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烂B用擦鞋背着将军训练(1/8)

    将军嗤笑一声,一脚踢在奴隶熟红的肉逼上,也不管是不是会踢到奴隶的手指,直接强行挤进了半个脚掌。

    奴隶的唇被咬的血迹斑斑,所有的哀嚎呻吟被压在喉中,健壮的身体崩溃地扭动,似乎想要逃避这极致的痛苦。

    沾着血的军靴踩在奴隶的大腿上,饱满的肌肉在鞋底鼓动,颤抖的皮肤微微瑟缩着。

    方故少将的格斗是优+级,是同届中唯一能和将军打成平手的人。

    当年大家都以为他们两人毕业后会成为竞争对手,却不想方故毕业后在杜督的门口跪了一天一夜,才被接纳成为了他的副官,成为了那个衬托鲜花的绿叶。

    之后他们再也没打过架了,点到即止的比赛变成了单方面的施虐,方故总是温顺地跪在地上,无怨无悔地接纳将军的怒火。

    就像现在一样,他只是被调教过,又不是废了,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将军,但是他没有。

    奴隶再次顺从地打开腿,露出腿间还在流血的烂逼。

    同样的乖顺却没能获得那个人的怜惜,杜督狠狠地踹上那口流着血的艳红肥逼。

    结实的肌肉绷的死紧,奴隶的瞳孔剧缩,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将军连踹了十几下,淫水和血水四溅,红软的逼被踹地充血,艳红的阴唇外翻,露出发着颤的滴着水的可怜阴蒂。

    将军踩在奴隶鼓起的肚子上,绵软的肚皮被踩的凹陷。

    干涩的海绵摩擦着膀胱内壁,奴隶明明没有尿意,却凭空感受到了憋胀,他颤抖着打了个尿摆子。

    “脏了。”将军把鞋上的淫水和血蹭到奴隶的肚子上。

    痛的发抖的人爬起来,大腿张开,以免流血的逼再受到刺激,他托起自己饱满的乳肉,壮硕的奶子被挤到中间,奴隶用自己干净的奶子,蹭掉了将军鞋上的污渍。

    他下意识地像以前一样,扬起一个温顺的笑,满是咬痕的唇一开一合,像是在说“主人您看,奴隶已经把您的鞋擦干净了。”

    将军一脚踹在奴隶的肩上,“不管他们是怎么教你的,不准学他。”

    太像了,要不是他反复提醒自己,地上跪的只是个下贱的尿奴,他的方故早就死了。

    他怕是会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一点点吻去他脸上的泪,再用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逼着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

    他忍不住想看着逝去爱人的脸,又厌恶一个卑贱的奴隶,长了和他爱人一样的脸,甚至还故意模仿他的爱人。

    毫无防备的奴隶被踹到在地,他挣扎着爬起来,双手背在身后,饱满的肱二头肌紧绷,大腿叠着小腿跪下,双腿分开,露出还在滴血的烂逼。

    奴隶的右肩乌了一块,鹰一般的眸子因为哭泣而红肿,奴隶无声地摇头,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辩解。

    “每天五瓶水,我的副官会看着你喝。”

    他自然说的是自己的新副官,每天就想着讨好上司投机取巧的事,也就只能帮他管管家里的奴隶了。

    可这话在奴隶听着就不一样了。

    三个月,将军已经有了新的副官,他的存在,他的位置已经完全被取代了。

    “方故少将”成了墓碑上的一个名字,而他本人,只有作为一个奴隶,才能重新回到将军的身边。

    奴隶的神色哀凄,他顺从地点头,俯身想要亲吻将军的鞋面,被躲开了。

    将军扔下奴隶去了军部,他是压在奴隶肩上,将军起身时留下了几个红印。

    奴隶下意识去摸那印子,嘴角带了点笑。

    “这么喜欢?”

    奴隶回神,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奴印,认了主的奴隶都会有的东西,将军还没有赏给他。

    将军抚摸奴隶的脖颈,强健的脉搏在指尖跳动,“我的奴印只会打在这里,不管你有没有穿衣服,其他人都能一眼看见这枚印记。”

    他是知道有些人的爱好的,把奴印烙在奴隶的腿心,肏弄时能清晰的看见。他对这尿奴的身体不感兴趣,左右是个替代品,不如把标记留在最显眼的位置。

    奴隶自是顺从地点头。

    常人把奴印视作羞辱,但方故却觉得,若这是将军赏他的,那就和那枚戒指一样,是他属于将军的证明。

    管家把烙印需要的东西端上来。

    如今的科技发达,印奴印用的还是最原始的方式——烙印。

    将军的私印是朱雀,朱雀翱翔于天,烧红之后更是大气夺目。冒着热气的烙印按在奴隶颈侧,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奴隶被提前堵了嘴,叫不出来,所有惨叫都压在体内,哀红的眼角划过生理性的泪水。

    为了避开拘束环,奴印烙在下颌角的下方,任何带领的衣服也不能轻易遮挡,将军这时只当给尿奴上了个印记,却想不到自己以后看见这奴印会有多么心疼。

    将军最近的睡眠不好,管家习惯在他睡前点支香蜡烛,将军看着幽幽的光,神色莫名。

    “让新来的奴隶过来。”

    正好没人给奴隶安排睡觉的地方,将军发话了,管家就把蜷在客厅的奴隶叫醒,拿温水又冲了一遍,送到将军屋里。

    将军不信任奴隶,他让管家把奴隶的双手捆在身后,大腿小腿并叠在一起捆好,膝盖处用分腿器封开。

    奴隶被迫跪在将军床前,拘束环后面接了锁链,奴隶只能向后仰倒,无法向前触碰将军。

    将军拿着管家留下的蜡烛,特制的香蜡在燃烧时有助眠的功效,融化的蜡油积了一汪,被将军倒在了奴隶的肚子上。

    奴隶的肚皮剧烈抽动身体却乖顺地跪在原地,膀胱里的海绵被挤压,尿液疯狂涌动,纷纷往唯一的出口冲去,将军一天没允他排泄,现在尿口已经是酸涩无比。

    尿奴可以憋住比常人更多的尿,但前提是正常饮水。像他这样喝了五瓶水还被将军灌了不知道多少茶,仅仅一天膀胱就涨的像八月怀胎的妇人,纵使他忍耐力超群也最多坚持到明天早上。

    现在将军还在刺激他的肚子,紫色的蜡油覆满了耸起的肚皮,膀胱已经抽搐到麻木,尿意却越来越盛,将军用的还不是低温蜡烛,蜡油下的皮肤怕是早已烫伤。

    奴隶的肌肉紧绷到抽颤,牙根紧咬,口腔内的软肉早就血迹斑斑。

    将军把蜡烛放在他的肚子上,幽幽的光恰好能让他看见那张酷似方故的脸,忍了整天的情绪终于被舒缓,将军躺在床上,缓缓合上双眼。

    将军以前是不需要这些助眠的东西的,现在怎么方故牵挂着将军,却又因为这无法缓解的憋胀和痛苦,心乱成一团。

    蜡油顺着柱身,一层叠着一层凝固在他的肚皮上,他几乎每分每秒都要忍耐火焰灼烧般的痛苦。

    夜渐渐深了,他的精神早已疲惫到极点,却还强撑着跪的端正,他不敢动也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压的极低,生怕扰了将军的好梦。

    将军难得没有梦到那天,他神清气爽地起来,就看见床边狼狈不堪的奴隶。

    奴隶的眼下一片青黑,肚子上大腿上全是干透了的蜡油,半透明的蜡油下甚至可以看见他烫红了的皮肤,他的肚子更大了,跪下的时候脐尖甚至会碰到地面。

    疲倦的奴隶抬头,做口型唤道,“主人。”随后尽量俯首,束缚环后的链子扯着他,只能微微俯身,脖子上的伤被牵扯,又流下一股血。

    将军难得没有折腾他,但也没有给他解开束缚,任由奴隶艰难地跪着,起床洗漱完去了军部。

    奴隶强撑着又跪了半天,最后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在地。

    到了下午,接方故去训练的军官见不到人,只能硬着头皮在将军府多等了一会,这一等就出事了,他们被卫兵发现了。

    虽然他们打晕卫兵飞快地逃走,但这个消息还是传到了将军的耳里。

    将军脸色铁青,摔了一桌子的东西,怒气冲冲地回到府邸,不用想也知道,多半是那个尿奴惹出的事。

    将军直径去了卧室,看着正在睡觉的奴隶火气更盛,他一脚踢醒奴隶,直接叫了两个卫兵把奴隶拖到客厅。

    一无所知的奴隶被反手压着,高耸的肚皮抵在地上。

    将军扯着奴隶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我昨天才告诫过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现在就又忘了?”

    奴隶哀哀地摇头,在看见大厅的钟时,才意识到现在已经过了他和右元帅约定训练的时间,他瞳孔剧震,被一直观察他表情的将军收入眼中。

    “不长教训的下贱东西!”将军狠狠地扯着他的头发,双手别在身后几乎快要脱臼,奴隶惊慌地看着将军,眼中的哀求几乎快要溢出来。

    将军松开奴隶居高临下,“把他洗干净关到地下室去。”

    将军说的洗干净自然不是清洗奴隶外表,塞了海绵的尿奴有特殊的清洗方法

    ——用器具或者拳头捶打奴隶的肚子,直到完全挤出海绵里的尿水,在注入清洗用的洗剂,反复三次,直到完全洗干净奴隶肚子里的海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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