒意,空虚感随着对方的动作变得愈发强烈起来,“学,呜,学长……”身体趴伏在桌子上,短裙已经被掀到了后腰处,赤裸的臀瓣在灯光下白得勾人,诱惑着男人将这一团精致软肉放在手中把玩,又勾着人将这团软肉染上旁的色彩。

    安厦的手指捏着桌子的边缘,他觉得自己若不是被这课桌挡住,怕是要被身后的男人撞得趴在地上,桌面上的试卷和书籍早已散落一地,连手臂下面原本整洁的试卷都被汗水晕染得看不清字迹,这间小教室里只剩下课桌咯吱咯吱的响声与身体相撞而产生的闷响,,以及身后男人时不时的几句仍带着醋意的话语。

    “呜……学长,别,呜,别顶了,只有,呜……几次……”身后男人的用力愈发变得重了起来,而究其原因,安厦被操得太爽导致没听清那句问话,胡乱地点了头,到底是问了车震还是约会,安厦自己都不知道问题到底是什么,只知道自己迷茫中似乎回答错了问题,身后的人便铆足了劲使劲地顶着肠径深处,一次次的重击弄得他身体软到极致,甚至似乎好像下一秒便要在这种又痛又爽得赶紧重崩溃高潮。呜呜咽咽的求饶换不来男人的怜悯,反倒是让对方更像是抓住了什么借口一般,一只手摸上了安厦裙下滴落着精液的漂亮花茎,惹得身下的人更是委屈地扭着身子试图逃避这种高潮边缘被堵住的绝望感受。

    “动什么动,跟其他人在车里做爱你也这么乱动么”啪的一巴掌,白嫩肉臀如同水波一样漾了几下,晃得人眼睛发蒙,眼睛一蒙,头脑更是蒙得狠了,掐住了身下还在眼含泪珠的人的腰肢,就着这样插在其中的姿势,直接将身下的人变成了面对着自己的角度,安厦一声尖叫,险些以为自己要被身体里这根又粗又硬的肉物磨破前列腺,那凸起的角度正好将整个敏感带都狠狠碾压了过去,脆弱又勾人的叫声变成了一声声断续的呻吟,灯光下,那两条嫩如白玉的腿在空中无力的蹬了几下,又随着一阵加快的肉体拍打而蜷缩着并在了一起,裙子被体液沾染得皱在了一起,而缝隙间却又看到那裙下,嫩红的肉茎如同它漂亮的主人一样,一同哭泣着,吐出晶莹的泪珠,又逐渐从泪珠变成了联结的珠链。

    房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躲不开男人的耳朵,随着一阵阵控制不住的泣声,安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口中嗫嚅着,也不知到底喊的是学长还是老公,但那熟悉的味道却依旧毫无保留地将他包裹起来。

    无力的攀着男人脖颈,只剩下落泪哭泣的力气,没有别的思绪,尤其当对方更是坏心眼地把他整个抱起来时,没有地方落下自己的体重,全身上下好像只剩下那承欢的后穴是唯一支撑,重力令他整个身体都向下坠着,哪怕轻微的喘息都足以让他的嫩穴被贯穿至最深处,没有什么可以借力的地方,身体更是软得连盘住对方都做不到,只能呜咽着,在对方的动作下变成一个只会呻吟的飞机杯,又叫又喘地在对方身上一次次到达高潮…

    男人的小腹上满是安厦射出的稀薄精水,肩背上更是散布着他实在熬不住时咬出的牙印和指甲抓出的痕迹,耳边断续的求饶里夹杂着一句两句“混蛋”,一句句又委屈又可怜的话语倒像是勾人的春药,只有肉体的拍打声不间断…

    昨晚到了最后,安厦觉得自己仿佛是锅里被不断折腾的鱼,自打那家伙发现换姿势更容易让他高潮之后,便开始时不时在高潮边缘换一次姿势,直接把他弄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不说,连身后那块地方都快肿了,洗澡时更是腿软得只能靠对方抱着才能勉强在浴缸里坐稳,他脑子里最后的念头只有,他很想投诉这家商家,为什么还能将他曾经学校的制服都弄到了一样的,弄得他好像真的被带回了那段时间里。

    安厦睁开眼,却发现眼前好像被什么东西遮盖住,手腕在背后被软绳捆紧,他喊了几声,周围的空间格外的宽敞,甚至都能听到些许回音,就像是一个仓库,或者是别的什么地方……明明睡前还和那家伙在一起,怎么忽然便成了这个模样,手忍不住紧张得摸索着,身上的衣服稍微有点粗糙,似乎这种耐磨的布料曾经只出现在过学校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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