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分手误会喝醉被其他人欺负了(4/8)
“呜啊~~~!!”灼热的精液喷进深处,地垫上也喷上了一块不容忽视的白浊,男人射精后摸着老婆圆润的屁股,总觉得潜意识里不想那些精液流出,左右摸索半天,把内裤揉了揉塞进了身下美人的屁股里,然后进入了发泄过后的贤者时间,而粗喘着的安厦却只能提起裤子,夹紧了内里湿润的内裤和精液,给司机打电话让过来接人,早知道就应该直接叫司机开车来接,而不是现在这样被干软了腿又得打电话喊人。
几天后,齐氏与安氏需要对一份协议进行协商,在早晨出门前,齐尧都没有告诉安厦是他过来。
尽管安厦和齐尧的关系不分彼此,但是在工作上毕竟各自还承担着股东和员工们的利益,因而他们平时也是在家不谈工作,更不会对对方公司放水。
安厦本以为今天会是对方的副总及律师过来协商,结果却一抬头看到了自己最为熟悉的身形,差点没绷住脸上冷淡的表情,不过对于齐尧来说,老婆眼里那一丝惊喜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但奇怪的却是惊喜过后忽然冷下来的脸色,而之后安厦像迁怒一般,一点不退让的模样让他想起来了当初自己刚来公司时老婆对自己彻底的公事公办。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双方细节协商得格外费劲,老婆不拍板,他也不敢随便拍板,只好先借口吃饭时间将所有人安排到附近的餐厅就餐,结果刚一坐下,旁边的安厦就起身去了洗手间。
齐尧追进洗手间时,里面安静的出奇,只有安厦在低着头清洗着自己的手指,像是为了冷静一般,慢条斯理的模样让齐尧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是气大了。
“嗯,安总?”没有任何回应,“安厦?”依旧沉默“安小花?”手背青筋蹦起了一根“老婆,我错了别生气了行不行”虽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但就是先承认吧。
“齐总说笑,您错哪了?”关上水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脸惹得齐尧更是慌了几分“那个,我没告诉你我来谈判?”沉默,看来错了“……我怕你闹肚子所以只让安排了每人一只贝肉切片?”绞尽脑汁也没明白自己到底错了哪里。“老婆,安总,能不能别气了,明天我就弄点贝隆弄点吉娜朵来行不行,别一次吃那么多就不会胃疼了”
安厦笑出声,从旁边抽出一张纸擦净了手上的水珠,直接把纸按在了齐尧的帅脸上,“我在你眼里是这么小气的人?不知道错是吧,解释解释,那女的为什么跟你来了。”齐尧想了想,团队里除了一个新人,别的人老婆都见过,管他错还是对,如同倒豆子一般全说了。
“我二叔邻居的小女儿,我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来我家公司里实习,我不要,我二叔二婶就坐办公室找我爹闹,我爹被他们闹得血压高,我就只好带出来了,我明天就安排她去工地搬砖去”
“……”娇滴滴的艺术系天才大小姐送去搬砖,看来这傻子是真记不得前几天酒店里这位被他当服务生的大小姐了。
齐尧还以为是管了安厦吃鱼切贝肉所以老婆才生气,结果原来却是吃醋,一时间不仅狗胆壮了不少,心里还美滋滋的,爪子暗戳戳地搂上安厦的腰。
“宝贝~安总~安哥~给我蹭蹭,今天你谈判时候把我看硬了…”
抬起头看着成熟了一点却又好像还是那个傻乎乎实习生的齐尧又好气又好笑,更多的却是一种刺激的偷情感,忍不住抬起头轻舔他的喉结,惹得男人猛得一颤,半硬的阴茎彻底立正。
“他们忙着聊天,洗手间应该不会有人来,别弄到裤子上,这里没备用…嗯~”
听了一半,齐尧就明白了自家老婆的心思,动作快点应该足够他来一次。
无人的洗手间里,两个大公司的老总正纠缠在一起,甲方安氏的老总被乙方齐氏的新任副总压在身下,安厦撑着洗手台的边缘,两人的西裤掉落在地上,黑色压着白色,就像镜子里小麦色皮肤的健壮青年正压着皮肤白得似雪的漂亮男人一般,白得耀眼的屁股被手掌掰向两边,露出内里已经半润的穴眼。男人公狗腰向前一顶,极为顺利的一插到底,仅仅几下,身下的人便又一次适应了男人入侵的动作,轻微的呻吟声与抽动间皮肉相触碰的声音在洗手间里响起。
安厦撑着台面,被男人搂着腰部肆意亲吻,后入的体位与仰头亲吻的动作让他感觉有些许窒息,后穴愈发夹得紧了几分,外间里两家下属聊天的声音传进洗手间里,谁也不会想到两个上司却在洗手间里偷情。
“呃~哈啊~慢,慢一点…”后入的姿势一直都会让安厦被男人操得很深,更何况这种偷情一般的环境,他又紧张又情动,声音小小的软软的,极为诱惑,白嫩的皮肉在男人的囊袋拍打下变得通红,像水波一样时而震颤…听着外间因为有服务人员进来上菜而暂停了聊天,齐尧捂住了身下人的嘴,将他诱人的呻吟声藏在了自己的掌心之间,轻微的呜咽声像小兽一样。几百下重重撞击,有些着急的将自己精液灌进身下人的体内,再掏了自己的手帕整个塞了进去,重新整理了两人的衣着。
吃饭过程中,一早晨冷着脸的安厦脸色好了很多,甚至脸上还带了点红晕,虽然偶尔会轻微一皱眉,而坐他旁边的齐尧更是一脸春风荡漾,只有那位新来的听说是齐总追求者的女生脸色发青,耳朵过分灵敏的她,刚才隐约听到了洗手间里娇媚的呻吟和拍打声。
吃了饭之后,本来一直商讨不下来的细节,仅仅两次沟通后便迅速敲定,也是让两个公司的精英团们很是不解,难道吃饭时候齐总用手语跟安总沟通了?毕竟他吃饭时候一只手时不时探到桌布下…
两年之后,安氏与齐氏忽然宣布联姻,在一时间引起了不小的八卦讨论度,毕竟安总冷得像一座冰山就算了,齐尧之前不还有个叫花苒的情人么。
看着花苒和安厦相似度极高的侧脸,新的八卦又诞生了,有人说,齐家与安家是商业联姻,两人没有感情,两人就是各玩各的而已,所以花苒才没被“咔嚓”掉。
也有人说,安厦是齐尧的挚爱,但是因为他实在太难追了,最开始花心的齐少爷就去追了安厦流落在外的孪生姐妹花苒,而后来安厦被攻略后,花苒就成了只能藏在外面偶尔偷的腥。
后来最离谱却又最合理的八卦出现了,从来就没有什么花苒,那只是齐大少与安厦的情趣而已,只是想到安厦的冰山性格,这个最接近的真相反而没几个人相信。
几个猜测在八卦论坛传了许久,最终成了未解之谜,而能看到最多的却是齐大少的身边一直是花苒与安厦轮流出现,可他们却永远都有着一样的身形相似的侧脸以及一样的戒指。
珠宝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轻声交谈与酒杯碰撞声中,阿谀奉承或是违心话语接踵而至。看着被不少人围着的齐尧,安厦拿了一杯酒,便趁着下一个想要攀谈的人还未过来,藏进了小阳台。
吐出一口果香酒气,香烟的火星在月色下若隐若现,安厦夹着烟却也只望着院子里有些呆愣,丝丝醉意随着冷意慢慢消退下去。
“你这就应付完了?”身上忽然搭上了一件带着温度的外衣,拢了下衣服却发现怎么是件黑色大衣,转过身发现身后的人并非他的齐尧,而是今晚的宴会主角。
“抱歉…”本以为是对方对自己躲进小阳台抽烟的行为不满,却发现对方眼里好像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情绪,甚至连安厦都觉得这人好像有着那么一丝熟悉。
男人将手腕的手表解开,一个幼稚的手画手表刺青赫然显现“小安,忘了我了?”看到这个如同孩童玩闹画出来的手表时,安厦忽然想起了“黑彪……哥?”对方听着这称呼,笑着捏了一把安厦的脸颊“别说那个傻名字了,重新认识一下,陈星默,喊我陈哥或者默哥都行”
与当初认识时的黑老大截然不同,笔挺西装,精致打理的造型,连眼角上那道伤都好像做了修复抹去了痕迹,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沉浸商场许久的精英,只剩下那个刺青。安厦知道那个是黑彪妹妹小染走丢前画在他手上的,为了永远记得找回妹妹这个最重要的事,黑彪才做了这个刺青,最后倒成了他这个黑老大独一无二的特征。
“黑,不是,默哥,小染还没找到么”陈星默低头拢好袖口,脸上却浮起了些许笑意,显得格外温和“找到了,还找到了父母,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在这里。”
安厦忽然想起,今晚的晚宴是为了一位陈姓继承人办的“……所以你是主角?”安厦本以为自己只是陪着与陈家有生意网的齐尧来的陪客,却不想自己才是真正关系密切的人。一支烟从燃起到熄灭,安厦这才知道自己与黑彪分开之后的事,黑彪挖去了帮派里的恶疮,又因找到了妹妹而找回了家,而安厦这时候已经在他的帮助下掌握了安氏,和平分手的两人走着自己不同的路,黑彪改回了陈星默的名字,又借着帮派留下的底子搞起了远洋生意,倒极为顺利地接下了家里生意,直到今年,他想要把生意转回这边,才动身回来。
齐尧打发了身边那些攀谈的人,一扭头却发现自家媳妇早不知道跑哪里躲懒去了,问了侍者后急急忙忙往小阳台赶过去,还没进去,便看到自家的香媳妇与宴会主人相谈甚欢,而那男人眼神里的怀念和喜爱一点都藏不住,刚靠近便听到一句“多考虑一下,我真的很想得到你”而他的漂亮媳妇却笑着说了句“考虑考虑”,激得他险些一嗓子嚎出来。
陈星默拿了旁边桌上的酒,正准备递过去,结果却让齐尧半路截了胡,饶有兴味地看向安厦,“安安,这是谁,不介绍一下么”
“……”话还没说,便被齐尧搂上了腰,毫不避讳地亲了一口,如同炫耀一般,“自我介绍一下,安厦的爱人,齐尧”
“你好,陈星默,安厦第一任男友,也可能是未来的……”
嘶——安厦瞬间头大,听到这句有点腻人的“安安”,他就知道,黑彪的恶趣味又犯了,不搞点事浑身不爽的恶趣味。
“未来老板,好了,你俩有缘再见,我们回去了,再见。”感觉腰上的手似乎越来越收紧,似乎是恨不得将他腰都勒断,为了不在这里发生什么控制不住的神发展,安厦只能选择先行维护自己的爱人了。
刚一进了家门,带着酒气的气息便包裹住了安厦的每一缕呼吸,唇舌间两人的气息相互勾连,啧啧的水声在房间里的萦绕,欲望在醉意刺激下更是激烈了几分。随着酒意在身体碰撞间愈发散去,安厦这才觉得自己好像在欲望里昏了头迷了智,听着齐尧一句句带着些许醋意的小话,更是迷迷糊糊便遂了他的意。
当又一次被狠狠顶得一颤,柔软床铺上,皮肤上的红晕似乎要透过衬衣向外露出,而实际上他身上的衬衣却连一个扣子都未解开,只是细细看来,在颠簸间漂亮男人的腹部随着身体上下而不时凸起,灯光下他额间的汗泛着莹莹光亮。跪坐在齐尧腰间,看似是由安厦掌握着主动,却实际上唯一能够控制的只有自己抓挠男人胸口的力量,连手腕上都被自己的领带绕得绷紧,骑乘的姿势让他身体里每一寸都被碾压得极深,齐尧的衬衣松散开来,脖颈和胸口上印着浅浅的抓痕,出门前安厦给他系的领带现在又回了安厦身上,正随着他的动作,在安厦衬衣下隐约露出,只是作用却成了束缚住欲望出口的禁锢。早已熟悉了男人性器的后穴湿热紧致,随着呼吸而分泌淫水,齐尧很是喜欢男装时的安厦,会总带了那么些高位的压迫感,但当这份压迫感在承受性爱时便勾得人心痒痒,总是让他忍不住更想欺负他,当然,其实这只是他满满的恶趣味中那么一点点而已。
视线因为快感而变得模糊,耳朵里却清晰地听见男人带着醋意的问话,想也知道,今晚这人又醋大了。自从两人和好后,齐尧的醋劲比起之前浓了不知道多少倍,别说是去een猎艳,连偶尔登陆上花苒的通讯号都会醋劲大发晚上可劲折腾,更何况这次还是被他抓住了跟“前男友”的“现行”,估计今天晚上腰都要断了才能哄好了。
俯下身捧着男人的脸,唇齿相依间,身体随着呼吸而动作,从下至上的姿势总是会让身体连接得更为紧密深入,连舌吻都压不住唇边不时泄出的喘息低吟“轻,唔,轻点”连完整的话碎成了几句,像是被抱在手掌中操控的提线木偶,只能随着男人而或爽或痛或呻吟或落泪。“唔啊,齐,呜,齐尧你解开……太深了,要,啊啊,要坏了……”殷红的穴口已经被操得肿胀发红,软到极致又吸得人头皮发麻,连亲吻都难以维系,更像是骑坐在男人身上将自己送上的乖巧娃娃,明明已经情动到极致,甚至连男人都将精液灌进他身体一次,安厦却因为那一根领带而无法射精,只能红着眼眶一次次地在高潮边缘徘徊。
第二天醒来的安厦,坐起来一下便又被腰部的酸痛带得跌回了床面,果然那家伙只要占了一点便宜就像撒欢的狗子一样一点不知道收敛,昨天一直把自己做到哭出来才算解开了那根领带,虽然这一切确实也是自己对他的纵容。听着楼下厨房里叮咣作响的厨具,倒也算那家伙有良心,知道自己肯定不可能爬起来再做饭了,起码没打算把自己这个昨晚的同床人饿死。
从背后抱住正在做早餐的男人,对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掩盖了油烟的味道,自己好像很少能跟他一起起来锻炼,大部分情况不是自己起不来就是自己成了“锻炼”。“腰疼~”忍不住想撒个娇,“腰疼啊,见一次疼一次,还敢见他么?”从盘子里捏了一小块面包先给安厦垫垫肚子,嘴上却还是得理不饶人地醋着陈星默地存在。安厦感受着对方轻轻给他按摩腰部的力度,却好像挑衅一般搂上对方的脖子,“可是他是我的甲方爸爸,今天还需要跟他谈生意呀”大狗子果然听了这话就气鼓鼓转头,安厦轻笑,把厨房让了出来,坐回了饭桌上等着看齐尧又要如何幼稚地表达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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